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怀义哪里是躲不开,而是觉得自己现在虽然有秦大江的庇护,但是他手下的兄弟们都看不惯他,他心里头非常的清楚,得一人心容易,得民心太难,郭怀义虽然没有读过太多的书,但是心里头也清楚。
今天也算是一个好机会,接着今天的机会彻底让这几个顶梁柱一样的人物彻底臣服于自己,以后也好有所作为。
京都市虽然好,但是毕竟不是长久之计,青云市再次失败,郭怀义心里头比谁都难受,如果在这里头不能有一些人为自己所用,以后还谈什么杀回到老家呢。
赵飞的长刀已经碰到了郭怀义的身上,只是方向有所改变,原来长刀是直接奔着郭怀义的胸口去的,可是看见郭怀义并没有躲,也把赵飞吓坏了。
毕竟郭怀义是老大秦大江看中的人物,自己要是真的失手弄死了他,也没法像老大交代。
所以急中生智,赶紧手腕一动,改变了长刀的方向,力气也减了好几分。
长刀刺中了郭怀义的左肩头,长刀锋利无比,进入郭怀义肩头的时候,郭怀义眉头皱了一下,鲜血一下子就出来了。
现场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怔怔的看着郭怀义还有赵飞。
“你要是觉得杀了我能够痛快,你就动手,哥哥我绝对不会说出来一句不高兴的话。”郭怀义咬着牙说。
赵飞是一个遇强则强的人,如今看见郭怀义这样对自己,心里头也感觉过意不去。
收回来长刀,叫人扯过来纱布给郭怀义包扎伤口,坐在一边不说话。
“我知道,大家看我都不顺眼,觉得我过来什么事情都没做,就让老大这样的看中我,大家心里头都不服气,但是我告诉你们一个消息,我给大家带来了一大笔财富,这次如果真的能够做成了,恐怕在做的各位以后都不用在拼命了。”郭怀义看着几个人说。
赵飞愣了,问:“什么意思。”
郭怀义说:“这件事老大原来不让说的,我也是被大家逼的没有了办法,今天就是给大家透一个口风。秦朗,九月身上的金牌,代表着一笔巨大的财富,如果咱们把这些人彻底收拾了,结果你们应该知道。”
“真的。”黑龙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赵飞笑了笑,这些事情他也听说过,但是没有当真,今天从郭怀义的嘴里亲自说出来,看样子应该是真的了。
赵飞以往看不上郭怀义还有郭畅,也不仅仅是因为郭怀义后来者居上,今天看见郭怀义如此坦诚,自己如果要是再和他过意不去,自己就显得有些小肚鸡肠了。
赵飞扔给郭怀义一只烟,说:“从今天的事情看来,你也算是一条好汉,以前的事情咱们一笔勾销,从今以后咱们多亲多近。”
郭怀义点燃了赵飞扔过来的烟抽了一口吐出来一个淡蓝色的烟圈,说:“能够和你们这样的朋友结交,算是我郭怀义的福气。”
几个人都笑了,郭畅自然随着郭怀义,也没有什么说的。
赵飞准备要一桌子酒菜,和郭怀义两个人好好的喝几杯,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赵飞拿起来电话看了一眼,原来是芳芳打过来的。
“老婆,有事啊。”赵飞柔声问。
“老公,你快回来,我身子不舒服。”芳芳的声音柔软的就像初夏的夜风,听起来感觉心里头痒痒的。
“兄弟几个,我有点事先走了,我老婆身体不舒服。”赵飞说。
“大哥,是不是你昨天晚上搞得太猛了。”黑龙在一边嘲笑。
赵飞笑了笑,恶狠狠的踹了他一脚然后急三火四的就从房间里出去了。
今天早晨自己出去的时候,芳芳还是好好的,这是怎么了,女人真***麻烦,一天到晚都是事情。赵飞一边开车一边想。
车子很快就来到了家门口,停好了车,赵飞上楼,推门的时候感觉有些不对劲,没有因为芳芳从来都会锁门的,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锁门。
“芳芳。”赵飞一边往里面有一边喊。
客厅里,秦朗翘着二郎腿坐着,抽着烟。
看见赵飞进来以后,笑呵呵的看着赵飞一句话都没说。
虽然秦朗一句话都没有说,可是还不如说些什么。
赵飞看见秦朗的瞬间,吓得脸色惨白,他知道自己上当了,秦朗怎么会找到了自己的家,他过来干什么,难道是把芳芳给绑架了,按理说秦朗他们不应该做这样的事情啊,这样的事情只有他们这些人才会做的,他们是正人君子,真人君子怎么能够用这样卑劣的手段呢。
可是眼前的事情已经容不得他多想,事情就摆在这里,自己的老婆怎么样了,是不是王明剑也来了,他们会不会已经把芳芳给杀了。
这种担心不是没有理由的,因为换成是自己也会这样做的,毕竟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是不共戴天的。
想不到秦朗也是这样冲动的人,看来自己的老婆芳芳一定是凶多吉少。
自己的第一个老婆已经死了,如果这个老婆要是再死了,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想到这里,赵飞故作冷静的问:“秦朗,你把我老婆怎么样了。”
秦朗坐在沙发上笑而不答。
赵飞感觉自己的底线受到了最大的挑战,明知道自己打不过秦朗,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就算是死了,也不能让秦朗看不起自己。有道是死了事小,没了面子事情最大。
赵飞跳起来冲像了秦朗,一脚踹像了秦朗的太阳穴。出手干净利索,速度非常的快。
秦朗脸上的笑容依旧没有什么变化,看着赵飞的德行,心说,看起来自己这部棋走的是对的,芳芳在他的心里头有多重要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秦朗看起来心不在焉的一挥手,挡开了赵飞踹过来的一脚,身体依旧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笑眯眯的看着赵飞。
赵飞被秦朗看起来不经意的一下子,打出去了好远,一下子摔在了地上。索性靠在墙角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