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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怎么可能威胁的了他?(1 / 1)

子惜坐在床上,神色冰凉的看着正处于怒火之巅的男人,“战先生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火气?”

战庭聿步步逼近,走到床边,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颌,迫使她仰头和他对视,“今天你去了哪里?”

“我今天去了很多地方,不知道战先生指的是哪里。”子惜说着话,望着他冷澈毫无温度的眼睛,明明心里是一片哀凉,却偏偏还挤出了一丝微笑。

子惜觉得,她一定是跟战庭聿在一起时间久了,被影响的几乎也有些变态了,所以才会这样。心里想的跟脸上做出来的,完全两样。

下颌上的力道在一点点的加重,她甚至能听见战庭聿咬牙切齿的声音。

这男人,每次生气都是一个模样。

而他几乎每次生气,都只为一个缘由。

“你跟婉婉说了什么?”

果然!

子惜嘴角的笑容更加深了,她这样的表情落在战庭聿眼里,却成为了一种炫耀,一种得意,一种卑劣至极的手段。

这样的表情,她却说,“我什么也没说。”

战庭聿眯起眼睛,“婉婉割腕了,在你离开那里之后,她现在因为失血过多,还在医院里躺着。顾子惜,你真够狠的。”

“我狠?”子惜灿然一笑,这一笑真真是发自内心的,从前她活的多单纯,从没有人说她狠。

“战先生,今天下午去找温婉的不止我一个,还有你的母亲,你怎么不去问问她?”

“因为在我眼里,你更贱。”战庭聿的力道,仿佛要将她捏碎,那双漆黑的眼眸里,也被冷冰冰的冰渣子填满,毫无温度,且冻彻入骨。

子惜觉得心口有些闷,她笑的却更灿烂了,“战先生说我贱,那就贱咯。”

战庭聿蓦地逼近,脸几乎贴着她的脸,“你上午上了谁的车?或者我该这样问,你上午上了谁的床?”

子惜的脸色一瞬煞白,“你让人跟踪我?”

战庭聿却像是听不见她的话似的,兀自说着,“谭青的活怎么样?跟我比,谁好?”

子惜以为,她已经够厚脸皮了,应该能在他面前扳回一城的。

可事实证明,她的厚脸皮遇到战庭聿,就会变得不堪一击。因为跟他相比,她还嫩太多。

短短两个回合,她已经明显败下阵来,脸上的伪装正在一点点的崩塌,根本维持不住。

战庭聿却还是那样,捏着她的下巴,践踏着她的尊严,“说,谭青活好,还是我好?嗯?”

他眸子里像是浸了血,赤红的火焰像是分分钟能将她燃烧殆尽,连一丝骨头也不剩下。

子惜动了动唇,“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战庭聿冷嗤,用左手去解衬衣纽扣。

一颗、两颗、三颗……

子惜闭了闭眼睛,在他凑过来的一瞬,冷声开口,“战庭聿,我们是兄妹!”

眼前的男人动作戛然而止。

她缓缓睁开眼睛,如预料的那样,看见他一瞬阴森的面色,以及要吃人般的眼神。

“你说什么?”他的眉头几乎要打结,声音也低沉的骇人。

仿佛只要子惜敢再说一遍,他就会立马将她捏的粉碎。

若换做别的女人,早就吓得只敢顺着他说了,可顾子惜偏偏是个不怕死的硬骨头。

他越是不爱听什么,她便越是要捡那样说。

就比如此刻,她冲他扬起一个浅浅微笑,慢慢的说道:“我说,战先生,我们是兄妹。这么做是乱伦,会遭天谴的。”

话音刚落,颧骨就疼的像要裂开般。

战庭聿的手几乎捏住了她整个脸的轮廓,手掌中的力道将她的脸都挤的变了形。

“是谭青告诉你的?”

子惜还想微笑,可是脸被他紧紧捏着,根本不能做任何表情。她只能做出一个似笑非笑的,比哭还难看的扭曲表情,“战庭聿,如果我姓战的话,你说我应该叫个什么名字好呢?叫战子惜怎么样?”

