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有把握吗?”高林问道。≧中≯文≯w≤w≦w<.<8≦1﹤z<w.
“你们别忘了《皇途》可是在我家放了几十年,那里面的内容该见过的我都见过了。”大哥笑道。
“这书说实话我是有质疑的,如果真的记录了宝藏埋藏地点还能等到今天?不早就有人进入开采了。”楚森道。
“这其中的原因我已经和小震说过,实在不想再说一遍了,如果你们想知道可以问小震,但我可以保证是绝对有把握的。”
“肯定能挖出来吗?”高林道。
“这种事情哪有一定的,但希望很大,我也不是白痴,不占便宜白出力的事情就是你们愿意我也不会干的,兄弟们,敢不敢赌一把?做不成最多白费力气而已,万一真被我们找到了呢?”
楚森得了他一百万,肯定不会替反对意见,所以我们的目光都集中在高林身上。
实话实说我们这四人团队里如果非要选一个可有可无的人那就是高林,他所擅长的本领对我来说没什么实际作用,所以如果他不同意也无所谓,不带他去就行了。
高林是犹豫了会儿,但最终他还是答应道:“其实钱都无所谓,关键是宝贝,这辈子我要是能弄件宝贝玩玩也是不枉此生了。”
于开道:“念念不忘,总有回响的,只要我们精诚合作,百分百会有收获的。”
我们也不含糊,说干就干,我们去了于开屋子商量行动计划,由我寻找黄河花园口区域的百祥瑞兽棺,楚森负责“安保”,而于开和高林则负责后勤。
之后是购买装备,因为我们要找的棺材很可能有金属元素存在,所以金属探测仪也在购买之列,于开拿来一个工具箱,打开后里面是一套组装工具,有鹤嘴锄、工兵铲、雷锤、砍斧、防暴棍,另外还有过滤水和止血绷带类的医疗用品。
于开道:“这是我高价买来的军用品,这些工具都是特种兵野外生存使用的特制工具,所有东西全是精钢制成,用子弹都打不穿,而且极其锋利,既可以当工具也能防身用。”
满满当当准备了一堆东西后我们找了个借口说要出去旅游便出了。
当然所有工具都是于开托他外面的朋友代为准备的,我们在龙华村肯定不能大张旗鼓的准备挖宝藏的工具,说白了挖宝藏和盗墓的性质其实一样,都属于违法行为。
不过大哥的实际目的是为了将挖出的铜棺交给当地文物部门,以这种方式打响我的知名度。
所以无论找到什么宝贝都不可能供我们自己私藏,于开私底下也和我说过,如果真的能挖掘出有价值的宝贝他会以钱的形式奖励楚森和高林。
临走之前我们凑了两百万,加上楚河名下的一百五十万正好够赔,这些人能拿到钱自然愿意撤销起诉,所以楚河被拘留了一段时间后就被无罪释放了。
而再见到他整个人的精神气质完全不一样了,我还劝他说会想办法赎回被骗卖的两间4s店,楚河却笑道:“算了,人一生是有高低起伏的,我运势最高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再争都没用,我想开了,你们赚钱也不容易,还是留着去做更重要的事情吧。”
说罢他走到楚森面前还是笑着道:“小森,爸爸对不起你,希望你能原谅我。”楚森没说话转过身子,他不想让我们看到脆弱的一面。
楚河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外出做事安全第一,没事就打个电话回家。”说罢他转身走了,背影似乎是有些佝偻,我们都能看出来他确实已经老了。
之后我们上了车朝河南方向驶去,路上高林非常兴奋,一路问个不停,似乎宝藏里的宝贝已经被他捂在怀里了。
“兄弟,心态好点,咱们还没开始干活儿呢,你就已经这样了,万一真挖出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怎么办?”于开笑着问道。
“那我就退休了,我不是那种有雄心壮志的人,有钱赚就行了。”高林道。
“不过我有个疑问,就算是真挖出宝贝来有没有卖出去的渠道呢?”楚森道。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因为宝藏里的东西本来就不可能去卖,所以现在说能卖多少多少钱那都是骗人的,不过于开没有丝毫犹豫,他微微一笑道:“放心,肯定有销售渠道的。”
这次本来是要带林芊芊一起去的,但于开没同意,因为那个阴魂不散阴长生,我们都怀疑他之所以能清楚的掌握我们的行动十有**是林芊芊提供的消息。
河南与上海的距离并不是很远,开了一下午的车子我们就进了黄河的花园口区域。
抗日战争年间此地的大坝被蒋介石炸开,被黄河水淹成一片泽国,不知多少灾民流离失所、无家可归,想想我们今天的生活虽然还有诸多的不满意,但比起当时的人们是要幸福太多了。
如今的黄河花园口早已不复当年惨状,建成了一片国家级的旅游度假区,风景秀丽宜人。
我们顺着花园路一路向北很快就看到了浩渺无尽的黄河水。
黄河是孕育了华夏文明的根基所在,如今的大汉民族正根就在此,但黄河也隐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所以站在岸边我心中既敬且畏。
抒了心意之后我问于开道:“大哥,你说的百祥瑞兽棺原来的位置在哪儿?”
于开从包里取出一张近乎于素描的图形道:“我找专门的工程图形测绘人员帮忙算过,原来的位置应该是在这段水域三棱桥段。”
三棱桥是几百年前建的一座木头桥,现在早已不复存在了,既然是古人的技术自然不可能修建规模庞大的大渡桥,只能选择水域中最窄的一处建成了一处木头桥。
这座桥当时能到达的区域还是一片未经开的森林区,而现在已经建成了别墅区。
我们雇了一艘柴油小艇朝三棱桥区域驶去。
到了之后我让船工熄了火儿在水面上缓缓漂流着,我取出九宫星位图开始定星位。
任何风水都是从定位开始的,只有确定了区域才能在里面看名堂。
但这里是水位,和6地上并不一样,所以星位也很特别,是“逆水位”。
所谓“逆水”就是在这片区域必须要逆水行舟才有好处,否则就得倒霉。
而我们现在行驶的方向恰好是顺水位,所以从星位上来看我们走的并不是一条坦途,想到这儿我有点小担心,因为我水性实在不咋地,一旦落入黄河里是否能活着爬出来还真不一定。
想到这儿我问船工道:“大叔,咱们这个好玩吗,黄河水虽然壮丽,但论景致确实逊色了些。”
“嗨,你们乍来一次还能看出好坏,我都看的没感觉了,和你们走在大马路上一样。”船工大约六十岁的年纪,个子不高但挺壮实,因为长年在河面上讨生活,被强烈的阳光晒的很黑,手上、脸上的皮肤全是长年风吹日晒后留下如斧凿刀刻般深厚的皱纹。
“您多大进这行的?”我道。
“我进这行年纪可没多大,六零年前后。”他道。
“那您进这行时花园口修好了没有?”于开问道。
“正处在工程阶段,那时候你们来的花园路那一带全被黄河水淹了,当时咱们这黄河水的面积可比现在要大的多,我那时候就跟着师父后面帮忙运送粮食和沙包。”
“后来黄河水褪去后岸上留下不少奇怪的东西吧?”于开道。
“是的,那真的是太多了,每天都能看到稀奇古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