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管那个叫做登上头条?我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妈的!”慕容笙一想起来江湖版上刊登的恶意报道,感到全世界都在针对自己,忍不住来了一句国骂。
“好吧好吧,就算是这样好了。”江清月怎么想也想不到为什么慕容笙会对这篇报道如此生气,最后决定放弃,“什么叫就算是这样!难道被人编排成这样我不该生气吗!”慕容笙纠正道。
“然而……能不能不要再往着东城门走了,报社在那边,那边。西城中心的。”果然是想跑路,呵,男人。我倒要看看你这家伙葫芦里边卖什么药。江清月在心底轻声道。“……毕竟据说这个星球是圆的嘛,我们一定能绕一圈回来的!”慕容笙嘴硬着大步向前走。“你给我转回来认真走路!”
“眼见着已经廿七了,我终于不用蹲马步了。”周庭树看着日报上的长篇报道,轻轻抿了一口桌上的绿茶。“砰!”“哎哟老梁你搞什么东西!我茶都差点给洒了也!”“是……谁准你在上班时间泡茶喝的啊!”梁银城又是一个暴栗赏了上去。
“难道不应该给挖掘出头条的优秀员工奖赏吗!”周庭树捂着脑袋喊道。“是应该给,但是奖赏不是给连续二十六次蝉联当日最差员工,最后走狗屎运找到个勉强能看的新闻的人,也就是你这样的偷懒员工的。”梁银城数落道,“你就不能学习一下江湖版的舒子安!人家一个月有十三天都能报道出头条还辛勤工作,再看看你!”
“是啊,他每个月可以连续请八天的假期来找新闻,还能用剩下的十来天休息,一篇稿子也不交。”周庭树有气无力地回道,“拜托,你怎么不看看他身份多么厉害,壶书派代掌门也!哪怕是不工作也有个娇滴滴的掌门大小姐养活的人。”
“我不管!拿出你当衙门狗腿子时候的毅力来啊混蛋!”梁银城狠狠道。“咳咳,实不相瞒,我今天之所以到了现在还没有出去,就是为了你们这些胡编乱造的小编应付即将到来的强敌啊。试想要是那个燕女侠知道本社这么贬低赤虹剑,这间报社会怎样?”周庭树站起来倚靠在桌边道。
“胡说!分明是你让我们这么写的!你昨天明明说这些都是事实啊!”角落里的编辑们齐声发出质疑的声音。“哇说好了分一半奖金啊!你们怎么又出卖我!”“……滚出去给我蹲马步!”“啪!”随着大门的紧闭,孟春廿七,周庭树开始本月第二十七次蹲马步。
“我说,你怎么又被弄出来蹲马步了?你不是昨天才见人就说你终于找到个头条出来吗?”舒子安打趣道。“又被那帮人给坑了啊,我周大爷怎么可能会是日常蹲马步的人呢?啊哈哈。”周庭树潇洒地一甩头道,“嗯?!你怎么也在外面蹲马步了?”
