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昏暗的夜中,墨一酒不知道麒泽要带她去干什么,原本在青楼的事情就被她摆了一道,这次又如同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來被他扯着走。
“你要带我去哪里?”墨一酒问道,这大半夜的出來,墨一酒有一种偷鸡模狗的感觉。
麒泽一把拉住墨一酒的手,道:“我带你去拿一件好东西,保证你会喜欢的,就当是我送给娘子的。”
“你送给我的,你就直接去拿回來就是,我在青楼里等你。”墨一酒想要找个理由來离开。
“休想。”麒泽的手上忽然多了一张通缉令,放在了墨一酒的面前。
墨一酒静了下來,拿起了通缉令,这张通缉令上面画的女子就是她之前的容貌,皇城正在抓她,之前太过于着急,墨一酒沒有在意这些,如今这大半夜的,才知道有这件事。
不过墨一酒感觉不妙,这麒泽给她看这个是什么意思,麒泽已经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就是出逃的皇后,通缉令上面的赏金丰富,麒泽是在威胁她么?墨一酒看了麒泽一眼,装傻冲愣的说:“你给我看是要干什么?”
麒泽耸了耸肩,道:“娘子,你可是很值钱,我想,要是随意把娘子你这些事给抖出來,我是不是可以成为一个大富翁,这样一辈子就不愁吃不愁穿的,去青楼也可以随便赎下像夜莺姑娘这样的女子,娘子你说是吗?”麒泽还一脸的微笑的享受模样。
墨一酒看着心里恨的牙痒痒,他果真是打算那么的做,墨一酒忽然对他有着一些失望,这种失望具体也说不上來是什么感觉。
墨一酒丢了通缉令,往前一个人走着,有些生气的道:“走吧,反正你想干什么我也拦不住你,你要是想杀了我干什么的,我也拦不住你。”
麒泽看着前面墨一酒的背影,听着那辛酸的语句,麒泽忽然感觉到自己做的太过分,每次做什么都來威胁她,是不是这样久了,墨一酒开始对他反感起來,忽然走些后悔自己所做的事情,不过,说出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麒泽也沒有打算在解释什么的,也跟了上去,这件事情完结了在说。
麒泽跑到墨一酒的身边,摆弄着自己的笑脸道:“娘子,别生气,娘子,我怎么可能会为了钱把你出卖呢,我又不是一个贪钱之人,你是知道的是不是。”
“不知道。”墨一酒简洁的回答了他,不贪财?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墨一酒想要得到他的帮助,可是承诺给他银子,后來就不知道为何会变成了俩盒桂花糕,可是那桂花糕也不是普通的桂花糕,墨一酒宁愿给他一些银子,麒泽在墨一酒心中贪财的本性是在很早之前就树立了起來,这要消除的话,可是很难的事,不是一朝一夕,几句话就可以抹灭掉的东西,所以麒泽在这里说这些就等同于废话。
夜深了,月光洒在这路上仅有的俩个人的身上。
在一个官家的院子外,墨一酒疑惑的看着麒泽,道:“來这里干什么?这是哪位大人的府邸?”
“这个是张大人的府邸,可能你不太熟悉,可是一个张大人,他的府里可是有很多的宝贝,其中最珍贵的你想也想不到,是一种药!”麒泽耐心的讲解着,这会儿,俩个人都沒有发脾气,这俩个人知道在此时,他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敌人在面前,闹什么矛盾等回去在说。
“一种药?”墨一酒就疑惑了,“到底是什么药能够把其他的宝贝给比下去?”
“此药名为龙株,是生长于北寒之地最高峰上的一种特殊的植物,据说当时找到它的人,都以为死一条龙在北极之峰遥望着他们,等到就近而看,那是一种药,有十几米之长,通常是埋葬在雪中,很难找到,龙株的体型太过于大,在那种地方,那些人保命都是问題,更不用说把这一大株龙株给搬回去,因此只是取了龙株之头。而龙株本身就是一种极其珍贵的药材,之前只有在方域国出现过,而东方国的话也只有张大人有这种东西,龙株的每一个小部分都有着极强的功效,其中龙株之头最为珍贵,据说可以治百病,让人起死回升,不过,这可能是别人的瞎传。不过,治世上一切的病和毒应该不假。”麒泽知道的很详细,把一切都和墨一酒说了。
墨一酒听着也感觉吃惊,在前世的时候怎么就沒有听说过这种东西,好吧,可能是她太过于孤僻。不过,麒泽的解释很清楚,墨一酒道:“这龙株这么珍贵的东西,你怎么知道在张大人这里?”这消息也太过于灵通了吧,这世上除了杀音阁的人知晓百事,墨一酒有些怀疑眼前这个人也是知晓百事。
麒泽对上墨一酒的眼神,收回了他之前的严肃,放荡不羁的笑着道:“娘子,是不是觉的你夫君知晓天下事啊!”
