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帮畜牲,我跟你们拼了!”
眼见得丈夫已经落气,少妇疯了一般冲向曾时怀,想要为夫报仇。
可惜,她一个妇道人家又怎么可能打得过对方?
“啪!”
曾时怀一个耳光扇过去,恶狠狠道:“臭娘们你还敢动手?看本少爷一会回去怎么玩死你!”
说到这里时,脸上不由露出一股子荡笑。
“砰!”
正当两个手下如狼似虎上前想要扭住少妇时,突然间,一道人影闪现,一巴掌拍倒其中一个手下。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曾时怀愣了愣神,继而怒骂道:“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敢管本少爷的闲事。”
这家伙,根本不认识凌风。
毕竟接待皇上这种事,他还没有那个资格。
凌风瞟了一眼地面,冷冷道:“你当街强抢民女,还打死别人的丈夫,谁给你的胆?”
这时,那个挨打的下人捂着红肿的脸翻起身来。
“杂碎,你完蛋了,竟然敢招惹我们家少爷。”
“就是,我家少爷是曾太守的公子……”
两个家丁狐假虎威,当即抬出太守的名头以壮声威。
“废什么话?跟本少爷上!”
曾时怀恶狠狠道。
“是,少爷!”
两个家丁再次冲了上去……
小顺子急得不行,正想上前替皇上挡一下,结果却被凌风推开。
区区两个家丁,也敢在他面前嚣张?
“砰、砰!”
盛怒之下,凌风出手丝毫不留情,一拳砸过去,直接轰碎了左侧那个家丁的胸骨。
毕竟凌风未进宫之前就一直在加强体质,力量远比普通人强大。
进宫后更是将“星辰锻骨”入门,一拳之力怕是能达千斤,这两个家丁哪里承受得住?
一拳、一脚,轻松解决对手。
这样的实力吓坏了曾时怀,一脸青白连连后退,嘴里还结结巴巴道:“你,你别乱来,告诉你,我,我爹是南原太守……”
“怎么回事?”
就在曾时怀惊魂不已时,一队捕快匆匆跑来。
“程捕头……”
一见来人,曾时怀大喜过望,再次恢复了嚣张气焰。
“快,拿下此人,他竟然出手打死太守府家丁。”
“铮!”
瞬间,现场响起一阵抽刀之声。
带队的程捕头挥了挥明晃晃的佩刀,用刀尖指着凌风喝道:“大胆,光天化日当街行凶,给本捕头拿下!”
“且慢,你们好……”
小顺子眼见事情闹大,赶紧上前想要表明凌风的身份。
“你别开口。”
凌风沉着脸推开小顺子,然后看向程捕头冷声问:“你是本城捕头?”
“不错!”
“那好,作为捕头,你一到现场难道看不到,地上还躺着一个百姓?”
一听这话,少妇回过神来,赶紧冲到程捕头面前哭道:“捕头大人,你要替民主作主,我的丈夫……他,他被……被……”
少妇看了看同样躺在血泊中的两个家丁,悲悲切切道:“被他们俩活活打死了。”
一听这话,再一看妇人的姿色,程捕头已经推测到事情的前因后果。
毕竟他很了解曾时怀。
定是想要抢这个妇人,然后起了争执……最后,有人挺身而出打死了作恶的家丁。
虽然猜出原委,但是程捕头依然要抓凌风。
这可是一个向太守邀功的大好机会……
“好,既如此,通通带走,本捕头会慢慢调查此案。”
人一带回去,案子怎么判还不是太守一句话?
这时,曾时怀瞟向凌风,阴冷地笑了笑:“杂碎,你喜欢管闲事是吧?本少爷一定让你活不过三天。还有你……”
曾时怀又盯着少妇道:“还敢告状?给老子洗洗干净,今天晚上本少爷就办了你!”
这是何等的嚣张?
当着四周的百姓、当着一众捕头,这家伙居然说出如此狂妄的话。
堪称是无法无天!
就连小顺子都想冲上前去狠狠暴打这家伙。
眼见着一众捕快围过来,小顺子忍不住轻声问:“老爷,怎么办?”
“难不成,我还真让他们抓?”
凌风淡淡回了一句,正想收拾这帮不长眼的捕快时,变故再起。
“不许动手!”
不远处,曾不同带着几个随从惊慌失措跑来……
其实曾不同一直就带着人在城内悄悄寻找凌风。结果,听说自己的小儿子与人发生争端,对方很强硬,竟然出手打死两个家丁。
这时,曾不同隐隐感觉有些不妙……
结果还真是不妙,大大的不妙。
“爹,你来的正好,那个杂碎……”
可笑的是,曾时怀居然不知大难临头,还洋洋得意迎上前去告状。
“畜牲!”
一听儿子居然还称皇上是杂碎,曾不同更是吓得魂飞魄散,飞起一脚将之踹飞,然后紧奔几步,腿一软跪到地上。
“皇上,下官有罪……”
皇上?
这个人是皇上?
这一刻,全场的人全都傻了眼。
一众捕快手中的刀吓得掉到地上……
程捕头更是直接吓尿,一屁股瘫软在地。
“皇上!”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众百姓醒过神来,赶紧跪到地上山呼万岁。
这能有假么?
连太守大人都口呼皇上了。
而且皇上君临南原城的事,不少百姓也都听说了。
没想到,皇上居然会微服出现在大街上,还遇上了这档子事……真是大快人心。
“皇上,皇上,求你替民女作主……”
那个少妇更是欣喜不已,大胆地哀求起来。
毕竟刚才是皇上出手救了她。
紧接着,又有不少官员跑来。
包括附近一些听到动静的兵卒也赶紧跑过来跪下。
一时间,整条街上跪满了人。
此起彼伏全是口呼万岁万万岁的声音。
有些人挤不出店铺,干脆就在店里跪了下来……
毕竟,天子之威对于普通百姓来讲,那是至高无上的。
而这个时刻,曾时怀已经吓得晕了过去……裤裆里散发着阵阵恶臭。
平时里,依仗着父亲是本城太守,这小子可谓是不可一世,横行无忌。
而现在,连他的父亲都一头大汗跪在地上,谁能保他?
谁敢保他?
等到声音慢慢平息下来,凌风这才看向曾太守冷冷问:“曾太守,你有何罪?”
“下官……下官教子无方……冲撞了皇上,还,还请皇上,恕,恕罪……”
“恕罪?呵呵,你当朕那么好说话?”
凌风冷冷笑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