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王震的一声喊叫,正在摇头晃脑的怪人猛然扭过头,怔怔地盯着王震。 ( w>w]w).〉8?1〉zw.
王震看到小胖子此时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胖子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犹如一条条破布般的衣服,早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脸上涂着花花绿绿的颜料眼眶红肿,似乎都没有好好休息过;头枯槁,脸色苍白,而且脸还比以前瘦了一圈,不止是脸,还是身体,仿佛整个人都缩水了。
王震看着小胖子狼狈不堪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老大!我找你找得好久啊!呜呜呜……”小胖子嘴一撇,猛然向王震扑了过去。
王震只感到一个庞然大物从天而降,狠狠地撞在身上,不由出一声闷哼。
要知道,小胖子可是高大2oo多斤的重量啊,即使现在饿了几天瘦了,但也不会瘦多少,吨位依旧吓人。
“老大,我可算找到你了,再找不到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小胖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呜咽道,样子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现在不是在这呢吗,丢不丢人啊,旁边还有美女看着呢,还要不要形象了。”王震拍着小胖子的后背安慰道。
小胖子一听有美女,把头从王震怀里拔出来往边上一看,果然看见一旁有个美女正看着呢。
拉朵看着小胖子脸上全是眼泪鼻涕,再混合上涂在脸上的颜料,花花绿绿的好不狼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胖子看看拉朵,吸着鼻涕,猛然反应过来,又把头塞进了王震怀里,大喊大叫着:“啊啊啊,我没脸见人了,在美女面前这么狼狈,太丢脸了!”
看着小胖子凄惨的模样,王震只好苦笑着忍受着小胖子对自己的折磨。
“咦?怎么有血腥味?”小胖子瓮声瓮气地声音在王震怀里传来。
王震还没反应过来,小胖子就扒开了他的衣服,看见了腹部包扎着的纱布,以及纱布上面殷红的血渍。
“啊,老大,你怎么受伤了!流了这么多血!是谁干得!”小胖子犹如一只暴怒的狮子般怒吼道。
“没事没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小伤而已。”王震满不在乎地拉上了衣服说道。
小胖子喘着粗气,眼睛通红,似乎要跟谁拼命一样。
“一定又是那群人,不仅绑走了郑爽,还伤了老大,绝对不能饶恕!”小胖子低吼道。
“什么?你说什么?郑爽被绑走了?!”王震猛地抓住小胖子的衣领,大吼道。
小胖子嘴一撇,又哭了出来:“呜呜呜……老大,我对不起你,我没保护好郑爽,让她被人绑走了。”
“你怎么这么笨啊,连个大活人都看不住!”王震怒目圆睁地怒吼道,伸手就是扇小胖子一巴掌,可最后还是硬生生忍住了。
“郑爽在逃跑的路上不小心扭伤了脚,所以我们只能慢慢走,我们走了很久,又渴又饿,我就让郑爽坐着休息,我去找吃的和水。”小胖子抽噎着,说道:“我在树上找了些野果就回去了,还没到地方就听见一声枪响,我慌忙扔下果子就跑过去,现郑爽已经不见了,地上有把手枪,是你给的那把,不远处一群人正扛着郑爽往下面走。我连忙去追,可是我太胖了,我没追上,老大,我没追上啊!硬是看着他们眼睁睁地消失在我眼前。”
小胖子哭嚎着,满脸的自责。
王震此时的心情犹如五雷轰顶,心中充满绝望。
郑爽被人抓走了还会有好吗?我真是千不该万不该带她来啊。
王震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悔恨中,无法自拔。
“王大哥,我想那位姐姐应该暂时还没事。”拉朵清脆的声音传入王震的耳中。
“什么?你说什么?真的吗?”王震猛然抬起头惊喜地喊道。
“嗯。”拉朵点点头,说道,“因为我们族中也有很多女人被抓走了,听人说她们还被日本人好好地照顾着呢,所以我认为这位姐姐应该还没有事。”
“小日本为什么要抓女人么?”王震略微放下心问道。
“不知道,日本人虽然抓了很多女人,但也有个别没被抓走,似乎是日本人在挑选什么。”拉朵想了想说道。
“你怎么没被抓走?”小胖子在一旁傻傻地问道。
“因为我还小啊,不满足条件。”拉朵低头说道。
“你多大了?看着不小啊。”王震插嘴问道。
“我才16岁。”拉朵有些害羞地回道。
“才16岁!?”
看着跟小胖子差不多高的拉朵,王震表示完全没看出来拉朵才16岁。
“你们隐族的女孩育的真好。”小胖子感叹地说道。
听完拉朵说得话后,王震认为小日本是在准备某种活动,这种活动需要大量符合条件的年轻女性,而郑爽,可能就是其中之一。
这样看来,小日本为了那个活动,暂时还不会伤害郑爽。但是当小日本一切准备就绪后,郑爽估计就要危险了。
王震感觉时间越来越紧迫,他心急如焚。
“胖子,你赶快跟我走,还得找到张恒和吴大锤他们。”王震催促道。
“老大,去哪?有吃的吗?我都快饿死了,这里的人一点都不友好,连口吃得都不给。”小胖子委屈地抱怨道。
“跟我走就是了,肯定有吃的给你。”王震拉起小胖子就走。
找到了小胖子,王震和拉朵就准备返回村子了。
又经历一次艰难的跋涉后,王震他们终于回来了。王震的伤口再一次加重了,而小胖子,早已经累瘫了。
“呼噜呼噜……”
小胖子把头埋进饭盆里,使劲往嘴里扒拉着米粥,活像是饿死鬼投胎。
他已经喝了好几盆粥,十几盘菜了,看来真的饿的不轻。
王震躺在床上,拉朵接着给他包扎伤口。
“小胖子,你在路上碰见张恒和吴大锤他们没有?”王震问道。
小胖子抬起头,含糊不清地说:“没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