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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商人道:“那你们好好考虑考虑。【百度搜索Www..Com会员登入无弹窗广告】15我姓赵,大伙都叫我赵四爷,你们到码头上一问便知。我大概后天一早出发,来晚了可就上不了船了。”刚要转身,忽又想起什么,一拱手,道:“我在成都、重庆和武昌都有店面,名叫大鸿商行,记住了。有时间多多光顾。”说罢一转身,走了。
等那商人走远,程怀杰看了看熊心禾,道:“我们怎么办?要不改走陆路?其实他出的价也不算高。”
熊心禾沉淫不语,过了半晌,抬头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什么人,这才道:“我现在哪儿也不想去。”
程怀杰大奇,道:“我们不是要赶去成都参加武林大会吗?若再耽搁几天,恐怕赶不到了。”
熊心禾道:“赶不上便赶不上,又有什么关系?若是遇上这不平之事却又不管,那怎能佩谈‘侠义’二字?去那武林大会又有何意义?”
这几句话说得声音虽然不大,却是掷地有声。程怀杰只觉脸上发烧,心中好生惭愧,道:“熊大哥说得对,这事我们一定得管一管。”
熊心禾点头道:“管自然是要管,但我们只有两个人,对那伙强人又不熟悉,得谨慎行事才是。”
程怀杰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熊心禾微一沉淫,道:“我们得先摸清对方的虚实。”抬头见天色已近傍晚,接着道:“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打听打听再说。”
两人找了间客栈住下,向那店小二一打听,原来这伙强人就在码头上游不远处扎下了一座水寨,名叫黑金寨,当作他们的据点,平时战船都停泊在那里。两人当下打定主意,等天黑之后,便夜探黑金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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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夜探黑金寨
两人吃过了晚饭,在房里休息了莫约一个多时辰。此时天早已完全黑了,两人换上早准备好的夜行衣,偷偷溜出客栈,施展开轻功,直奔江边。这两人轻功都是不弱,不一会儿功夫就到了江边。举目向上游一看,果然,在不远处有一座水寨,灯火通明,看样子规模还不小。
两人交换了个眼色,又径直向水寨跑去。到了近前,两人藏身于一丛野草之后,仔细观察寨中情况。看了一会儿,熊心禾轻声道:“这水寨布置得真是不简单哪。”
程怀杰问道:“怎么?”
“你看这几座观察哨,互成犄角,而水寨周围三十步内没有一根杂草,完全暴露在观察哨的视线之内。不但如此,寨内还有多个暗哨。”说着用手一指。
程怀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阴暗之处埋伏着不少人。程怀杰心道:“熊大哥果然是老江湖,一眼便能看出这黑金寨部防严密。而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有什么道道来。看来这江湖的经验还得慢慢积累才是。”低声问道:“那我们怎么办?难不成就这样回去?”
熊心禾看了程怀杰一眼,问道:“你会游泳吗?”
程怀杰他原先是会游的,可是自从离了扬州已有十几年没游过泳了,也不知道忘没忘,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吱唔着道:“也许还会吧。”
熊心禾一笑,道:“这是什么话。走我们下水去,你不会的话就在江边等我。”程怀杰这才明白,熊心禾是要从水里游进黑金寨。
说着,二人便来到了江边,也不脱衣,缓缓潜入水中,生怕弄出声响来被寨中人的察觉。此时正值隆冬时节,江水已是冰冷刺骨,但二人内功深厚,这点寒冷自是算不得什么。两人沿着江边逆水而上,缓缓地向水寨移动。
