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你的担心,但你为什么一定认定我会是你的麻烦呢?或许我能帮上忙也说不定。≯w≤w<w≦.”
“这个不是靠嘴说的,并肩战斗的关系时靠打出来的,我和楚森共同经历过生死,高林虽然没到这份上,但我和他也经历过很多,虽然你是我亲堂哥,但咱两从小到大走的确实不算很近,大哥,同生共死也是要讲关系的。”
这话说得我自己都感觉有点伤人,但于开居然不生气,他微微点头道:“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其实要说我非得和你一起去死确实有点太假了,但我真的希望这次能够帮到你,当然不是因为我善良而是……”说到这儿他顿了顿道:“这么说吧,这次我帮了你,将来我希望你能帮我一次。”
我吃了一惊道:“大哥,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此时于开脸上再也没有平时长挂脸上那种谦卑低调的小市民特有的笑容,他似乎是有意识挺直了腰杆,如此一来半点看不出他原有的气质了,甚至他的眼中透出一丝犀利的眼神,整个人就像突然打了一层光,整个人瞬间就变的深沉了。
他随后双手抱在胸前深吸了口气道:“我说这话的意思很简单,你帮我、我帮你,咱们互相帮忙可以吗?”
“你知道我这次要对付的是什么人?”
“我当然知道,吴潇庭吗,吴远山的三儿子。”说罢他从衣服里面的口袋取出一份纸张递给我。
接过之后我展开纸团,只见里面裹着几张照片,还有一些信息资料,照片里的人赫然就是吴潇庭,这些照片的背景有在夜店的,有在他家的,总之各种地方的都有,显然如果没有密度极高的监视计划是不可能拍来如此详备照片的。
而资料记录的则是吴潇庭的出生年月、血型、籍贯、还有个人爱好和一些特别**的事情,比如说他是一个恋足癖,特别喜欢脚型漂亮的女人。
我心中的惊讶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道:“大哥,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能弄到这些资料的。”
他微微一笑道:“如你所见,我就是个公交司机而已。”
“你、别开玩笑了。”我这才明白大哥一定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这也符合逻辑,守着《皇途》几十年,如果没得到实惠就说明这书屁用没有。
“我肯定没和你开玩笑,从职业上来说我就是个公交车司机,只不过我比别的司机更关心时事,所以能得到这些别人轻易无法得到的资料。”
说罢他拿过一张照片对我道:“吴潇庭并不难找,他根本就没有隐藏的意思,每天还是醉生梦死,其实想要找到他很简答,花点钱询问一些上档次夜店的服务人员,很轻松就能问出吴潇庭的行踪来。”
“是啊,这道理不复杂,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敲着脑袋道。
“你没想到是因为你没往这方面去想,你的工作不是搜集资料,而是将死人平安的埋入地下。”
“这么说你的工作就是搜集资料了?难道你是特工?”我好奇的道。
他笑了道:“特工我可干不了,我胆子小,你就当我是个公交司机吧,总之这个人的信息我是告诉你了,至于该怎么做那就看你了。”
说话间车子到了他家所在的小区门外,这是个非常老的职工宿舍,里面只有三栋老楼,道路上种满了菜,除了自行车四个轱辘的根本进不去。
于开下车道:“我回去看看爸妈,这件事不管你认不认我都算帮了忙,你欠我个人情对吗?”
“是,你需要我做什么?”
大哥呵呵笑道:“暂时没有想出来,等我想明白的时候在和你说吧。”说罢他转身进了院子。
我坐在车上足足过了很长时间才算回过神来,真没想到给大哥狠狠将了一军,真人不露相啊,我到今天才算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想想大哥之前装出的那副可怜样,谁能想到他有这个神通。
回去后我把资料给他两人看了,楚森惊讶的道:“你挺牛逼啊,出去一趟就弄到这么多干货?”
“这还真不是我弄得。”
“不是你还能是谁?”
“说出来没人能信,是大哥给我的资料。”
“罗天金?你遇到他了?”楚森压根就没往于开身上想。
“不是罗天军,是于开。”
听了这句话他眼珠子顿时瞪圆了道:“什么?怎么可能是他?”
“我也没想到,但就是他,如假包换。”我道。
“你大哥要是有这本事何必这么低声下气的来龙华村呢?”
“这有什么奇怪的?他肯定有目的,这种状态都是假装的。”高林道。
“但有一点我想不明白,如果真是另有目的他为什么会交出《皇途》?傻子都知道这本书的价值,他交出来只为混碗饭,这也是高人所为?”
“你傻不傻?他交出来的肯定是本假书。”高林道
“你觉得四爷爷和五老太爷能被于开给一本假书忽悠了?”楚森道。
“这……这倒也是。”
“你们就别操别人的心了,这件事到底准备怎么办?大家都出出主意?”我道。
“这还有什么好犹豫的,找到他碎尸万段啊。”高林道。
“我觉得最保险的办法还是埋伏在暗处,等他过去后对着他脑袋来一铁弹子。”
“你这个手段不保险,用弹弓做凶器太显眼,说不定就会查到龙华村头上。”高林道。
“老于,你说怎么办?”
我想了一会儿道:“他把小高祸害成这样肯定不能轻易了结,这次我要他明白什么叫人间地狱。”说罢我掏出一瓶僵尸粉放在车台上道:“到时候先用这东西僵住他,然后再想点子对付他。”
“关键我们在什么地方堵他呢?”楚森道。
我想了想道:“咱们就去这个地方。”说罢我抽出一张照片丢在他们面前。
这是一家“高级足疗会所”,其实就是丝袜会所,光顾这里的不是嫖客,而是由恋足癖的猥琐男,这种人有种特别奇怪的嗜好,就是对女人的脚疯狂感兴趣,你真让他看**女人,他未必能有什么反应,能让他快乐到极点的就是女人一双脚。
在上海的很多老式小区里都隐藏有丝袜会所,几个女人也不管年纪,脚有点模样的就敢接客,反正男人也不看她们的脸,而真正把这行做到“连锁企业”的是一个叫“倾情一握”的足疗会所,这个足疗店在全市各大洗浴中心和酒店都有分号,而吴潇庭最喜欢去的就是位于海浪沙洗浴中心的“倾情一握”,基本上每一三五都会去,而今天正好是礼拜五。
于是我们早早赶到洗浴中心所在,在建筑对面的地方暗中监视。
也应该他死,洗浴中心周围居然没有监控。
这个道理我刚开始没想明白,后来我才想到能来这种地方玩的人大多是有身份的人,而有身份的人最怕就是被人知道他会来这种地方,所以海浪沙外围并没有监控探头。
我们就蹲在马路对面的一株梧桐树后密切监视着往里走的客人,这种地方毕竟不是市、菜市场,进出的人不会很多,所以过了晚上八点之后没多久我就看到醉醺醺的吴潇庭和一个矮个子男人从入口走了进去。
这小子年纪轻轻,整天喝的醉醺醺,我估计就算不收拾他,以他的身体条件也活不过四十岁。
可我们现在面临的问题是只要踏入洗浴中心那里面肯定就有监控设备了,所以我们如何进的不露声色,这是个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