“嘛,因为某些的原因被主编呵斥了嘛。”舒子安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开玩笑,怎么可能说是被凝宁发现弄坏了壶书派双生双子针,与紫梅针相对的金桂针的事情,然后被狠狠骂了一顿呢。要怪也只能怪旱村那个时候居然把针给弄坏了吧。舒子安在心底默默补充道。
“气……气死我了!”温凝宁手里边握着一金一银,一长一短两根针,只是那根金针微微有些弯曲,颇为不美。金长针金桂,刺骨肉通血脉。银短针紫梅,刺皮肉断毒浊。壶书派列祖列宗最宝贵的镇牌之宝,双生双子针,半年前给当代的掌门小姑娘随随便便当做定情信物给了个男人,然后被那个男人给弄弯了,弄弯了。
“为什么这么要紧的事情不给我说啊!舒子安你这个混蛋!”温凝宁咬着嘴唇,两个眼眶中眼泪不住在打转,“我费了这么大劲,打破这么多规矩才把金桂给你的,你居然……居然……”行走在大街中央的温凝宁散发出一股沉闷的气场,周围三丈之内的行人都下意识避开了这个埋着头的小姑娘,一时间形成了一个真空区。
“你听我说!待会到了报社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们一顿!”慕容笙走在街上狠狠挥舞着拳头。“是,是,知道了。你都讲了六十多遍了。”江清月一路上听慕容笙发表类似言语,已经连自己一开始想来干什么都不想管了,一声声应和道。
“话说,你之前用我正阳派的功法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江清月也不是没有问过要紧的事情。“什么?!你也很讨厌那些不务实的记者?是啊!这就是我们之所以会一起去报社的投诉的原因不是吗!”“喂喂喂……自说自话说要去报社的其实只有你一个人啊……”一旦问点重要的事情就会被打断,那个男人眼里似乎只剩下前往报社投诉那些记者一个目的了。就连想要中途跑掉,也因为被牢牢抓住手腕根本就走不掉。
“啊咿!”突然,走在前边的慕容笙发出了像是猫惊叫声般的声音,止住了脚。“哎哎?怎么不动了?”江清月从慕容笙的肩头探出脑袋来。
“那个什么,我们改天再来吧?不该看的东西不要乱看哦?”慕容笙眼疾手快地捂住对方的眼睛,转过身来,顺便把江清月整个人转了过去。“你有没有搞错!明明只有三里了哎!连报社的招牌都能看清楚了哦,你要原路返回!?”江清月甩开慕容笙的手喊道。
“信我!我是为了大家好的!就这样转过身去跑啊!”慕容笙把住江清月的肩膀不让她转过身来,推着他就迈腿跑了起来。开什么玩笑,怎么在这种地方看见了那个瘟神。想起被壶书派奇毒支配的那几天,慕容笙又打了数个寒颤。
早在旱村的时候,他就听宣萱说过温凝宁没有死的消息,有有过迟早有一天会正面面对这个自己的剑下亡魂的觉悟,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一天居然会这么快。而且还是在对方周围明显充斥着低压气场的时候!
“突然之间你到底想搞什么啊?”虽说被人强烈要求不要回头,但是所谓越不能回头就越想要回头,江清月现在就很想看看到底身后都是些什么。
“听我的没错!后方危险度超高的,赶紧避让避让,今天出门不宜你懂的吧?我可是有好好看过黄历的哦?”慕容笙为自己解释道。“相信我,回头一定会惹上很了不得的家伙的。”
“不行我就要看看!”江清月猛地一转身,碰开了慕容笙的手,整个人转了过来,面向了慕容笙的背后,“啊!那个孩子是?!”“看见了吧,很可怕对吧?来,我们一起跑吧。”慕容笙连身都没有转过来,似是知道这般结果一样,背对着江清月无奈道。
“凝宁!”江清月却表现出了超乎慕容笙想象的反应。“虹霞姐姐?”温凝宁慢慢抬起头来,发现唤住了自己的那个美丽少女。“太师父说你去西夷那边留学了,这不是回来了嘛!你知不知道姐姐我好想你的!”江清月高兴得一把抱住了温凝宁,下巴在温凝宁秀发顶上用力蹭了几下。一如当年的药草芳香传入鼻腔中。
