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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救不了(1 / 1)

“你们听说了吗?吴老太爷他最近病重的很啊。”正当少女准备闯入镇子的时候,有几个路人一边闲聊一边从大路边走过,走向镇子的大门,吓得少女慌忙躲在了路边盛水的大缸边。

“啊,有这事啊,吴老爷子前两年身子骨还好着呢,怎么着这就病了?”旅人们自然是知道吴老爷子这号人的,刀下留魂刽子吴当年可是有着响当当的大名,多少英雄好汉或是卑鄙小人死在他的断头刀下,已经是数都数不清了,先天内劲都抵挡不住他老人家那一刀下去,断头台上宗师都讨不了好,便把这吴老先生的名号传开了,所以吴老先生虽说不是江湖人士,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江湖名人。

“可不是嘛,听说怎么救都救不了,最后,不惜把进献给岩讼大人的药材都给扣下来,打算全部拿去祭了山神,好叫山神给他治病呢。”路人中有个听过这事的,赶紧给其余一脸好奇的同伴道。

“啊,得罪了岩大人,不怕掉脑袋吗?”有一个旅人撇撇嘴道,“嗨呀,不搏一把可就真死了,人越老越怕死嘛。大不了就是岩大人不给这吴家当靠山了而已。”“我不同意,岩大人现在因为受到了猴妖的袭击,身体抱恙,药材是越多越好,这样压下献上的药材,势必触怒岩讼,下场可不止是死掉这么简单。”“此言差矣——”众旅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一边争论一边走进了镇子里。

“他们在说什么啊,什么猴妖岩讼什么的,难道说很有名吗?”少女摸摸脑袋,但是这个又跟她有什么关系呢?“还是快找到他吧。”少女绕开大路,从一边转到了镇子边缘的土墙处。

虽说有着感应在,书生的位置对少女而言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但是这镇子里全是人,少女完全找不着机会从人群中潜行过去,只能急得在镇子外边打转。

思索了半天依然没有找到任何办法后,少女一咬牙:“呜……最完美的暗杀是——不行,这里不能这么做。哇,到底怎么办才好啊!”本已打算下狠手的,最后还是自己给放弃了,再次抱着脑袋无奈道,怎么能到了地方外边被卡住呢。

“有了!挖洞吧!”少女左思右想,最后还是咬牙决定了。“如果璇妙他们在,又要笑话我了。”回忆着好友们的音容笑貌,少女叹了口气,缓缓从手上把缠的紧紧的绷带拆下来。

“得把灵音先收好。”少女一边把绷带收纳作一叠,放入外套的口袋里,一边伸出另一只手来,“总感觉我是在搞浪费,这实在是太低能了。哎。”

随着少女的叹气声落下,阴暗的凝结物从她的手上慢慢溢出,宛如是石油一般流淌在地上,只是静静流淌在地上,就迅速改变了地貌,在原地融出来一个深深的窟窿。

“好,就这样吧。”少女把手握紧,防止再有这毁灭性的气息流露出去,这东西可是相当危险的,正常人只要碰到一下就别想活命了。不过对少女而言,这不过只是自己的一部分罢了,她如臂指使地操控着那一团黑色的迷之物质,融入地下,给自己构筑出来一个直连目的地的坑道。“若不是收手以后容易垮掉,我现在早就通过地底环游世界了。”眼见不到半刻就解决了方才的难题,少女又给自己叹息道。

“哦?终于来了吗?”在破解的伐木屋前等待许久的孟朝夕活动了一下脖子,遥遥眺望着山腰。那里有两个人正在朝着这边走来,这山阴之处人迹罕至,连仅有的木匠也因为不堪寂寞而抛弃了自己的木屋,到了山下居住。那书生更是对山神真身所在的事情守口如瓶,所以这两人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

“我还当真是哪家的少女如此天资傲人,小小年纪神功有成,却不料是两个壮汉啊。”孟朝夕分明隔得连对方的身影都看不见,却仿佛依然站在二人身前一般对二人评头论足。

“若是两个好手的话,在想要击败狼群也不过是稍稍努把力的事情。”孟朝夕只不过是略略一想,便明白了其中所以然,想来是那书生被救了以后自己发了癔症,偏偏当自己是个什么志异怪奇故事中的主角,便编造个什么少女救了自己,脑中更是对其极尽美化。实则连恩人样貌都不清楚,只是自欺欺人罢了。想想也是,这天底下哪里来的这么多少女给这些人遇到?

