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张人皮1面具,我也给你。”
“那本来就是我的了。”胡休再次发挥了他的无耻。人若无耻,天下无敌,这句话说的是对的。
“我再没有多余的东西给你了,如果你还嫌不够的话,我还有这具身体。但是你要等上几天,我的伤现在还太重了,需要休息几天。”
“不不不~不用了。”胡休连忙拒接,他怎么会听不懂她的意思。老子的第一次,能那么轻易的就给你了嘛?我也是有贞操的好不好。
“你嫌弃我脏嘛?我很干净,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
“没有,不是嫌弃你,我也没有做过,我们还太小了……”
“可你不是已经十六岁,成年,还结了婚立家了嘛?”
好家伙,实岁十五岁零几个月,我就算是成年了?那我为什么我十五岁的时候去黑网吧,结果被警察叔叔抓去喝了茶?
“没做过就没做过,你别那么多话,还想不想活命了。”
果然胡休一扯到活命,赤井纪香子便不敢多说话了。
“你可以走了,希望我们以后不再相见,你有什么方法能通知到你的人?”
“不能通知他们,他们会杀了我。”
“嗯?”杀了你,杀了赤井纪香子?她不是天朝的公主嘛,自己人要杀自己人。
“这次我身份败露,必然是要回天朝,而回天朝,就必须得和我的哥哥姐姐们抢夺皇天的位置。不管我想不想要这个位置,只要我死了,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最好的消息。”
赤井纪香子所说的皇天,应该同等于皇帝。
“也就是说你现在无家可归了?”
“我本来就没有家。”赤井纪香子说道。
“你们兄弟姐妹互相残杀,你们的父亲就不管管?”兄弟姐妹,手足情深,他们的老爹就这样看着他们弑杀,却不管。
都说帝王家无情,但这也太无情了吧,自己孩子都要死绝种了。
“他有几十个孩子,而天朝每朝每代替换,都用这种方式争夺皇天的位置。”
胡休汗颜,还真的是用这种方式争抢,估计争到最后,几十个个人没几个人能活着。
“所以,我不能回去。”
“明晓了,你现在还留恋你十三公主这个位置嘛?”
“不!”赤井纪香子坚声道。
“好,总有法子的。”胡休走上前去,一把扛起她来,造孽了,今天晚上连马车都没得睡了。
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今天可得睡外面,总不能几个大男人和一个女人睡一块吧,几个大男人包括那个老宦官。
至于把人送上去,四个、四个分俩个房间睡觉,打地铺都嫌挤了。况且真要送上去了,一个前一秒还被锤的半死的,下一秒就要照顾,还不知道要引起什么样的风波。
这般的想了想,还真有做贼心虚之感。
让驿站准备些吃的,和多余的被子,今天晚上赤井纪香子得睡在他的马车里了。
胡休灵光一动,驿站的地板怎么就不能睡了啊?反正睡在哪里不对睡。
把人扔进马车,胡休兴奋的从罗宸一手上接过那对收缴的大锤子,这玩意他当时没敢直接带进包间里面,太吓人了。
现在该去找那个玩大锤子的那青年了,俩锤子砸伤了帝和军俩个六阶士卒,也是极其厉害的。
此刻那青年被随意扔在帝和军军帐中,身上没有绑绳子,因为一般绳子还真捆不住他。
人现在还在那躺着呢,老宦官的那一掌,真如他所说的,让人动弹不得,他现在除了能呼吸,就和死人没多大的区别了。
“嘿~你能说话嘛?”胡休蹲下身子,一个毛栗子打在了他的脑袋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青年扭过脑袋,一言不发。
“嘿~兄弟。”胡休一个毛栗子又打在了他的脑袋上,他没反应,便又敲了一下。
他还是没反应,胡休就又又敲了一下,一连数次,他还是不说话。
“你不会是哑巴吧。”老宦官那一掌,只是让他不能动弹,怎么连话都不能说了呢?
胡休站起了身子,若是再敲下去,就真有些太羞辱人了,正准备回去找老宦官确定一下,他这一掌是不是能把人家嗓子都给弄哑。
“咦?你腰上的这个玉佩~”胡休刚刚站起身子,却瞧见他的腰间一直挂着一个玉佩,模样和款式有些眼熟。
突然间,好像想起一个人,但脑海中有些模糊,猛的拍一下自己的脑壳,“唐祥?”
