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人家胡氏之女,从始至终根本就没有怎么正面与你黄老儿切底对打过,而是通过不断的闪跃跳挪来躲避开来,切实避开黄老儿这些凌利的攻势。
这样一来,那先前还颇为为胡氏之女担心的黄老儿,此时果然是自己先心惊胆战的变得心凉凉的了。而且就连他眼下出手的速度,也慢慢的变得浮夸起来,差不多就像要疑滞不动的样子。
但是,那场面上正打得火热的胡氏之女,面对眼前之势如此一变,就见得她那弯弯的眉眼慢慢变得沟笑起来了。宛如一眉初升的弯月,弯如镰刀的挂在天空中。
此时,只见得她两眼直勾勾的看着那满酱黑的黄老儿,一时尖声细气地讪笑道。“哎哟,你这个好不识趣的黄老儿,人家都没有心思和你在这里慢条斯理的打下去了,你还是不想放过人家吗?这样下来,就算我闭着眼睛让你打赢了,也不见得外边那些黄家子弟对你有多倾心啊?”
“要我说啊,我看着你还像个眉慈心善的黄老儿,不像你那个什么狗屁老族长一样不解女儿风趣,所经小女子现在就斗胆向你求个人情了。你不如卖个面子给我,就当是与我对打输了。让我胡氏一家脱得今日之难,将来我胡氏一家必然感念着你这黄老儿的一翻功德,必然全力相报于你的。而眼下就看你这个黄老儿愿不愿意原子帮我胡氏这个人情了?”
“若是你愿意暗中帮了我胡氏这个人情的话,想必将来我胡氏一家必定忘不了你黄老儿的大恩大德。但是,如果此时你不愿意帮了我这个人情的话。咱们以后的交手之际,你可就别怪我胡氏之女下手狠辣而不懂得体衅你老人家了。”
“这是我对你黄老儿的忠告,也是我胡氏之女为你立下的最后底线。你答不答应都没关系,反正你的命运终会逃不脱我的手掌心的。”
然而,没等胡氏的一翻温言软语着落下来,那黄老儿就已经眉开眼笑的大肆张狂喧闹起来了。“啊哈,狐媚娘,你,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啊?刚才你还和咱们这么多黄家子弟说得铿锵不屈,现在你为什么就对我这个黄老头衰求倒葱了呢?我真是不明白你葫芦里卖有是什么狗皮膏药?”
“再说了,若你想从我黄老儿这里获得什么好处的话。正如你刚才所说要我黄老儿卖个关子输以与你的话,那我黄老儿又能得到什么恩惠啊?你总不能让我黄老儿暗中帮了你之后,然后就只能吃个哑吧亏吧?如此说来,你叫我黄老儿如何敢与你方便啊?”
谁知那胡氏听得眼前这个与之对仗的黄老儿之言,立即又眉开眼笑的扭动着她那一翻婀娜多姿的身段说道。“哎哟,黄老
儿,那你想要我胡氏什么样的恩惠啊?你总不能卡着别人的勃子不让人活吧?那可是说什么也是不成的!你就别多想了。”
“总之事成之后,我胡氏之女能给予你的必将是比你现在要好得很多的实惠!对于这一点,我相信以你黄老儿现在的身份和经历,在世道之上你总是能听得到有关我胡氏之家的一些报恩方式吧?”
“你若不信的话,大可放眼看看,我狐家在世道所做之事,和你们黄家所做之事有何不同?是世人更喜欢我狐家多一些呢?还是讨厌你们黄家多一些?就这一点而言同,我相信你黄老儿一定也会做出一个最好的选择了?”
还真没想到经过那胡氏之女这样一通好说歹说,那与之对仗的黄老儿果真是显得有一些神情浮夸,而精神晃忽了。但见得他此时在狠狠向胡氏怒渴一声,瀑打出一掌和灵术之法之后,果然趁着这一眨眼的功夫,快速地扫视了一遍外围那些看得聚精会神的黄家子弟,竟然发现他们的眼神中除了关心他与胡氏的对诀之战后,就是他们嘴中都爆炸出来和那些喧囊呐喊,还有就是从他们的眼中赞射出来的那些羡慕之光之外,就再也没有人过多关心自己此时是否能鼎得住了。
这一突然发现,竟让此时还与胡氏对仗的黄老儿生出半分冷淡的世态淡凉之心来。原来芸芸众生,百像倾生,就算你再有能耐为其着想舍命相拼,但到最后的结果仍是站在最高处有那个人抢占了先机,落得自己一身凄凉疲惫不说,到最后还是分不得半杯残羹冷炙。这悲衰的感觉就像那严冬飞涨起的寒冷,在他的心底一直慢慢滋生。
“他奶奶的,这世道,人不为已天诛地灭!”的话语,突然又如那汹涌的潮水一样,从那半惊半醒的黄老儿心中倾涌而出,从前那些与他们黄老族长有过的共事画面,不期而然的又慢慢滋生了出来。有令人痛快的,也有令人苦不堪言的,更有那些誓死如归的,但到最后都竟汇成一股天决洪流,直冲他有脑门而出。
一时间,但见那黄老儿整个人的身形都略微变妥了一下,特别是向那胡氏打出的对诀之力,此时此刻好像也已经没有先前的激烈和火瀑了,剩下的都是那些有气无力的表现了。
然而,就在二人对诀的这一场面上,那黄老儿的突然表现和胡氏的见机行事,恰然表现得十分相反。而眼见得与之对仗的黄老儿已经表现得越来越懈怠了,甚至竟让人觉得这场面都不像是二个不同人家的人在做着生死对诀的结择,而更像是这两个人在做着最友好的事宜一样,容不得他人再来掺和一下。