程怀杰原以为自己十几年未曾下过水,水性自然会变差。哪知一入水中,方才明白,这游泳一经学会是终生不忘,而此时他内功深厚,闭气时间比小时候不知强千百倍,水性自然也强了许多。
熊心禾原先还时刻注意程怀杰,怕他水性不好,出什么意外,但见程怀杰在水中游得自如,心道:“这小子,还说什么‘也许还会吧’,这不游得挺好吗?”当下不再顾忌程怀杰,回头低声道:“我们一个猛子,潜到寨里面去。”不等程怀杰回答,深吸一口气,头往下一低,潜入水中。
程怀杰见熊心禾潜入水中,也不敢落后,跟着潜入水中,就在他的侧后方跟着。两人游了一会儿,感觉已到了水寨之中,正想找机会浮出水面,只听得“哗”的一声,有件事物直落入水中,两人赶紧侧身想要躲闪。可是人在水中哪像在陆地之上那样灵活?熊心禾只觉有一只大手抓向自己颈后要xùe大椎xùe,心中大惊,也不及回头,一边将头一低想避过对方的手,一边右手变爪向后直chā,情急之下使得正是自己极少使用的看家绝技九阴白骨爪。
而程怀杰那边也好不哪里去。程怀杰一抬头,那人的脸已距自己的脸不过一尺。只见此人双目圆睁,脸白得吓人,而他的左手同时向程怀杰右肩拍来,这一掌虚不虚、实不实,不知是什么招数。
程怀杰大惊失色,一不留神连喝了几口江水。但他哪顾得上这些,右手横挥正是一招龙战于野,左掌同时去封对方的那一掌。
只听“扑”、“扑”两声,熊心禾的那一抓直chā入那人的右肋,连皮肉带肋骨扯下一大块来。Www..Com而程怀杰那一掌也结结实实地打在那人的左肋之上,直把那人肋骨打断了七八根,五腑六脏也尽数震得稀烂,掌中剧毒也一点不留地注入那人体内。
两人一招得手,心中都是大惊,均想:“此人怎么如此不济,连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仔细一看,这才发现这哪里是一个人,分明是一具死尸。胸前中了一刀,浑身没有半点血色,看来在被扔下水之前,已死了多时了。
两人心中好生过意不去,心中连声向他赔罪。两人经过这一惊,消耗了不少真气,不能在水下久呆,找到一艘船的船底,顺着船舷悄悄浮出水面,左右看了看,没人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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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拦车救人
两人一面踩着水,一面侧耳倾听,只听船上一人道:“格老子的,今天真是火背,又挨了堂主一顿臭骂。都是王开这龟儿子nòn口音是个四川汉子。
只听旁边一人道:“算了,算了,我们还不是陪着挨了骂。反正他已经死了,骂也没用。倒不如我们几个去把那两个小妞捉回来。”旁边有人也附和着,听口音好像都是四川人。
两人对望一眼,心道:“不知是怎么回事?看来像是强抢民女。这伙人干的伤天害理之事还真不少呢。”
听那最先说话的四川汉子道:“你们说得倒简单。我们十几个人都拦不住她们两个。你看看我的脸,被她们打得……”
话音未落,只听“呵”的一声,旁边一人笑出声来。接着又是“啊”的一声大叫,那四川汉子接着骂道:“笑你个先人。格老子的。再笑,打断你的狗是教训了那发笑之人。
程怀杰真想看看那四川汉子究竟被打成了什么模样,心想:“定是被打成了一个猪头。”随即又想到:“这么说来那两个女子倒还会些功夫。”
正想着,只听另一个汉子道:“四哥,我们不能力敌,但可以智取呀?”
那四哥道:“你个龟儿只会出些馊主意,能有啥子办法?”
那汉子道:“我们可以这样呀……”
程怀杰和熊心禾当下凝神倾听,可由于隔得太远,那人说得声音又极小,竟没听见。
过了一会儿,只听那四哥笑道:“这个点子还有那么点意思。若能成功,保证有你个龟儿的好处。”说罢众人都是大笑。
两人听他们接下来的话语,无非是哪个窑子的姑娘漂亮,哪里的酒菜好吃,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当即离了这条船,又再水寨中游了一番,将这水寨的大致情况摸索了一遍,并没再听到什么。只是这里守备森严,若是冒然上岸没准会被发觉,只好从水中原路返回。
