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1 / 1)

为了楚风能够听明白,她又再度解释道,“是那他们的人物像印在封面。”

楚风算是听明白什么意思,这纸牌男女老少皆宜,而他们只是起到吸引人目光的作用。

“然后呢?”

陶菀掰着指头说道:“你们都要做封面,同样。也需要用你们的人物,嘿嘿,为了防止出问题,按照百姓们给你们的排名来分配。话说。你们是谁是第一美男子?”

“齐王,第三;二殿下,第二。至于另一位么?”楚风眉毛一挑,笑意盈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家相公是也!”

“哟,这楚风美男子前三都让你们姓楚的包揽了?”陶菀一脸怀疑地模样,“说,是不是你们给百姓施压了,所以才选你们三位?”

楚风故作委屈状:“夫人,难道为夫不美吗?”说着,还给她抛了个媚眼。

纯粹一个不正经的人儿,陶菀在心不断的咆哮,最初那风度翩翩,温柔可亲的楚风去哪儿了呀。

“很美,很美……”陶菀附和道,她这回可是很正经地和他在谈事呢,他怎么可以扰乱,“那这些事交给你了。我和他们不熟,你来负责解决他们,让他们对这纸牌有所了解。当然,也可以邀请他们来凤栖玩几局。”说到这儿,她得意地挑眉,“记得赌钱哈!不赚他们的钱,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情。”

楚风同意她的建议,让她找点事情干干也不错,这54张牌,也够她弄一段时间了。

“楚风,你绘画应该不错吧?”陶菀询问道,“要不,我们先画jq,王呗,王的话,可不可以用皇和皇后呀?”

这问题倒有点难,毕竟高高在的人,怎会允许他们地模样被人用手摸来摸去,他摇摇头,表示这他并不清楚。

“哦哦,那画我呗!”陶菀自我感觉良好,毕竟在这个年代,她算是这纸牌鼻祖了。哇哈哈。做梦都会笑了。

“先不急于定这个!”楚风倒是想了个不错的法子,“我们先做没有人像的扑克,让楚雷他们帮忙打开宫廷市场,和那老皇商量下,到时候再做决定!”

陶菀略微思索下,也行,反正不急于这么一时半刻,慢慢来。

三天时间,两幅纸张质量佳规模初成的扑克牌出现在陶菀面前,陶菀拿着它别提有多兴奋,要是面有了美男子,那广大女性朋友可是笑开颜啊。

她郑重地将两幅纸牌交道楚风的手,拍拍他的肩膀,严肃地说道:“楚风同志,革命的任务交给你了。记得,一定要引诱那些有钱人啊!”

“好!”楚风望着她神采奕奕的模样,浅然一笑,“交给我吧!”

也不知,是不是楚风人缘关系太好,这第二天,凤栖齐聚三大美男子,还有一个少年。

当然这些人她都见过,皇帝的儿子嘛,她当然要好好招待招待。

当她得知这三人要去楚风那儿之时,她赶紧叫凤歌,非忧,还有小贝。

在风闲阁院落,摆了一张桌子,四人各坐一方,开始钓鱼行动。

这扑克,他们早已晚瘾,要不是谨遵凤栖山庄庄规,他们真想没日没夜的玩这游戏。四人聚精会神的玩着这扑克,连他们另外四人进来之时,他们都置之不理,当然换做平时,给他们100个脑袋都不敢,现在是夫人故意为之,他们也不敢反抗,毕竟这也是主子授意。

“皇兄,请问他们在玩些什么?”最先注意到的是楚云,他这次有屁颠屁颠的更在两位皇兄的屁股后面跑来凤栖,一来厌倦宫里的生活,二来看看他喜欢的那个女子。

楚雷和齐王齐齐转过头望去,看到他们玩得很是兴致勃勃,不由得也很好,便又将目光投向楚风。

楚风会意,笑着引着他们三人来到陶菀他们身边,在旁边解释着他们所玩的游戏。

听得楚风的声音,陶菀嘴角微微一笑,而后装作这时才发现的模样,惊讶的搁下纸牌,朝着其它三人施礼,另外三人也紧随施礼。

“夫人,玩得这么起劲?”楚风笑着说道。

陶菀嘿嘿笑了两声,习惯性的摸摸鼻子:“这不是无聊嘛,打发时间,再者是活络活络大脑嘛!同时,你懂得,我手痒,想从他们三那儿搞点钱花花呗,要不,你也来两局?”但说道这话的时候,又故意瞥眼看看边的三位达官贵人,“貌似夫君有事很忙,那贱妾不多做打扰了。”

