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身在龙泉大厦里面装作醉汉的郑雷突然间感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气闷,但仔细去感觉时,却又没有了任何的感觉,遂不再去想,毕竟这是去救人,稍有不慎,不但救不了人,连自己也会搭进去。八≥一中文 ≧ w≦w≦w﹤.≦8<1≤z≦w≤.
已经上到了第六层,郑雷气喘吁吁的看看楼层号,心道:他奶奶的,这装个醉汉也不是一件轻松活啊,走了这么长时间,才走到六楼,还差最后一层,加把劲!
郑雷继续晃悠着,向着第七层走去。
第七层的正对楼梯口的门,悄悄的合上,没有出一丝的声响,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郑雷不知道刘老头和时机到了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这两人是不是已经进入了龙泉大厦,只是他相信,刘老头的方案,一定不会有问题。
终于来到第七层,郑雷站在楼道里晃悠了一阵,空荡荡的楼道里,没有一个人影,安静的就好像医院太平间的走廊一般。
拐过第八层楼梯的时候,郑雷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一下呆住身体,他慢慢的靠到墙上,然后挪着走到楼梯口朝着走廊里仔细的看看,没有看到一个人,心中稍微放下一点,继续摇头晃脑的向着八楼走去。
走到九楼,郑雷晃到其中一个门旁边,一摇一晃的把皮带一解,拉出水龙头对着门就浇了起来,一边浇一边晃,嘴里还念叨着:厕所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好不容易把一泡尿全部浇到门上,郑雷慢吞吞的转身,一张脸映入眼中。
“啊!”郑雷吓得大叫一声,往后一退,忽然想起自己应该是个醉汉,连忙继续装作醉汉的样子,指着眼前的人呵呵的笑着说道:“你是谁呀?怎么跑我家厕所了?”
面前是一个女人,一张脸长得很是普通,属于那种放在人群中难以找出来的那种,但她的身材却是让人们,特别是男人难以忽视。
一对滚圆把西服上衣撑得几乎包不住,再往下看,顶多一尺七的小腰温柔的连接着上身与下身,一双雪白的腿上,穿了一件雪白的短裙,隐隐的显露着内内的尖角。
女人的脸上冷若冰霜,看着郑雷的样子,好像要杀了他一般:“你是谁?”
“你……还问……我是谁?”郑雷一摇一晃的指着女人说道,“你在我家厕所里干什么呢?”
“别装了!”女人冷喝一声,一双眼睛在郑雷的身上上下扫视一番,不屑的说道:“装醉汉至少也喝点酒吧?撒泡尿都没一点酒精的气味,说吧,你到底是谁?说不清楚,今天就不要走了。”
女人的一番话,说的郑雷无法继续装下去,在心里嘀咕道:你的鼻子是狗鼻子么,连我的尿都能闻得到?
“美女姐姐,这是哪里啊?”郑雷见被识破,陪着笑说道,通常情况下,在女人的面前只要“美女”二字出口,女人的怒火顿时就会落下一半,但是眼前并不是通常的情况。
“装!继续装!”女人的口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冰冰。
郑雷在脑海中急的思考着该去如何面对面前的这个女人,天爷爷呀,这可是关键的时刻呀,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岔子,水柔的安全可就难说了。
郑雷心一横,只当自己没有被识破,继续装下去:“姐姐,你咋在这里呢?我刚才撒尿的时候你都看着?让人家怪不好意思的,呵呵,人家可还是个纯情小处男呢。”
话都说到这种份上了,郑雷心中想着好歹这女人也有点反应吧,谁知她却还是冷冰冰的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嘞个去!这娘们到底会不会说点别的啊?郑雷心中很是郁闷,“姐姐,你就不能说点别的么?好歹我的传家宝也被姐姐给偷窥过了,你就没有任何的表示?”
既然装不下去,就干脆耍赖吧,反正他的任务就是把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然后让刘老头和时机趁机突入顶楼中。
郑雷撑着耳朵,本以为女人还是那句话,岂料女人直接说了一句让他从头崩溃到脚的话:“你的东西太小了!”