回到客栈,两人均觉得此行收获不大,心中好生气恼,但也没有办法,只好先各自睡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两人用过了早饭,正要出门再打探打探。只听得门外街上一阵喧哗,有人大叫道:“小心,马惊了。大家快让开。”两人向外一看,只见一驾马车正飞驰过来,驾车的马夫早已不知去向,那受惊的马拖着马车正在街中间乱闯。
眼见得这马车便要撞上路上的行人,熊心禾大吼一声,一纵身,跃到街当中,左手一把扯住那马的缰绳,右手横推按住车辕,双腿微屈,力贯双臂,竟硬生生将这马车拉停了。
马车刚停,只见两个人影从车中直冲出来,想是这一下停得太急,车内之人被掼了出来。熊心禾心道:“这马车刚才速度如此之快,人若摔将出去,不死也得重伤。”当下双掌向上一托,身子向后连退两步,一手一个将那两人接住,顺势往怀里一拉,消去来势。
将这两人救下之后,熊心禾这才细看所救的两人。只见这两人一个是文弱书生,另一个看来是他的书童,都是长得白白净净,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程怀杰在一旁看见熊心禾出手拦车,也是一个箭步冲到街中,但熊心禾这拦车、救人,动作完成得一气呵成,程怀杰竟无chā手之处,心中不禁暗暗称赞。
那文弱书生和那书童显然是被这一变故惊呆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熊心禾连声劝慰道:“没事,没事。”那两人方才慢慢缓过劲儿来。这时,那车夫也急急忙忙地从后面追了上来,对熊心禾是千恩万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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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无事生非
说了一会儿,那文弱书生一拱手,道:“刚才大侠救命之恩,在下永生不忘。我,我请大侠喝茶如何?”他说话声音比他的长相还显文弱,给人一种怯生生的感觉。
旁边那书童则要大方得多,一把拉住熊心禾的衣袖,就往旁边一间茶楼里拉。
熊心禾心道:“我们刚吃过早饭,肚子里饱饱的,喝什么茶呀?”但那书童生拉硬拽,而那书生又怯生生的看着,好像不去他便要哭起来似的,实在是令人狠不下心来不去。熊心禾大奇,心道:“这人也太没阳刚之气了。”仔细上下一打量,暗暗发笑:“原来是个姑娘,怪不得如此文弱。只怕这书童也是个n看看那书童,果然也是个女子,心中暗想:“这主仆二人女扮男装,不是要去哪里。”也不拆穿,跟着二人进了茶楼。
熊心禾随着那书生主仆进了茶楼,找了个位子坐下。程怀杰觉得这主仆二人挺有意思,跟在他们三人身后也进了茶楼。没料到刚走到桌子前还未等坐下,那书童喝道:“你是谁呀?我们又没请你?”
两句话问得程怀杰一愣,只觉好像被人当头打了一棍。
熊心禾连忙道:“哦,我位是我的朋友。”
那书生瞪了书童一眼,陪笑道:“对不起,刚才下人对您无礼了。请坐。”
程怀杰尴尬地一笑,道:“没关系,他不认识我。”
话音未落,那书童抢着道:“就是,就是。我又不认识他,刚才他站在一边看热闹,现在又跟着来,我还以为是来吃白食的呢。”
那书生又瞪了他一眼,笑道:“我这童儿没别的毛病,就是爱乱说,请两位大侠别见怪。”
不一会儿功夫,茶上来了,透着一股清香,一闻便知是上好的绿茶。众人互通了姓名,一边喝茶,一边闲谈。这书生自称姓蓝名越,是从京城赶考归来没能高中的举子,这书童名唤平儿。两人从京城回来,要去成都路经此地。
程怀杰也早看出二人是女扮男装,说得多半也是假话,见熊心禾不拆穿她们,也不明说,只是问道:“二位是四川人,怎么说话却是京字京味?”
那蓝越尚未开口,平儿抢着道:“我们在北京住了三年,早已学会北京话了。二位听口音像是北方人,不知来此有何贵干?”
