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又是走进一步:“不要怀疑!”
女子感觉到来自地狱一般的杀气,不,她不能死在这儿,必须回去禀告他,所罗门的余孽还留在人世,她侧头剜了眼陶菀:“今儿个先放过你!”
说罢,手一挥,一股白雾出现在他们周围,她手一抽,缠绕在陶菀脖颈的丝带随她消失在白雾之。
陶菀惊讶地望着这如魔术一般的迹象,瞪大了双眼。
可惜,她少不更事,女子如此这般心狠手辣,怎会这么便宜地放了她呢。
白雾之夹杂了软骨散。
待得白雾散去,男子走到陶菀面前,伸手从她嘴拿出了还未融化的‘落秋’,而后手托住她的下巴,用力一托,下巴复原,可是依旧很疼。同时顺道解了她的穴。
“往回走,笔直走,会碰到来找你的人了!”男子淡漠地说道。
陶菀仰起头正要感激时,她看到一双熟悉的眼。
可惜,还未来得及开口询问,她伴随着惊讶晕了过去。
男子赶紧地扶住她的身子,他扶着她,愣了许久,最终还是将她抱了起来,往回回去,她不是她,那么他是不是可以留在她的身边保护她呢,这样,他不会孤单寂寞了,不会再一个人了,他可以看着她大笑,可以陪着她折腾,可是,风会同意吗?
他抱着她,走在这荒山野岭,月色洒在他们的身后,更是一片落寞,虫鸣好似能够感受那四周蔓延的悲伤,停止了鸣叫。
“快看,有人过来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一行人迅速地围了去,借着月色,他们看到他怀的女子正是他们的夫人。
“公子,你手的可是我家夫人!”带着些许威胁的声音在男子的耳畔响起。
男子愣了下,冷冷的说道:“我不会伤害你们夫人,不过带我去见你们的主子。”
众人互相点头,依旧由那领头之人开口:“你是谁?我们主子不会见不明身份的人!”
男子扯起嘴角,想要说什么,却也未说。
只是,抱着陶菀缓步走着,众暗卫不敢走进,生怕伤了他伤了他们的夫人。
最后成了,男子抱着陶菀走在前面,众暗卫紧随身后,不出手,也不吭声。
这样耗下去,似乎也不是办法,其一个暗卫放了一信号弹,男子停顿了下脚步,回过身,透过冰冷的面具扫视了他们一眼。
森冷的说道:“不要做让你们夫人和主子失望的事!”
众人皆愣,不明白他说得是何意义。
这时,那个领头人忽地一剑朝他刺了过来,男子一闪身,眸色更冷,其它暗卫也跟着一起围攻起他,他抱着陶菀,不方便施展伸手,只能靠闪避来躲开那越来越强劲的攻势,为了防止陶菀被刺伤,在无法避开之时,他只能用自己的手与背来挡住剑气与剑锋。
他明白,这样下去,对彼此都无利,而且可能还会伤及陶菀,可若是亮出身份,那可能会给凤栖带来麻烦,犹豫不决之时,陶菀幽幽地睁开了双眼,她的头昏沉沉,很不舒服,却在瞥眼处了解所处的形势,真是自家人打自家人,她眯起双眼,看着男子,他只要掀开面具即可化解这场干戈,为何他始终不可摘下呢,他也大可把自己交给他们,为何不放手呢,宁愿受伤,也不松开。
“别打了!”陶菀吃力的声音响起,她头很痛,全身都没啥力气。
众人识得她的声音,纷纷停下手的动作。
陶菀望着男子,吞咽了下口水:“为什么不说?”