听得她的这番言语,三位皇子都忍不住嘴角扯起一丝笑意,她竟然还想着从奴才们的身赚钱。却不曾想到她其实更想从他们身赚钱。

“似乎很好玩!”齐王望着那桌凌乱的一堆纸牌,眉眼间夹杂着好,“本王很有兴趣玩玩!”抬眼之间,在陶菀身扫了一眼,又将目光收回。

楚雷这时也开了口,那双桃花眼眸光流盼,含着丝丝笑意:“皇兄,既然想要玩玩,反正今儿我们也是来凤栖逛逛,不如先玩会儿?”

“行!那三位殿下各自找个位置做下,由草民陪着你们玩,可好?”楚风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齐王率先落了座,接着待得皇子们都纷纷落座后,楚风也坐了下来。

而规则有陶菀这个老牌手缓缓讲述着。

“我们这儿有三人,三位皇子由于是生手,从我们这儿挑一人来帮忙,好快些手。”陶菀指着身后站着的三个侍卫说道,她一定要在今天让他们觉得这棋牌有意思。

齐王挑了凤歌,楚雷挑了非忧,唯独稍显技术嫩点的小贝和楚云,楚云有点不满地撇撇嘴:“皇兄,你们本我聪明,现在又都把高手选完了,我岂不是很悲惨?”

对于楚云,陶菀对他的印象很好,也挺喜欢这个小小少年。

“还有姐在,姐帮你!”陶菀走到他身后,轻拍他的肩膀,“只要你叫声姐姐,行!”她最爱占小屁孩的便宜。

这下楚云的脸更是垮了下来,一脸不开心:“明明你我小!”

“切!”陶菀小掌一挥,不重不轻地拍在他的头,“你不是个十五岁的小正太嘛,姐你大多了!”

不是女人!楚云大脑腾出这么个想法,哪有女人这么大的力气,哪有女人这么不知羞:“哼。”不过又是很兴奋,因为这样可以和她靠的很近。他的眼眸染起一丝笑意。

“大男孩,别这么娇嗔,开始玩牌了!”陶菀看着大家开始摸牌,也催促着楚云开始。

楚云敛起情绪,投入到纸牌游戏之。

名师出高徒,是不一样。而且他不愧是皇家之人,这算计能力不可小觑。

这下谁敢小看楚云了,在陶菀的教育下,楚云基本可以和楚风一样,独当一面。

陶菀满意地退居二线,视线在一桌子人面前来回扫荡,楚风,楚风,难道真不是皇帝老儿的儿子,可为何偏姓楚,还和楚家人走得这么近?

陶菀同样也看着大家的出牌法,风云在牌桌尽显,楚风与楚雷擅长打掩护,而齐王擅于直攻,以自己的气势来压倒大家,而楚云更倾向于防御,帮助己方逃牌。

若是皇帝老儿驾崩,他们都不适合继承皇位,陶菀凭着直觉断定,一个帝王需要的是他们四人结合。

论陶菀没有想到的事,这四个货竟然玩瘾,开始赌起自家财产了。

陶菀走到楚风身后,加油助威:“努力赢,使劲赢,赢很多票票,赢大把票票……”众人对她的直言不讳瞬间汗颜。

知道太阳西斜,即将离落,大家才散去。

陶菀来没来得及推销,被楚风用眼神制止了,过犹不及。

等得他们都离去,陶菀拽着楚风,讲明白,为什么不让她推销。

“你说宫的女人无聊不?”楚风问道。

陶菀摇头:“宫的女人忙着算计,哪来的无聊。”