这玉佩难怪那么眼熟,这个款式,的确和从唐祥尸首手中握住的那块羊脂玉好像。
(忘记情节的,重返第五、六章看,玉佩情节在第十一章。)
“借你的玉佩一用,待会就还你。”胡休一把抓起青年腰间挂着的玉佩,拉扯了下来,跑出了军帐。
“你是谁?”憨厚的声音从青年人嘴中传了出来,原来他是能说话的。
但胡休没再注意这些,他现在要确定是玉佩到底能不能和那块和上再说。冲回驿馆,急匆匆的爬上了二楼,他们在最左边,连着三人个房间。
最里面的是高祖母的房间,其他俩个他们自己选着住了。
“嘭嘭嘭~”
“谁啊?”是石灵儿的声音,但小厮并没有和他们分配在一起,应该是敲错了。
“哦~没事,你们继续休息。”
胡休急忙错开,跑到了第三处屋子,重新敲响了门。
石灵儿探出了脑袋,就那么看着他一眼,便退了回去。但第三处屋内,却是嘈杂了许多。
“先等会儿,马上来。”
过来会儿,第三处门才开了,是茶花,温润的行了一礼,便示意胡休进来了。
“你们是干嘛了,那么闹腾。”
“刚刚才给高小姐洗完澡,正换衣服呢,结果外面听的声音,知道你在门外,没想到你敲了门,给她换衣服的速度便加快了一些,便少不了手忙脚乱。”
胡休这才看见床上的高成惠,一声的红色衣裳,是茶花的衣服,她又给她换上了一套。
这也是睡的深沉,跟死猪一样,帮她洗了个澡自己,她还在那睡着。
“媚儿~”胡休朝武沁召了召手,虽然是她的原名,但在外面,却是一直叫她的小名媚儿。
“唐祥爷爷的那块玉佩你还带着嘛?”
“那块羊脂玉嘛?带着了,就在我包裹里面。”
“你瞧瞧这一块。”
胡休把手上紧捏着的玉佩递了过去。
“这~怎么好像唐爷爷的那块?摸起来纹路也很像,不会是子玉吧?”
媚儿蓦然明白了,赶忙解开自己的包裹,取出那块玉佩。
俩个玉佩那么一对比,唐爷爷的那一半大上一些,而这块就小上一些,试着把他们拼接在一起,结果完美的相融,没露一点缝隙。
这块玉佩,还真是唐祥这半块羊脂玉的子玉的例外一半。可不是说子玉,不是随着他儿子和孙子的死亡,一起消失了嘛?
那这块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那个青年偷的?又或者就是他的,那他身份就跃然于纸上了,他是唐祥的孙子,至于是儿子,那必然是不可能的,他太年轻了些。
“少爷,你是从哪里找到的这块玉佩?”媚儿的声音,其实有些中性,闭上眼睛,甚至连是男是女都听不出来。
“从一个人的身上找到的。”
“那他现在人在那?”武沁一喜,要是能找到唐祥的孙子,把这块母玉还给他,也算是半个物归原主了。
“在军营,但在这之前,得再叫上一人。”
胡休所说的再叫上一人,自然是老宦官了,他那一掌,那青年动弹不得,当然得找上他了。
帝和军驻扎处,某处军帐内。
胡休、老宦官站在那青年面前,武沁没来,本来是有意要来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最后,却选择不来了。
老宦官走过去,给青年翻了个身,在他的背后连拍数掌,退至了一旁,一会儿,他身体便慢慢恢复了直觉,竟然站了起来。
这路上便眼睛和老宦官说好了,让他给青年解除状态,本是一问可不可以,却没想到还真的行。
正看着他在那活动筋骨,便他问道,“唐祥可认识?”
“他是我爷爷,我怎么会不认识。”他也不再不言语,说起了话来。
“有什么可以证明?”
“你拿走的那块玉佩,就是我爷爷那块的子玉,这还不能证明嘛?”胡休想了会儿,知道这个讯息的人,人应该假不了。
胡休便从怀里把玉佩取了出来,青年眼尖的看见胡休连同子玉一起拿出来的的子玉。
“等一下!你怎么会有我爷爷的母玉?”
他连上前数步,老宦官踏一步上前,估计这青年要是再刚敢上前一步,就得再一次的“瘫痪”了。
“你爷爷已经死了,你不知道嘛?”胡休却忘记了,那一次武国使臣杀人案件,三品大员魏启才是主要被重视的目标。
“我爷爷死了?不可能!他身子骨还壮硕着呢,怎么就死了。”
“武国使臣暗中杀害了他,不过,她现在已经死了,死在我的手上。”胡休现在回想着当时杀她的场景,都还有些恶寒。
“武国…”那人眼底泛起一丝让人心惊的狠劲,但又看向了胡休,道了一声,“谢谢。”
“你叫什么名字。”胡休觉的时机差不多了,便问了名字。
“我叫唐广。”
“刚刚,你是怎么就想着跑到小丘山上去了?”
唐广看了眼胡休,“我现在是个游侠儿,小丘山近几年为祸这一方乡里,我上山是为了杀山匪。”
这唐广还真彪悍,一个人冲上山,去杀五百人的匪窝,还真敢呐,狠人。
“最近几年一直都在这一带活动嘛?”
“嗯。”
“那你为何不回平安城,去看看你的爷爷?”只要他愿意,这一小段路,对于武者来说,并不算远,花上数天时间,就能赶到平安城去了。
“我爸因为保护我死了,我没脸回去见他老人家。”
“但他终是你的爷爷啊!”胡休可还记得,他的爷爷在南门买了个小破房子,每天以卖糖画维持生计,就等着爷俩回去。
结果这一等,等的却是自己生死,他死的冤啊!
“唉~你本该回去的。”万般无奈,皆化作了一声唉。
……
ps:遇到淤青需冷敷,以使局部损伤的毛细血管痉挛收缩,减少出血。
二十四小时后,可以对于受伤部位进行热敷处理,可以进行中药熏洗、外敷活血化瘀的膏药,或者配合针刺、艾灸等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