男子摇摇头,眸带着一丝疑虑,他不能说。
“嗯,我明白了。”陶菀朝着他笑笑,“我们一起回去。”
男子扯动了下嘴角,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什么都未曾说出,只是点点头。
陶菀侧过头,望着那十几个人,吃力地说道:“是他救了我,他是我朋友,辛苦你们了,给你们添麻烦了。”说罢,她又回过头,窝在男子的身闭双眼,他回来了,她不用去找他了。
男子的望着陶菀的容颜,笑意蔓延心田。
两日之后,陶菀幽然醒来,她第一反应是迫切想要知道他还在不在,可入眼的是,楚风靠在轮椅沉睡,难不成至从她回来后,他一直陪在这儿,想到这儿,一股暖意流淌心间。听见动静的楚风猛地睁开眼睛,看到她坐在床沿看着自己,浅浅地笑着:“你醒了!”
陶菀点点头,虽然她不是很清楚自己为何会晕过去,而且好似还晕了好久,但她可以明白是那个女子使得阴招。
“可还有不舒服?”楚风关切地问道,那日,当幽冥浑身带伤抱着她出现自己面前的时候,他的心跳都漏掉一拍,她若是没有碰到幽冥……他想都不敢想。
陶菀摇摇头,忽地又点点头,她咧开嘴:“我饿了!”笑着揉着自己的肚子,“我感觉好像好久没有吃东西了。”
“好。我去让他们给你做好吃的!”楚风挪着轮椅往屋外走去,这次没有像之前那般累,很轻松。
陶菀看了眼他的轮椅,笑笑,这么快做好了,而且做工似乎还挺精细,肯定是出了高价。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陶菀闻到一阵阵的香味扑鼻而来,她兴奋地羁鞋子也不顾身只穿了件单薄的衣衫冲出了卧室,口大喊:“亲爱的食物,我来了!”
珠帘摇晃叮当响,端着菜的几个侍卫齐齐回过头,待看到他们的夫人衣不蔽体的模样,赶紧地闭了眼睛,非礼勿视。
“夫人,快去换身衣裳,如此不成体统。”楚风好心地提醒道,同样还是存在私心,她的肌肤怎可随便视人。
陶菀低头一看,在看看面前那几个闭着眼睛的侍卫,她尴尬地笑笑,快步地跑回到卧室,她竟然只穿着现代的睡衣给跑出去,这在古代当真是……
她从柜橱翻出了一身衣裳,准备换去无袖短裤的睡衣,但紧而地发现一件事情,这身睡衣是谁给她换的?这凤栖山庄下下都是男人,难不成是楚风?
“啊!”她尖锐的声音在卧室响了起来。
楚风一愣,她又出什么事了,立刻挪动着轮椅朝卧室滚去,可当他掀开珠帘之时,他看到一个裸身的女子。
陶菀回头,正好对他的双眸,再度尖叫起来。快速地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厉声道:“你,你出去!”
楚风的喉结滚动了下,放下珠帘,返身回到餐桌前,可是大脑总会出现她的玉体,这让他很懊恼。
陶菀换好衣裳,唤道:“楚风,你给我进来!”
楚风愣了下,却也照做。
“夫人,有何事?”楚风平静地说道,可看着陶菀的样子脑更是刚才那副画面,他甩了甩脑袋,试图摆脱。
陶菀羞涩地问道:“那个,我的睡衣是谁换的?”说着指了指扔在床的睡衣,而后又指了指楚风,“该不会是你吧?”
“夫人,男女有别,楚风怎可碰你?”楚风淡淡地说道,心里却是另外的想法,若不是时机未到,他还真愿意,亲手伺候她更衣。
“那是?”陶菀疑惑地问道,难不成是其它男子?
“夫人,楚风为你从街市买了个小丫头,是她为你换的!”楚风如实地回答道,“她现在正在替夫人你熬药。”
“哦哦!”陶菀应了声,原来有个女娃子了,这样很好,至少有些事行动起来会方便很多,“那我去吃饭了。”磨蹭了下,肚子更饿了,不断地唱着空城计呢。
外屋,他们已经布置好桌的食物,陶菀看着满桌她爱吃的荤菜,眉开眼笑。
要是每餐都有这么丰盛的菜,她死都愿意。
若不是她没有嫁人,她一定会找个厨师嫁了,这样可以天天吃美味的食物。
“夫人,你醒了?”这时,屋外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陶菀含着嘴里的菜赶紧地回头,是他,他没有走,她朝他笑笑,点点头,而后又开始扒拉着饭菜,同时不忘客套:“要不你也一起吃?”