程怀杰和熊心禾对望一眼,心道:“你们不告诉我们实情,我们岂能告诉你们实情?再说我们去参加武林大会,说了你们也未必知道。”当下随便扯了一个谎。
正说着,只听街上一人大叫道:“格老子的,我说那小妞儿定是逃出城了。整个宜昌城都找遍了,连个影子都没看见。”听声音正是昨天将死尸扔入江中的四哥。
程怀杰和熊心禾一听见他的声音,心中不禁大喜,均想:“只要捉住了你,还怕水寨守备森严么?”扭头朝窗外一望,只见那四哥是个长得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的中年汉子。在他的身边另有几个汉子,也是一口四川话,正在劝他消消气。
这几人说着说着,竟走进茶楼来。熊心禾给程怀杰递了个眼色,要他不要轻举妄动。两人只是一边静静地喝茶,一边听他们说些什么。
两人正听着,那茶博士走过来给四人倒水,一边倒,一边笑着道:“这是本店特有的极品毛尖,您几位觉着这味道还可以吧?”程怀杰不想让他挡住自己的视线,挥了挥手让他走开。
那茶博士刚走开,只见平儿用手一端茶杯,叫声“好烫”,顺手就将茶向一旁倒去。说来也巧,这茶倒得不偏不依,正倒在那四哥的后脖子上,烫得他一蹦三尺高,转过身来,一手捂住脖子,一手指着四人,大吼道:“是哪个龟儿倒的。”旁边几人也都冲上前来,一个个怒目圆瞪,好像要将四人一口吃了一般。茶楼中其他人见要打架,立马跑了个干净,顿时整个茶楼里就剩下了他们两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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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快手扇耳光
程怀杰和熊心禾对望一眼,心道:“虽然是这书童不对,但总不能让这书童被这几个恶汉痛打一顿吧。”正待说话,只听那书童抢着道:“这位大爷,都是我不好。这茶本来应该是我来倒的,可是我动作稍稍慢了一点儿,没想到我家二公子便一杯泼了出去。烫到您了,我给您陪不是了。”说着瞅了一眼程怀杰,意思是告诉那几个四川汉子,这位就是我们二公子。
程怀杰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心道:“这不是明摆着嫁祸于人么?”那四哥哪里知道这些,一把扒开平儿,上来便要抓程怀杰的前襟。
程怀杰心道:“你们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人,等打完了你们再跟这平儿算帐。”当下伸手一把抓住那四哥的手。那四哥见本以为这一抓便能将程怀杰制服,哪知自己这一把没抓住对方,却被对方抓住,心道:“不好,这龟儿子是个练家子。”正想一抖手将程怀杰的手甩开,但只觉手腕仿佛被一个铁钳夹住,哪里甩得开?连忙用另一支手来掰,却又哪里掰得开?
程怀杰冷笑一声,道:“你小子看清楚,我的茶在这里,几时泼了你了?不信你摸摸,热乎着呢。”说着就将那四哥的手向自己面前的茶水中按下去。那四哥只觉一阵剧痛,拼命想将手chōu回,但却哪里动得了分毫,急得直跺脚。
旁边那几个四川汉子见状,大吼一声,也冲将过来。程怀杰也不起身,一支手仍旧抓住那四哥,另一支手抓起一杯热茶,左一推、右一挡,招招后发先至,茶水又洒不出一滴,那几人生怕被烫到,竟不敢抢到近前。
那四哥大急,骂道:“格老子的,你们见死不救。老子杀了你们。”
那平儿在一旁看了好笑,道:“快上呀,烫一下怕什么呀。瞧他的手都要被煮熟了。”
程怀杰笑道:“熟没熟,你自己尝尝。”说着手腕一翻,将那四哥的手径直塞进了他自己的嘴里,跟着一推,那四哥嘴里衔着自己的手,一跤摔出去七八丈。
那四哥大怒,一骨碌从地上爬起,大吼一声:“格老子的,大伙一起上,剁了这龟儿。”那几名四川汉子见头儿发话,哪敢不上前?众人向前冲了两步,但忌惮程怀杰武功实在太高,却又都不敢率先出招,站在离程怀杰四五步之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正犹豫间,一名又高又瘦的汉子心眼突然一动,一转身扑向蓝越,而另几名汉子也受了启发,纷纷扑向蓝越和平儿。这一下倒是大出程怀杰和熊心禾的意料之外,两人心道:“不好。”正待出手相救,却见蓝越和平儿竟毫无惧色,四掌上下翻飞,打了这些四川汉子一个措手不及。只听得噼里啪拉,顷刻间那几个四川汉子每人脸上都至少挨了七八个耳光。
程怀杰和熊心禾相互对望一眼,心中均想:“原来这两名女子竟会武功,而且武功不低。不过看来她们好像没什么内力,不知是何原因。”当下打定主意,要仔细看看她们的门路。
蓝越和平儿所用的掌法十分精妙,虚虚实实快得出奇。不过由于她们没什么内力,打在对方身上也没多大用处,因此对她们而言这掌法只是扇耳光的功夫而已。程怀杰和熊心禾看了一会,心中均道:“虽说此时这几名四川汉子也已被打得晕头转向,一个个脸肿得像猪头一般,但毕竟没受什么大伤。若是当真动起手来,时间一长,这两个姑娘非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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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逼供
打了一阵,估计是两位姑娘打得累了,停下手来,站到了一边。那四哥仔细一看她们二人,恍然大悟道:“原来你们就是……”话没说完,“啪、啪”又挨了两个耳光。
程怀杰在一旁看了哈哈大笑道:“二位女侠就饶了他们吧。”
此言一出,蓝越和平儿都是大惊,齐声道:“你们怎么知道我们不是……”
熊心禾笑道:“若是连你们是男是女我们都看不出来,我们的眼睛不白长了?试问天下有几个男人长得像你们这般秀气的?”