这次轮到楚风摇头:“齐王的母妃,已经去世,二殿下与四殿下都是皇后所生。而其他妃子所生的都是公主。”

“哦!原来后宫已经没啥好斗的了!”陶菀恍然大悟地说道,“嘿嘿,我想那四殿下回去肯定会和皇后说这茬,然后……”

楚风点头,孺子可教也。

事过半个月,陶菀收到从宫传来的信,不,而且还是出自皇后的手,这让她受宠若惊。

“楚风啊,要不我们先做一套黄金珍藏版,在数字镶黄金,而后jq,用那三个皇子的像,王,是皇和皇后,然后赠与皇后怎样?”

“随你!”楚风低着头拿着笔在纸写着什么,还是画着什么,并不怎么搭理她。

陶菀站在他的对面顾自说着:“然后,其他人的珍藏版也做成这副样子,不过这可需要用钱买,至于老百姓的呢,用你们的像好了。至于王的话,只写皇,和皇后两个字,行,不用画人,免得麻烦!”

“一切由你负责!”楚风依旧只是淡淡地说了几句。

陶菀听到他不负责任的话,心情不爽,明明他们是合作人,他怎么可以不提意见呢,她恼怒地走到他的身边,想要夺走他的笔,却看到他正在画人像。

“你,你已经开始执行了?”陶菀诧异地问道。

楚风正好落下最后一笔,搁下画笔,抬起头,笑了笑,干净的双眸映着陶菀的身影:“作为一个合格的夫君,要率先想到夫人所想的事,要替夫人完成所需要完成的事情。”

听得他的话,陶菀心里像吃了蜜一样,原来是他不想让她操心,但随后又撅起小嘴,以示不满:“为什么不同我商量?”

楚风望着嘟着小嘴的陶菀,伸出食指不顾脏的在砚台蘸了蘸,画了一道:“小猫咪!”在陶菀还没有反应的时候,又快速地连画几笔,“这样更像了。”

“你!”陶菀勃然大怒,说罢,她准备以牙还牙。

在她近身之时,楚风双脚一踮,跃离她一尺远。笑着望着陶菀:“愤怒的小猫!”

他会轻功,她啥都不会,摆明是她吃亏,她索性站着不动,开始语言攻击:“你才是猫,你是老猫,没用的猫,笨猫,蠢猫……”

“夫人,累不累?口干不干?”楚风的手不知何时多了一只茶杯,他掀开茶盖,一股清香溢出,他故作陶醉模样,“好香啊!”

的确很香,陶菀的鼻子抽了抽,谄媚地笑笑:“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真渴了!”

“那,为夫把这茶给你,我们停止战斗可好?”楚风缴械投降,“我不会欺负你了。”

听得他这么一说,陶菀反而觉得这茶有古怪,摇摇头:“要不,你也喝一口,毕竟你画了这么久的画,也累了,不是吗?”

楚风频频点头,端着茶杯,一饮而尽:“夫人,真贴心。”

可真当他喝茶之时,陶菀拿起砚台,将漆黑的墨汁泼向了楚风,楚风的白色衣服立刻染一片墨汁。

陶菀得意洋洋地环抱着胸口:“哼,小样,和我斗,没门!”

楚风不恼,只是双手一甩,茶杯稳稳地落在桌,他满脸笑意地望着陶菀,同时缓步逼近陶菀。

这笑容太阴险,陶菀觉得背脊都发凉了,她看着他向着她走来,不断地后退,只是,突然脚后跟下不去了,她回过头,一看,一堵墙!

啊,她要光荣牺牲了。

楚风望着她的模样,笑容不减,索性也不走进,站在她面前望着她。

这让陶菀压力更大,早死早超生啊,可如今是硬生生的受精神折磨。

怎么办,怎么办。

未没等她想到方法,楚风将她搂在怀,还不停地在她身蹭了几下。

可想而知,那未干的墨汁在陶菀身也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迹。

“夫人,感觉如何?”楚风低下头,望着怀不停挣扎地小人儿,笑嘻嘻地问道,“为夫的怀抱温暖不?”