凤歌看了眼陶菀,又望望楚风,摇摇头:“夫人,属下已经吃过了。”
“哦!”陶菀含糊地应了声,低下头继续和她的饭菜奋斗着,“楚风,你是不是没吃饭?”
楚风点头,她终于想到自己了,没想到在她眼幽冥他重要多了。
“那我给你留一点吧,这些菜你吃!”陶菀拿着筷子,指着边的几盘素菜一本正经地说道,“素菜有营养,你要好好补补。”
楚风无奈地望望那绿色的菜,叹了口气,轻语:“哎,夫人,你也要好好补补,咱们一起补!”
“不要!”陶菀立刻拒绝,“我要保持身材,只要吃这个好!”
看你那样子是吃什么都不会胖,和素菜荤菜怕都没啥关系!楚风在心里暗语,却想着法子,必须帮她改掉吃荤不吃素的习惯。
“凤歌,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非忧进屋之时,看到凤歌立在一边,很是诧异。
凤歌望了望陶菀,陶菀朝他微微一笑,会意,这才淡漠地说道:“今日方回来!”
“哦!”非忧应了声,可语气明显带着怀疑。
“嗝!”陶菀打了个饱嗝,搁下了饭筷,抬起手不顾形象地用衣袖擦拭起嘴角,还不忘感叹一句“真好吃啊!”
楚风递一块帕子:“夫人,用这个!”
陶菀嫌弃似地瞟了一眼,不过看到那帕子似乎是好的丝绸,她谄媚地一笑:“谢谢!”说完,抢了过去,好似生怕别人夺走一般,好东西都要收入囊。
“非忧,我的东西呢?”陶菀再次响起那日外出,只是为了买礼,送给大家,情人节,本是情侣之间的事情,可这儿想必大部分人都是男子,而她一个女子,为了让大家有过节日的气氛,她才跑出去买的。
非忧面色有些为难,单膝跪地,歉意万分地说道:“夫人,属下将那些礼弄丢了。”
“啊!”陶菀心痛地惊呼道,那些买礼的钱可都是来自她的口袋,况乎,她为了买这些东西,都快丢了命,“我要你赔!”陶菀使起了小性子。
语出惊人,大家又发现一个秘密,那是他们的夫人很小气,要不是她自己乱跑,怎会弄丢,说来说去,其实还是她自己惹得祸,可怜的非忧,众人皆向他投去同情的目光。
“夫人,属下……”非忧尴尬地红着脸,“属下银子不多,二十两,不知够不够?”
“二十两?”陶菀难以相信地望着非忧,“这么少?”
非忧艰难地点点头,这已经是他全部家当了,听着她的口气,好似完全不够,可能也那么点零头,他向楚风投去求救的目光,奈何楚风朝他一挑眉,好似再说‘自己找得麻烦自己解决’,随后一撇头,无视之。主子都不肯帮忙,他真要悲剧了,难不成要给她做牛做马?他继而转过头望向凤歌,哪料凤歌竟然背对着,宁可望着墙壁也不去看他悲惨的目光,他再度将目光投向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
可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大家把这精神发挥的淋漓尽致,都是各自低着头,望着脚尖。
非忧在心里大呼世态炎凉,他一改往日冷冰冰的脸色,甚至有些凄楚地望着陶菀:“夫人,我再去找人凑些钱钱,宽限几日,可行?”
陶菀朝着屋子的其他人瞥了几眼,大笑道:“非忧,给你一年的时间,也未必能借的了钱,他们是不会借给你的!哈哈!”
“夫人,那属下……”非忧更是为难地看着陶菀。
陶菀跳下凳子,走到非忧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狡猾地笑说着:“非忧,你家夫人他们善良多了,我愿意借你银子!”