子惜完全豁出去了,她看见战庭聿的脸气的变色,心里的痛似乎就能得到一些缓解似的。

这种感觉就像是吸鸦片,知道这样的方式能缓解痛苦,便不断的想要去尝试,哪怕结果很可能会是坠入深渊,也在所不惜。

所以她在说完这番话后,还笑出了声来。

战庭聿的怒火彻底被激了起来,他猛地甩开她,子惜重重的跌在了床上。

不等她反应,战庭聿已经压了过来,大手扯过她身上的裙子,一用劲,便是撕拉一声脆响。裙子顿时四分五裂,子惜的肌肤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

虽然室内开着空调,一点都不冷,可子惜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她是怕的!

“战庭聿,我们是兄妹!”子惜喊道。

可战庭聿却像是听不见似的,直接扯过旁边的碎布,堵住了子惜的嘴巴。

“唔……”让子惜疼的弓起身子,整个人都在发抖。

战庭聿握着她的腰,毫不怜香惜玉的横冲直撞起来。

房间里,溢满子惜痛苦的呜咽,以及随着男人动作,发出细微声响的床。

半个小时后。

战庭聿从床上下来,捡了衣服去了卫浴间冲洗。

子惜躺在床上,浑身的骨头像是被碾过一般,痛的不能动弹。

她慢慢拉过被子,卷住了自己的身子。

战庭聿很快冲洗完,出来的时候也没有做任何的停留,径直开门离去。

脚步声远去,直到彻底消失不见,房间里又恢复一片死寂。

子惜哭了太多,嗓子哭哑了,眼泪哭干了,现在反而哭不出来了。

她缓缓下床,拖着疲倦的身子进了卫浴间。

本来想放水冲个热水澡,却在蹲下的一瞬间,一股热流溢了出来。

子惜低头一看,雪白的地砖上,落下了一朵红梅。

接着,是第二朵,第三朵……

血越来越多,很像大姨妈的出血情况,而最重要的,她现在的肚子痛的很厉害,跟刀子绞似的。

摸了块卫生棉垫好,手脚哆嗦的穿上了衣服,子惜刚走到楼梯口,便一脚踩空,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吴婶听见动静出来,就看见子惜倒在楼梯口。

“顾小姐。”她一声惊呼,走过去扶起子惜,却发现她身下的一滩血。

“顾小姐,顾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吴婶被这场面吓到了,手忙脚乱的把子惜抱在怀里,去掐她的人中。

子惜艰难的喘息着,肚子里痛的要死,心口像是被什么重重堵着,呼吸都变得艰难。她紧紧的握住了吴婶的手,声音颤抖不成音,“吴婶……叫……救……护车……”

子惜还在不停的流着血,肚子里绞痛非常,像有谁拿着把斧子,狠狠的劈着她的骨头。

她几次痛的昏过去,迷迷糊糊醒过来也是被痛醒的。

入目是刺眼的灯光,眼睛根本睁不开,她好像躺在一张床上,模糊间感觉有医生在她周围。再次昏过去之前,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离她远去……

子惜再次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入目是雪白的天花板,头顶上方挂着一袋点滴,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医用药水味道。

她浑身无力,思绪中断,在醒过来的一瞬,脑子里是一片空白的。

吴婶的脸映入眼帘,“顾小姐,你醒了。”

子惜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她是谁,以及自己是谁。

她动了动身子,吴婶赶紧弯腰伸手来扶她,在她背后垫了个枕头,又转身去给她倒热水。

看着她喝完之后,赶紧去叫医生,顺便给战庭聿打了电话。

“吴婶,我这是怎么了?”子惜摸着自己的肚子,那里已经不痛了,但她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丢失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她理不清这种奇怪的情绪是从哪里来的,只能先问吴婶。

吴婶目光闪烁了两下,顾左右而言其他,“顾小姐,您先养好身体,你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很多机会的。”

子惜心下一阵悲凉,她闭了闭眼,再睁开,眼底除了哀凉还是哀凉,“吴婶,我怀孕了,是吗?”

