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院子时,看到一个中年男子站在门口,似乎是在等自己。那中年男子看到刘尚回来,连忙上前道:“三公子,老夫等你多时了。”
“哦?原来是李叔,不知李叔找我有什么事。”看到来人的样貌,知道是李叔,刘尚恭敬道。李叔是府里的管家,平时为人和气,做事认真,仔细,所以府里内内外外的事都是由李叔打理的,最重要的是李叔祖上三代都是刘繇上一辈的管家,从来都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所以深得刘家的信任,到了这一代也如此,所以李叔的地位,在现在的刘家,是除了刘家成员外最高的一个,就算是小一辈的见到,也要恭恭敬敬的喊一声李叔。
“老爷昨夜在衙里做事,很晚才回来,一回来就睡下了,所以我没向大人说公子苏醒的事。今天醒来,我就向老爷禀报公子已经醒来之事,老爷听后,随即叫我过来,吩咐你在书房等他。”李叔道。
“哦,好的,我现在就去,李叔,辛苦你跑来一趟。”刘尚对这位管家还是挺有好感,不像电视里放的,那些管家都高傲的要命,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所以语气很恭敬道。
“哈哈,不辛苦,不辛苦,我也只是按照老爷的吩咐办事罢了。”李叔摸着胡须笑道:“对了,不知公子刚才去哪了,可让老夫一阵好等。”
“没去哪,就在附近逛逛,后来就去看看二哥。”刘上道。
“哦?公子你去找了二公子,没发生什么事吧!”李叔盯着刘尚道
刘尚感到奇怪,反问道:“能发生什么事?”
李叔盯着刘尚瞧了一会道:“怪了,以二公子的个性,遇见公子的话,肯定会拉着公子切磋一番,可看公子的样子,没流汗,衣服也挺整齐,显然没有动过手,以二公子的个性,没理由会放过你啊?”
经李叔这么一说,刘尚又回想起那刘铄滑稽的样子,感到一阵好笑,只是嘴上一直打着哈哈。反倒是身后的小碧没忍住,也许他也想到了刘铄那滑稽的样子,扑哧的笑了出来。
李叔古怪的看着他们两个,最后盯着小碧问道:“碧丫头,发生什么事,给我说说”
小碧却望向刘尚,不敢呮声。刘尚却假装没看到,正抬着头数着天上的白云。
李叔更加地好奇了,催促着小碧说:“让你说你就说,看着你家公子干嘛?难道你还不肯给我这老头子的面子。”说着李叔故意板起脸。
小碧看刘尚还没有理她,只好悻悻然道:“本来我和公子看到二公子在练武,二公子看到公子来了,硬要拉着公子跟他比试,但不知为什么,公子今天的力气非常大,以前只能拿三十斤的兵器,今天却一把拿住有六十斤的兵器,吓得二公子跑掉了。”
李叔讶然道:"碧丫头,你耍老夫吧!三公子要是能举起六十斤的武器,那老夫就能举起八十斤的兵器了。”对于小碧的描述,李叔显然不相信小碧的话。
小碧焦急道:“是真的,不信你问公子。”
李叔掉转枪头向刘尚问道:“公子,真有此事?”
