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番,终于回到了冷宫,墨兮酒从后窗进来,以防被人发现,坐在铜鏡面前,撕掉了人皮面具,露出了原本丑陋的一张脸,不过,让墨兮酒惊奇的一幕,便是脸上的疤痕似乎淡了一些,特别是右脸上的黑色印记,别人是看不出来,不过墨兮酒极其关注自己的脸,也就上了心,这是怎么回事?墨兮酒很疑惑,想来想去也只想到了麒泽给她吞下去的那个所谓的糖。在墨兮酒思考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响动。
“嬷嬷,是真的,昨天我家主子一整天都不见人影,是不是,是不是遭遇不测了。”说话的是阿祠的声音。
“哼,一个被废弃的皇后,还活到现在,早该死了,快带路,本嬷嬷还有事。”
门支呀的被推开,四五个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嬷嬷,而此时墨兮酒坐在坐在镜子边梳着头。
“小贱人,你家主子不活生生的在这么,什么遭遇不测。”嬷嬷很是生气,这丫头一大早是在逗她玩么,她可不是什么好逗的,双目瞪着阿祠。
阿祠眼睛睁大,不可能,她昨天明明守了一天也没见她回来,怎么这下子就坐在那里,叫道“不可能,那不可能是我家主子我昨天等了一天也没有看到,今儿是确定了才叫嬷嬷你来。”
“大胆,一个奴才还说什么我,看来,本宫是对你太好了以至于你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阿祠不敢回话,饶是在倔,也被前俩次打怕了,当即就跪下“娘娘饶命,娘娘饶命。”这次她大胆把处事的嬷嬷找来,也是废了好大的劲,一想到给了嬷嬷那么多财务,她就心痛。
老嬷嬷笑了一声,这丫头的胆子可真够小的,被一个没用的娘娘吓成这样,也不知道是怎么在这宫中活到现在,不过,她可不一样,她今日既然来了,就要带点什么回去,不然太亏了,正色道“娘娘,这丫头确实是没有规矩,娘娘没事还领老奴来这里,这么大的一个后院,老奴可是很忙的,娘娘您以前是皇后,身上的珠宝应该不少吧!…”
这话说的够直白,老嬷嬷的贪心暴露无遗,墨兮酒在心里冷笑,这人一口一个老奴,听语气哪像是一个奴才,不过,也好,她就借她的手除掉某些人,道“嬷嬷这么说,本宫怎么不会和你,不过,嬷嬷你是不知,本宫之前屡遭那个丫头欺负,一些好的衣裳啊!珠宝啊!值钱的东西都被她拿去了,她给嬷嬷的东西应该只是冰山一角,今日这丫头犯了错,本宫也不想留她,留着就是一个祸害,不如嬷嬷带下去**,至于她房间的东西,就交给嬷嬷处理了。”
阿祠惊了一下,若是被这个老嬷嬷带去,她在那种地方生不如死,一个劲的磕着头,求娘娘饶命。早知道是这样,她就不会动了,害人终害己。
“嬷嬷,你还不处理么,这丫头吵的很。”
这嬷嬷有好处自然不会放过,在这宫里活命除了身份,对于她们这些奴才来说,靠谱的就是钱,况且嬷嬷也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冷宫,心里有些敬佩,不过该说的事还是得说“”娘娘阿祠走了,你这院子里可就没人来照顾你。”
“对对对,娘娘您不要赶走奴婢,奴婢会尽心照顾娘娘的。”
“嬷嬷多虑了,在冷宫中这么多年,本宫还担心这点事,嬷嬷,你若不要那些珠宝,定会有人要。”墨兮酒再次提到珠宝俩字。
珠宝这俩个字让这老嬷嬷眼里发光,人都是贪心的动物,“阿祠这丫头意图谋害主子,老奴这就去处理她,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竟然谋害主子,你们几个去搜她的房间。”
接着就是一阵响动,片刻之后一行人走了墨兮酒放下了梳子,在宫外经历了那么些事,她有些累了,不过,处理掉了阿祠这个麻烦精,以后她一个人住在这院子里倒是方便了。她伸了个懒腰,该好好休息一番。
金碧辉煌的大殿,处处都透露着天子的威严,麒泽正经坐在几条龙盘旋的金椅上,看着大殿之下的人,默不做声,可即使这样,那王者的气息与这殿容为一体,跪在大殿上的林相的脚有些哆嗦,他们已经用这种状态僵持了一个小时。
“皇上,臣有罪。”林相在也忍受不住心无形的压力,开口说道,这皇上召见他多半是为了那件事?
“嗯,说吧!什么罪?”
“臣,没有处理好那些谣言,没有抓到散布谣言的人。”丞相一咬牙,将这些事都推到谣言上。
“哦,丞相的处事能力确实不怎么样,这样怎么能当一国的丞相。”麒泽表面上附和着他,这老胖子倒是推的干净,不过,要是他知道谣言是他散布的,不知是如何的表情。
“皇上说的是,臣回去后会好好处理此事的。”
“林相,你当真把朕当做傻瓜么,你府里的那些事朕可知道的一清二楚,处理此事呵,怎么处理?”
“皇上,那些只是谣言。”林相的额上已经冒冷汗了,不过他不能认,一认了后果不堪设想。
“额,要不朕来帮你处理此事,这样,朕就赐婚,让大公子和二小姐择日就成婚。”
“皇上,不可,万万不可啊!”
麒泽脸色一冷,“不可,当初做这些事的时候可想到不可,朕不防在透露给丞相一个消息,那谣言是朕散播的。”
这话叫的林相腿一软。
“好了,朕赐婚,林天耀与林曲儿择日就成婚,朕会亲自去观看这场婚礼,而且会放皇榜,请全城百姓来参加这次婚礼,还有,不要有什么自杀的意外。若是抗旨,诛连九族,丞相,回去好好准备吧。”麒泽下完圣旨便离去,徒留林相一人在大殿中哭笑不得。
翎夜看着这一幕,不忍抽了口气,这麒泽,狠起来真让人生不如死,这种做法让丞相没法在京中立足,狠,真是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