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房间不像客厅那样古朴庄严,家具采用了黄花梨,一张一米八大床铺着灰麻色床套,帷幔是大气的米色,搭配着玉石挂钩,窗台上摆了许多铁艺构件,构件上长满各式各样的植物,菖蒲是室内盆栽的主体。
整个房间简洁大方,跟他的风格还算吻合。
“一直盯着我的床看,莫不是有兴趣在上面坐坐?”傅云衣突然回头问她。
她呵呵了,“只有你家二哈喜欢上去吧!”
“叫他西斯。”
“不叫。”凭什么指挥她啊。
傅云衣淡淡瞥她,她发现他总是阴晴不定的,的确难以琢磨。
“那我让你叫。”
“神经病。”宁茉九再不能跟他呆在一处,脑回路太奇葩。
结果刚迈出去两步,就被男人拦腰扛起,她蹬蹬腿,有些恼火,男人跨了几步进入卧房,顺道拉上了玻璃隔断,把二哈关在了外面。
二哈前足趴玻璃,留下排排雪花印,好奇地盯着屋内的两人。
傅云衣把她扔在床上,倾身压了下去。
宁茉九毛了,他动不动就轻薄他,是可忍孰不可忍!
于是躺在床上曲起腿,想把他蹬出去。
傅云衣按住她曲起的腿一外扣,直接桎梏了她的腿,宁茉九脸色爆红,抡起拳头拍他的胸膛,“你放开我!”
“小野猫。”傅云衣在她脖颈处嗅了嗅,邪笑道:“体香还是喷了香水?”
宁茉九挣脱不开,气得直抖,“放开我,我就告诉你。”
“不放。”不仅不放,还用自己的大长腿压住了她的一条腿。
幸亏宁茉九换回了自己的衣裳,此时正穿着长裤,要不非囧死。
但她穿的是肥腿裤,傅云衣很轻松把她的裤腿推了上去,大手抚上她光洁嫩白的细腿。
表情淡淡,好像完全没有欲念,却又攻势极强。
宁茉九挣脱不开,索性躺着不动保存体力,她瞄到了床头柜有烛台,他敢做出什么非分之举,她就用烛台砸破他的头。
“做我长期的女伴吧。”傅云衣提出要求,万花丛中,只看她还算顺眼,带女伴的场合很多,傅先生想挑一个对他没想法的。
“左右被你轻薄,才不依你。”宁茉九十分理智,不中他的圈套。
“鬼灵精。”傅云衣敲了一下她的额头,“长这么漂亮,不消费了你都是暴殄天物。”
“傅云衣,你会为你做过的举动付出代价,我保证!”宁茉九冷睇着他,好像一点也不怕他化身为狼。
傅云衣掐了掐她的脸,“你想干嘛?”
“想你滚。”
傅云衣看着她娇美的俏脸,听着她低冷地话语,评价道:“浑身是刺。”
“难道你不是浑身的刺?”
“我是商人,圆润的很。”
“见过河鲀吧,鼓起肚子也很圆润,但依然浑身是刺。”宁茉九讽刺,“内脏还全是毒。”
傅云衣被她形象的比喻逗乐了,倒在一侧哈哈大笑,声音温朗,只是一条长腿依然压着她的腰身。
门外,傅逍女士听着门里传来的动静会心一笑,有多久他的侄子都没这样放声大笑了。
她敲门,叫他们下楼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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