这什么逻辑?他欠她,她借他银子让他转手来还他,这和欠着还不是一样!
非忧愣着原地,不明所以。
“你的月钱是多少?”陶菀好地问道。
“二两!”非忧如实地说道。
一年十二个月,一个月二两,一年二十四两,他还有二十两,听节约的嘛,是个持家的好男儿。
可是!
她眉头一蹙,愤愤不平:“你们庄主也太抠门了,你们累死累活替他干活,他才给你们二两!”这话可是吐出了他们的心声,众人齐齐点头。
但,当楚风头一侧,目光一扫,众人立刻停止动作,安静的站在一侧。
“哎,可怜的人啊。放心,夫人我只是随口说说,你家夫人怎会让你赔偿呢,若是你真觉得过意不去……”说道这儿,陶菀眼珠子不停地转动着,好似在想着什么歪主意。
“怎样?”非忧急迫地问道,能够不还银子那再好不过。
可其他人看到非忧这么快地掉入到他们夫人挖的陷阱,低着头憋着笑,同样也好她会想出个什么法子来整非忧,一脸看戏的模样瞅着非忧。
忽尔,陶菀想到了个不错的法子,她飞奔进卧室,拿了一根很长的绳子,甩了甩,还是蛮结实的。
“这一头拴在我手,另一头栓你腰!”陶菀边说边做,这样的话,下次自己不会走丢了,他也能够及时找得到自己。
此主意唯有非忧略微庆幸,但很快想到这样的话,他岂不是要没得睡觉了。
“不行!”三人齐齐否定。
楚风,非忧,凤歌彼此看了眼。
“夫人,这样不和礼节!”楚风大义地说道,心里却是另个想法,他的人怎可以和其它男人栓一块儿,这白天还行,这晚,岂不是便宜了非忧,“况且,非忧晚还要睡觉,你这样拴着他,岂不是让他无心睡眠。”
“嗯嗯!”非忧听闻频频点头,主子真是深知他的心。
陶菀犹豫片刻,侧头问凤歌:“凤歌,你也这么认为吗?”
“嗯!”凤歌应了声,“主子说得有理!”
“哦!”陶菀听言,呆愣片刻,想想也是,虽然希望自己安全点,却也不能为难其他人,总不能耽误别人睡觉这头等大事。
听到她这般说,三人松了一口气。
哪料,他们的气才刚吐出,她又来一句。
“那你们轮流吧!”
真当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众干人等还在惊讶之,她顾自思考着问题,喃喃而语:“楚风呢,不知道他身手究竟有多高,若是很高,勉强还行,毕竟还是个行动不便的人,要是和他绑着,危险系数还挺高的,他免了。”说道这儿的时候。
这些人频频转头看向他们的主子,只见楚风的脸色微变,却依旧保持着笑意,他很想听听她接下来怎么分析其他人。
“非忧呢,已经弄丢过我一次,虽然那次我也有责任,可是他没找到我,还是不行。”
非忧松了一口气。
“长歌呢,貌似挺好,武功不错,也挺关心我,只是脑子好像不怎么灵活!”
噗!不知道哪位憋不出,笑了出来,说长歌脑子不灵活也她了,连楚风面都挂着笑意,可怜的长歌,躺着也枪。
听着她一个个分析,唯独没有凤歌,这让凤歌的心微微冷了下来,他还是接近不了她,他只能站在边看她笑,如此,其实也够了。
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行,大家各自的心情都开始轻松起来,他们可都不想和这个疯狂的夫人呆整整一天,宁愿跑去执行任务,也不要。唯独凤歌的心情与他们相反。
“本人决定了!”陶菀郑重其事地宣布,“你们都被淘汰了,从今往后,凤歌陪着我行!”
凤歌心一阵窃喜,而楚风则是歪着头看了眼凤歌,又望望陶菀,她是一开始已经决定让凤歌陪着她,不是吗?