“既然他们回来了,那我也差不多动手了,先试探一下吧。”孟朝夕从腰间拔出剑来,轻轻做了个向前劈砍的动作。“腐腐腐——”刺耳的声音从剑上传来,剑尖处缓缓流淌下一缕缕黑色的不明物质来,朝着远方淌走了,只留下原地的一摊有些泛黑的泥渍。若是有人见过少女的本事,再看这剑,定然会惊呼,这两者所操控的物质竟是如此相似,简直就好像是本出同源一般。

“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后面的挑夫都说话了,“什么奇怪的声音,都叫你别疑神疑鬼的了!”前面的挑夫有些烦躁地喊道,实际上他不但听见那个声音了,而且那声音似乎还夹杂着一些叫人不舒服的哭喊声,宛如来自炼狱的声响。

“可,可是我害怕啊,这林子里边是不是有鬼啊,我好像听见阴曹地府的声音了啊。”后边的挑夫终归还是年轻些,有些害怕道。“都说了没有了!你给我闭嘴!”前者很是恼火道,这新人是真的啥都不懂,在这种林子里边可不能乱说什么幽冥鬼府怪力乱神的话,不然叫那些孤魂野鬼附了身去,死的连渣都没了。

“悉悉索索。”二人决计没有想到,就在他们不远处,一缕漆黑的液状物质正宛如利箭般朝着他们的位置逼近。“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吧,山神。”孟朝夕好整以暇地靠在木屋的墙上,自言自语道。这招虽然称不上光明正大,但是胜在有效,除了环保协会的人,谁会觉得地上那一摊黑水会要了自己的命呢?

“噗通。”就好像是一只青蛙跳进池塘,那几缕灵力实体也似乎在即将靠近二人的时候,被什么东西给容纳了进去。“怎么可能?”孟朝夕大跌眼镜。

不是没有宗师不及,但是看破了这摊黑水并且躲开的人,也不是没有已然到了大宗师,却丢人地因为这一摊黑水而殒命的人,但是唯独超乎他想象的是,这一摊黑水就这么消失了。这摊黑水是他见过最强的物质,上蚀五金下吞六畜,生生死死毫无关系,诸般术法也无意义,只要被这黑水碰到的,便会被侵蚀。

“怎么会被吞掉!?”不是被烧掉或者说被掩埋掉,而是宛如进了谁的嘴里一样,直接就被吞了!“那两个山神,实力竟恐怖如斯?”慨叹完了以后,孟朝夕开始严阵以待地站在了木屋的门外。“剑啊,你这次真是挑了个相当不错的对手。”

“哇!好险好险!”正在自己挖出来的坑洞里边走着的少女突然眉头一挑,旋即轻拍起胸脯来,仿佛是在庆幸着什么事情一般。“还好我事先有布置好多余的稳定暗渊,不然这次失控可就糟糕了。”只是少女怎么也没想通,为什么自己分明是在这里用的暗渊,失控的暗渊却出现在了自己来的山上。“难道说?!”少女捂住了嘴,“我在这里使用暗渊的话,我所有的暗渊都可能失控吗?”

得出这个结论的少女相当后怕,“还好我没有学璇妙那样到处乱布置,不然的话就出大事了!以前没有出事简直是幸运到了极点啊!”