“呜……能松开我吗……肋骨摁得脸好疼……”被江清月抱住的温凝宁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嗯哼哼?”江清月轻声哼着在肩膀上加重了力道。“呜呜呜……燕姐姐我错了……”
“呼哈,还是壶书派有钱,我早就想喝一喝燕都的玉泉酿了,只是囊中羞涩,师娘又小气的很,三个月月钱都买不起一罐。今天总算是一偿夙愿了,啊,真香!”一番寒暄之后,江清月与温凝宁坐在西城盛名已久的酒肆泉柳居之中,点了几壶燕都招牌的玉泉酿,互述着一些分别后的事情。
“燕姐姐喜欢就好,没想到三年了燕姐姐还喜欢喝酒啊,这样下去小心找不着男人哦?”温凝宁嘻嘻笑道。泉柳居外的寒风轻轻过酒井旁的柳树,柳树上掉下一层薄雪。江清月身上的赤虹微微一亮,寒风便化作了暖风,吹得酒香更为浓郁。
“男人哪比得过烈酒爽快?你燕姐姐我这三年闯荡江湖见过的软蛋男人怕是比你见过的男人还多。”江清月狠狠灌了一口,对着空气指手画脚道,“就比如刚才吧,就有个软蛋就趁着我不注意跑掉了,问他个事情磨磨蹭蹭的跟个娘们似的。”江清月非常不满的切了一声,把碗里的酒一饮而尽。
“那你怎么不去追?”温凝宁又为江清月倾了一碗问道。“嘿嘿,这不是看见你了吗?”江清月摇了摇手中的酒瓶子。据说越是上好的美酒,就越会在瓶中发出越美妙的声音。瓶子里的玉泉酿伴随着摇动发出动听的响声。
“我就知道。”温凝宁捂着额头,“要是杨前辈知道你又喝酒误事了,怕是会罚抄书的。”“哎嘿。”江清月喝了几口酒,面色略带了一丝红晕,有些俏皮地偏了偏脑袋。
“说起来,你现在在壶书派还好吗?那帮小兔崽子还敢拿出身问题戏弄你吗?我帮你撑腰哦?”江清月感觉有些上头了,好酒是挺不一样的。“不用了,多谢燕姐姐的好意,小妹现在可是掌门哦?”温凝宁炫耀似的亮了亮手里的两根细针。
“哦,掌门啊,小温你现在混的真好,也不知道我那个倒霉师兄什么时候才能当上掌门。”江清月又端起酒碗来,一口饮尽。换了个文人骚客在此定然会感慨一句暴殄天物,只可惜文人骚客通常是没空或者没钱在这个时间段来喝玉泉酿的,也就没人对江清月下里巴人的行为表示谴责了。
“等等!”突然反应过来的江清月本想一口酒水喷出去,想到这可是难得的玉泉酿,赶紧含住了慢慢吐进碗里。“你是说,现在的壶书派掌门是你?!”“是的哦?”
“还好,总算跑掉了。”慕容笙在小巷子里扶着墙大喘粗气。“温凝宁一定是舒子安派来阻拦我的,绝对是这样。”慕容笙恶狠狠道,“真是太可恶了,这些邪恶记者的爪牙。”
“还有江清月也是,看着这么好个姑娘居然投敌,简直是是非不分。”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已经陷入孤军奋战境地的慕容笙又说道。
“嘿,你在这干什么啊?”背后猛然被人一拍,慕容笙警觉地回过头来。来人只是简简单单向着慕容笙这边走来罢了,慕容笙压根没有想到会被拍肩膀。难道我还是被温凝宁看见了吗?电光火石之间有无数念头闪过慕容笙的脑海。
得先下手为强!慕容笙心念一起,拔出剑来回身便打算朝着对方肩胛砍去。“是我啊!你在干什么啊!”来人的似乎对这种情况早有预料,一个翻身便恰到好处地躲开了剑的范围,朝着慕容笙喊道。
“哎?你怎么在这?”慕容笙挠了挠头,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周庭树。“要说为什么的话,首先,这里是燕都报社边上的小巷,我会出现在这里很正常。”周庭树解释道。当然主要还是为了把那个极有可能因为看见报道而过来找报社麻烦的江清月拦住。梁银城可是下了死命令,拦不住就别想再踏进报社一步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慕容笙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慌不择路地居然跑到了报社楼下了啊。“当然我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走到这里来的。”周庭树接着道。