凤歌感受到楚风的目光,抬眼望去,微微摇摇头,朋友妻不可欺,他不会一整天与她相处着,只要她记着有他行。
“夫人。万万不可!”凤歌淡漠地拒绝道,“凤歌可以在白天守着夫人,这晚还是让丫头来守着便是。”
陶菀撇撇嘴,并不为难凤歌:“这样哦,那算了!”
楚风终于松了一口气,朝着凤歌笑笑,笑意带着一丝感激。
“若是没事,你们都走吧!”陶菀扫了眼一屋子的人,下了逐客令,以前没人的时候,一个都没有,现在有人了,竟然搞了一屋子的人来,快把她的屋子给挤破了。
众侍卫向楚风投去目光,楚风颔首同意。
“你怎么还没离去?”陶菀见所有的人都走出屋子,连她想戏弄的非忧,陪她聊天的凤歌都离开了屋子,唯独某尊大佛纹丝不动。
楚风闻了闻桌的茶香,淡淡地开口道:“今天我守着夫人,免得夫人遇到危险!”
陶菀嘴角抽,这话题刚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所有的人都被否定了,他怎么还如此厚脸的留下来呢?
“你确定我真遇到麻烦了,你真能保护的了我?”说完,陶菀嫌弃地看了眼轮椅,好似再说,自己都需要人照顾,还想着保护人,那真是天方夜谭。
楚风接受到她的目光并不恼,抿了口茶水:“夫人,莫要门缝里看人!”
“你!”陶菀恼怒地指着他,“你竟然骂我!”
“夫人,楚风有骂你吗?”楚风兴致勃勃地望着濒临发怒的陶菀。
陶菀深呼吸一口气,不断地默念,冷静冷静。不能被他激怒,他爱看自己笑话,约莫一分钟的深呼吸,她彻底平静,面色恢复正常,她笑着走到楚风面前:“你是没有骂我,你怎么会骂人呢,像你这般温尔雅的人,肯定不会说脏话,是不?”
楚风不语,面带微笑地望着她,想要听她接下来又会说些什么惊人的话语。
“可是,我会说脏话,我又不是淑女,我也不要做淑女,楚风你个混球!”陶菀鼓足气大吼一声,惹得屋外的两个人彼此对视一眼,他们的主子正在经受非人的磨练。
“还有呢?”楚风捧着茶盏笑望着她。
陶菀看到他这么轻松的模样,心里更是窝着一股气,看见他气。
“混蛋,孽障!”
“那要收了本公子这个孽障不?”楚风神色自若,“貌似,夫人还要对本公子负责,不是吗?”
这哪壶不提开哪壶,他怎么绕到那个问题了。
大脑瞬间出现楚风体的画面,面色立刻通红一片,她正想找个缝钻进去,也不知道那日自己哪根筋出问题,竟然会盯着他家老二。
“不许提!”她低着头吼道。
楚风可不肯罢休,带着些许委屈的声音说道:“难不成夫人想要耍赖吗?”
“我有说耍赖吗?”陶菀辩解道,虽然她的确想要耍赖,可总不能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万一他来个兽心大发,自己可要遭殃了。为了保护自己,她只能委曲求全,反正养个小白脸,以她现在的资产绝对没有问题。
“没有!”
“那不成了!”陶菀双手一拍,“我都没有耍赖,你提它干什么,你放心,我真得会你负责的!”她信誓旦旦地说道,“我也绝不会让你吃亏,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这样?”楚风反问道。
陶菀接着反问:“那你还想怎样?”有些东西她永远反应不过来,虽然她长长自以为是腐女。
楚风眯起眼睛,色迷迷地打量着陶菀:“负责?楚风当初说过,谁若看了楚风,楚风会娶了她,而后娶妻生子。”
陶菀觉察到他的视线,双手环胸,跳离一尺。
“色狼!”
“色郎!”楚风纠正道,“只色妻子的色狼!”
“可惜,我不是!”陶菀立刻回应道。
“谁说的?”
“我相公是木胥!”
楚风轻笑:“相处一天,你认定他是你相公?”
陶菀呆立片刻,随后又说道:“是啊,我嫁得是他呀!他是凤栖庄主!”
