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的所有人哪里还有心思笑,自己的命能不能保住都是问题,那么牛逼的一个六爷说死就死了,脸上还是不要有过多的表情,避免惹是生非。
郭怀义从椅子上非常平静的站了起来,走过去把摔倒在地上的郭潇扶了起来。
说:“下次走路一定要注意。”
郭潇露出来笑脸,口水从嘴巴里流出来。
傻子,原来是一个傻子,九爷神色黯然,用一个傻子做副董事长,郭怀义和这个人的关系应该是不一般。
不止是九爷这样想,会议室里面的所有人都这样想。
这个郭潇很可能就是郭怀义的私生子,可是没听说过郭怀义在外面有什么女人啊,郭怀义这个人一项是谨小慎微,除了这段时间跟杨柳的事情以外,没人女人。
郭怀义神态自若,也没有和在座的任何人做任何解释。
会议就这样结束可,郭怀义没有回秀水倾城别墅,而是带着郭潇两个人走了。
九爷也从会议室出来,看着郭怀义远去的背影,心里面感慨万千,心说,黄青山是同秦大川一样的齐名的枭雄,如今两个江湖大佬居然双双陨落。被别人篡夺了江山,实在是让人心酸。
杨柳被人从会议室里面掺着走到了楼下,阳光下,杨柳的脸色惨白憔悴。
九爷坐进了自己的车子,跟司机说:“跟着杨柳。”
司机是一个快四十岁的男人,跟着九爷差不多八年时间了,不是一般的心腹,不然也不可能上了年纪还没有被换掉。
司机远远的跟着杨柳在前面的车子,在半路上九爷跟司机说:“我开车回家,你跟着杨柳,看看去了哪里。”
司机把车子停在了路边,拦了一台出租车在后面跟着杨柳的车子。
车子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一个叫做黄明诊所的地方停了下来。
有人扶着杨柳走进去。
出租车停在路边,车上的计价器在不停的走。
“你要是等的时间长就下去吧,这样费钱。”出租车司机面容和善。
九爷司机拿出来三百块钱递给了司机说:“够了不。”
司机点头说:“用不了,太多了。”
九爷司机笑了笑,说:“剩下的钱拿去买烟。”
出租车司机笑了笑,从车里面拿出来一盒自己平时不舍的抽的黄鹤楼,给九爷司机点了一只。
九爷司机也不客气,点上了,缓慢的抽着,眯着眼睛看着时间。
一个半小时以后。杨柳从诊所里面走出来,好像精神了好多,仰头看了看正午的阳光,叹了口气。
九爷回到家里以后,坐在书房写字,制怒。
两个字写了快两个小时,各种字体全部来了好几遍。
最后喝了一口茶,然后坐在椅子上怔怔出神。
下午两点,九爷的司机过来,把杨柳去黄明诊所的事情和九爷说了一遍。然后就出去了。
黄明诊所,九爷在心里头默默的记住了这个名字。
郭怀义从公司出来以后,带着郭潇直接去了碧水家园。
门口的保安看见是郭怀义过来了,都笑着打招呼,很显然郭怀义不是第一次过来。
郭潇坐在车里非常的安静,手里面拿着一个魔方,手指非常灵活,不到一分钟竟然把原来打乱的魔方弄得整整齐齐。
郭怀义伸手在他的头上轻轻的满是慈爱的拍了一下,笑了笑没说话。
车子停在了六栋楼的下面,五楼的阳台上,一个女人笑意盈盈的看着楼下的郭怀义还有郭潇。
郭怀义朝着那个女人挥了挥手。
楼门打开的那一瞬间,郭怀义被那个女人一把抱住,良久没有说话。
“都结束了。”郭怀义如释重负一样。
有一滴眼泪落在了郭怀义的衣服上。
郭潇拿着魔方走进了客厅,客厅很大,郭潇坐在角落的沙发里有开始在飞速的摆弄着魔方。
“瑶瑶,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郭怀义搂着小鸟依人的女人说。
“不委屈,是因为我想要得到你。就是郭潇可怜。”瑶瑶精致的脸蛋抬起来,郭怀义在他的红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菊花坐在楼下的车里神色紧张,拿着电话的手全部都是汗水。直到有两台丰田面包开过来以后神情才缓和了好多。
对于瑶瑶这里,菊花也是才知道,菊花刚才在车里面极力反对,因为秦朗,九月,黄满银现在不知下落,危险还没有彻底解除,虽然今天的事情干的非常漂亮,但是不代表已经取得了全部解放。
郭怀义说:“我等不及了,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等,就是在等着今天的结果,如今青山集团已经是我的了,我还要等,我一定要在今天给瑶瑶,一个等了我十几年的女人一个说法。”
菊花不说话了,有了青山集团的股份,他还能说什么呢。郭怀义对得起他,现在即便是让他去死他也能够豁出去。
夜里,郭怀义和瑶瑶,郭潇吃了一顿团圆饭以后,瑶瑶看着郭怀义说:“能不能留下来。”
郭怀义摇了摇头,说:“杨柳是一块心病,我要跟她谈谈。”
瑶瑶没说话,点了点头,说:“小心,越是到了这样的时候越要小心。”
郭怀义临走的时候,带着菊花,把其他人流了下来。
自己高调过来,就相当于把自己和这个女人的事情公之于众了,虽然江湖有祸不及家人的说法,可是那都是理论上的,有谁能够真的这样做呢。
“怎么处理杨柳。”菊花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没有回头。
“不知道。”郭怀义说的非常坦然。
杨柳是他从小就喜欢依赖的女人,直到后来成了黄青山的老婆。
他们结婚的那天,郭怀义给自己喝的酩酊大醉,也就是那天他在酒吧遇到了瑶瑶。
从那天开始郭怀义就发誓一定要报复,至于报复谁他不知道,怎么报复也不知道。
可是机缘巧合,黄青山竟然死了,他和杨柳两个人又走到了一起。
两个人有了床第之欢以后,郭怀义有时候感觉自己的立场变得非常不坚定,就像到了今天,他也不知道究竟应该怎么处理杨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