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洛自然整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却整明白了一个让黄灯明可以给靓姐播种的道理。
将他的想法跟阿玲和靓姐说了后,靓姐一脸羞红地直往慕容洛脸上看来,显然很是愕然。
阿玲也以为慕容洛愿意舍身让黄灯明硬朗起来,同样很是惊愕,在心里不由怀疑起慕容洛是双性恋一个!
试探着,阿玲问:“慕容洛师父,你愿意舍身让黄灯明硬起来么?”
慕容洛见阿玲误会了他的意思,连忙宣了声佛号,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让黄施主当着靓姐的面找个男人硬起来,到关键之时再与靓姐合体,那就能让靓姐受孕了。”
听了慕容洛的解释,阿玲显然松了口气,调侃着道:“我还以为你自愿给黄灯明舍身呢!”
慕容洛听了浅笑着宣了声佛号!
靓姐叹了口气,道:“纵然可以这样,我也不愿意接受黄灯明那弯的基因。”
慕容洛不解地微蹙着剑眉,只将困惑的目光望向阿玲。
听了阿玲的解释,慕容洛心里也觉得靓姐要是跟黄灯明生个男孩,且不说男孩极可能长得跟黄灯明那般矮胖丑陋,就单单极可能也是弯的,也是一个不能让人接受的事实。
阿玲见靓姐那一副心急样,只得硬着头皮道:“方丈有所不知,靓姐已经见红三、四天了,再不接受种子,又得拖上一个月的时间。而她公公的病情越来越重,说不定哪天就翘辫子了。她得抢在她公公翘辫子之前生下男孩,才能分到一份财产呀!”
生男孩事关靓姐的身家,时间已容不得她多想了。
靓姐涎着脸低声恳求着:“生男孩是我们夫妻分回本就该得到那份财产的条件,并不是去奢求不属于我们夫妻俩的东西。方丈师父,跪下我求你了。”
慕容洛见状连连摇头道:“快起来,这样不行的。虽然得有条件,但只要你老公硬得起来,我就没有理由替你老公行房的。师父只说舍色舍身得是为了救苦救难,只要你老公可以办到的事情,我绝对不能去办这事,这有违佛主救苦救难的本意!”
阿玲见靓姐都跪下相求了,慕容洛还是不答应,眼珠子一转立时有了主意。
媚了慕容洛一眼,阿玲字斟句酌道:“慕容洛师父,要黄灯明找别的男人来,当着靓姐的面做,等到了那关键一刻再跟靓姐合体,那也行不通的。不说这事是授那男人以柄,日后容易被其以此相讹,就是仅仅被靓姐的公公知道了,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慕容洛师父得知道,靓姐的公公会将他的遗产分给别人家血统的孩子么?”
慕容洛听了心想,对于黄灯明来说,我不也是外人么?
反驳了阿玲的话,不料阿玲笑嘻嘻道:“慕容洛师父是佛心深植,身上自有佛性,自然不是世俗中人,也就称不上别人了。再说,我们若不相信慕容洛师父救苦救难的本心,可怎么敢相信别的男人啊!”
慕容洛还是摇头,道:“有违师父教导的事情,我真的无能为力。两位施主,请自便吧!”
阿玲早就料到慕容洛会这般推辞,笑嘻嘻道:“这样吧,慕容洛师父本着救苦救难之心,临时充当一下别的男人跟靓姐合体。就让黄灯明在一旁呆着,待得黄灯明撸到要射门的时候,慕容洛师父就功成身退,让黄灯明在靓姐身上布施种子,那不也是慕容洛师父救苦救难的德行了么?”
说完,阿玲在心里直想笑,暗想着到了那时刻,我看你还能不能不射门就抽身而退!
慕容洛正想再推辞,黄灯明突然闯进来,卟通一声跪下,磕头如捣葱着道:“求大慈大悲的慕容洛师父了,就按阿玲说的,我愿意捐五万替佛主再塑金身,另捐善款十万给花觉寺做修缮之用!”
靓姐趁机跟着道:“求慕容洛师父看在佛主的份上,救我们夫妻俩脱离苦海吧!不然,我们夫妻两个就只有死这条路可走了啊!”
阿玲紧接着道:“是啊,慕容洛师父!你能眼睁睁地看着靓姐和黄灯明去死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慕容洛师父行这一善,却救得了靓姐和黄灯明两条人命,不等于造了十四级浮屠了么?”
看在五万元重塑佛主金身,十万元修缮花觉寺捐款的份上,慕容洛勉强同意按阿玲所说的办法去做。
慕容洛的高大、英俊与帅气,完全出乎靓姐的意料。
见慕容洛答应替她播种了,描了眼老公黄灯明,突然觉得黄灯明在慕容洛面前,丑得就像一坨屎!
暗自心喜着随慕容洛身后向他的云房走去,端详着慕容洛的虎背熊腰,靓姐似乎看到了慕容洛腰前那处去了一般,身体竟然生出渴望来了。
慕容洛的英风果真如阿玲所描述的那般彪悍,靓姐屡次都想大声叫起爽来,但碍着阿玲和老公黄灯明还在方丈室里,生生地咬住嘴唇给忍了。
感受着慕容洛的伟长与硬朗,靓姐心里可偷偷的想了开来,做起了长期偷偷跟慕容洛一起的美梦来。
边想像着跟慕容洛日日颠鸾倒凤的美景,边感受着慕容洛伟物的冲击,靓姐只觉得她要飞上云霄去了。
事毕,当慕容洛下床用毛巾擦拭他身体的时候,靓姐还贪婪地盯着慕容洛仍然伟长硬朗的那物。
当慕容洛发现靓姐痴痴的目光还在盯着他私处的时候,略微羞涩地朝她一笑,催促道:“靓姐,你要起来穿衣服了!”
靓姐这才回过神来起身突起衣服,穿好后又盯着慕容洛好一阵,才毅然决然地从手包里掏出一张支票递给慕容洛。
慕容洛朝支票瞟了一眼,见既不是五万元,也不是十万元,而是二十万元时,诧异地望着靓姐,略带不满地轻声问道:“靓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靓姐坦然道:“谢谢你愿意借种给我们夫妇,这是我给你用的费用,请你别误解。”
慕容洛想起从宁江回来前,黄晓棠曾说过要送他去的话,心想有了靓姐给的这二十万元,还真够他上大学的引用了。
当慕容洛送阿玲、靓姐和黄灯明出花觉寺大门的时候,突然瞥见阿玲朝靓姐吐了下舌头,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慕容洛这才惊觉着了阿玲的算计,上了阿玲的恶当了。
原来,男人到了那时刻,只要未射门就不会有谁愿意抽身而退的!
他虽然是个佛性深植人,却也是一个男人,自然也想射完门再抽身而退。
在他射完门抽身而退后,黄灯明根本就不愿意进靓姐的门,一古脑全抛在他的床前了。
但想到黄灯明留下十五万的支票,慕容洛苦笑了笑,径自走到大殿佛主金身前跪下,口中念念有词诵着忏悔经。
重归寂静的花觉寺,只有慕容洛的诵经声回荡在众佛的金身之间。
直诵到大殿里暗淡下来之时,慕容洛才发觉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