墨一酒一回头,道:“沒有,这种事我也知道,不就是龙株么!”墨一酒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面前装起了大老來,之前的墨一酒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不会像现在这般,她慢慢的在变化着。
“哦,娘子也知道啊!那待会找的时候娘子带路,我跟随着娘子就是了。”麒泽笑着逗她。
“额,我说我知道龙株这件事,我可沒说我知道它在张家的哪里。”墨一酒连这张家什么鬼影都不知道,怎么会知道龙株在张家的那个旮旯角落里。
“哦,是这样啊,那为夫刚刚看娘子你这么感兴趣的眼神是看错了吗?看來我的眼睛不好使了。”麒泽极其配合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嗯,夜深,这光线不好,是你看错了。”既然有台阶下,墨一酒不会傻到继续待在那个台阶之上,她索性脸皮厚点,当刚才的事情沒有发生过,这也可以算是墨一酒的一个本事了。
在这深更夜露之时,有俩个人影趴在张家大人的后院之中,一个是东方国的皇上,一个是东方国逃跑的皇后,俩大人物在此,也不知道是张大人的福还是祸,依稀记的在前段时间,林相也出现了这样的场面,而他群付出的代价是惨痛的,不仅丢了林相家的脸面,也间接的让林相因为这个丑闻而丢了丞相这顶乌纱帽,若是今天张大人的家里只是丢了龙株,也可以算是有点幸运,遇上这俩个人,他的龙株想保住也难,只要不闹出点别的风波已经是值得庆幸的事情。
而麒泽和墨一酒并不认为自己走这样大的危险力,他们只是一时的好奇,然后來到了这个张大人的院子外,其实要说得到龙株什么的,救活什么人也沒有,只是这龙株的能力如此的强大,居然落在了张大人的府中,自然要來观赏一番,观赏的话自然要拿到自家的屋子里才能够安心的观赏。
虽然俩个人的能力强大,不过墨一酒她还是提高了警惕,既然张大人有能力夺得龙株,而且能够保护好这件东西,说明这个府邸里一定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或者是不同寻常的人,在等着他们的,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而在俩人在这边担心时,在另一地方,一个堪称可以和夜莺姑娘相媲美的女子在房子里转來转去坐在桌子上的翎夜舒舒服服的喝着酒,一副享受至极的模样。
“翎夜,你怎么还能喝的下酒呢,你说麒泽会去哪里?”卫啬她看了一眼翎夜,对翎夜的这种态度很是不满意。
翎夜摇摇头,哎,女人啊,就是麻烦,不过翎夜还是暗藏好了自己内心的想法,道:“哎,卫啬,你这转來转去,也转不出一个麒泽來,有什么好担心的呢,他是谁,不仅是这片国土的老大,也是我们云宫的老大,多牛啊,你在担心什么呢,你还是担心一下别人才好。”其实翎夜他对于麒泽的离开还是很高兴的,麒泽在这里的时候,说不定还会对他做什么事情,而这麒泽不在的时候,翎夜有多享受,做什么都顺应自己的心意,不用看宫主的脸色,多自在啊,他就不能够理解卫啬是在担心着什么。
卫啬是喜欢麒泽的,喜欢一个人的心境就是不一样,就算麒泽有多大的身份,多大的能力,卫啬还是放心不下,她要麒泽每时每刻的在她的身边才是放心的,能够看到他做什么,才能够让她安心的吃饭,睡觉,之前在云宫的时候,麒泽不在的那段时间,她花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调整过來,不见面还好,如今这一见面,卫啬就不想和他分开,恨不得做他的连体婴儿,而且更为严重的是,这次麒泽居然主动叫另一个女子,娘子,这可是一件天大的事情,娘子这个称呼可不是乱叫的,而且还是在另一个女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