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满银功夫也算是有些根基,但毕竟是出生于富贵之家,里面掺杂了好多浮夸的东西。
加上郭怀义准备充分,手底下的这些人个顶个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他能够在这些人面前过去十几招也算是难得了。
黄满银不但一个都没有伤到,一个没留神却被一个中年男人意见踹在了屁股上趴下了,再想起来就难了,被人一脚踩住,想挣扎都挣扎不动了。
“老大,是不是直接……”说话的那个中年男人做了一个杀人的收拾。
郭怀义想了想,微微的笑了笑,说:“不着急,留下他还有用,他母亲就算是再牛B也会投鼠忌器。”
黄满银就这样被送进了公司的一个房间,捆住了手脚,扔在床上。
黄满银破口大骂,可是也无济于事,直到后来口干舌燥,说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
黄满银不认识这个人,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
那个人手里拿了一把匕首,回头张望了半天,然后才走到黄满银的身边,举起来匕首。
黄满银知道,自己的性命就这样完了,自己才二十几岁,想到这里忍不住泪如雨下。闭上了眼睛。
没想到得是,感觉手腕一松,原本捆的结结实实的绳子一下子松开了,黄满银睁开了眼睛,看见那个男人正在用匕首割他脚上的绳子。
“你……”黄满银一脸的疑惑。
“嘘……”那个男人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
手脚一松开,黄满银迫不及待的开始下地活动早就麻了的四肢。
“快走。”那个男人说。
“救命之恩,不敢言谢,您留下个名字吧。”黄满银说。
“我今天能够救你,也算是报答你父亲黄青山当年的一饭之恩。”那个人没有说过多的话,匕首一横,在自己的脖子上摸了一刀,顿时鲜血蹦流。
黄满银被这个突然发生的事情弄蒙了,一时间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外面想起了脚步声。
黄满银侧身看到有两个看门的人朝着他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来不及伤心,多想,黄满银拿起了那把沾血的匕首,静静地等待那两个人走进。
第一个人进来的时候,黄满银用匕首直接就插进了那个人的心脏,那个人话都没说出来一句就躺下了。
后面的那个人转身想跑,黄满银上去直接扭住了对方的脖子,双手反方向一用力,那个人也结束了生命。
黄满银屏住呼吸,听了听周围的动静,看了看手上的瑞士金表,已经是下半夜三点多了。
黄满银换上了那个人的衣服,然后大模大样的从房间里走出去。
出了公司,黄满银一路狂奔,不知道去哪里,直到天光大亮,黄满银才双腿发软的躺在了草丛里。
秦朗听黄满银讲,一直也没有说话。
黄满银说完了最后一句话,仿佛是卸了气的皮球一样,颓唐的躺在草堆里。
外面的天已经亮了,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雪地上,走来了两个人,一个是村长,一个是老头妙手医仙。
秦朗赶紧又在快要熄灭的灶堂里塞了好多木头,然后站起来。
破旧漏风的房门打开了,村长手里端着饭菜,老头手里拿着药罐子。
“怎么,一夜没睡。”老头有些好奇的看着躺在草堆里鼾声如雷的黄满银。
秦朗点了点头,说“是,一直在聊天。”
“想太多了也没有用。过一天就要快活一天。”老头笑了笑嘱咐秦朗把药先吃了。
“外面没事吧。”秦朗有些担心他们两家的安慰。
“没事,那些人没在过来。”村长说。
村长还有老头走了以后,秦朗喝了药,却没有心思吃饭,他在想那些人究竟去了哪里。
东海市激情会所六楼的一个房间里坐着一个男人,面色白净,胡须刮的非常干净,清幽幽的胡子茬让人看起来干净利索。
东哥和手下几个兄弟在一边垂手而立,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良久,那个男人看似平淡的问了一句,说:“以前的规矩还知道吧。”
东哥一听这句话吓得面如死灰,扑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磕头如同捣蒜,说:“阎王饶命,饶命啊。”
长相慈眉善目的男人竟然被人称作是阎王,可见不是一般的货色。
“那就废了你一根手指,以后再出错,杀你全家。”阎王非常平静的喝了一口摆在面前的洞顶乌龙。
东哥自己切下来无名指的时候,连声音都没敢出一点,然后就站在一边等候阎王的吩咐。
“派人,看着那两户人家。”阎王说。
阎王知道,打草惊蛇以后,黄满银早就走了,不可能待在那里等死。
但是,这大雪天,黄满银身上身无分文,估计也又不远,不如守着那两户人家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动静也好做下一步的打算。
如果这次真的能够把黄满银给抓到了,在郭怀义哪里可就是大功一件,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指日可待,以后也就不用再过那这个刀头舔血的日子了。
想到这里,阎王的嘴角流过一丝不自觉差的笑容。
东哥离开了激情会所,去了一个小诊所,花钱把手指头处理好,然后就开车带人又去了那个村子。
这会,他们没有贸然进村子,而是在镇子上雇了一台出租车,只去了两个人。
这两个人来到村子里的超市,给老板扔出来一万块钱,说:“你们村的村长有问题,还有那个老头,我们是特警队的,要调查他们,但是我们不方便出去,你去看着这两家人,如果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的,一定要跟我说,有了重要的消息,还可以多给你们钱。”
有道是钱能通神,何况是这个开超市卖假货的守财奴。看见那一万块钱已经眉开眼笑六神无主了,现在就是让他把老婆送出来他也能舍得。
超市老板也算尽心尽力,穿的暖暖的,没事就在村子里的路上晃悠,眼睛死死的顶住那两户人家,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更多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