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有定情信物。(飨)$(cun)$(小)$(说)$(網)免费提供阅读我不信。”神乐摇头,她不是沒有接受过衡弄文吗。那又从哪來的定情信物,可她又猜不出赤薄樱到底在耍什么诡计。
“有沒有当然是我们自己清楚,别人怎么知道。再说衡弄文亲口告诉过你,我们沒有定情信物吗。”赤薄樱一脸得意笑容。
他当然沒有告诉过自己这些,他甚至连关于赤薄樱的一点事情都沒有对她提起过,她怎么会知道有沒有这回事。再看赤薄樱一脸此事非虚的表情,神乐只好妥协道:“那你快去,衡弄文等着呢。”
如果耽误的时间太长,衡弄文提前找到她,那又要生出许多麻烦。
跟着赤薄樱來到碧芙殿,神乐本想跟她一起进去看看,可沒想到赤薄樱却呛了她一顿。
“我和弄文哥哥的定情信物就不用新神大人欣赏了吧。”
虽然生气她那样嚣张,可神乐到底拿她沒办法,还弄文哥哥,她怎么不把自己给恶心死。往外退了两步,神乐便冷着脸出去了:“本來也沒稀罕你们什么东西。”
赤薄樱得意的闪进了碧芙殿,神乐独自在殿外低着头踱步。有些不甘心的看了一眼碧芙殿,她又低下头去,有什么办法呢。谁叫人家才是正主,自己放哪都是多余的。
不就是定情信物。有什么好得意的。不甘心的摸出被自己藏起來的如意锁和细莲簪,自己也有不是,而且不止一件。
只是这些东西都不能在赤薄樱面前显摆,要是因为这些东西让赤薄樱心中记恨,衡弄文一定会为难吧。
等了良久,才见赤薄樱出來,神乐便不耐烦道:“不就拿个东西,你怎么用那么久。”
赤薄樱不以为然:“时间太长了,所以忘了放在哪里了。”
赤薄樱并沒有把所谓的定情信物拿给神乐看,神乐虽然好奇,却不好意思提出,于是便道:“那走吧。”
“等一下!”
神乐回头看她,不解:“你又怎么了。”
赤薄樱站在原地不动:“沒什么,只是想提醒新神,我们故人相见,您就沒有必要跟去了吧。”
神乐僵了僵,眼眶便有些发红,赤薄樱欺人太甚。
“你不知道他在哪里,我带你过去以后,自然会走,你以为谁想看到你们两个恶心的画面。”
“那样最好。”赤薄樱装模作样的作了一个请的手势:“那就请新神大人带路吧。”
路上神乐有些担心衡弄文是否还在衡府,赤薄樱却一副不急不躁的样子,神乐不禁好奇:“马上要见到他了,你都沒有一点感觉。”
赤薄樱淡淡一笑:“我们都是四千多岁的人了,早已脱了年轻时候的毛躁劲儿,现在你就算让我死,我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闻言神乐不禁在心里鄙视了她一小下下,说到底她不过还是想从言语上打压自己。鉴于一直以來和她说话的言不由衷,神乐便决定还是不要搭理她的好。
谁知道自己不去招惹她,她却來招惹自己。
“不知道新神大人是用的什么方法治好了我的病。”
神乐不想理她,便沒好气道:“你不用管。”
赤薄樱却了然一笑:“你不说我也知道,我能感觉得到我体内有一个花灵的仙元,只是不知道这颗仙元來自谁那里。”
“你体内有衡弄文一半仙元,至于另一个,你不用知道。”
神乐不愿再与她多言,因为她身上的另一颗仙元正是百花仙子让给她的。当初决定和衡弄文出走的时候,神乐便找百花仙子收了她的仙元,然后用百花仙子的仙元恢复了赤薄樱的神志,只为了有一天自己离开以后,衡弄文还能有所依靠。
“这里就是你说的地方吧,既然到了,就请新神留步吧。”赤薄樱打量了一眼衡府,便自己主人一样走了进去。
而神乐这个正主便要被她一句话给拒之门外。直到她进去,神乐尤自在门外热锅蚂蚁一样乱转,她到底要不要跟进去看看。
看什么呢。人家旧情复燃,两厢携好的场面自己去看,不是明摆着自扇耳光吗。而且自己也答应了赤薄樱,不会去偷看什么,再说就算看到,又能怎么样,除了自找伤心还能有什么别的出路。
衡弄文现在一定抱着赤薄樱感动的痛哭流涕吧,赤薄樱也一定一口一个弄文哥哥的叫着,把她藏起來的定情信物拿给衡弄文看,然后对他说:“看,这么多年,我一直好好收着,我一直都在挂念着你,你呢,有沒有想我。”
衡弄文会将赤薄樱抱在怀里揉碎了,泪水糊她一脸:“我也想你,我很想很想你,要不是神乐那个恶人阻拦,我们也不至于如此……”
神乐想他们此刻的场景一定是这样的。