“那你打算干什么?”慕容笙眯起了眼,这个家伙可是报社的人,也就是说他也很可能是同伙,若是对方打算在这里拦住自己的话,那么少不得要费点心思了。
“你头顶上二楼那个大叔看你不爽很久了,让我把你赶走。当然你走不走就不管我事情了。”周庭树用右手指着二楼,慢吞吞地解释道。
“不要站在那里!”楼上的梁银城探出头来,不满地使劲招手。“为什么啊!这巷道又不是你家的!”慕容笙双手比作拱形,放在嘴边朝着楼上喊道。
“因为……”梁银城的话还没有说完。慕容笙突然感觉自己背后有什么东西正快速逼近。很大一团,而且是从上方坠落下来的,应该是什么网状的吧,随着坠落还在空中变化形状。
哼!慕容笙在心底暗自哼了一声,以为这种程度的网子就可以暗算我慕容笙了吗?檀青剑,出鞘!“呼呼呼!”几声破空响同时回荡在小巷之中,周庭树的剑挥动得周围甚至起了一圈声浪,“好快的剑!”周庭树一边用袖子挡住脸一边惊叹道。
“哗啦!”正暗自为自己剑术得意的慕容笙被冷水正面泼在了身上。所以说纯剑术是绝对不可能把雨幕之类的东西都给弹开的,能做到这一点的通常情况下需要附着强劲的内劲让液体蒸发掉,这一点作为常识被许多门派在授课中专门拿出来讲过。
“因为那边有人经常倒污水下来啊。”梁银城摊摊手,这个可不能怪他没提醒了,只能怪慕容笙那小子运气实在是太差了。梁银城为自己开脱道。不过这样也好,慕容笙会出现在这里多半是看见了舒子安的江湖版头条,能为报社免去一条投诉算一条吧。作为报社主编,梁银城思考的东西反而更多。
“庭树!带他去休息吧,我看他好像有点冷了。放你一天假,别怠慢了人家”梁银城朝着楼下喊道。“哎?马步不蹲了?报道不写了?新闻不找了?”周庭树喜形于色道。“这些事情明天三倍完成。”梁银城轻描淡写道。“哎?!”周庭树宛如受了晴天霹雳般呆愣在原地。
“哈,阿嚏!”慕容笙裹着毛毯狠狠打了个喷嚏。“喂,你没事吧?”周庭树给他递了一张纸巾。“可恶,舒子安……那盆水一定是你倒的吧。这个仇我记下了……”慕容笙一边发抖一边自顾自地喃喃道。
“脸冻成这样还有空说话,看来你是身体太好了。”周庭树掀开桌子上饭锅上的锅盖,小心翼翼地舀了一碗热粥递给慕容笙。“我不就吃了你根冰糖葫芦嘛,结果现在还得把你当大爷似的伺候,我头上的伤还没好呢,谁来伺候我?”周庭树指着自己额角被慕容笙扔竹签戳破皮的小伤口道。
“那是你活该,知不知道普通劳动人民有多么辛苦才能得到一串糖葫芦。”慕容笙呼哧呼哧地将热粥一饮而尽,稍稍暖和一点反口回击道。
“是这样吗?”周庭树有些愣神,如果他没有记错,燕都全年糖葫芦最贵不超过两文钱吧,尤其是现在正值冬季,糖葫芦可以说是贱卖一文钱一把的那种应季零嘴。
“是啊是啊!我好不容易才扔石子把它从隔壁家的小孩手里打下来的。”慕容笙恼火道。“喂!搞半天你丫是欺负小朋友拿到的啊!我报警了啊!”周庭树喊道。
“嘛,怎么可能,我也是有节操的人。”慕容笙连连摆手道。“所以说那个冰糖葫芦到底怎么来的。”“大叔卖剩下处理要过期的残废品被我拿回来的。”“噗!”周庭树一口喷出了嘴里的热茶,“你不早说!难怪我昨天拉肚子拉了一晚上!”“你都吃了我怎么说?”燕都的上午,依然如此和谐。
“呜~呼~”不知道什么时候,雪停了,有雪鸮从燕都城的上方飞过,立在周庭树院子的檐角稍作歇息。“真是平和的日子呢。”周庭树感慨道。“是啊,就好像是忘记了你明天有三倍的工作量。”慕容笙跟着说道。“咱能不提这事吗?”“好吧。呼哧呼哧。”新稻煮出来的粥散发着芳香,入口自带有缓适温暖之感。“话说你这房子什么时候修好的啊?”“上个月,还借了八百两银子……闭嘴喝你的粥!”“喝完了啊。”“……行,我给你煮。”
“啊!今天也是个好日子呢。”江清月在泉柳居门口大大伸了个懒腰,不顾店里对她下里巴人豪饮一下午的行为怒目而视的客人们,大步走向了客栈,难得喝美酒喝的这么解瘾了。“再见咯凝宁妹妹!”“再见,燕姐姐!”
