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情引(1 / 1)

去往太息郡的马车在驶出京城之后,在一处无人的小山包上,但见那地方的空气忽然像是水纹一样层层荡开了,但见一男一女两个长得和普通的人类相差不多,但是模样明显妖异的多的人从其中走了出来。

“尊主说那个半仙的劫数已经降下了,乃是情劫!既然情劫已降,那么你我就让他这情劫提前爆发吧!”情劫情劫,只要有情,那么便永远过不了这个劫,除非神形俱灭!

那个半仙竟然敢和他们的尊主作对,此刻被封印了法力的他怎么也想不到他会有今天的吧,现在尊主已然算到了他的劫数,此刻他们提前引动他的情劫也是活该,嘿嘿最让他难受的恐怕是他此次应劫的对象是天命之人修道之人伤之不得,这下可有的好戏看了。

“废话那么多做什么,赶紧行动吧!尊主还等着我等汇报呢!”但见其中那个女子娇喝了一声,两人的声影再次在虚空之中轻轻一晃,一圈水纹般的波纹荡开之后两人便消失不见了。

当到达太息郡还未入城的时候,入眼的便是到处开裂的大地,已经灼的人眼睛生疼的毒辣烈日。

太息郡从去年立冬便开始干旱了,但是可惜的是在当时灾情还不严重的时候,却无人上报,或者说是即使有人上报也被扣了下来,直到现在事态严重了、玄钰从马车里面走出,举目望去,看到的尽是满目疮痍的大地,以及寸草不生的荒野。

“走吧,进城去!”随着玄钰的一声令下,大队的人马便再次启程浩浩荡荡的朝着太息郡!

还没有进入城去,在临近城门口的时候漫天的一声声的哭喊哀嚎便是接连不断,听着这声音玄钰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伸出手撩起车帘,玄钰从马车上面走了下来。

“殿下此处难民众多有些混乱,还望殿下暂且回避一下,以免让这些难民惊了殿下的尊驾!”在玄钰下车的时候身边的侍卫见此立刻上前想要来阻拦,但是却很快便被挡了回去。

“无碍!”玄钰摇头,下得马车她举目望去,但见从城中涌出朝着外城逃去的难民不计其数,驱赶着牲畜托儿带口,单身独行,饿倒路边的人数不胜数,在这个旱灾极其严重的地方,看到的人脸上的肤色都是极不健康的蜡黄色。

玄钰的目光在来回的转动间忽然落在了某一处不动了,但见那是个面黄肌瘦的母亲,带着看上去才六七岁大的一个小孩子背上和手中都带着几个大大的包裹,正和城中所有的人一样匆匆的朝着城外涌去,那个小孩子明显是饿的不行了,纤弱瘦小皮包骨头的小小的身子在朝着城外挤出来,还没有站稳的时候,却见后面一个身着华丽的明显是这个城中贵族公子的男子忽然冲了出来,被这个男子一撞孩子那瘦小的身子顿时一个踉跄跌倒在了地上。

而在将孩子撞到之后,这个贵族公子却并没有道歉,只是回头看了眼那个小孩一样,然后狠狠的骂了一句晦气,转过身便在侍从的拥护下离开了。

跌倒在地上吴祈年似乎并没有觉得自己摔得疼了,他此刻唯一的感觉便是很饿,很饿,饿的他忍不住想要抱着肚子呻—吟,因为干旱,家里的粮食没有收成,往年一天还能够保证的两顿饭今年却是一顿也保证不了了,最近的别说吃饭,最近他一滴水也没有沾到此时当真是又饿又渴,在这个正在涨身体的年纪,他觉着他可能很快就会被饿死渴死了。

“乖!小年,快起来,乖,等我们出了太息郡找到你爹我们就能够又吃的了!”见着儿子倒下后就没有再爬的起来,女人匆忙扛着身上的重物匆匆的跑到了自己的孩子身边,拉着孩子的手一遍遍的喊叫,“小年,快起来,来娘亲身上还有点水,来喝点水就不难受了!”

女人说着,将地上的孩子扶起来,小心的从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包裹里面取出一罐清水,喂进了儿子的嘴里,但是可惜的是在这个干旱的年间,哪怕是一点点清水也会引来众人的哄抢。

在看到女人从身上拿出那一竹罐的清水的刹那,但见很多渴得躺在地上呻—吟的人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倏地从地上爬起来,几步便冲到了女人的面前飞快的抢过女人手中的水便往最近的喉咙里面灌去!

