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准备好也该上路了,对于你们,我只有一点要求,那就是你们代表了我们天才学院,千万不能给我们学院丢脸,特别是赵庸你小子,不要给我惹是生非,不然的话,我饶不了你!”
武极和司空图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武极一脸严肃的说道。
“额,二老就放心吧,保证不给你们老人家丢脸!”
“哼,你小子最好是这样!”
西蓬帝国,西陆最西边的一个帝国,下辖十数个王国,那南麓、西风、北冥以及天才学院都在其管辖范围之内,包括最西部的莽荒之原,也就是赵庸穿越遇见灵祖之处。
在西陆之中,就数西蓬帝国面积最为广阔,可是平均的人口密度却是最小的,因为那占据西陆将近三分之一的莽荒之原就根本没有人居住,可是要按实际的人口居住地域来说的话,在十数个帝国之中,那就是一个最小的帝国了。
西蓬学院,就是西蓬帝国所设立的,处在帝国都城的中心,和帝国的帝宫相毗邻,从下属的各个王国和地方的学院选拔出来的精英人才大都在此晋修深造,也是帝国最为繁华和热闹的地方。
等赵庸等人到达的时候,这学院早已经来了不少的人,由于王国也有人员推荐,其中大部分还是王室成员,所以随行的护卫魔法师、武修者倒也不少,有的甚至是服侍丫头之类的也带上了,就比如赵庸,这样一来实际的人数倒比推荐来的人员人数多出了许多。
龙千陌带着众人到学院报到,送上了邀请帖和推荐帖之后,除了等待学院安排住宿等问题之外,这第一步的事算是完成了。
赵庸等人在学院也是最受人关注的,这倒不是赵庸的原因,而是那三位女扮男装的丫头!赵庸也是为了不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这仨丫头不论走到哪里,都是最为显著的存在,她们全部是一袭白衣,那俊美绝伦的容貌、清爽飘逸的气质,就是那些自称美女的其他女孩子也是黯然失色,再加上的一身的灰袍赵庸和一身的黑袍的幽苍的一旁衬托,想不引起人的注意都难,看得学院的那些少女是一脸的花痴模样,一眼的小星星,不过除了一人之外。
赵庸能在这里看见此人也是觉得十分奇怪,这西蓬帝国邀请的也都是下属的王国和学院的成员,那东陆之地的光明神殿之人和这西蓬是风马牛不相及,怎么也会来到这西蓬学院?
“赵庸兄弟,怎么了?”
龙千陌看着赵庸一手摩挲着下巴一副沉思的模样问道。
“哦,没什么!我在想既然来到了这西蓬帝国,是不是四处逛逛,龙兄燕兄有兴趣吗?”
赵庸也不想和那光明神殿的人再有交集,还是趁早躲开为好。
“呵呵,赵庸兄弟好兴致啊,我就不去了,等下学院还要有安排下来,我们总得有个人留下来不是,你们去吧,这样的事交给我就行了!”
龙千陌笑眯眯的说道。
“那燕兄呢?”
“不用了!”
燕南辉看了赵庸一眼,不冷不热的说道。
燕南辉也是不明白,这龙千陌怎么会对这样这个家伙那么的热情,学院赛这个家伙就是莫名其妙的弄到了第五,还作为推荐来西蓬学院的学员之一,就是排在他之前的隆可多、敖盛都没能来,这个家伙凭什么?
那只有一个理由,武极和司空图徇私,或者说这个家伙身后有大家族的背景,要不然,数一数二也数不到他。
燕南辉对赵庸这样的人是最为鄙视的,所以一路上也懒得和这样说话,赵庸对自己发问了,自己也不得不应付一下了。
“那就劳烦龙兄了!”
赵庸也不理会燕南辉,转身带着几人悠闲的走出西蓬学院,去闲逛去了。
等赵庸快天黑回来的时候,学院已经给他们安排好了住处,这西蓬学院的安排倒是考虑的比较周全,来参加的各王国和学院的学员和随行的人员都是安排在了一处,估计是为了方便照顾,赵庸和龙千陌、燕南辉被安排在了一间房间,雀儿、青儿和幽莲被安排在了一个房间,幽苍和灵空被安排在了一个房间,三个房间相毗邻,倒也好照应。
“赵庸兄弟,明天会有一个魂、武测试,到时候别迟到了!”
龙千陌看着回来的赵庸说道,他知道赵庸这个家伙是个闲不住的主,在天才学院自己都听说了,就是入职了理事院,也是每天的露个面就不见了人影。
但现在可不是在天才学院了,要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就迟到,那就会给这里的导师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那接下来的导师分配就麻烦了,哪个导师会要一个那么散漫的人呢?
“魂、武测试?”
“嗯,大概就是武修和魔法师的精神力测试之类的吧!”
“哦!”
赵庸点点头,武修测试没什么,看来那精神力测试自己得玩点猫腻了,要是自己把精神力都放出去,不吓倒那些导师才怪!自己还不清楚这赛事是怎么样的一个赛事,况且能从各个王国和学院推荐上来的人,绝对不是什么菜鸟,自己可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赵庸兄弟打算怎么做?”
龙千陌看着若有所思的模样问道。
“什么怎么做?”
赵庸也是被龙千陌的一句话给问倒了。
“呵呵,我是说明天的测试。”
“枪打出头鸟,风折过林木!”
赵庸丢下一句话,跑到自己的床上倒头就睡去了,对于龙千陌自己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从自己和他精神力对抗的那一刻起,自己的精神力在他眼里也不是什么秘密了,不过对于自己的魔修实力估计那龙千陌心里还没谱。
“枪打出头鸟,风折过林木?”
龙千陌看着躺在床上的赵庸,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燕南辉看着他们两个猜谜一样的对话,也是不解的摇摇头,自己虽然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但也懒得过问,也不屑于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