接着,少女又决定道:“等下回去还是把那些暗渊给拆了吧,不然万一一个个地挨着失控可就麻烦了。”正这样想着,前边负责为少女腐蚀出一条通道的暗渊已然消耗完毕,从地道的尽头露出了一抹微弱的光线。

“嘿咻。”少女伸出手去轻轻一刨便把那些泥土刨开,挖出一个刚刚好能容纳一人通过的洞口。“嗯,他人应该就是这里了。哇啊,这什么味道啊……”一处洞口,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子咸湿味道,还夹杂着燃到一半的檀香,以及煮糊了的稀粥味,差点没把少女给熏吐了。

“不行,得赶紧弄完了走人。”强忍住直接跑路的欲望,少女掩着鼻子蹲下来,扒开地上书生的嘴,细细看了看,嗯,一嘴的黑色墨渍,看来的确是把那只墨鱼给吃了。“到底是为什么呢?”少女脑子里转了好几个圈,还是没想出来个所以然。

“不行,一定是这里味道太大了我都不能思考了。”少女这样说道。“先开开窗户吧。”“吱吖——”窗户被打开了,屋子里那股乌烟瘴气总算是散了一些。“然后搜查一下屋里的东西。”“哗啦哗啦——”一卷状纸被平铺在桌上。

“嗯?看上去好像是有关线索哎?”少女的脑袋顶上好似冒起来一个小小的感叹号。“读一读看说不定有什么发现?”少女拿起桌案上的宣纸来,认认真真地看着上面的内容:“全是繁体字……看不懂啊。”

“这下,只好先把他治好了吧?”少女苦思一番无果后,再度把目光投向了昏迷不醒,还在地上躺尸着的书生。“真是奇怪呢,怎么今天暗渊老是失控啊?”少女依然没有意识到有另一个与自己有着相似属性的人,正在搅和进这镇子的平稳的日常生活中。

“深不可测。”这是孟朝夕对那两个山神唯一的感觉。自己遇见了从未遇见过的手段,而且自己完全无法理解对方使用出这个手段到底是依靠什么方式。换句话说,若是放在生死搏杀之中,自己已经输了,而且输的相当彻底。这在之前是没有遇见过的,那恐怖的黑色物质从来没人能够抵御,再强的好手也会被其侵蚀从而受到影响。对方不但毫无反应,甚至还悄无声息地就把自己这些无往不利的气劲给吞了。

“你不是最强的剑嘛!”孟朝夕有些病急乱投医地朝着剑喊道,“怎么突然出来两个山里的野人就把你给破解了?”他感到了久违的无力感与恐惧袭上心头,就宛如自己的一切即将再次被人夺走一样,哪怕他知道这些人跟他毫无瓜葛,即便比自己强一百倍也不会想和自己有什么联系。

“可恨,可气,分明便应该是蝼蚁一般的东西,有什么资格能与我相提并论……”孟朝夕咬着牙根,已经没有了前面的从容,只剩下了深深的执念与不甘。“我不甘心,我不甘心。”随着他不断地重复着这一句话,两个挑夫也逐渐地要走到那屋子的近前来了,如若孟朝夕再不躲闪开,马上就会被发现。

“我绝不能在这里退却。”孟朝夕毫不犹豫道。“若不能看见他们向我俯首称臣,或是他们的首级平平整整摆在我的面前,我不甘心。”在他的眼中,对方二人的面目多变起来,忽男忽女,忽高忽矮,忽胖忽瘦,俨然便是那些曾经背弃,创伤过自己的人。

“你看前面那个人……怎么好像有点不对劲啊。”后边的挑夫远远望见了双手持剑站在屋前的孟朝夕,有些不妙的预感。“不用你说我也看见了!”前面的挑夫总算是没有叫他莫要胡思乱想了,因为那人正挡在二人目的地的屋子前边,无论如何装瞎也是不能忽略掉对方的存在的。

“我只说一遍,臣服,或者死。”孟朝夕提着剑,泠然望着二人。滂湃的魔气从剑上涌入任督二脉,为他的内外劲提供了充足的后援,甚至连他眼底,都印上了一层黑紫色的瞳印。

“嗯?”后边那个挑夫听了他这么讲,撇撇嘴,朝着前面的挑夫小声道:“这莫不是个疯子吧?等着啊,我上去揍他一顿。”“慢着,你先别冲动。若是疯子就更危险了。”前面的挑夫终究是年长一些,做事考虑得也多,望着对方手上那柄看上去已经生锈许久,拿来砍人却是绰绰有余的长剑,连忙阻止那年轻的挑夫道。

