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冥北凉也来了。
“你去过云扶宫?”他问。
拓跋紫点头,淡淡“嗯”了一声。
冥北凉握住她的手,一脸歉意,“我还不能杀轩辕雨。”
拓跋紫本来是想跟他说楚柔柔之事的,闻言,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不能杀轩辕雨,他已经很自责。
若让他知道弹琵琶的女子有可能是楚柔柔,而又不能杀她,他更会自责。
也罢,先瞒着他,等真正确定是楚柔柔之后再说。
“不急,轩辕雨现在每走一步,都是在自己寻死。”拓跋紫浅笑看着他,“报仇并不一定非要杀死一个人,让她活着痛苦挣扎,比直接让她死,更大快人心。”
冥北凉怎会不知,紫儿不是真的不想杀轩辕雨,只是在宽他的心罢了。
他垂眸看着她,眼里醉满了温柔,“这可怎么办,紫儿越来越让本王喜欢了,本王的魂都被紫儿勾走了……”
“这好办,今夜翻你的牌子,赏你一夜侍寝的机会。”拓跋紫笑眯眯地看着他。
“那本王便不客气了。”冥北凉一把将她抱起,阔步走向大床。
拓跋紫圈住他的脖子,调皮撅嘴,“冥北凉,我今夜要在上!”
“为何?”他垂眸看她,笑得邪魅又妖孽。
“在下,太被动!”
“那今夜,你来动。”
“三百六十度,你得任我宠幸!”
“本王没意见。”
“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刚到床边,拓跋紫便从冥北凉怀里跳了下来,身体柔美如流水,绕到冥北凉背后,一把将他转过身,往床上推倒。
冥北凉配合地倒于床上。
拓跋紫霸气地将身上的衣裳一扯,爬了上去。
“紫儿,本王的衣裳还未脱。”
“放心,帮你脱!”
一阵窸窸窣窣,脱衣裳的声音,听起来猴急猴急的。
然而,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床上一片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床内终于传出声音,是冥北凉开的口,“紫儿,本王刚强耐摧,你不必对本王怜香惜玉……”
紧接着,拓拔紫的声音也传了出来,气喘吁吁,“我、我……我体力有限……”
“看来,还是得本王来。”
冥北凉霸气一翻身,拓拔紫便被压于身下,大喊:“冥北凉,你轻点!”
然而,这位爷坏坏一笑,不但不轻点,还更加强霸起来。
……
与此同时。
京城郊外来了三位额头上长着犄角的神秘人。
“长老,龙气就是从前面传来的。”其中一位穿着青衫的年轻男子指着京城的方向。
被喊长老者,问:“这是什么地界?”
另外一名穿着黑色衣裳的中年男子回道:“据说这是天冥国都城,当代国君很贤明,天冥国国力昌盛。”
长老听完,默默地望着京城上空。
第一个开口的年轻男子又道:“长老,我们会不会看错了,这天象根本不像有龙气。”
“我们寻访几个月,跟着龙气追寻到此,我确定不会错。”长老目不转睛地盯着京城上空,这道龙气虽然还很弱小,时隐时现,但是很纯正,绝非一般。
“龙后为何如此在意这道龙气?”着青衫的年轻男子问。
“难道……与当年的龙妃娘娘有关?”着黑色衣裳的中年男子想起一些往事,不由得内心一惊。
长老终于将目光收回,淡淡叹了口气,“龙后的心思,我等勿要多猜。明日一早,将龙角收起,幻做正常人,入城寻找到散发出龙气者,带回龙界,交由龙后,我等便是完成任务。”
“是,长老。”
青衫年轻男子和黑色衣裳的中年男子,异口同声应道。
……
次日一早,拓跋紫很晚才醒来。
冥北凉已经不在身边,不过他的位置还是热的,应该是天亮才走。
小团子一大早便从御王府过来,气呼呼地,“娘亲和父王好坏,将麒儿一个人丢在王府,娘亲和父王却在这里共度良宵,难道那白毛说的是真的,麒儿并非娘亲和父王亲生的?”
拓跋紫睁开眼睛,一转头,便看到小团子鼓着包子脸,站在床边。
“你当然是你父王亲生的。”拓跋紫揉着眼睛道。
“那是否是娘亲亲生的?”小团子追问。
“额,这个嘛……”拓跋紫吞吞吐吐,不是自己亲生的,实在是没勇气大声说是。
“麒儿就知道,娘亲肯定嫌弃麒儿,才会将麒儿丢在王府不管不问!”小团子包子脸鼓得更圆,一双明亮的眼睛湿润润的。
拓跋紫看得心疼得要死,赶紧揉着酸痛的腰坐起来,“娘亲怎会嫌弃你,娘亲疼你还来不及!昨夜只是个失误,失误!日后定当时时刻刻将麒儿带在身边!”
心里补了一句:犹如亲生的一般!
小团子这才满意,“那娘亲今日陪麒儿出去玩,麒儿好久没有吃乔香居的鱼了!”
“瞧你这小馋样,去五神寺之前才去吃过,哪里好久没吃!”拓跋紫捏了捏他肉嘟嘟的脸,脚往地上一踩,就要下床。
然而……
“啊……”拓跋紫双腿一软,差点跌倒。
“娘亲你怎么啦?”小团子赶紧关切地抱住她的腿,想要扶她。
拓跋紫内心将冥北凉咒骂了一顿,真后悔昨夜将这位爷的男性尊严“踩”在脚下,导致后来他为了宣誓主动权,比以前狂烈了不知道多少倍。
一次就超过她的承受范围。
可冥北凉倒好,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她连几次,都没精力去算。
虽然脚软腰酸,并且有重要事情要做,但为了让小团子开心,拓跋紫还是强撑着身子,带着他和拓跋沐、慕容樱、石小慧四个孩子上了街。
小团子拉着拓跋紫直奔乔香居。
拓跋紫要了一间厢房,刚带着几个孩子进入厢房里。
下面,昨夜京城外面三名神秘男子便出现了。
“长老,这是京城有名的酒楼,我们也品尝一下人间的酒菜。”青衫年轻男子小声说道。
长老点了一下头,往酒楼里走了进去。
三人没有要厢房,只是在大堂里要了个偏角落的位置坐下,点了一些乔香居的招牌菜。
三人挺低调,一顿酒饭吃了个把时辰,结账就要走。
这时,小团子吃饱喝足,在厢房里也待得无聊,便抱着冥白白,跑出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