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到一个时辰,二人便赶回了大营,汗血宝马越过了门栏,门栏上挂着横旗,‘免战牌’军中无先锋,全宗心有余悸,故意为之,二人归心似箭,直奔新兵营而去。
门口瞭望塔上的士兵,见有人未经通报,闯了进来,除了马匹有区别外,其他与宋军基本一致,没有起疑,放得二人归去,二人踉踉跄跄,一步一个坎的回到了所属大营,已是疲惫之极,一路之上宋营十室九空,到处都是残兵败将,肠穿肚烂,头破血流,浑身是伤之兵到处都是,巡医官正在为他们包扎下药,救死扶伤,意志消沉,军心涣散,满目疮痍,垂败颓废,痛苦哀嚎。有些士兵躺在地上更是一动不动,似忍受不了剧痛,昏死过去,金人若此时来袭,这些人只有死路一条。
小良一掀开新兵大营,原本二百多精英勇士,人烟沸腾,互相打闹,的景象荡然无存。换入眼帘的是三十多伤兵,衣服残破,伤口和包扎的位置各不相同,痛苦悲催,伤痕累累,垂头丧气,苟延残喘,的衰败景象。哪里还有士兵的样子。
以前冯伍长在时的嘻哈场面,那些欢声笑语,高歌吟唱,已随风而逝,化为尘埃,关小雨心中想道了一首诗,‘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昨日的点点滴滴,高兴快乐,已成了他心中抹不去的伤痕,若不是小良他不可能懂得这么多,而若不是冯伍长,小良也不会明白这些事,尘归尘,土归土,战场流尽多少英雄泪,在冯伍长战死的那一刻,小良才能真正明悟,战争的残酷,和重要性,战场是双方的,不是你不杀人就是救人,而是你想救人就要杀光所有的敌人,击杀对手,才能保证自己人的安全,游刃有余只会成为人们的负担和包袱,想到这,小良暗自祈祷:“老冯,安息吧,黄泉路上一路好走
大黄丹虽然可以温饱充饥,强身健体,但吃多了也容易吃坏肚子,小良对关小雨说道:“你先休息一下,我出去溜达溜达。”关小雨也十分的疲倦的点点头,小良二人翻身下马,在大床边上找好草纸,灰溜溜牵着马的跑了出去。人非圣贤,谁没三急,修真的修士也是如此,小良来到一片离新兵营不远的草地,拴好马匹,让马也吃上上好的野草,蹲在草丛里,处理着自己的大事,将头探出草外,从远方走来三个人,小良认得其中一人,身穿金质锁子连环甲,黄金护腿,皂白披风,帅字金盔,络腮胡子豹环眼,正是元帅全宗,全宗左右身后各站一人,左边那人是一个道士打扮,身着云袖白色太极道衣,下身穿青布蚕丝裤,脚穿步云履,阔眼剑眉,山羊胡子,披头散发,好一副道骨仙风,虚静守柔,容光焕发,温文尔雅的样子,腰佩一块绯红玉佩,上书一字‘天’与小良玉牌之上十分相似,看到这道士就想到了,修身养性,练道学法,道士手中托一杆亮银大枪,枪长一丈八,通体纯银,看起来有些分量,枪体透闪莹光,枪尖宽大,足有两寸半长,枪婴最为奇特,乃是三缕红毛,毛分三叉,似有灵气环绕,这就是那极品先天灵宝无名枪,又名沥泉神枪。再看右边那人,中等身材,勇力过人,生得刚毅,身穿白银铠,下身银丝护腿,白羽战靴,腰系白银腰带,头戴亮银盔,身披白袍,实乃白袍小将,双目炯炯有神,眼神深邃而高远,深藏不漏,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从小将体内向四周散发出一股磅礴的气息,让人不由的望而生畏,生得高鼻梁,细长脸,短胡子,真是人间俊杰,军中帅才,这便是岳飞。
何谓将何谓帅?将者,行军打仗,排兵布阵,进退攻防,如履薄冰,实有领军之能,却无统军之要。帅者,懂得用人,知人善任,统筹兵马,互相呼应,运用兵法,以少胜多,策划周密,运筹帷幄,乃是军中贤者,有管理才能,领千百将之德。
三人边走边说,似商量什么军中要务,小良蹲在草丛中,听的三三两两,一知半解,一字一句,不甚清楚,稀里糊涂,迷迷糊糊。岳飞为人警,耳聪目明,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点儿风吹草动都会引起他的注意,他将心一沉,运用玄门的灵识搜索,向四周探去,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一股臭味迎面扑来,岳飞收回灵识,用手捂住鼻子轻咳两声,全宗问道:“飞儿,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岳飞吸了一口气在全宗的耳边轻语:“有人。”全宗却是全然没有察觉,继续大步往前走去,小良看到岳飞察觉了什么,把头隐匿的更低了,在离
小良不到五十米处,三个人看到了一匹上等的极品汗血宝马,通体黑亮而四蹄发黄,与岳飞的宝马白芒有的一拼,马儿生性温良,卧在地上,大口大口咀嚼着新鲜的野草,此马乃是千里良驹,非金人高等军官不能骑也,岳飞判定这附近有金人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