末了,看年轻挑夫一脸不服,又补充道:“咱俩得把他好生忽悠好,然后带去府衙关着,不然提起剑来砍我们咋整。也不知道是哪家没看管好放跑个疯疯癫癫的傻子来……”

“三息已至,可否想好,降服与我?”两人才刚刚讨论完,孟朝夕就迫不及待地问道。他感觉自己这次被剑给予的加持特别地强,强到他有远远超乎先前的征服欲望,如若不是现在身处深山,他真想提起剑来好生找人厮杀个两场。

“降,降。”前边的挑夫使了个眼色,后面的挑夫虽说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也只得与其一并告饶道。这大白天的走山路上遇见个疯子,还有啥好说的,正常人还能跟疯子讲理不成?咋说咋吃亏。还是只得暂时顺了他的意,把他带去府衙,告知县太爷,抓去关着为好,省得再出来祸害世间。

“如是甚好。”孟朝夕笑了几声,收起剑来,心下很是满意。可是征服的欲望莫说是消退,反而越发地强烈,好似有千只蚁万条蛇在撕咬着五内一般,不住地想要破坏点什么东西。对此他也只道是误感罢了,不予以理会。

“那,不知道大爷您是欲往何处去呢?”年长挑夫殷勤道。“吾之所往,乃是国都燕城所在。”孟朝夕见对方问起,得意道,“你二人是我所见最识时务者,待得我把那狗皇帝从椅子上踹下来,便封你二人做亲王,封地万里,岁粟不尽。”

“疯了。当真是疯了。”年长的挑夫与年轻挑夫对视一眼,确认了彼此的观点,点了点头。年轻挑夫甚至还在心里庆幸,亏得好刚刚没跟这疯子动手,不然多掉价啊,要是还被这疯子的剑给砍上这么两下,他还要面子不要了?得被笑死的吧?现在就看老前辈是这么应付的了。

“原来如此,大王您前途无量,志向高远,小的当真是觉着三生有幸啊。”还能说什么呢,舔吧,蛇精病也只能舔了,年长挑夫确认了这一点,朝着对方恭谨道。

“莫要唤我大王,过于劣等,听着好似那占山为王的盗寇般下作,便叫我主子便是。”孟朝夕不满道。“是是。”年长挑夫赶紧应声,“只是主子啊。不知道您是否知道这县衙的事情?”

“哦?且说与我听?”孟朝夕一边强忍住那想要一刀砍死这两个新收到的小弟的无名欲念,一边和颜悦色道。这两人可是他唯一招安成功的,该说果然还是月朝人听得懂人话,西夷那些蛮夷就算是随了他去,他也不会安心的。

“此地县太爷,一贯的好吃懒做,残害乡民,还望主子为我两做主啊!”姜还是老的辣,这年长挑夫只不过是须臾之间就有了法子,祸水东引,想要把孟朝夕自己给引到县太爷那里去。

“竟有此事?若我做了皇帝,定然不会有这等昏官徇私枉法!且带我去!定然斩了他狗头去燕都给那狗皇帝一并看看他尸位素餐都做了些什么好事!”孟朝夕高声喊道。就是这县太爷了,便用他的性命来祭剑,以消却自己心头这股无名之火。

“妙啊妙啊。”年轻挑夫见对方居然这样子就上了勾,不由得对年长挑夫的计策啧啧称奇。这般若是这疯子真的去刺杀县太爷,可别想死的太轻松啊。

“对不起啊,都是我害了你啊。”少女一边颇为抱歉地念叨着,一边把刚刚取下来的手带给缠上手心手背,这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来在对方的身上按了按,确认了自己那股灵力是位于腹部的,便将对方的衣衫撩起来,谁知道只看见了腹部隔着皮囊鼓起来的一团。

“咦?那个章鱼该不会被他给吃了吗?”少女大惊失色,旋即抓起对方的胳膊来捏了捏。“这人还没烂完真是个奇迹啊!”感受着手上尚有一息的书生手臂上尚有活力的脉搏跳动,少女啧啧称奇道。