“沒想到。我也沒想到你竟然会喜欢这样傻的一个人,呵呵……”
突然被这声音惊醒,神乐才像被雷电击中了一样打了个寒颤,刚才的声音是赤薄樱。怎么会……
再定睛一看,神乐便傻眼了,说着不进來不进來,她怎么就不知不觉的进來了呢。
虽然脑袋里一直告诉自己,不该这么缺德的偷听人家说话,人家现在在卿卿我我,自己站在这听墙根儿,到底不像样子。
想走心里又有点堵,总是莫名觉得赤薄樱刚才那句话隐约透着不对劲儿,虽然不知道哪里不对,但她能感觉到他们两个的情况好像和自己的预想有所出入。
要不然她就躲在这里偷听一会儿。反正她只要小心一点藏起來,应该不会轻易被别人发现的,再说她马上就要死了,就算被别人发现丢了面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好不容易说服自己,神乐便隐去了自己的气息,随便找了个地方藏了起來。
好在房间里的人并沒有发现她的存在,还在继续暧昧着,神乐有些害臊地凝神听了听里面的动静,眉头却忽然皱起來了,这哪是什么暧昧。这分明就是在吵架嘛。
想冲进去问问怎么回事,再一想人家两口子吵架自己插进去算是什么回事呀。而且她现在还沒有弄明白他们在到底在争吵什么,贸然进去只会添乱,于是她便又听了下去。
“衡弄文,亏你还能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也只有那个傻傻的新神会被你骗到。”
“你來是找我报仇。”衡弄文的语气有些落寞:“当年的确都是我的错。但即便你要报仇,如今我也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答复。”
赤薄樱冷笑:“答复。衡弄文,一句简单的答复你以为就可以弥补你所犯下的错。”
“只要你再给我一些时间,我愿意以死谢罪。”
闻言,神乐禁不住抖了一下,到底是什么事情竟让他说出这样的话。
虽然知道赤薄樱一直记恨衡弄文不让她嫁给沈彦的事情,但衡弄文不是拿自己的仙元救了她吗。怎么说她也不至于因为此事逼死衡弄文啊。
有些按耐不住,神乐便想冲进去问个究竟,而沒想到的是,这时,赤薄樱忽然发狂起來,袖中一柄薄剑被凌厉的挥出:“是你杀了沈彦,是你毁了我一生的幸福,我凭什么要答应你,你骗了我那么多年,你以为我还会再相信你的话吗。你苟且偷生了三千年,居然还想让我给你宽限一段时间。呵,我现在就要杀了你报仇。”
房间内的打斗声越打越烈,神乐却沒怎么在意,衡弄文体内有她大量的神力,不至于斗不过一个刚刚恢复的花灵。
只是为什么赤薄樱会说衡弄文杀了沈彦。沈彦不是那个敌国公主杀的吗。而且那个公主还畏罪自杀了。
神乐越想越不对,也不再顾虑,她便一把推开了房门冲了进去,正在打斗的赤薄樱和衡弄文皆是一愣,然后看到來人是她的时候,目光显然都有些闪躲的意思。
“神乐,过來。”衡弄文冲呆楞着的她喊了一句。
可还沒等神乐决定是否要过去,她便被离自己较近的赤薄樱拦在了身后,虽然有些吃惊但她并不害怕,以她现在的能力还能怕了她。
显然赤薄樱也有自知之明,她做这样的举动只是为了阻止神乐过去,并沒有其他的意思。
“你是不是有许多疑问想要问他。”虽然赤薄樱用后脑勺对着神乐,但神乐知道她是在和自己说话,于是她点了点头,忽然意识到自己点头她是看不见的,于是她想说是,却不想赤薄樱自己开了口。
“你若有事情想问他,还不如來问我,答案才來得更加真实些,反正如果我答非所实的话,他总会开口为自己狡辩不是。”
神乐有些迟疑的看了看衡弄文,她要不要听赤薄樱的,听了她的话,不就证明自己不相信衡弄文了吗,可看刚才的状况,说衡弄文沒有事情瞒着自己也很难让人相信。
沒待她做出决断,赤薄樱便已经猜到她心中所想了一样,自顾自的开口道:“你一定想知道我为什么不像你想象的一样,和衡弄文两情相悦。”
“不是因为你记恨衡弄文沒让你嫁给沈彦,以至于沈彦等不下去娶了别人的事情,”神乐有些自欺欺人道,话说的自己也沒有了底气。
“你错了,如果真的是那样,我也不至于这样恨他,如果两个人真心相爱,又怎么会被其他人夺走,当年沈彦之所以会带回那个女人,不过都是衡弄文做的好事,而沈彦,也是死于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