“温暖,很温暖,我都快热死了!”陶菀虚心地说着,面谄媚笑容不断,“相公,你穿着这身脏衣服,有损形象,要不,回去换一套?”

楚风故作思索,约莫一分钟的时间,他笑盈盈地说道:“若是夫人帮为夫沐浴更衣,为夫很是乐意!”

没门!陶菀直接在心否定,虽然他的身子很完美,让人馋涎欲滴,但是有了次的事故,她怕真会变成小肥羊被他吃干抹尽,不行,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可是如此抱着,她还是被他不断地吃着豆腐,这不,她刚想到这儿,她感觉到自己的脸有一股热气缭绕,紧接着软软的湿漉漉的东西附在她的唇。啊,她要被大灰狼吃了,她赶紧地闭紧嘴巴,咬紧牙关,绝不能让他得逞。

楚风望着她防贼一样的模样,扯起嘴角偷偷的笑了。

她的唇很舒服,真想继续咬几口,可想着没准会吓坏她,便也停止动作,慢慢来好。

他松开手:“回去换身衣服吧!”

陶菀难以相信地望着她,然后惊讶地指指自己:“你真得放过我了?”

“难不成夫人还想继续?”楚风邪邪的一笑,“为夫愿意奉陪到底。”

陶菀赶紧地摆手:“没,没,相公也要保重身体。”她赶紧地闪身,离得他远远,“我回去?”

楚风颔首,不去为难她,也不在戏弄她。

等得她离开,他低首望了望自己身的一摊黑色,无可奈何的叹口气,嘴角却洋溢着幸福的微笑,这样的日子很欢快,很充实,很——幸福。

还有皇和皇后的像,将他们的画好,他也该去歇息下,剩余的交给其他人去办行,他呢,最近陪陪她的小娇妻便可,每次一想到她,他脸的笑意很浓,谁让她的小娇妻较可爱呢,满脑子稀古怪的东西,而且还很有生意头脑。

他整理下思绪,开始静下心慢慢地画起楚国最为尊贵的两个人,对于他们,他怀着异样的情绪,但为了不给大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他不得已克制着自己的感情,来画着这两个人。

等陶菀看到样稿的时候,着实惊讶了番,皇的眉宇之间与楚风很是相似,与其说其它三个皇子与皇像亲生子,不如说楚风更像皇的亲生子。

她狐疑地望着画稿,又用怀疑的目光望了楚风几眼。

终是耐不住心的好:“其实你也是皇的儿子?”

楚风点头,其实他知道当她看到这些画稿的时候,肯定会这么问,既然他愿意画出来,那么他已经愿意告诉他,他的真实身份。

“嗯!”

“那为何你和他们的称呼不一样?”他自称为草民,他明明也是和他们平起平坐的皇子,为何有得却是这么一个称号。

楚风幽然地笑笑:“因为我现在不是皇子,我现在只是凤栖庄主,这是我最大的一个身份,其它,我是一个普通百姓。”

“为什么?”陶菀觉得这期间肯定有很多故事。

“我是楚国三殿下,只是,我不祥!”楚风简单地说出这几个字,“所以一出生,我是平民。”

“为什么?”

楚风摊开自己的手,婚姻线有一个红色的痣:“你或许不知道,在楚国一直流传着,手心有红痣者不祥,会给楚国带来灾难,若是出生,必当处死。但是,我福大命大,没有死。”

“为什么?”陶菀觉得她是十万个为什么,对这些很是好。

楚风拉起陶菀的手,摊开她的手,男左女右,同一个位置各自有红色的掌心痣:“因为皇寺的方丈说,我不能死,因为我要等一个女子。为防止灾难发生,只能降为平民。”

陶菀听着他半真半假的解释,也不多说什么,但至少她感觉到,她手心的红痣不能让其他人发现,不然可能会带来杀身之祸,他是皇子,能够免于一死,但她什么都不是。

“吼吼,原来我们还挺像!”陶菀笑着说道,“咱两都是被抛弃的孩子啊!”