但是水还没有倒完,便见又一直枯瘦发黄的手伸了过来将他手中的竹罐给抢走了。

手中的水罐被抢走,女人的脸上顿时一阵焦急,这可是她儿子的救命水啊,要是没有水的话,她儿子就渴死了,想到这里女子再也顾不得其他扛着包裹便冲到这这些拿走竹罐的人的身边,想要将自己盛水的竹罐给夺回来,但是可惜的是此时同样又饿又渴面黄肌瘦的女人哪里能够抢得过这些已经疯狂了的青年男子。

才刚刚冲上去,便被人一脚给踢开了,但是女子却并不气馁,被人踢开爬起来便又朝着那些人冲去,然后再被踢开然后在爬去,如此循环往复,直到满满的一竹罐水最后被人喝光一滴也不剩之后,那些人才将已经空了的竹罐丢到了女人的身边。

“天呐,求求你下点雨吧!”伸手拿起地上空了的竹罐,女人裂开干裂了渗着丝丝鲜血的嘴唇望着苍天无声的哭泣着。

“娘亲,小年好渴,娘亲!”

听着倒在地上的孩子沙哑的越来越虚弱的呼声,女人的泪水一滴滴不停的流淌了下来,女人的目光最后落在了自己的手臂上,伸手在地上折下一根坚硬的木棍女人咬着牙狠狠的朝着自己的手臂划去,如果实在没有水了,那么就用她的血来救下她儿子的命吧!

“住手!”举着木棍的手还没有落下,便倏地被人从后方紧紧的握住了,女人倏地回头,看到的便是一个容貌绝世比她见过的所有的女子还要好看的少年,少年温和的笑着,一身明黄的衣袍在呼啸的燥热的狂风中猎猎作响,让看到这个少年的女人几乎以为自己看到了天上的神仙,在她的心里面,除了神仙以外,还有谁能够拥有这样的风姿。

但是很快的女人便回过了神目光落在玄钰身上穿着的衣服之上。

明黄,这是只有皇室中人才能够穿戴的色彩,难道这个少年是朝廷派下来的人吗?可是前面从朝廷下来的那些钦差什么的,也没见他们怎么关心百姓的死活啊?

“我这里有水,快给你的孩子先喝点吧,他快不行了!”少年的声音宛如天籁,女子在听到有水的时候瞬间回过神来,一把接过玄钰手中的水囊,飞快的便爬到了她的儿子的身边,将水喂到了她的儿子的嘴里。

在看到水源的时候,那些抢到了一次水喝的青年目光中再次闪动起了贪婪的目光,不管不顾的又一次朝着女人飞快的跑来,但是这一次玄钰身边的侍卫在看到这些人仿佛不要命似的朝着自家殿下冲了过来,于是一个个齐齐的拔出刀剑,朝着那些冲上前来的人便是一剑。

“混账,住手!”玄钰还来不及阻止,但闻“噗噗噗!”几声,那几个率先冲上前来的人此刻已经倒在了地上身首异处,见此那些躲在一边蠢蠢欲动的人顿时安静了下来。玄钰叹了口气,却没有再说什么,那些人之所以冲上前来,也不过是为了喝一口水而已,而她身边的这些护卫把剑也不过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

眼前已经开始变得朦朦胧胧,即将陷入了黑暗之中的吴祈年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死掉的时候却忽然感觉到一股滋润的清流顺着他干裂的嘴唇流进了他的口中,滋润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张大了嘴巴大口大口的喝着流下的清泉。

看着已经没了声音晕倒过去的孩子,此刻急匆匆的抢着喝水的样子,玄钰绯红的唇瓣顿时紧紧的抿了起来,抗旱的事情看来必须要尽快着手进行了。

在母亲的喜极而泣之下,终于喝饱了水的吴祈年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玄钰从女人无措的手中接过了吴祈年,看着少年看向自己茫然的双眼,温和的微笑着问道。

面前的少年好看的比给他们教书的夫子画里面的人还要好看,吴祈年清醒了过来但是在看到玄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再次失神,哑着干涩的嗓子怯怯的唤着:“神仙姐姐!”

随着面前瘦弱的孩子怯怯的叫声,玄钰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她虽然的确是个女子但是此刻她是做男子装扮的好吧,而且她这一身装扮十几年来都没有被人看出来,这个小鬼难不成一样就看出来了。

看着面前的美人顿时变黑的脸色,吴祈年终于回过神来,看着一身皇子袍服的玄钰,虽然他还不了解那明黄的色泽代表什么,但是却明白自己叫错了眼前之人的性别,明白过来自己到底说了什么的吴祈年急忙从玄钰的怀里翻身离开,小小的身子倏地跪在了玄钰的带着沙哑和小孩子独有的软糯怯怯的道歉:“对不起,小年不是故意胡乱叫错的,是哥哥真的长得好漂亮,比小年见过的最漂亮的姐姐还要漂亮!”

“噗……”随着孩子越来越纠结的比喻,一旁的侍梅忍不住笑了出声,虽然她家的皇子殿下确实是漂亮的过分,但是却从来没有听过谁有拿她家殿下和女子比较的。

“好了,别说了,我们进城去吧!”玄钰不好怪自己怀里的这个小孩子,只好狠狠的瞪了侍梅一样,并且一巴掌轻轻的拍在孩子的后脑上,对着身后的人说了一句便抱着孩子朝着城门口走去!