吴婶看着她的样子,实在于心不忍,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一时沉默下来。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推开,一股冷风灌进来,一抹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

战庭聿穿着一身黑衣,面容冷峻,看上去那般矜贵,好像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让人望尘莫及。

子惜恍然记得第一次他出现在顾家门口时候的景象。

他还是跟那个时候一样,一样的冰冷,毫无改变。

为了给他们腾空间,吴婶拿着热水瓶去打热水了。

房门开了又合上,房间里只剩下子惜和战庭聿两个人。

外面大概还在下雨,男人的外衣上沾了朦胧水雾,进了房间被暖气一吹,就化成水滴,融进了衣服里。

他走到病床边,看着脸色苍白的子惜,动了动喉结,却是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昨天夜里他接到吴婶的电话赶来,人已经推进了手术室,护士出来让他签字,说了很多危险,但是他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他迅速的签了字,他只要她活着,至于孩子……

战庭聿垂下眼睑,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两人就这么相互僵持着,谁也不先开口,谁也不先打破僵局。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终是战庭聿先开了口。

他动了动唇,一句话干巴巴的从嗓子眼里吐出来,“什么时候有的?”

“不知道。”

她的确是不知道,前面算计着日子差不多了,就买了验孕棒来测,因为没有测出来,她就觉得并没有怀上。

结果……

当初计划怀孕,是为了将来有一个很好的筹码,用来对付战庭聿。在这期间,她也有过很多纠结。

但目的只有一个,就想让战庭聿也尝尝这人世间的痛苦。

可是为什么?在意外失去这个孩子的时候,她会比他还要伤心难过一百倍?

子惜靠在那里,疲倦的闭上了眼睛。

她以为的终归是她以为的,战庭聿这样的人,她怎么可能威胁的了他?

子惜想,她真是错了。

手掌忽然一热,她睁开眼睛,看见战庭聿握住了她的手。

“以后会有的。”他说。

不知道为什么,子惜本来心里就很难过,但还没有到不得了的地步。战庭聿一说这句话,她的鼻子立刻就泛酸了。

她慢慢的抽回自己的手,“战先生,按照辈分来算,我可能还要喊你一声哥。这个孩子生下来,也注定会被人诟病,所以这条路也是他应得的。”

战庭聿盯着她的脸,神色一瞬冷了下来,“我们不会是兄妹。”

子惜觉得不可理喻,“以前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妈和你爸生下的我,你说我们不是兄妹?”

鬼信呢。

“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到……”子惜直直的望进他的眼睛里,纵使那里是一片玄寒,此刻她也毫无畏惧,“你能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可以不顾人伦,连同父异母的妹妹都不放过。”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嘲,“还是说,你根本就是有这种癖好?否则怎么会放着大明星不要,非要娶我?”

战庭聿的嘴角绷起,他脸上那最后一丝温柔,也随着子惜的这些话,消失无踪。

他站起身来,似乎想要离开,却又停了下来。

回头看向子惜,语气是冷的,“你刚醒过来心情不好,吴婶会在这里照顾你。”

说完,不等子惜说什么,便离开了病房。

医院的楼道里,战庭聿站在窗口,他手指间夹着一支烟,袅袅的青烟模糊了他的俊颜。

片刻,他摁灭了烟头,抬手拨了个电话,“我要见谭青。”

茶香四溢的中式茶厅,热茶蒸煮间,散发出阵阵淡香。

煮茶女长指挑起茶壶,将茶水倒入谭青面前的杯子里。

刚倒了一半,茶厅的镂空花门砰的一声巨响,惊的煮茶女手一抖,茶水漏出两滴落在了紫檀木的桌子上。

谭青眉峰轻轻一挑,煮茶女赶紧凝神,将茶杯注满,又拿了纸巾,将桌上的水滴清理干净。

踹门进来的,是战庭聿,跟在他后面的,是谭青的手下。

“对不起老板,战四少非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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