“菀儿,你究竟是谁?”楚风第一次正面向她问出了久久缠绕心间的疑问,他太想知道,她像一个谜。

陶菀如说人般,假意捋了捋那虚无的胡子,清咳两声:“说来话长啊!”

楚风望着她的动作,面色很是柔和:“说吧,我有的时间听你说。”

陶菀端起桌的茶杯,轻吹,抿了两口:“楚风,也许你们是我的祖先,只是你们这个朝代我并未在史见过,我大致翻过你们的史,你们的存在大概是在我们隋朝之前,但却是一个不被记载的一段历史,或者说是一段被遗忘的历史。也说你们和我的时差至少有一千多年。”

一千多年?这是多么遥远的距离。楚风听着她的话,感觉天谈,却也并未打断。

“你们于我们来说,差别很大。从生活,你们还在用蜡烛,我们却已经用了电,至于什么是电,怎么造电,别问我哈,我研究过。你们靠骑马,坐马车,来行走。而我们是靠火车,汽车,飞机,船,路跑的,水开得,天飞得,都有。而且速度要你们快很多很多。你们需要行走两三个月的路程,我们那儿也许只需要一天行!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楚风颔首,这样的速度,是他们难以达到的一种程度,是要靠多少人的智慧才能弄出这么先进的东西呢。

“至于其它的呢,我们坐在家里便可知天下事,一切近在电脑!至于这是什么东西,你应该有见过,是之前我搁在桌子的黑漆漆闪着光的东西。”陶菀划着解释道。

楚风应声,那个所谓电脑的东西,他见过了,很是神。

“它需要电,但这儿没电,所以过不了多久,我不能用它了!”陶菀叹了口气,“哎!”

“你的意思是,它发出的光线,是电所致?”楚风如好宝宝地询问道。

陶菀点头,这娃还算聪明。

“总之呢,我们和你们的差距很大很大,男不可娶二妻,不然是犯法,重婚罪。”

“你当初说的男女平等?是这个吗?”楚风还记得那日她的说教,野花家花香,家花野花长。

“唯一没有差别的是食物,你们这儿的东西也很好吃!”陶菀说着说着又扯到了吃的,说得时候,还不忘吞咽口水,“晚给我做好吃的呗?”

楚风点头同意,看在她说了这么多神的事,好好的犒劳她一下,但他依旧还是好,她是怎么来这儿的:“你是如何来到这儿,又成了陶成的女儿?”

听他这一问,陶菀的心情瞬间变得低落,要不是她不赌气,一个人离家出家,不会这么孤单了。

看到她落寞的神色,楚风温和地说道:“若是不想说,不要说呢。”

“不是,我赌气,离家出走,一个人出去旅游,爬山的时候,不小心跌落,落到了这儿,是陶成的女儿和她的丫环救了我,然后陶菀死了,我顶替了!”陶菀故作轻松的说道,心里却很是难受,她那天干嘛要和嫂子赌气,嫂子不也是为了她好吗,不想让她一天到晚趴在电脑,不想让她挑食……

楚风温柔地望着心情忧郁地陶菀,伸手将她抱在怀里:“是和你哥哥嫂子赌气?”

陶菀一脸惊讶的望着楚风,除却秀英,并没有人知道她还有哥哥嫂子,警觉性立刻提高,防备意识也开始渐生:“你怎么知道?”

他看到全身都成防范状态,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你说呢?你难不倒不知道自己有个很不好的习惯?”

“什么习惯?”她不好的习惯多的去了,只是这和他知道哥哥嫂子的事有什么关系,她仰着头睁着一双清澈美丽的大眼睛不解地望着他。楚风看着她如此纯真的模样,心越发沦陷,他甚至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你呀,习惯自言自语,而且还会说梦话,有时候一旦聊得欢了,会口无遮拦……”

陶菀惊讶的捂住自己嘴巴,难以相信地望着他,结结巴巴地反问道:“我有这么糟?”

