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处,帝俊死了个老婆心情还不错,面对翕兹、句芒、玄冥与奢比尸四人,他头顶洛书脚踩河图不断散发着白光将四人攻击引开,至少场面看起来他并不落下风。
可是最后一处却是一个凄惨的场面,妖族的妖师鲲鹏手中只有一个妖师宫的法宝,虽说他的修为不亚于帝俊太一二人,可法宝太差,面对的却又是后土、天吴、蓐收、共工等人。
鲲鹏的北冥之水轻松就被共工的水之力和后土的土之力克制,天吴的狂风带着蓐收散发金气形成风刀不断冲击,不得已之下鲲鹏已经化作万里巨大的真身,依靠真身的强度和北冥吞噬之力勉强挡住攻击。
这一边妖族三大强者被包围住根本无法过多关注正面战场,不过数十日时间后帝俊忽然听得巫族精锐发出阵阵狂吼,他抽空一瞧,原本的千亿妖族精锐现在剩下不到一半,而巫族只是损失了几亿数量。
“不好,太一与我聚成阴阳杀阵,再拖下去我们妖族精锐就完蛋了。”
帝俊一声爆喝,洛书河图便化作星空一般笼罩住三处乱战之地,而太一也急忙挥动混沌钟挡开对手围攻一下到了帝俊身边,只见太一钻入帝俊身后的光芒之中祭起混沌钟,全身修为聚集而起便轰击在混沌钟之上。
“当”
这一次的钟声比起之前强大数倍,在洛书河图阵法的扩大下,声波几乎瞬间便笼罩了万里之地,十二祖巫一个个停止了动作,帝俊脸上一喜爆喝道:
“鲲鹏,吞天噬地。”
鲲鹏张着大嘴发出无量吸力就打算生吞了十二祖巫,可就在这时本来被定住的后土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手指交错往大地上一点喝道:
“我让你吸,地脉爆裂。”
数十道地脉被后土抽出向鲲鹏嘴里灌入,瞬间又被引爆,这鲲鹏大嘴哗啦啦地喷出如汹涌河流般的血水,惊骇间变成大鱼的鲲鹏直接一晃变成大鹏,嘴里依旧喷着血却往高空中窜出飞走。
一招炸得鲲鹏逃遁,后土一按眉心,她的大地之眼锁定隐藏大阵之中的帝俊和太一二人喝道:
“地脉爆裂,出。”
又是数十道地脉冲起轰隆隆地冲入大阵爆炸,虽然帝俊与太一有着法宝挡住没有受到半点伤害,可他们施展的阴阳杀阵的锁定之力却一下被破,一能活动,帝江便直接一闪消失在空间之中,而烛九阴双手一举便锁定了帝俊二人。
只一瞬间,烛九阴的时间锁定对两个修为和他相当的高手来说就这么一点点,可对帝江来讲已经足够,穿破空间,帝江双拳便直接打在帝俊与太一背心要穴之上。
“哇”
帝俊与太一嘴里喷着血向大地落去,巫族其它祖巫可没有什么单打独斗的心思,看到帝俊和太一受伤,祝融的真火、共工的玄水、强良翕兹联手的狂雷闪电、玄冥的至寒之冰、天吴吹起的无尽罡风、句芒从大地卷起的无尽荆棘、奢比尸叠加的自然效应一一冲出,一幅势必要将帝俊太一灭掉的架势。
“住手。”
一阵淡漠的声音从天空中传来,原本已经距离帝俊太一不过百丈的所有攻击就如落入泥沼中一般无法移动,而十二个祖巫也被这种力量禁止着,一个个脸上露出骇然盯着高空。
在一片白云之中,身着青色道袍的鸿钧站在上面,他看了眼依旧还在大战的巫妖两族大军,手一挥数百亿军队便各自回到开战之前的位置,他冷漠地看着这一切,等了一阵三清、西方二人与赵灵儿从各处到来,对鸿钧行礼后便各自站在云端听候鸿钧的安排。
“巫妖二族为洪荒生灵,如此杀伐有违天道,今日我鸿钧代天道安排,从今而后妖族管天巫族掌地,两亿年内不许相互征讨。”
鸿钧幽幽地说完便闭上嘴,在半空被定住的祝融却显得怒气十足地吼道:
“鸿钧老儿,你是道门道祖,我们乃是盘古巫族,大爷想干嘛干嘛?由得着你这个洪荒寄生虫对我们指手画脚么?”
鸿钧一点不生气,他只是手指一弹,祝融的满口牙齿就被打掉,他伏下身幻化出巨大身影看着祝融说道:
“巫族不是一向讲究拳头大是真理么?我现在拳头大,你们十二祖巫在我面前也如蝼蚁一般,我现在要你们死比捏死只蚂蚁都简单,你说我能安排么?”
祝融满嘴污血不敢再说话,早在开战前后土就警告过,一旦鸿钧出现大家就别挑衅,现在还不是时机,现在他总算知道一个准圣中期的巫族祖巫在鸿钧面前的确算不了个什么。
“巫族妖族各自散开,谨记两亿年中不开战,否则天道之下尔等皆会灰灰。”
鸿钧比比几句,手一挥妖族残余与帝俊太一便回到了天庭,而巫族更是尽数被扔到了不周山下,看到鸿钧如此威势,太上不禁躬身说道:
“老师只手之力便可压制巫妖二族,不知弟子等成就圣人后可有如此这般威势?”
鸿钧不作答而是看向赵灵儿说道:
“女娲氏已经是后天圣人,你们有何疑惑自可问她,她可以告诉你们。”
赵灵儿含笑说道:
“老师是合道境界,已经超越小天道境,而后天圣人差得远,压制天庭二人或许勉强,但是要压制十二祖巫,估计得两三个圣人才行;
所谓成就圣人借世界之力,并非是可以永无止境的借助天地之力,天地就这么大,借多了,洪荒也会亏损,最终灵气耗尽崩溃;
非不得已不可借助世界之力,那么就只能依靠自身修为,后天圣人功力比准圣巅峰强大十倍不止,却并非真的无敌,诸位若有这种想法,吃亏了还不知道为何。”
“额”
太上稍稍一愣,不过随即想到成圣后还能修炼,早晚有一天可以达到鸿钧此时的修为,这样一想太上便自然起来。
“老师,师姐已经成圣,我等应当何时?”元始天尊显得有些迫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