太小了!太小了!郑雷感觉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呢,虽然男人们听到这句话很受打击,但是郑雷却只能选择继续坚持。
“那是,那是,小弟我一个纯情小处男,未经世面,哪像姐姐您阅人无数,见多识广呢?像什么空姐,什么莉亚姐之类的,在您面前,还不都是浮云么?……”郑雷的话犹如滔滔江水一般不绝于耳。
奇怪的是,女人虽然冰冷,但却一直瞪着郑雷,根本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郑雷摇头晃脑的猛说了一通,定睛看时,女人还是一贯的表情,他不禁开始疑惑,这个女人什么意思?要抓我就来啊,怎么还不动手?不抓就赶紧回去使唤中指去,愣在这里算是什么意思?
疑惑的他,鼓足勇气,伸出了右手,试探着向前伸去,一双眼睛却是紧紧的盯着女人的脸上。好奇怪,女人的双眼似乎一直盯着他的双眼,而对于他的动作,却是无动于衷。
他是瞎子么?郑雷忽然冒出这么个年头。停下向前的手,抬起来在女人的面前晃了几下,女人的双眼眨都不眨一下。
嘘……,郑雷长出一口气,原来是个瞎子,害我担心了半天。
再次看了女人一眼,说实话,这女人与胡小婉比起来,简直惨不忍睹,郑雷转头就向着楼梯口走去,打算上到十楼。
刚刚走出三步,女人呢的脸便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妈呀!你当你是贞子啊?好端端的干嘛总把连塞到我的面前?”郑雷白她一眼,冲着她做了一个难看的鬼脸。心道:反正她也是个瞎子,看不到我的。
“你跟我走!”女人的话依然冰冷。
郑雷把女人打量了一番,不由得浑身一哆嗦,这女人虽然一张脸蛋长得太一般,但身材也算是个极品了,若是蒙上脸把下面全露出来,在那种朦胧中,倒也能激起男人们的无限欲&望,可是在这个时候,郑雷就这么看着女人,却没有一点感觉。
“为什么?”郑雷问道。
“既然来了,还要走么?”一个十分妖媚的声音从郑雷的身后传来。
还有人!郑雷顺着声音看去,长长的走廊里,不甚明亮的灯光下,一个身穿一身红衣的女人踮着猫步悠悠的向着他走来,一身丝质红衣好似古装片里的那种类型,通体把女人的线条衬托的很是诱人。
根本不用刻意去挤就不安分的冒出来的深沟,在低胸的衣服的上沿,随着步伐轻轻摇动着。一条红色的长丝带,在腰间系一个蝴蝶结,轻轻的垂在腰间,两边开叉的裙摆,无法完全遮掩住两条雪白的腿,不时的露出双腿尽头的蕾丝花边。
当真是一个尤物,饶是身在胡小婉身边多日的郑雷,对女人已经有了很强的免疫力,在见到这女人的刹那,也是血脉贲张,不由得气血上头,一时间面红耳赤,呼吸紧促起来。
“呵呵呵……”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轻轻的回荡着,看似闲庭信步的女人,却在出现了几秒钟之后,便到了郑雷的眼前。
红色是一种极深的诱惑,象征着一种无法被扑灭的激情,就如郑雷眼前的女人一般。
不知道为什么,郑雷直感觉眼前的女人的双眼,似乎有一种魔力,自己只是回头看了一眼,便一直无法离开,仿佛在那双眼睛里,有着自己最想要的东西,那种极度的诱惑,若有若无的撩拨着郑雷的心,让他不由自主的就想要向着女人走去。
但是郑雷的心性很坚定,虽然心中有着无限的冲动,但是却没有向女人迈出半步。
如此的情况,只在郑雷没有开始修行以前,刚刚见到胡小婉的时候稍稍有一些,郑雷脑中一转,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敌人的包围,而且眼前这个妖媚的女人,根本不是一个简单的主,至少他在这女人面前,没有一点可以战胜的自信。
郑雷的手艰难的移到腰间,那个绣着kt猫的储物袋,在临出时,已经挂在了腰上,平时郑雷是不会把它就这么挂在腰上的,因为它的样子太萌了,与郑雷的外表太不相称。灵力轻轻一转,功德尺便已到了手上。