“可是,没人告诉你,我也是凤栖庄主吗?”楚风把玩着茶杯,悠然自得地看着陶菀。
纳尼。
陶菀僵化!
难不成这凤栖有两个庄主,猛地忆起他们的手都是冰冷,难不成是同一个人,可是楚风明明是个残废,而且容颜也不一样。
她有两个丈夫?
玩rp?这也太夸张,她可是忠情之人,绝不会要两个男人。
“你开玩笑的吧?”陶菀试探地问道。
“你说呢,你出去问问外面的那些人不知道了!”楚风抬起手给她指了条明路。
陶菀看看楚风,又看看外面,撒腿跑出去,冲到非忧和凤歌的面前:“凤栖有两个庄主?楚风是庄主?”
二人异口同声答曰:“是!”
陶菀僵化!
她逃不开rp的命运了吗?
“夫人?”凤歌唤了声,“你怎么了?”
陶菀回过神,摆摆手:“无事!”她木讷地走回屋子,有气无力地坐在凳子,冥思苦想。
楚风看着她的模样,心里甚是不舒服,他是庄主,让她那么难受吗?他憋了两天,考虑了两天,才决定告诉她真相,可她给他的反应竟然这般冷淡。
“我是庄主,你那么难受吗?”
陶菀抬头,吐出两个字:“废话!”
楚风面色一冷。
“我一个良家女子,怎可嫁给两个夫君,这是重婚,犯罪的!”陶菀忿忿道,“况乎,我不喜欢玩rp。我只喜欢一心一意!”
虽然不是很明白rp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能够听明白她的话,她以为她嫁了一个人,他的面色又变得柔和许多。
“你只嫁了一个人!”楚风平和地解释道,“木胥是我。”
如同一声惊雷在陶菀头顶响起,原来他们真得是同一个人,可是他们为何要这么做?她满脸不解地望着楚风。
“凤歌,告诉了我,你并不是真得陶菀!”
“嗯!”陶菀不是胸大无脑的孩子,她很快明白了很多事,“你以为我是陶成的女儿,而后你在我面前演了一出戏,甚至还瞒着全天下的人,说庄主是老头儿,是不?”
楚风点点头,如今他知道她不会是敌人的卧底,那么也不必防着她了。
可是,更严峻的问题随之而来,听得他的回答,她似乎很不开心。
“若是凤歌没有告诉你那日的事情,你会一直以为我嫁给你有目的是不?”陶菀平静地说道,“我理解,你怀疑我,是人之常情。”她说得很是轻松。
可听在楚风耳里,并不轻松,他觉得他遇到很大的问题了。他沉默不语。
陶菀继续说道:“其实你的怀疑很对,我是带着目的嫁给你。”
楚风一怔,他以为她只是很单纯地替嫁。
“因为我也叫陶菀,我是陶菀,不仅同名同姓,甚至连长得都一样,还有我以为你是老头儿,老头儿已是一只脚在棺材,等他一死,我彻底自由,不是吗?”说道这儿,陶菀笑了起来,“若是,贪婪点,我还可以想个法子控制凤栖,这样的下半辈子吃喝不愁,很是悠闲!”
“简单点说,我嫁给你,只不过是看了凤栖的地位,看了凤栖的钱财,还有来之不易的自由,其余没啥可以吸引我。”
陶菀顿了顿,深呼吸道:“如今,你是庄主,你不是老头儿,这凤栖怕是不可能落到我的手,所以我想,我也该走了,免得留在这儿给你们添麻烦。”
说完,站起身,掀开珠帘,走进屋子。
她趴下身子,从床底拖出箱子准备离开。
楚风堵在门口不让她离去,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夫人,你这是……”
陶菀轻轻一笑:“庄主,这些时日给你们添麻烦了,陶菀觉得很抱歉,为了让你们日后过轻松点,不需要防着自己屋里头的人,陶菀决定离开。”
楚风焦急地说道:“夫人,我不会再防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