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沉重打击的陆怀媃,看向君子武,怀着恨意说道:“你将她的皮剥了下来?”全身,仿佛受了刀割,痛意滋生。
“是!”君子武相当地自豪,这是他试过千万次后,唯一的成功品。他认为这就是缘分。
君子武上前,轻轻地握住女子的手,说道:“她很美对吗?”转过身,就是那么一抹目光,君子武仿佛看了那个时候她。
虽然,他曾在之前,看着陆怀媃便会想着她。而在此刻,他懂,相似的无关样貌,而是神韵,骨子里带着的清晰淡雅,眼角处的冷眼高傲。深山的野百合,闹市的红玫瑰,宁静与喧闹。
看得痴痴情情。陆怀媃十六岁,而他三十二岁,那年的她十五岁。
“你的母亲是谁?”急切的声音,询问答案的渴望,君子武颤动双眸睫毛。
母亲?陆怀媃将视线落在女子身上。
“听爹爹说,我的母亲很早便去世了。她是爹爹寻花问柳时遇见的,之后便有了我。而当爹爹带我回家时,她得了风寒去世。身边仅有周妈妈一直陪着我。”陆怀媃自小便知道,自己的母亲是烟花柳巷出来的。
美人风流,看似雅观。但有多少人,会取个风流美人做妻的。她讨厌美色,所以,就算明知道一直吃素会影响肤色,她偏就吃了很多。多得让她想吐。
浓妆艳抹,媚眼秋波。多少男子看的不过是**一刻千金值,风流一夜万骨枯。饶是呜呼哀哉花下亡,由天由地不由情。
她无爱,偏做了主母。奉夫君为天,她为地。可笑,可笑之极!
“你可知,她是谁?”君子武不信。越发看得多了,比较得多了,就越发觉得相似。那是他活着的又一理由。
她?陆怀媃从未见过,但却比对任何人都要熟悉。仿佛,从来就认识。那些泪,仿佛不是她本人哭泣,而是眼前女子的哀伤。
“陆葛音!”君子武说道名字的时候,异常兴奋。可以想象,这个名字的主人,给了他多少宫闱女子给不了的惊心动魄。
陆葛音?好熟悉的名字。
“你居住的媃雨阁便是她的!”君子武见陆怀媃一脸茫然,提醒道。
媃雨阁?那是陆葛音的。陆葛音是丞相府的人。
“是姑姑?”陆怀媃从未听说陆景德还有一妹子或者长姐。
君子武未反驳。
“她是陆景德的妹妹。当初,陆景德为了当上宰相,特意从远家招了他妹子陆葛音前来。陆葛音虽在市集长大,染了些凡夫俗子的气息,但她本身的高贵谁也抹杀不了。而且,还习得一身武艺!”
君子武露出笑意,一脸的向往。
马上美人,驰骋草原。挥舞鞭子,笑傲天地。自由、聪慧。一袭红衣,随风飘舞。笑若太阳,明媚动人。静若处子,贤淑恬淡。含香豆蔻,半舒叶底奇香。
他看得入神,感叹世间怎会为他配了如此妙不可言的美人儿!他记住了,走上前,伸出手。空落落的一切,她欢笑着奔驰,不顾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