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严坚白和秦奋都没有注意到初夏的模样,所以在初夏走进去了之后,严坚白和秦奋就守在门口。
将门关上的初夏缓缓的往卫庆生的面前走去,坐在椅子上的卫庆生感觉有人走进来,立刻紧张的看向来人,等看清楚是初夏的时候,他的脸上瞬间露出暴戾的神色来。
“你来做什么!”
“你为什么要去见我妈?为什么要打扰她?她现在死了,你开心了吗!?”初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吼道,她的声音让等在门外的严坚白紧张得不行,他担心初夏有些控制不住的感情,又或者太悲愤影响到身体。
但是等了一会儿之后听见初夏的声音正常了吵起来,他才微微放心下来。
房间中的初夏冷冷的看着卫庆生,而后者却对着初夏怒骂道,“当初我为什么要让你出生?像你这种不孝女就应该一出生的时候把你淹死!”
“那你有本事现在就杀我啊!我问你为什么要去找我妈妈!为什么不放过她?你这样的男人,配当一个男人吗?!”初夏的怒气不减,如果可以选择,她真的不喜欢自己的身体里流淌着这个男人的血。
“呵,为什么?凭什么你们两个人如今可以过得这么潇洒?我不喜欢!不愿意!就这么简单。”卫庆生冷笑道。
他这样的话让初夏握紧了拳头,随后她环顾了这房间一眼,冲过去抓起枕头就往卫庆生的头上砸去。
“你到底看是不是人,那个女人是你曾经的妻子,她为了你浪费了那么多年的岁月,你为什么要逼死她!为什么!”初夏咆哮着问道。
卫庆生手指没了三根,又被秦奋喂了东西,现在除了能说话,一丝反抗初夏的能力也没有了。
“什么为什么!你们这些女人,一个个都是贱货,你是这样,你妈也是这样,如果不是你们,我会变成如今这种地步,初夏,你敢伤害我,你不得好死!”
在初夏挥着枕头砸下来的时候,卫庆生一边试图闪躲,一边咒骂着不干不净的话。
等初夏砸累了,她扔下手中的枕头,无助的滑坐在地板上,她看着卫庆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缓缓的站起来。
看着卫庆生头发凌乱,只能愤愤的看着自己的样子,初夏缓缓的开口。
“我有时候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可以做到这么自私的地步?不过真好,我不像你,虽然我的身体里流着你的血,可是我真的庆幸我像我妈妈!”初夏说着转身往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冷冷的笑了一声,说道:“刚才进来的时候我还想杀了你,不过我现在不会了,我会让秦奋把你关在这里,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让你长生不老,生不如死!卫庆生,这是你应该付出的代价。”
“初夏!你这个不孝女,你这个白眼狼,我当初为什么没有把你掐死,你这个白眼狼!你会不得好报的!你个贱人!你和你那个贱人妈一样,都是……”
初夏快速的走到门口将门关上,也隔绝了卫庆生的怒骂声。
但是站在门口的严坚白还是听清楚了卫庆生骂的是什么话,他的眼中充满了怒气,明显对卫庆生这样的谩骂十分的不满。
“不用管他,让他在这里住着,让他不能动,不能走,但是也要让他活着,我要让他感受一下妈妈生病的时候的虚弱和无助,他欠我妈妈多少时间,我就要让他活多久,让他知道我妈妈当时那种感受……”初夏浑身都在哆嗦,严坚白看见她这样急忙伸手扶住她。
而初夏再也忍受不了,转过身扑倒在严坚白的怀中痛哭起来。
“坚白,我是不是很无情?”
“不会,有些人不用对他存在什么感情,初夏,你做得很好。”严坚白绝对认同初夏的这种做法,很多人,不值得人们对他温柔相待,卫庆生是这种人,季兴哲也是,他们都属于那种自私到只顾着自己的人,至于其他的人,在他们的字典中就不存在着,除非其他人对他们而言能够获取利益。
否则的话,他们会自私到不管那些人的死活。
卫庆生因为初夫人离婚的事情而对她怀恨在心,在看见初夏和严坚白的婚礼的时候,他心中的恶魔作祟,在几天的调查中查到了初夏家的地址,再偷偷的趁着初夏和严坚白去度蜜月的时间摸到了初夏的家
虽然他没有直接动手杀害初夫人,但是因为他的出现,初夫人为了不让那些佣人发现初夏有一个这样不堪的爸爸而没有和他争吵,相反,还把那些佣人调遣走,这才发生了这样的悲剧。
初夫人这么一辈子,年轻的时候为了一个不值得付出的男人害了自己一生,也害得初夏前世悲惨收场,但是这一辈子,不管如何她都尽力去为初夏付出过。
初夏对于初夫人的感情,自然也是无人可比,包括严坚白。
因为初夫人的离开,初夏难过了好久,严夫人看见初夏一天比一天瘦,比严坚白还要着急。
不仅仅是因为初夏是她的儿媳妇,而是这段时间的相处,严夫人对初夏是真的疼爱。
尤其是那天初夫人离开的时候,初夏伤心成那个样子都担心严夫人的身体,这让严夫人对初夏的感情又加深了一分,有些人就是这样,表面上看起来会有些刻薄,可是只要以心换心,总是会得到真心来对待的。
“我说阿白,初夏这样下去可不行,迟早会生病的啊!”严夫人看着严坚白焦急的说道。
严夫人说的这些严坚白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微微皱着眉头看着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初夏,转过身看向严夫人,他俊美的脸上写着无奈。
“妈,不管这几天初夏想要什么你都先满足她,如果她想一个人独处也随便她。让她自己想想清楚,不要打扰她。”
“这样怎么行呢?万一她一个人的时候胡思乱想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