“哈,哈,大师父就知道,要你们二个猴儿精做一些弄虚作假的事情,那可真是难于登天了。”
“但是这一些本尊暂且不管,明日你们二人只管按本尊的授意行事就可,千万不可弄出一些本尊不愿意看到的事情来。否则,本尊就和你们二人翻脸不认了。”
“啊,翻脸不认?”
一时听得大师父这样几乎空前绝后的严厉说话,二人不由得头皮感到一阵阵发麻。说实在的,清风和明月二人在雪松山呆了那么久,而且也围着大师父的影子转悠了那长的时间,还真是没看到过大师父为了左白枫的事情,竟然这样口不择言的训喻他们。霎时之间,二人不禁茫然地口瞪目呆喃喃的应道,“嗯,大师父,我们二人记信了。一定好好帮左师弟演好这一场戏,不负大师父所托。”
“明白就好,那就不须本尊再多此一言了。”
不等二人声落话止,耳边又猛然灌入了大师父钟灵通那冰冷而决绝的声音。一时之间,竟弄得清风和明月二人不知所措,大有莫名其妙之势,然全把先前那一副高度集中守护护法的样子,切底打得懵副而茫然。
但是,尽管眼前之势让二人颇觉神奇莫测,但是大师父钟灵通仍然没有停止他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但听得他在一声轻微的冷笑之后,又板着一副神秘兮兮的脸孔,再阴沉着一副令人迷茫而看不穿的狡诘眼光,很是认真地审视着二人说道。“哎呀,你们两个也别在此傻呆了,还是多想想明天怎么样打败山中所有争功进取的弟子吧!弄不好,反巧成拙,左白枫这事就糟了。”
然而陷落在懵逼之中的清风明月,一时听得大师父竟然也这样大为忧虑,颇有不可开解烦忧的憔虑窘境。二人马上也强打起一腔絮乱的精神来,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就听得二人同口异声的说道。“大师父,如此看来,眼前情急之势,你到底需要咱们二人如何配合你与白枫师弟相演一场假戏呢?”
“若是我二人意料不错的话,单凭我二人的身手,要在在全观中同辈的弟子中取胜那倒不是什么难事。难的就难在咱们二人取胜之后,就凭白枫师弟一人的修为和灵力,如何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取胜于我俩?”
“大,大师父,你总不能让咱俩在众人之前,特意露出一些破荐让左白枫捡个便宜吧?最少也得让他在众人之前露出那么一两手绝活,把我俩压制了才好服众吧!”
可是,谁知道大师父钟灵通听得二人这些疑问之后,非但没有露出什么惊人的反常举动,反而很是意味深长的快意答道。“唉呀,这些就不烦劳你们二人来为本尊排忧解难了
。本尊能为白枫之事制出这样假戏真做的表演,自然在末尾有办法能让左白枫胜出你们二人。”
“本尊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左白枫在经过醉洒事之后,会不会对咱们所有为他做的事情多加怀疑而加以抗拒。特别是在对待这一分仙缘‘狐情’之上,他会对咱们做出的一翻好意视而不见,进而造成他心中从此多生了一些杂念,而且偏见而根深蒂固。”
见大师父当着自己二人的面提出了他心中的忧虑,清风道仙马上很是识趣的劝解道。“大师父,现在事已至此,你就是有大多的顾虑又能怎样?可让人更觉可悲的是,也不知道左师弟现在还领不领你这一份情呢?”