程怀杰在一旁补充道:“又有几个男人会戴耳环?”
那平儿一摸自己耳垂,道:“哇,你观察得这般仔细,是不是看上我们了?”程怀杰没料到平儿如此直率,大吃一惊,虽然明知自己绝没有看上她们二人中的任何一人,但却也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平儿见一句话便问住了程怀杰,乐得咯咯直笑,道:“跟你开玩笑啦。别当真啊!”
那几个四川汉子见这四人有说有笑,已不顾自己,转身就往外跑。程怀杰大喝一声:“给我站住。”说着身形一晃,已抢到了那些四川汉子身前,堵住了大门。
那些四川汉子哪里还敢再跑,一个个就像被冰冻住了一般,纹丝不动。程怀杰将右手一抬,做了个请的手势,道:“我们坐到那边谈。”那几个四川汉子哪里敢不从命,当下乖乖地按程怀杰的指示,围着旁边的一张桌子坐了。
蓝越和平儿见程怀杰要审问这几个四川汉子,觉得十分有趣,站起身来,走到桌旁看热闹。熊心禾也走到桌旁,低声对程怀杰道:“问个基本情况就行了,别花太长时间,小心他们有援兵。”说罢,走到窗前,倚窗站了,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程怀杰道:“我来问你们,老老实实地快点儿回答。否则……”
话还没说完,平儿已给每个四川汉子赏了一个耳光,道:“一人一个大耳光。”
程怀杰等她说完,接着道:“否则你们就像这张桌子一样。”说着伸手在桌子正中间轻轻一按。
众人一齐看着程怀杰这一按,但直到程怀杰将手从桌子上拿开,这桌子一点变化也没有。众人大奇,心道:“这是什么意思?”而平儿更是开口叫道:“喂,这桌子一点儿事也没有啊?”话音刚落,只见这桌子从程怀杰用手按过的地方渐渐开始腐烂,不一会儿的功夫竟烂成了一堆木屑。
众人看了一个个不禁张口结舌,就连熊心禾也暗想:“龙兄弟的毒掌竟如此厉害,亏得他不是敌人,否则还真不好对付呢。”而那四哥心中则是无比后怕,暗想若是刚才他不是把自己的手放进茶水里,而是用这毒功,此时自己恐怕早就成了一堆烂肉了。
程怀杰见众人都目瞪口呆,知道已震住了他们,问道:“你们黑金寨属于哪个门派?老大是谁?”
话音刚落,众人生怕跟那桌子一样,抢着答道:“我们属于天狼教黑水堂。寨主就是我们堂主,他名叫袁江,江湖人称黑狼。”
程怀杰微一点头,道:“答得不错。我再问你们,你们为何要抓这两位姑娘?”
此言一出那些四川汉子齐声惊道:“你怎么知道?”
那蓝越和平儿也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要抓我们?”
程怀杰大笑道:“我有通天目。快说,否则……”说着举起了右掌。
那些四川汉子一听,吓了一大跳,大叫道:“说心道:“这事儿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这么多人,怎么说法?”
程怀杰也意识到这事儿,一指那四哥,道:“你说。”
那四哥点头道:“是这么回事儿。前些日子,我们教主娶了毒蝎女为妻……”
在一边站着的熊心禾打断道:“你是说天狼子娶了毒蝎女?”
那四哥道:“是啊,这是上月初三的事。”
程怀杰问道:“怎么?”
熊心禾不答,一言不发地站在一边若有所思。众人不知他想什么,一齐看着他。
平儿突然笑道:“那毒蝎女定是他的心上人。你们信不信?”
程怀杰一愣,觉得她说得倒有点儿道理。
蓝越低声道:“不会吧。”
平儿道:“怎么不会?”
蓝月依旧是那样轻声细语,道:“我觉得……”
话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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