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之中李浩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场大梦。 w﹤w﹤w≤.≤8﹤1zw.
刘长生撑着脑袋看着飘着朵朵白云的天空,脑海之中不断冒出来的记忆片段是那么的真实,怎么看也不想是一场大梦。
如果是梦的话,这么真实的梦和真实又有什么区别?
刘长生是李浩的梦又或者李浩是刘长生的一场梦,刘长生(李浩)望着白云朵朵的天空,痴痴的想着。
白云在蓝天之上无序的随风聚散着,渐渐的就被染成了红色,成了火烧云,成了赤霞,成了夕阳下的火红的烟云。
“长生娃,过来吃饭了。”就在少年在想着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纷飞的思绪。
呵呵,不管刘长生是梦还是李浩是梦,反正现在我是刘长生,不是么?
“来嘞!”想着刘长生就将问题丢在一旁,应了母亲一声就进屋吃饭去了。
“娘,今天菜肴怎么怎么丰盛,居然还有肉滕。”刘长生看着桌上一个小盘子上堆放的整整齐齐的肉色藤蔓大流口水。
肉滕是一种很奇异的天才地宝,本身是一种植物,看起来和山林之中那些普通的藤蔓没什么区别,但是将其斩下煮熟搓掉外面的一层皮,里面却是有着肉质的茎心。
而且这东西还有着不俗的攻击力,枝条挥舞间宛如一条条巨蟒,更是以山林之中的小动物为食,长得年岁久了甚至会吃人。
但是作为一种天才地宝一被山中的采药人或是猎人现就基本上会被采摘,根本没有机会长成。
这种肉滕刘长生吃过两次,很好吃。
“今天是你十二岁的生日,过了今天你就不再算是小孩子了。”刘氏宠溺的摸着刘长生的脑袋说道。
“长生,过来,让爹爹好好看看。”刘铁锤招呼着刘长生过去。
刘铁锤是刘长生的父亲,那是一个看起来很粗犷的男人,黄中带黑的国字脸,宽大的肩膀,粗糙布满裂纹的大手,很普通的一个山野猎人的形象。
刘长生很听话的走过去,让刘铁锤用那满是裂纹的手掌摸着自己的头,捏着着自己的骨头。
“倒是壮实了不少。”刘铁锤捏过刘长生的筋骨之后满意的拍拍刘长生的肩膀说道。
刘长生刚出生的时候身子骨很弱,一副要早夭的样子,当时可是把刘铁锤夫妇给急坏了,也幸好刘铁锤世代是采药人,刘铁锤冒险在山中采下不少天才地宝用家传的千酿酒壶给酿成药酒,给刘长生喝下这才将他的一条小命给吊回来。
而刘长生这个名字也是刘铁锤夫妇希望刘长生能够活的长久,不要早夭而取下的。
“嘿嘿。”刘长生看着父亲的笑脸傻笑着。
“哈哈,乖孩儿,先吃饭,待会儿有好东西给你。”刘铁锤看着刘长生的小脸蛋越看越舒心,大笑着拍拍刘长生的肩膀说道。
小木桌上的菜肴很丰盛,除了那盘刘长生眼馋不已的肉滕之外其他几盘也是香味扑鼻。
刘长生听到可以开吃了,却是完全不管其他几盘菜肴,抓起一根肉滕放到嘴里撕咬着,肉色的藤蔓带着植物的清香,纯正的肉味,牛肉的口感,很快就将刘长生吃成了一个小花猫。
刘铁锤夫妇看着刘长生的吃相相视一笑,看着刘长生目光里面满是宠溺。
........
吃完饭刘铁锤就领着刘长生给到地下室去了,刘氏却是没有跟过来,这个地下室刘长生记得他在五岁的时候来过一次,那次是一伙山贼闯进了村子,父亲带着他和母亲在里面躲了两天,不过地下室沉闷的空气和狭小的空间并没有给刘长生留下什么好印象。
刘铁锤将地下室内的油灯点亮之后,表情开始变得严肃起来,一双眼睛在昏暗的地下室里面竟是隐隐着幽光,刘长生被父亲亮的眼睛看的心底直慌。
“长生,过了今天你便不能算作是小孩子了,知道么?”刘铁锤用苍劲有力的声音说道。
“恩,我知道了。”刘长生乖乖的回到。
“我们家啊,有两个秘密是自祖辈一直传下来的。第一个是武学心法,我们刘家有一部家传的武学心法,叫上清决,我念,你听,要仔细听知道么?”刘铁锤狼一样的眼睛死死的顶着刘长生说道。
“知道了。”刘长生有点不敢看刘铁锤的眼睛。
“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刘铁锤喝道。
“知道了。”刘长生被刘铁锤一喝,立马坐直了身子盯着刘铁锤的眼睛大声的回到
“恩,不错,不愧是我老刘家的种,谨请太微小童干景精,字会元,子常守兆舌本之下,死气之门,口吐赤云,绕兆一身.........”刘铁锤夸奖了刘长生一句就开始将念起上清决来了。
“长生啊,我刚才说的你记住了没?”刘铁锤和刘长生相对盘坐着,刘铁锤看着刘长生问道。
“恩。”刘长生点点头,他的记性非常好,刘铁锤刚说过一遍他就记住了。
“你背一遍我听听。”刘铁锤知道自己儿子的记性很好,却还是要求到,这种事情是马虎不得的。
“谨请太微小童干景精,字会元,子常守兆舌本之下,死气之门,口吐赤云,绕兆一身,化生血液,上凝泥丸,泥丸坚明,百神方位........”刘长生开口便念到。
“长生,这是我们刘家的家传武学,名《上清决》,武功的品级倒是不知,不过想来是不会低的,切记不得传于外人。”刘铁锤听刘长生背完点点头,然后告诫到。
“是,长生记住了。”刘长生闻言立即应道。
“还有这个千酿酒壶,是我们刘家的至宝,待你上清决修炼到第三层我再交于你,你要记住,此物是我们刘家的根本,一定不能丢,一定不能丢。”刘铁锤将一个暗黄色的酒葫芦从腰间取下递给刘长生,用极为严厉的声音叮嘱道。
“是的,我记住了。”刘长生结果酒壶有些好奇的打量着这个酒葫芦。
暗黄色的酒葫芦不知道被人磨砂过多少遍,上面起了一层厚厚的包浆,看起来光滑透亮,很是古朴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