功德尺刚一出现,一道金光便顺着郑雷的手臂冲上了头部,顿时郑雷感觉到一阵清醒,借机猛地后退几步,把脸别到一边,只用眼睛余光看着红衣女人和那个白衣的女人。
“全真龙门派的功德尺,果然名不虚传。”女人妩媚的称赞一句,像是猫爪子一般,轻轻的挠在郑雷的心头,一阵痒痒。
他知道自己遇到了难缠的角儿,丝毫不敢有一丝的大意。
“小痴,你回去睡觉吧。”红衣女人温柔的对那个不会笑的女人说道。
原来他叫小痴?难怪看上去那么呆。郑雷竟然在这时候还在心里开小差。其实他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女人的缘故。
自从红衣女人出现以后,这个被称作小痴的女人脸上便是一幅乖乖女的表情,好像这个红衣女人是她的妈妈一般,她颔轻声“嗯”了一声,然后转身向着女人来的方向走去,整个过程,丝毫看不出她是个瞎子。
“郑雷。看你的样子,果然够雷人哦,我想想啊,大二的学生,大一考试的时候,九科全挂,啧啧,真是个人才。”直到小痴消失在走廊尽头,红衣女人才轻轻的说道。
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郑雷不由得把脸向着女人转动了一些,把女人的一张脸仔细的看了一遍,现自己并不认识她。
我有这么出名?还是说这个女人也是南山大学的?郑雷在心里想道。
“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知道你的名字和事情?呵呵,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些,那个一身白衣的小狐狸,是不是也跟你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女人的笑容愈加灿烂。
“小婉?你见过小婉?她在什么地方?”郑雷猛地转头问道,眼睛再次与红衣女人对上,一股秋波顿时激荡开来,郑雷的双眼顿时出现一丝迷茫,整个身子再次僵在那里。
女人会心的一笑,轻轻的走到郑雷的面前,葱之伸出,在郑雷的脸上轻轻的滑过。这一刻,郑雷感觉胡小婉的手正在摸着自己的脸,一把抓住女人的手,紧紧的抓着。
“呵呵,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这么快就上道了!”女人听似一声无奈的感叹,但脸上却是笑意更浓,另一只手也伸出来,在郑雷的身上轻轻的滑过,慢慢的向下游移。
从脸上到脖子,从胸膛到腹部,最后停留在小雷雷上面温柔的画个圈,郑雷顿时有了做春梦时的感觉,直感觉一股热流在小腹中回荡,一股异常舒服的感觉在他的身上蔓延开来,令他不由自主的**一下。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闪过,女人腰间的红丝带突然间被人拉去,柔滑的肌肤没有给丝质的红衣造成任何的阻碍,一下子滑到女人的脚脖,一具令人喷血的**一下子展现在郑雷的眼前。
女人并不慌乱,也不去捡起自己的衣服,仿佛跟自己无关一样,左手继续在小雷雷的头上画着圈,此时的小雷雷个头已经涨到极致,在女人指尖的轻轻按摩下,不断的颤抖着,给郑雷带来一阵阵难耐却又舒服之极的感觉。
女人也不挣脱自己的右手,双眼继续看着郑雷的眼睛,红唇轻启,悠悠的说道:“好笨哦,难道你不知道合欢派女人的身体,是最厉害的法宝么?就这么把人家的衣服给扒了,难道你就不怕这小子受不了么?鬼影时机!”
一阵幽荡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不要以为你这个身体对所有的男人都有用,小爷我还真看不上眼!”
“呵呵呵……”女人似乎从来不会怒,“好像人家也没必要让每个男人都看人家的身体吧,只要需要的时候,能起到作用就行了,你说呢?”说话中,女人的左手继续在小雷雷的头上画着圈。
“我看未必!”时机的声音听上去很是飘渺,让人无法捕捉到声音的来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