“莫慌莫慌,冷静分析一下下。”虽说对于这人居然好端端在这里活着,还能呼吸的事情少女感到很是惊讶,但是也不至于怀疑到是自己的能力失效那方面上去。“难道说!他其实是隐藏的暗渊耐性极高者吗?”少女自顾自地得出了结论。“怎么可能啦,又不是人人都是璇妙那种怪胎。我在想些什么啊。”少女自己否认道。

正如孟朝夕完全没有想到有人可以跟他一样使用天外魔气,少女也没有想到在这个世界有与她一般的暗渊控制者,至少在两人碰面之前,这一切对于他们而言,完全是睡梦中也不会出现的情节。天外魔星之剑与本源暗面之息,怎么可能会有第二个掌控者呢?二人对此深信不疑。

“不管怎么样,好像他还有口气的样子,快把暗渊取出来吧,希望他的内脏没有被腐蚀掉……”少女咽了口唾沫,手上立即开始进行了抢救。把左手手心摁在对方的腹部,指尖缓缓使劲。只见一道暗紫色的光芒在她手心闪过,对方腹部的章鱼状凸起痕迹,宛如消肿一般,慢慢地消了下去,只是在地上淌出一摊黑色污水状的暗渊,宛若是脓水化了开来一般。

“奇怪啊,居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少女是越来越看不懂了,那只章鱼明明就被吞下去了啊。为什么不但没有腐蚀对方的身躯,连对方毫不设防的内脏也没有影响到?

作为暗渊的长期合法持有人,她比谁都要了解这种东西与生俱来所拥有的性质,那是杀戮,毁坏,最纯粹的破灭欲望,不弄坏个什么东西不舒服斯基那种。一旦人类被这种物质侵蚀了,不是肉体上的坏死,就是精神上的湮灭。这种物质还具有相当的排外感,连她自己在面对暗渊的归属地的时候,也是怕到要死的,生怕给群起而攻之。

“既然表面上没有问题,难不成是他的精神已经被侵蚀了?”少女看着昏睡不醒的书生,陷入了沉思。“可是这个情况不是在侵蚀范围很大的时候才会出现的吗?”

“而且,为什么他还不醒过来啊?”自言自语了一会,少女拿着手中的那卷完全看不懂的状纸不满道。按理来说,这人分明也没有干什么别的,在暗渊的气息散去以后就该醒了啊?他不醒过来谁给她念这纸上写的啥啊,她还怎么推进剧情?

天可怜见,书生的身躯才被两股互不相识而又如出同源的气息当做死斗会场,现在就被人抱怨起来。“嗯,我想想看有什么能做的。”少女再思索了一番,从外套的口袋里开始往外拿东西。

“这个是,软妹币……”第一件被拿出来的蓝色纸币并没有什么卯月,少女本想一把扔了这没什么用的玩意,想了想,万一以后还能用的话呢,便又放回了口袋。

“软妹币没有用,换一个。”这样说着,少女又从另一个兜里继续往外拿着东西,一把下去,抓出来一个黑色的块状物。“额,这里又没有信号,我上哪里去找度娘?我又去哪里找沙雕网友给我回答问题啊!”少女额角上拉下几丝黑线,难道自己身上就没什么能用的东西了吗?

“呜,就真的没有能用的了吗?”少女很是沮丧地把手伸进自己外套的内包,试着做最后的尝试。摸出来的是一把尺子状的东西,上面还有明显的刻度,其实就是一把尺子,如果忽略掉其刻度另一边那层尺锋外的话。“这个也不能用啊。”少女没辙地低下头来,这尺子可是拿来杀人的,这里明显也没什么用啊。

“不对啊,我为什么非要弄的跟个解密游戏一样?”突然,少女意识到了自己先前的一系列操作实在是相当智障。“这样不就好了吗?”少女转过身去宛如是在寻找着什么,四处张望着,不一会,就从香灰弥漫的室内看见了通往厨房的路。

一脚踹开地上那些不知道是干什么,弄的跟外教仪式一样乱七八糟的香烛,少女跑过去揭开隔绝二室的脏油布,从锅边随手拿了个还没洗的碗,舀了碗锅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水,急急忙忙地端着就走回了书生的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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