“若是左师弟不领你枉费心机设下的假戏之情呢?那咱们又终将如何让左师弟自己信服于大师父?继而让他身心愉快地下山,去魔界找回白子荷的阴魂真体。”
可是,不等清风道仙的说话主意让大师父钟灵通回答出来,一旁的明月童子即时快速地插嘴附和道。“对呀,大师父,清风师兄说的不道理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左师弟发起疯来,那是谁也是拦阻不了的。”
但是,不等明月童子的出口之语再次张扬起来,在二人面前发威一阵,大师父钟灵通就已经露出一脸奸滑之相,很是老谋深算的诚心十足说道。“哈,哈,这些大师父早就设想过了,你们二个猴儿精明天跟着本尊唱戏就好,不怕左白枫这小子不入戏。”
说着,也不见他再接话下去,反而把手中那一只幻化而成的千纸鹤往手心里一覆,然后向它猛吹了一口真气,口中跟着瀑发出一道急速的赫令‘速反原形’。
瞬间,就见得随着一阵白烟蓦然升起,钟灵通手中那一只千纸鹤已然还原成了原来的一柄拂尘。马上见得他把手中的拂尘前后左右把弄和看视了一遍,然后把嘴张成一个“O”型的零数,硬是手中的拂尘上吹了吹口气,一时又不紧不慢地旁边若无人的说道。“看吧,本尊能把一柄拂尘幻化成鹤,我就不信了不能把你一个千年的灵异之物按图索翼了。”
二人迂然一怔,本能地很是惊诧地看着眼前变了异样的大师父,不禁一阵莫名的呆然。
但是,看着大师父此时摆出的这一副气势凌人的态度,好像并不打算再给二人一翻解释一样。接着就随手一甩他手中的拂尘,嘴中马上带声吆喝道“走,你俩都跟我下山去,别呆在这里磨磨叽叽了,要不最终结果还是于事无益。”一时说罢,便见他立即站身而起,头也不回就往来时的山路走。
二人见状,总算松了一口弊紧的恶气,大口大口地呼吸了一阵新鲜而自
由的空气,才屁巅屁巅和跟在钟灵通后面往山下走去。
不论什么东西或事情,一旦动起来的就会鲜活了许多,那懊爽的心情和欢快的情意也会跟着情随人转。同样,此时此刻跟在钟灵通身后往山下走的清风和明月二人,自然也是神清气爽活跃了许多。
如此一来,虽然走在前面的大师父钟灵通没有再说话,但是跟在他后头的清风明月话题可就变得多了。但见得走在最后头的明月童子一时走将上来,捏着走在前面清风道仙的衣兜竟是忿忿不平的啰叨道。“清风师兄,今天我明月童子真是觉得窝囊之极了!直到现在这胸口的气儿还没有长顺呢?想想咱们跟了大师父这么久,也不见他对咱们这两个得意门生有过这么好的怜悯之心啊?可偏偏左师弟这小子得了大师父的千般宠万般爱还不算,居然还是一棵有着千年道行人形花缘的紫须龙王参!”
“你,你说,这算什么世道啊?我,我真想向大师父勒个揪去,看他老人家会不会对咱们二人好一点点!”
但是,谁知明月童子这一翻说得气愤激人的话,原本之意就是要激起眼前这个清风道仙共呜的。可是直到他如此啰啰叨叨的说完了这一腔激气的话,人家清风道仙好像根本就不想鸟他一样,居然没有接驳他此时的话题说将下去。反而特意回头向他做了一个鄙视的眼神和可恶的嘴脸,然后又惹无其事的往山下走了。
此时,见得清风师兄没有搭理自己的话题,而且还摆出一张臭脸相向的样子,明月童子的心里真是气得七上八落,仿佛连眼珠子也显得特别僵直而无精打彩一样,就像一具丢失了灵魂的行尸走肉,只会机械地跟在二人的后面往山下走而已。但是,即便是明月童子现在吃了清风道仙的一句闭门羹,可他此时的心里也不停地发出了一连串的恶毒之意。
然而,就在明月童子一人深感懊丧悲苦之际,走在前面的清风道仙突然折回来他的跟前笑道。“明月师弟,其实你也用不着这么深恶痛绝大师父和左白枫的。大师父作为紫霞冠的尊主自然有他的顾虑之处,你何必这样痴慎暗生,贪念妒忌之能。要知道你作为一个了却俗世之事而跳出红尘五行的修仙之人,这可是非常危险的。”
“在这个世间上,每一个人,每一个事物,甚至每一棵不足以进入人眼的平凡小草,他们都有他们有尘世机缘和遭遇,并不是靠某些灵异之力和意志就能改得了的。”
“当然了,你我所经历的事情也一样,都逃不出这困果循环的繁衍生息。所经你不必忌恨于心,也不必惹人于前,同师兄我一样,安着一颗平常之心就好。”
可是,那知清风道仙的嘴中之话刚一出口,二人就听得走在前面的大师父钟灵通呵呵地扭回头来笑道。“明月啊,你清风师兄在这方面可是比你看得大度和平淡许多了。正所谓闲云苍狗无尽处,野渡无人舟自横,我自庭前闲看花开花落。一壶茶,一樽美洒,三二声鸟呜惊起,我自逍遥无绝期。”
“哎呀,大师父,你说就说呗,说这些那么深奥的咬文嚼字干什么?明知我和清风师兄双不是研文嚼字的,你说我那能听得懂你说的这一些道理叫!”
“况且,咱们学道修仙的,讲究的是清静无为,你偏偏拿这些红尘俗字来考咱们,咱们能明白吗?大师父,我明月童子真是服了你的智商和想法了。”
“一会儿要咱们假戏真做,一会儿双要咱们咬文嚼字悟道,再这样让大师父折磨下去,只怕咱师兄弟俩舍也不是了,就快干成一只让人欣赏有物件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