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欢的脸色再变,如果这锁匙是能打开她这牢房的,要是旁边的三个恶犯一起过来发狂,她还有活路吗?
她一眼便看出那锁匙的距离,不是凭她的手和脚可以够到的,便立即扭头望向牢房之内,却发现无一物可以利用,不是稻草就是布,没有任何长物,可以让她伸过去把锁匙拉过来。
想了想,她便利用原本围着恭桶的长布来拖,企图自己能抛过去,然后将锁匙给拖过来。她不是那些武功高强,有深厚内力的人,无法令布变成棍子那般硬,否则她就不用如此艰难了。
她这边的动作不断,旁边的牢房里的犯人却开始药性发作,他们满面通红,眼眶充血,热汗滚滚,身体里火在四处乱窜,像是不找到东西狠狠的泻火,他们就要爆体而亡了。他们在各自的牢房中翻滚,难耐的申吟,其中一个,却是因为顾青欢频频的抛布动作而引起了注意,向靠近她那边的牢栏栅而来。
然而,就这般的一靠近,他便发现从顾青欢的方向传来了令他无法忍耐的香味,这种香味诱得他失去理智,眼眶完全通红一片,于是像一只失了人性的恶兽一般,猛烈的拍打着牢门。
“砰!砰!砰!”
他拍击的声音那么大,却依旧没有引来外面的狱卒的注意,可见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顾青欢吓了一大跳,手一松,连刚抛出去的布也脱手而去,令她再也没办法拿到那枚锁匙。
那三个恶犯像是被第一个提示了般,也一起拍击着牢门,牢门上的铁链不过就是松松的圈了两圈,经不住他们接连的重之又重的拍击,没几下,便被拍得掉落了下来,他们急急的推开了牢门,就向着顾青欢而来。
顾青欢大惊失色,立即退到了牢房的角落,不让他们伸入牢房的手抓住衣角。他们现在的面色潮红,眼神早已经不复清明,满满都是色欲的颜色,要是被他们抓住,别说是清白不保,甚至连能不能活下来都不敢保证。
这三个人几经努力都无法抓住顾青欢,嘴里的喘息更是浓重,他们快被这些沸腾的欲望给折腾得疯了,有一个更是痛苦得倒在地上翻滚,想要借地面的冷意降温,然而就是因此他倒在了顾青欢脱手的布上,被那把锁匙给硌痛了。
不知道是这个人本能的反应,还是被硌得清醒了几分,他摸到这锁匙之后就立即拿着扑到了顾青欢的牢门上,用颤抖着的手打开了牢门,然后纷纷朝顾青欢扑过来。
“不要!你们别过来!”顾青欢吓得脸色铁青,手里握着暗佑早前给她小匕首拼命挥动,直接就又快又狠的刺伤了想要抓他的男人的手,这些男人已经被折磨得发了狂,又岂会轻易放过,被刺伤了,却更因为血腥之气刺击更疯狂。
“嘶啦!”
三个孔武有力的男人一起围攻,顾青欢即使曾经学过一点武功,又岂会是他们的对手,不过两三个照面,她身上的衣服便已经被撕开了一道道口子,引得她拼命的尖叫,踢踹这些人,被他们近了身,她的匕首就已经被打落了。
最后被抓住了手臂,被扑倒在地上的时候,满脸泪痕的顾青欢悲哀的知道,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她只有自尽,才能避免自己直面被轮辱的场面。
只是她不舍得路穿云,她不甘心只和他做了几天夫妻,便要如此被人轮辱,与他阴阳相隔。
这一切,都是扶渠害的,若是她死了,她做鬼也要缠死她!
顾青欢的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恨意。
“主子!”
正当她准备咬舌自尽的时候,那压在她身上,正撕扯她的衣服的男人突然横向撞飞了另外一个男子,然后她才看到暗佑带着祝冠雪,以及另外三个作江湖人士打扮的人冲了进来。
他们砍倒了那三个欲行凶的男子,正准备一刀一个的了解他们,顾青欢却道:“别杀他们。”
“主子?”暗佑不解。刚才他进来的时候看到这情况,吓得差点魂飞魄散,若是主子出了事,他万死不能赎罪。
刚才他们的人以及一般的狱卒,被周升调到了其他地方看守,他甚至更是直接被周升领着走了,若不是他在背后下了黑手,都不知道周升要领着他巡视到什么时候。
顾青欢恨恨的擦掉因为挣扎而弄伤了的,脸上的血痕,含恨的道:“这可是扶渠给我的大礼,我又岂能不回礼。”
暗佑眸光一闪,拱手后就身影一闪,风一般的消失在顾青欢眼前。
他知道扶渠刚才就已经来到了周升准备的客房,她是等着一会来看主子的好戏,既然主子人回礼给她,那他便让扶渠自己好好享受她所准备的‘大礼’吧。
不消多久,暗佑便把被点了穴的扶渠给拖了过来,扔到其中一个牢房之内,然后把那三个半死不活的男人也关到了一起,牢牢的把牢门锁住了之后,等待着顾青欢的命令。当然,在他拖着扶渠过来的时候,自然在她的身上撒了不少吸引这三个禽兽的香粉。
于是,已经换过男工的衣服,整理好自己的顾青欢,便看到扶渠睁开着一双惊恐的眼睛,无声的张合着嘴巴,像是在求救或者求饶些什么,然后扶渠这肥得像猪一般的身体,便被三个疯狂的男人淹没,她华贵的衣裙被一条条的撕碎,抛出。肥嫩的皮肤被掐出无数青青紫紫,身子被疯狂掠夺,她无法挣扎,无法呼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三个面容丑陋的男人在她的身上驰骋。
扶渠怨毒的目光看向顾青欢的位置,却被顾青欢冷笑着,居高临下的道:“出来走,总是要还的。本公主不过是礼尚往来罢了!”
看着顾青欢转身便走,扶渠只能无声的嘶吼。
顾青欢才不会理会扶渠会说什么,只带着暗佑,跟着祝冠雪和三个江湖人所指出的路线,准备离开这座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