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眼的东西!敢拦我回家,滚开!”
洪锋一巴掌将洪锋扇倒在地,护着母女仨上了挂壁小道。
“洪锋,你这废物跟洪家人关系很不好嘛!是在家里做了啥天怒人怨的事情吗?”唐丽珍笑问道。
“妈,这个洪启波跟比我大两个月,从小就嫉妒我什么都比他强,加上我爷爷没有兄弟姐妹,也是被没有子嗣的祖爷爷、祖奶奶从小收养的,所以备受洪家人排斥,都没住在洪家大院。”
“原来是这样啊。”
走过绕着老虎包边缘一千多米的挂壁小道后,就在卡口,此时出现了十几个洪家大院的男人,此时都拿着猎枪堵在卡口,将枪口恶狠狠的对准了走在前面的洪锋。
“锋子,你回来干嘛?我们洪家人不欢迎你!马上滚,否则我们开枪了!”
六十来岁的洪德才,现在是洪家大院的村民代表,也是洪家的族长,率先朝着洪锋喊话,其他人也都叫骂起来。
“三伯,我不过就扇了洪启波一巴掌,让他涨涨记性嘛,何必这么大惊小怪的?”洪锋笑道。
洪德才红着脸怒道:“你懂个屁!你害得老幺的女儿洪芸,成了神经病,现在都嫁不出去。
给老子滚!我们洪家绝对不认你这个从垃圾桶捡来的弃婴!”
“洪芸?神经病?”
洪锋一愣,想到九年前大学毕业回老家住的那十几天,当时才十四岁,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堪称兴龙村最美村花的洪芸,每天都会来找他请教初中课本知识,还不断表示喜欢他,却被他以同宗兄妹的名义断然拒绝。
“哼!锋子,你做了亏心事,害得洪芸发疯,还有什么可说的?”老九洪德茂是老幺的亲兄弟,看到洪锋发呆,忍不住吼起。
“让我去看看洪芸,一定把她治好了!”
洪锋说完,洪德茂冷哼一声:“治好了又怎样?
一定是你占了她便宜,让她痴迷你,导致第二年初中刚毕业就发疯了。
除非你娶她,不然她清醒过来,就不止是发疯,而是要自杀了!
所以你赶紧滚吧,至少她还能活着,我不想看到老幺白发人送黑发人。”
“事情因我而起,我肯定有办法让她恢复正常,还不会再痴迷我,更不会自杀。”
洪锋说完,洪德茂冷笑道:“这么说你还真的占了她便宜?”
“如果说吃了她带来给我吃的几个咸鸭蛋,算是占便宜的话,我也承认。
但是要说其它事情,那我肯定不认这扣在头上的屎盆子!我只是把她当作同宗的妹妹看待,怎么可能占她便宜?
介绍下,这是我岳母,我老婆,我妹妹,她们应该都比洪芸漂亮很多吧?
但即便如此,我现在还是童子身,又怎么可能占洪芸的便宜?”
洪锋说完,众人都将目光看向了洪锋身后的母女仨,很快都吞咽起了口水。
美!实在太美了!
这个锋子竟然有这样的桃花运,九年不见,竟然能带回来三个仙女!
老十三洪德林对洪德才说道:“三哥,要不先让洪锋试试,治好了洪芸还好商量,没治好就一起修理他。”
“嗯。好吧。”
看在母女仨都是大美女的份上,洪德才同意了,让所有人都把猎枪背上后,让开了卡口。
等洪锋四人都过来后,众人都围在了周围,但却很奇怪的无法近母女仨的身。
“锋子,介绍下你岳母她们吧。”洪德林有些急躁的催促着。
“你们应该还记得我义父柳有成吧?我岳母就是我义母、义父的老婆唐丽珍,我老婆柳若兰,小妹柳飞儿,都有不错的武功。”
洪锋这么说也是在提醒,免得有人打母女仨的主意。虽然母女仨身边现在有火燕等26名天衣卫保护,但就怕洪家人色胆包天,白白丢了性命。
“哦!原来是他家的人啊?
锋子,我听有人说在大学城见到好像是你卖烧烤,是不是真的?”老十六洪德兴又问起。
“是啊。在美食街卖烧烤。不过前天被一群混混砸了烧烤店,现在还在重新装修,打算过几天重新开业。”
洪锋说完,众人瞬间有些鄙视。
卖烧烤的不可能混得多好!
“锋子,你还真的在卖烧烤?
你跟着你爷爷学医,又在天医大读了六年,竟然没当医生?这些年干什么了?”洪德茂问起。
洪锋随即道:“去国外给人治病,的确挣了些钱,但回国的路上被人打劫,害得受了严重内伤,钱也全没了。
去年回来后,幸好岳母不嫌弃我,我有内伤,也没办法治病,就卖烧烤了。”
“那现在赚了多少钱?买房买车了吗?”洪德林又问道。
洪锋叹息摇头:“说来也赚了十几万,但我得吃补药疗伤,还得一家人生活,也就没什么钱。依旧住在岳父家的老小区里,车也是用了十来年的老车。
而在前天老小区也被拆了,拆迁款还不够买现在三十平米的精装房,困难得很,加上烧烤店重新开业,也需要钱。
我回来也是打算跟各位伯伯叔叔借点钱,等我以后烧烤店赚了钱,买了房子和车子后,肯定加息偿还。”
母女仨见识到了洪锋很一本正经的胡编乱造,心里暗自好笑,但又想到洪锋对她们说的话,怀疑是不是也这样糊弄的。
洪德林赶忙道:“我们可没钱啊!你怎么说也是城里人,再穷也比我们这些乡下人有钱。
治好洪芸后,你就回去吧,以后别再回来了。”
“哦?我们洪家四十多户人,每家借我一万,也能借到几十万,何必呢?”
洪锋还在继续装蒜,洪德才瞬间发火:“锋子,再说借钱这话,那你就赶紧回去。
九年没回来,就这么两手空空来了,你也好意思?”
“我是回来拜祭爷爷的。爷爷还没见过他孙媳妇呢!”
洪锋笑着搂住了柳若兰的细腰,柳若兰瞬间脸红的低头,但还是很温柔的任凭着他搂着。
洪德才皱起了眉头:“呃,六年前山体滑坡的时候,你爷爷埋在山腰的坟已经被深埋,找不到在哪儿了。
你这么多年没回来,你家也已经改成老七家的养鸭场了。”
“什么?凭什么啊?那是我家,即便我没住,但还是我的,不是他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