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夜凉刚刚对她也只是诱哄,没有做出出格的事情。
傅云衣推开晏临,往简夜凉脸上又挥出一拳,导致对方鼻血横飞,才停下手,“警告你,不要再有下次!”
宁茉九拉着晏临直接下楼,她狼狈的样子还是不要被外人瞧去,虽然她也是外人,但她不会嚼舌根。
好在楼层不高,两个穿细高跟的女孩还是能吼住疲乏。
傅云衣也无心停留,跟着她们下了楼梯。
出了酒店,傅云衣对她们说,“走吧,我送你们回宿舍。”
晏临特别难受,她每次难受就想喝酒,非拉着宁茉九去喝酒。
宁茉九扶额,傅云衣面色淡淡,没有阻止,女孩遇见这种事,都会想着发泄吧。
傅云衣带她们去了傅逍女士开的酒馆,进了酒馆,他没再管她们,独自进了休息间查看这个月酒馆的盈利,待出来想带她们回学校时,两个女孩全喝大了,傅云衣呵呵了。
他让两名女店员送晏临回学校,自己则陪着喝嗨的宁茉九等待司机来接。
司机把车停在路边,傅云衣一脸不情愿地抱着醉酒的宁茉九,说来也怪,进了他怀里,原本跳脱的醉女孩开始昏昏欲睡,不过她特别没有睡相,一直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发间的茉莉花香夹带着白酒的醇厚充斥着傅云衣的嗅觉,他低头有些嫌弃地看向不老实的女孩,却意外发现她在哭。
“她哭了。”因为孤单么?
司机经验老道,“多半是失恋了。”
随后还配合着想法叹口气。
傅云衣皱皱眉,掏出纸巾为她擦拭眼泪和鼻涕,她又变乖了,窝在他怀里睡得跟只小猫似的。
从在意过女人的傅先生凌乱了,这女孩太漂亮,漂亮的像个瓷娃娃,让人不忍伤害,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有这种想法,发了一会儿愣,车到了宿舍楼下。
回到宿舍楼前,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宁茉九醉醺醺道:“我要打壶热水。”
“小程,去打壶热水。”傅云衣扶着宁茉九下车时交代给司机这个“艰巨”的任务。
司机望着一堆水壶,不知所措。
宁茉九醉眼迷离地告诉他,“我的水壶上有一只金丝猴,我爷爷画的,猴屁股比你的脸还大,哈哈哈——”
司机囧,摸摸自己的大饼脸,去寻画了猴子的水壶。
别看已经这个时辰了,下晚自习的学生打水排成排,宿舍虽然能洗澡,可不让烧白开水,只能苦逼地排队,因为用水高峰时段,水流还特别小,司机排在后面一直向外张望,怕傅先生忍受不了小女孩的跳脱,把人直接扔了。
水房外。
宁茉九像没了骨头瘫在傅云衣身上,路过的学生见到他们叠在一块,不禁怯怯私语。
无奈,傅云衣只能拉着她走向树荫下遮蔽锋芒。
宁茉九揉揉眼睛,依旧醉眼迷离,她困了,站着很不舒服,开始在傅云衣怀里磨人,傅云衣深深吸口气,扼住她的身体,“别闹了。”
宁茉九被他呵斥一声,愣了愣,扁扁嘴想哭,她特么今天心情奇差。
随后她又憋了回去,觉得哭什么哭,凭什么她哭,该傅渣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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