“这要问你自己了!”他柔和地望着怀的女孩儿,她有太多他遇见过的女孩子不一样的性格,她可以大大咧咧,她可以不要矜持。

陶菀歪着头,也不去理会自己现在正处在某人的怀抱,回想着她的这些破习惯,在什么时候发生过,可绞尽脑汁都不曾有发现一点迹象:“我不记得耶!你给点提醒呗!”她撒娇道。

她似乎渐渐习惯他的温度。

“你还记得你第一天来凤栖的时候,是在哪儿度过一个晚?”楚风一想到那日回来时,看到阵法,躺着他的娇妻,把他的鸟笼,宠物笼纷纷给拆了,烧了,更让他想不到的是,她竟然把她的嫁衣也给烧了,真是一个少见的新娘,当然她还是个怜爱仆人的主子,自己饿着肚子,却不忘给自己的丫环留下鸟蛋。

经她这么一说,她眉头染一层娇怒,娇眉一横:“都是你,要不是你不给我准备吃得,我的新婚怎么会过得这么凄惨,以天为盖,以地为铺。饿了,还得爬树掏鸟蛋……”说道后面,越说越委屈,整一个受气的小媳妇。

楚风看着她一颦一笑,一哭一闹,心里更加不好受,有些事,他必须要加快脚步,不能再这么深陷下去:“好,是我的错,当初我不应该丢下你一个人。”

陶菀频频点头:“是呢,是呢!”忽地,她娇呼一声,“我记得你,那日成亲拜堂的时候,你明明坐在角落,却故意不出来,是不是?”

“你想起来了?”楚风并不掩饰,直截了当的反问道。

陶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大声地喝斥道:“我讨厌你,你竟然让我一个人应付那群人,让我一个人也罢了,你竟然还在一边看戏!”

楚风想到那日她让长歌找公鸡和狗的举动,还着实惊讶万分,当然很有兴趣看她一个人演下去,结果没想到她还不忘敲诈人,她真是个斤斤计较的女子,不让别人白看戏,当然还是个钱鬼,掉进钱眼里的女子,也不怕一身铜臭味:“那谁让你演戏这么出色!”

“切!”陶菀鄙夷地说道,“你丫的想看我出丑,直接说嘛!”

“哪有?”楚风又开始他的无赖狗腿风格,“为夫哪有这么坏,为夫一直都是很善良的,怎会舍得让你出丑呢!”

如今打情骂俏,似乎成了他们生活必不会少的乐趣之一,却也真真实实地加速了他们二人的感情,这让彼此都有些不适应。

原先两人都不想走得太近,各自都有自己的盘算,可又由于各种原因而黏糊在一起,相处的时间久了,有时候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心里不免有些空落落。

两人,都在朝着一个地方走去,即便有时候会想得收住脚步,却又情不自禁地往前跨出一步。

听闻,陶菀更加鄙视,她嫌弃地说道:“去去去,少给我说些好听的,姐无感!”

楚风打趣地问道:“那怎样才有感?”

“不晓得!”陶菀想都没想回答了,本来是只是和他斗斗嘴,没必要想太多的东西,也没必要想得太深奥,省得让大脑疲惫,不是吗?

“哦哦!”楚风假意烦恼地应了声,又不断地叹气,“看来为夫的路途很是遥远,娘子,你让为夫一个人来追随你,自己怎可以一动不动呢,好歹也要朝我挪动下呢!”

他的话,让她响起络一句流传的很广泛的爱情语言。

我们之间有100步的距离,你只要跨出一步,剩余的99步由我来完成。

他想表达的是这个意思,是吧?

纵使有千山万水相阻隔,她只要回头,跨一步好。而后注视着他缓缓走来可。

但真得会是这样的吗?

这些美丽的故事,她不敢相信,她是个幸运的孩子,但幸运之神,爱情之神会频频关顾她,她更相信现实,那是若是真爱,那么彼此都朝对方走去。

“如果你愿意,那你走呗。”当然她很乐意有人追她,女人总是喜欢被心里有感卷的人追求,这样会很有成感,不是吗,“我转过来看着你,你慢慢走。”说完,她轻轻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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