如此见着眼前之景渐渐进入自己一
心设下的憧憬,那胡氏的心思则越来越显得激烈和竟张,因为从她打定与眼前这个黄老儿决意单挑独斗开始。她一心设下的目的就是要一力迷惑这黄老儿的心性,绝不让他有一点或者半分清醒自如的可能。否则,今日胡家三口之祸那必定是避无可避,躲地可躲了。
但是,一直令胡氏难以想像与担心的是,她还真没想到眼前这个黄老儿居然也是个这么好骗的主。就凭着自己刚才那一二招婀娜多姿的身段,和一翻温情软语的糖衣炮弹之说,这个利玲智晕的黄老儿竟然就大大列列地上勾了。看来这狐氏一家的妖媚之术还是相当厉害的,不然也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能让这个颇有一点顽劣之意的黄老儿着迷的。
毕竟,狐黄这两家各有自已的修炼之仙术,也有自己的防备之法。要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一个死对头乖乖放下自己的武装,而刻意迷恋上自己的恩惠之策,那必将是十分艰难而难以诀择的。就算你有天大的法媚之术附体,那在人家这么多人的监视之下要想实施起来的话,也是非常困难而十分让人头痛的事。但是,眼下的胡氏竟然在与之对仗的黄老儿身上完全实施了。
如此说来,这眼前打得比较激烈的胡氏之女果然是非同响。一战之下,不但能倔人之兵,而且还能夺人之志。这不得不说眼前这个胡氏之女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奇迹。然而,让人可恨的是那当中的黄老儿,此时仍然像是沉寤在胡氏给他特意编织的梦幻之景一样,仍然像一个痴迷之人醉心于他自己的另外勾想之中。
但是,这一切的美好憧憬和幻想,对于当中那个沉寤于美梦之中的黄老狐来说,只不过是昙花一现而已,除此之后别无所有。等那黄老儿自己从那胡氏为他特意编织的美梦中醒过来的时候,那黄老儿才发觉眼前的所有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人家那精明而又风情万种的狐媚娘早已所开手脚,对着他痛下杀手来了。
此时,但见得在二人对打的分分合合场面中,就在那黄老儿满心以为自己特意为胡氏卖了一个破定,而落下战败的最后结果之中。只见得那胡氏之女凌空一跃,马上飞身掠飞下来,伸出她那五脂如爪的纤纤玉手,宛如天空中痴飞掠过的鹰膺一样,直接就牢牢抓固在那黄老儿的一手大手上。随即挥动右手,瞬间又变化出一条捆缚的绳索来,直接就如飞鸿穿云拨雾一般,把那手到擒来的黄老儿满满当当地捆了一个结实。然后再挥手往身后的草屋一甩,就把那捆绑得牢固的黄老儿丢回了自己的院落。
可怜那身受重缚的黄老儿,一时还不知这是胡氏特意对他所施展的狐媚之计。先
前故意与他卖弄一翻风情万种的所有目的,都不过是为最后这一搏之力。不让自己在与他对仗的过程中受一点点的人身伤害,从而更好地把握和撑腔眼前之局,化今日之不可解的危局终变成可以化解开来的活局。
但是,等那可笑的黄老儿一时明白过来,自己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他的整张脸又变得锅黑一般,已经酱紫到无法再用文字形容了。只是他那一双还瞪得老大的眼睛,还在迸射着不死的仇恨眼光,凄厉地瞪着在她面前站成笑靥如花的胡氏之女,口中立即无力地叫嚣起来。“啊,啊,啊,你这个可恨又可恶的狐氏之女,简直就一个活化在人间的恶魔要!刚才你还和我黄老儿说得好好的,我这样做作或者输与你,本来就是一种交易。”
“而却像那吃人不吐骨头的恶毒之蛇,居然利用我黄老儿听从你善意的婀姨奉迎之心,对我黄家子弟又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可恶之事来,你这个可恶的狐氏之女简直就在拿我黄家的颜面在做戏。我现在恨不得脱身而去,一掌就把你这个胡氏之女劈于掌下,然后再把你生落下来的小丫头也一并消灭殆尽了,那才解了我的心头之恨呢?”
但是,此时此刻,无论黄老儿如何叫嚣叫倔,人家胡氏女子就是冷眼也不屑再看顾他一眼了。毕竟,你已是落得人家口中的囊中之物,再叫再吼又有什么意义呢?所以,最终在黄老儿耳边听得最多的,仍然是胡氏女子那冷若冰霜的话语。
“哈,哈,黄老儿,你若是识趣的就不要在这里大吼大叫了,那是毫无用处和徒劳无功的。你若是真想在这里叫的话,那你就在这里好好的叫吧!你叫得越激烈我就越喜欢,而且我也很感激你!不过我不得不告诉你一声,现在之势即使是你叫破了声喉也是没有一丝鸟用的。”
“不单单是我一人而已,包括你黄家那边的所有人都是一个鸟样子。对于你的百般叫唤,大家都只当着视而不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