“呃!是真的,不过是碰巧罢了。”刘尚也知道自己能拿起六十斤的兵器的事,在别人眼里早被看成怪物了,反正这件事也瞒不住,所幸说出来。
“还不止呢,公子拿起那六十斤的兵器往前面一抛,枪飞了三十米远,最后枪头穿进了墙壁中。”小碧唯恐天下不乱的说道。
李叔这次没有表现出惊奇的表情,只是脸上挂满了怀疑,毕竟这件事谁听了都不会相信,你以为自己是绝世猛将啊!不过绝世猛将恐怕也没有办法把六十斤的兵器投三十米远擦到墙壁里。
怀疑是怀疑,不过看到小碧的眼里泛着真诚的目光,他也不知道是相信还是不相信。不过,他很快想到了个办法,抬手抓住了刘尚地胳膊,用力使劲道。
刘尚没想到李叔会突然出手,一时愣着没反应过来,胳膊上传来的震痛,让刘尚知道李叔是故意的试探他。刘尚也没办法,只好出手,手一扬,用力的挣脱掉李叔的手。李叔在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感到一阵巨力袭来,他的手腕就向被钳子夹住似的,后来才发现那是刘尚的手,李叔用尽全力也挣脱不开,脸上表现出惊讶的表情,但心里却是翻起了惊涛骇浪,他少时也练过武,而且表现出来的天赋让人望尘莫及,都了现在,已经很少人是他的对手,就算是刘繇的部将樊能,于糜等辈也不是他的对手,这也是一部分的原因,让他的地位如日中天。这时他也想到了二公子为什么逃跑了,丫的,遇见这样的怪物,能不跑吗。
李叔见挣脱不掉,只好无奈道:“公子,老夫输了”
刘尚见李叔放弃挣扎,也收回手呵呵道:“没想到李叔也是个练家子,小子佩服。”
“哈哈,可不敢再公子面前显摆,还是快点去见老爷吧,别让老爷等急了。”他现在觉得自己的老脸丢尽了,输在一个少年手上,说完就不等他们,自顾自的先走了……
穿过几座院子,再穿过一片花园,就到了刘繇经常在这里办公地书房。站在门口,刘尚的心里还是非常紧张的,毕竟自己是‘第一次’见到名义上的父亲,在印象中他是个严厉的慈父,汗!也只能这样形容了。李叔这时从里面走出来,向刘尚道:“公子,老爷让你进去。”
“好的。”然后刘尚转头对小碧道:“小碧,你先回去。”
“是,公子”小碧款款道,然后向来回的地方走去。
走进书房,赫然看到一个大约四十岁的男子,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一竹简,看来这就是我的父亲,长得挺不赖的,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但历史上说他再过几年就会病死,真怀疑历史的可靠性。
恭恭敬敬的叫了声父亲,许久见他没有搭理自己,就自顾自的找个地方做下来,心里想道:“跟我玩沉默,那看看谁先受不住。”看到桌子上已经有放好的茶壶,茶杯,自己就倒了一杯喝,好是好茶,也不知道是什么茶,就像喝水一样一杯一杯地往嘴里灌。
坐在上面的刘繇早就发现了刘尚的情况,见他无视自己的存在,倒在一旁喝起茶来,有些生气,但又感到刘尚与以前不同,如果说以前就会老催着自己,表现得很毛躁,今天却转了性子。见自己不搭理他,就安静的坐到一旁。
“咳咳,尚儿,你来啦,怎么样身体康复了吧。”刘繇放下竹简,抬头对刘尚道。
“恩。”这是刘尚的表示,然后还是自顾的喝起茶。
呃,刘繇顿时有点尴尬了,我说这么多,你就恩一声,什么态度,是你是老子,还是我是老子啊!不过刘尚又发话了,“不知父亲叫孩儿来所谓何事?”
“何事?你说何事,连走路都能摔死过去,害的全家为你担心,你知错吗?”刘繇顿时严肃道。
这可不关我得事啊,刘尚心里想,但还是站起身,向着刘繇低着头,无奈道“多谢父亲的关心,孩儿知错了。”
刘繇看到刘尚眼中充满着愧疚,不像有假,刚想到的一番说辞却已不知如何说出口。
“我知道父亲不会原谅我,请父亲责罚孩儿吧。”刘尚道。
“哦?你要为父如何责罚你?”刘繇顿时来了兴趣,自己的孩子竟然如此懂事,想看看他如何说。
“在来的途中听李叔说,父亲大人为乌程县的贼寇严白虎忙的焦头烂耳,不知可有此事。”刘尚道。
刘繇不明白刘尚为何提起这事,但还是道:“没错,严白虎在乌程伙同弟严舆,杀了乌程县令,占据了乌程,屯兵一千人,你说这件事干嘛。”
刘尚知道自己的机会要来了,他深深明白在这个乱世,想要活下去就要有实力。早在他过来的途中就想过,自己的父亲是个州牧,如何从他手里得到一些安身立命的资本,然后又听李叔说父亲一直为严白虎的事操心劳累,所以他想到了个办法,只要自己搞定了严白虎,肯定会得到刘繇的刮目相看。到时候要人有人,要兵有兵,哈哈哈!刘尚又开始无比猥琐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