“不行!给我滚出去!”“干什么啦我就想在你家睡一晚上而已嘛!你的待客之道呢!”“你一个下午把我三天的储备粮都吃完了!待你大爷啊!滚回自己家里去睡!”“啪!”才修好的大门发出了沉闷的声响。“切,小气鬼喝凉水。”慕容笙转身朝着东城走去,吃的好饱,真暖和。
“说起来,我好像忘了什么事情。”走在不同的街上,江清月与慕容笙同时挠了挠后脑勺。“我今天到底是打算干什么来着?”想不起来。“算了,过的还是挺不错的嘛,这样就好了。”
“好饿。”走在大街上,刘泗水捂住肚子靠在墙边。“还不是得怪你这家伙早上把银票弄丢了。那可是三千两银子啊!”想起这事,毛毛就气的想一脚踹死这不争气的家伙。采业谷的金沙分明被他俩顺走了个五六斤的,结果一换成银票全给刘泗水一不小心弄丢了。
“要说弄丢你不也有份吗!要不是你非要去人堆里边看热闹!”刘泗水反驳道。“你不是也看得津津有味吗!”毛毛不堪示弱。“那也是你先……”“咕噜咕噜~”一人一鼠的肚子齐齐叫唤了起来。“好饿……”
“哎呀,你们在这里啊?”一只手拍上了刘泗水的背,然后传来了幸灾乐祸的笑声。“死狗你跑到哪里去了?整整两天都没看见你了。”刘泗水转过身来喊道。“嘛,全世界到处找那几个人了呗。”王星鸳走到他面前摊了摊手。“然后呢?有什么成效?”刘泗水继续道。
“成效啊?我一个人都没有找到。”王星鸳叹口气,有些灰心。“也是哈,毕竟你才走了这么几天,找不到也没办法。”毛毛安慰道。
“说起这个,你身上有钱没啊……”刘泗水挠挠头道。“我身上只有下个星期的网费了……但是如果你急着要的话也不是不能给你……”王星鸳一边碎碎念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两张蓝色的纸币来。“下个星期之前一定要还我哦?”
“谁要你的软妹币啊!我是说银子啊!”刘泗水比出一个大圆喊道。“额,银子?”王星鸳愣住了,“你们不是有三千两吗?”“被这不争气的家伙弄丢了啊!”毛毛气呼呼地说道。
“总之,我已经饿了一个上午了,你身上到底带银子没啊?”“没有哦?”王星鸳摇摇头。“谁会在身上带这么重的东西啊。况且我又不需要吃饭,带银子干什么?”
“确实哎?星鸳不需要吃饭,睡觉也可以靠时停解决,不需要银子啊。”毛毛恍然大悟,旋即在刘泗水头顶上狠狠一跺脚。“你,说的就是你!你这家伙既然威胁度能排到第四为什么还要吃饭啊!她们三个都不需要吃饭的不是吗!”
“嗷!别乱跺脚啊,很疼哎!”刘泗水喊道,“她们不吃饭关我什么事啊!我们现在连饭都吃不起了啊!是我‘们’啊!”“面对你们这种情况的话。”王星鸳右肘枕在左手背上,手指捻住下巴道,“我也没有什么好法子啊。”
“那你浪费这么多篇幅意义在哪里啊?”刘泗水快抓狂了。“总之嘛,你们去找找看慕容笙他们是不是有法子吧?”王星鸳转身道,“不要妄想我用时停帮你们抢银行哦?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哎?好主意啊!死狗!哦不王同学我们打个商量啊!”刘泗水茅塞顿开,赶紧朝前边喊道。但是王星鸳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之中,或许是用时停跑开了也说不定。
“怎么办,星鸳也走了,我好饿。”毛毛无力地趴在刘泗水的头顶道。“我也很饿啊。看来只能去找找熟人看有没有办法了。”刘泗水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