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把宝刀还是雷属性,使用起来能够产生一阵阵的雷光,对威能产生一定程度的增幅,使得这把宝刀放眼整个重宝层次都是堪称上上品,他在妖皇时期纵横东方大陆修真界时也曾对上过不少对手的至宝,吃瘪的时候是有的,但要说损坏,这还是头一次,更别说还是彻底的破碎。
血神兵当真是恐怖如斯,据他所知,这还不是血神兵的攻击模式,仅仅只是镇封模式,就已经具有这种程度的破坏威能,实在是可怕。
在他们妖帝的圈子里,对于血神兵也算是稍微有些了解,知道它有好几个模式,也知道血剑只能够勉强进行驱动,因为血神兵似乎是要用仙元气才能够完全驱动,血剑似乎也是花费了无数的精力与心血才能够以人元气勉强驱动。
虽然只是勉强驱动,但是这已经足以让他的血神兵纵横整个人界,可不止是东方大陆修真界,包括夷洲修真界和劫魔道在内也是对他的赫赫威名忌惮三分的。
不过现在似乎没有时间给傲雄惋惜自己宝刀的破碎,因为那赤色铁链已经径直将他整个人都给锁死,连一点力气都无法用出来,而且他惊讶的发现,自己体内的元气竟然也无法进行运转,就连现出本尊原型都做不到。
在以往,镇封类的手段,他见得多了去了,可是这些手段都是有一定上限的,别的不说,想要镇封他这样的圆满境界的妖帝,寻常手段根本无法禁锢住他,哪怕就算能限制他躯体的行动,亦或者像童帝的鎏金镇封塔那种级别的至宝能够将他体内的元气流动也封锁,但绝对不可能限制他的变身。
要知道,妖族的人形之躯哪怕就算再怎么厉害或者说再怎么契合主人,可是这终究只是化形的身躯,而并非本来的身躯,一名妖族的真正实力,始终是要靠本尊妖身来施展,不论是人界还是真仙界当中的妖族,不管再怎样的条件下都无法限制他们的变身,至少在正常来说是这样的,所以妖族才具备着相当强的实力,因为他们随时可以变身。
真仙界当中或许有手段能够限制妖族的变身,否则妖族绝不会仅仅只占据着封天大陆一块大陆,真要算起来,一些占据了一块大陆的族群,都是源自于妖族,笼统划分是可以算作是妖族的,他们也具有本尊妖身和人形的化身,只是因为实力足够强大才从妖族当中独立了出去。
可这里是人界,真仙界当中即使有针对妖族变身的手段也应该传不到人界里才对。
经过这么一下亲身体会,他傲雄更加能够确定,血剑的血神兵,绝对是来自真仙界,而且还是那种品阶不低的万用法器,光是镇封这一种用途,竟然就带有束缚、禁止元气流动和禁止妖族变身这三种功能,这还只是他体会到的,血神兵的镇封能力是不是只有这么三样他压根不知道,既然是来自于上界,恐怕还有其他的用途或功能吧。
不过,最让他寒心的就是,看到他被血剑给镇封,周围的宗盟众人竟然没有一人伸出援手,哪怕就算是自己手下的这帮人也是如此,虽然他们当中大部分人一直陪他坚持到了最后,但是在血剑说出自己竟然是一具分身而他们却对此毫不知情时,他们恐怕就已经产生不满的情绪了。
在他们的眼里,自己之所以会搞偷梁换柱,以分身冒充本尊,就是想避免这次灵狐界之事的危机,到时候真要有什么损伤的话,自己只会是分身受伤,而他们却可都是本尊的,不,不是可能会这样想,以他对这帮家伙的了解,他们绝对会这样想。
自己都这般自私,面对整个人界当中最为恐怖的修士二人组,他们怎么可能会伸出援手?
他的这帮人都尚且如此,牙獠的那帮人更不可能帮他了,这些人在刚才都已经跑了大半,如今还剩下来的,恐怕也是和牙獠关系比较不错的那种。
“傲雄,如今可没谁救得了你,你还不赶快把天外天当中的情景投影出来?如果你照我们所说的做了,这次事件恐怕还有回旋的余地,我们联合会和你们宗盟之间也不会有什么更进一步的矛盾……这是漂亮话,至于狠话,就由楚道友来说吧。”
“大家都知道我是三郎的师尊,而三郎是我现在最关爱的弟子,那我就明人不说暗话了,你傲雄把投影放出来,对大家都有好处,否则,只有死路一条,我虽然无法将你在天外天的本尊斩杀,但相信如果这具分身陨落的话,对于你的本尊会产生非常大的影响,而我也有手段能够让你的本尊生不如死。”
感受到他这种赤裸裸的威胁,已经被血剑给镇封的傲雄分身吞了吞口水,尝试着问道:“如果我还是不答应呢?”
“你应该知道我对三郎的重视程度,他在天外天的情况,我比谁都要担心,所以我劝你的本尊也给我识相一点,要是他出了什么事,那我就打上你们天狼一族去!你知道,以我的性格和实力,可不是在说笑,是,你们天狼一族是实力雄厚,也能够应付我,但我相信这会付出沉重的代价,你们族群,不敢赌!”‘楚傲天’冷笑道。
听到这样的威胁,傲雄沉默了,他这次带来人灵狐界,甚至没有请示过主上,全都是为了自己的事,可现在楚傲天竟然想牵扯到族群,这性质可就不一样了,他对楚傲天是很了解的,当年这家伙狂到没边,纵横东方大陆修真界,但凡是那个年代过来的修士,都不可能不清楚这家伙的性格。
他可是说得出做得到,要是真的让他杀上族内去,怕是得死不少人,哪怕就算是高阶妖帝或者妖帝圆满,族内本就不多,恐怕还真得陨落好几个,那时自己可不就成了族群的千古罪人了?
别看他做这件事时私心极重,但他对于族群的忠心可从来都是不用怀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