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吃店里,李春品尝了糖糍粑,也吃到了血花说的酸汤鱼,还有客家牛肉。说实话,李春一点都没有觉得好吃,那味道,真不知道为什么能让血花回味无穷的。
等吃完了饭,两个人回到了宾馆,李春刚刚躺下不久,房门又被敲响。敲门的还是血花,李春都有点怀疑,这个血花到底是要干什么?难道想趁着晚上勾引自己吗?李春对于少数民族这种敢爱敢恨的女人多少还是有点偏见的,所以李春那是相当的紧张。
而血花没有发现李春的异样,她满脸的笑意:“赶紧穿好衣服,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李春架不住血花的催促,穿好了衣服跟着血花出了门。他不知道血花说的好玩的地方是什么地方,难道是酒吧?还是夜总会?
这些好像都不该是血花觉得好玩的地方才对啊,到了门口血花打了一辆车,那出租车在血花的带领下,一直开到了一处比较偏僻的地方。
这个地方全都是平房,而且看着卫生也相当的不怎么样。这个地方有什么好玩的地方?血花带着李春下了车,两个人来到了一条胡同就像里面走了过去。
一直走到了胡同的底部,到头那里也是一间的平房。不过这都是有院子的,李春也仅能看到大门而已,真正的房子还在院子里面。
到了大门跟前,血花用手比划了一下。李春能看得懂,血花的意思是要跳进去。这个时候李春好像有点明白了,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好玩而已了。
就在血花灵巧的翻过了围墙的时候,她已经看到了李春站在那里正等着她呢。血花吐了一下舌头,冲着李春比了一个大拇指的手势。
这是通用的手势,李春知道血花这是在夸自己呢。
两个人悄无声息的往院子里面走,一直到了门前,李春隐约的听到了一声声小孩的惨叫声。李春顿时眉头皱了起来,他扭头看血花的时候,血花已经找到了一面玻璃正冲着他招手。
等李春凑过去一看,顿时差点把肺子都给气炸了。这是一间比较大的屋子,里面都是上下铺的钢管床。屋子里有很多的孩子,而白天偷他钱包的那个孩子正被一条手巾把两只手吊在上铺的钢管上,一个成年人用一根皮鞭,正在抽打在那个小孩瘦瘦的后背上。
李春心里大怒,他刚要动,就见血花已经一脚踢开了大门。李春怕血花遇到什么危险,急忙走了几步,来到血花的身边。
大门突然被踹开,那个正在打孩子的男人吓了一跳。当他看到血花和李春进来之后,就大叫了几声。
虽然李春听不懂,但是他能明白这个人是干嘛。这个人是叫帮手呢,因为从里面还有个门,那门里已经走出来三个大汉。
三个大汉每人手里都拎着一把长刀,刀长得有接近一米。那刀身雪亮刺眼,而刀刃已经发青了,看样是相当的锋利。
血花冲着李春一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李春再傻也能看出来,这些孩子都是这些大汉训练出来当小偷的。而今天的那个男孩也许是因为没有偷到东西,所以才遭到了惩罚吧。
李春对这几个人痛恨无比,你说好好的人,四肢健全。自己不去劳动工作,却要训练这些孩子当他们的赚钱机器。而且还是训练当小偷,那这些孩子们长大了怎么办?
李春看着这些孩子最大的也不过十三四岁,最小的也许还不到十岁。他们男女都有,此刻都用好奇和惊慌的眼神看着李春和血花。
三个大汉摇着手里的长刀,慢慢的向着李春和血花逼了过来。
突然一个大汉长刀一举,人就加速跑了过来。眼看着离李春只有两步远了,那人高高的跃起,与此同时,两手握刀,高举过顶。
李春往前一进步,身子回转,一个侧踢直接就踹到了那人的胸腹之间。本来还有两步的距离,那人根本就没有时间变招。
李春实在是太快了,上步转身侧踢几乎一气呵成。别人看到的场景就是那人刚刚跃起了,就被李春一脚给踹了出去。
李春不管那些了,踹飞了一个,然后脚下斜着迈了一步。在那人身后的举刀大汉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李春一拳把鼻子给打平了。
然后李春的身子再闪,第三个大汉见两个同学让李春仿佛是瞬移一般就给放倒了。他正犹豫自己是跑呢,还是跑呢,还是跑呢。
就在这个时候,李春已经到了他的眼前。那个大汉让突然出现的李春给吓了一跳,张开大嘴啊的一声尖叫,李春听的心烦,一记下勾拳让那小子的嘴结结实实的闭上了。
不只是那嘴闭上了,嘴里上下的牙齿,都让李春这一下子给打活动了。
李春把目光投向了拿着鞭子的人,屋子里除了那些孩子,现在就他还能站着了。那人已经让李春给吓呆了,看着李春把目光投向他,吓的急忙后退。
就在他一转身的功夫,他就看到了自己面前有四条手掌那么长,长着蜻蜓一样的翅膀的蜈蚣悬停在自己面前。
那四条蜈蚣虎视眈眈,好像他如果有些微的异动,那就要扑上来啃食他一样。其实事实也跟他想象的区别不大,血花哪是那么好惹的。
那人见到了四条飞蜈蚣,直接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李春对于虐俘也没有什么兴趣,就背着手站到了一边。这里的事情李春大概能想明白,但是具体的细节他肯定是不知道。那么下边的时间,就要靠血花来表演了。
所以李春在退开的同时,他用手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给血花。
血花看着李春一笑,然后背着手走到了那人面前。血花看了李春一眼,然后说话竟然不再是她们的民族语言,而是普通的华夏语了:“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地上跪着的那人听见了血花的问话,他根本连头都不敢抬:“饶命,上师饶命。”
血花冷冷一笑:“把事情说明白了,要不然你想死,那都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