孩子的母亲在隐隐猜到了玄钰的身份之后便一阵惶恐,此刻再看到玄钰竟然抱着自己的孩子,女人顿时一阵焦急急忙朝着自己的儿子狂使眼色。

但是趴在玄钰身上的吴祈年却像是没有看到一般依旧乖巧的趴在玄钰的怀里,闻着抱着自己的少年身上淡淡的香味,吴祈年觉着在这个少年的身上他似乎闻到了他很小很小的时候在父亲身上味道的那股心安的气息,顿时嘴角浮出一抹小孩子淘气的笑容,闭上眼睛甜甜的睡了过去。

娘亲说过睡着了就不饿了,等醒了就会有吃的了,可是每一次他睡醒过来都没有食物,不知道这一次他睡醒的时候,这个长得像神仙姐姐一样的哥哥,会不会给他准备食物,会不会和他的父亲一样的关心他!

抱着吴祈年走到城门口例行检查的地方,还不待玄钰出示文书令牌,便见一个油亮矮胖的官员急匆匆的朝着这边赶来。

在看到这个官员的时候,玄钰的眸子顿时眯了起来。

竟然不是郡守!

“这位大人,太息郡的郡守呢,为何本钦差到此却不见郡守大人迎接?郡守大人莫不是藐视朝廷?”冷冷的看着眼前来人,玄钰的脸上看不出喜乐。

感觉到玄钰明显不悦的声音,孙成仁心中一阵惶恐,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家的郡守在迎接了前面的两位钦差之后,后面的这位却将其晾在了那里,要知道这位可是如今正得圣宠的皇子。

其实孙成仁不知道的是,正是因为玄钰是皇子,而且因为其到底是参与到了夺嫡之争当中去,所以已经和七皇子达成协议的太息郡郡守自然不得不给玄钰下些绊子。

“回九皇子话,太息郡旱情严重,郡守大人此刻正在外面视察脱不了身呢!”随着孙成仁的一句话落玄钰忍不住冷笑出声。

“这位郡守大人还真是勤政爱民的好官啊!”感叹完这句话却见玄钰忽然转身对着跟在她身后的女人道:“请问这位姐姐,不知道在发生旱灾的近一年中这位郡守大人一天会去受灾严重的地方视察多少次?”

“郡守大人视察?”女人一脸茫然,“之前一直没有啊!”

随着女人的话落,孙成仁本能的感觉到一丝不对劲,还没来得及反驳却见玄钰目光又越过那个女人朝着众多正朝着城外涌去的灾民道:“诸位乡亲,我乃是当今圣上之九子,是此次京城派下来赈灾的钦差,如今想要向诸位乡亲了解一下关于郡守大人巡视灾情的事情,诸位放心,有什么话尽管说,有事情本皇子会替你们做主的!”

在场的众人听闻来的人竟然是京城派下来的钦差,而且在看其身后所跟随的车架以及随行的军队侍卫,再想着之前玄钰在城门口所做的事情,便有些相信玄钰当真是朝廷派下来真心要为他们做主的!

“这位大人啊,那个郡守哪里巡视过什么灾情什么的,那位郡守不但不巡视灾情,在这样干旱的灾荒年他竟然还增加赋税!”听了玄钰说的保证,众多逃难的百姓中便有胆子大的开始说了起来。有一个人开口,其他的人的胆子顿时也就大了起来,于是一个个的便开始七嘴八舌的朝着玄钰说着太息郡的灾情的事情。

“是啊是啊,要不是在这样的年头还增加赋税,我们也不会活不下去想要搬去别的城里面生活啊!”

“这太息郡啊,除了锦里县的那个县令以外,没有谁敢和这个郡守对着干啊,如果我是锦里县的百姓的话,那我也就不走了啊!”

听着百姓的所说的信息,玄钰的心中顿时有了一些谱,看来这个郡守并不是有事脱不开身而是根本就没有见她的打算,而在这些信息当真却可以看出那个去往京城上报灾情的姓林的那个县令却是甚得民心啊!

至于太息郡郡守,玄钰冷笑,这是在给她下马威吗,如此严重的灾情不尽早上报,却一门心思发在如何争权夺利当中,身为一郡之守,理当是守护治理好自己所管辖的区域内的事情!

“来人!”就在这些百姓七嘴八舌的将事情说的差不多的时候却见玄钰忽然一声呼喝。

随着玄钰的话音落下但见一个青衣侍卫立刻跑步来到玄钰的面前,俯身跪拜了下去,“参加九皇子殿下!”

“起身吧!”玄钰嘴角凝着冷笑道:“立刻传书上报父皇,太息郡郡守藐视朝廷钦差,在我等到达之时拒不迎接,更是玩忽职守,不但不在发生旱灾的时候开仓房梁安抚百姓,甚至在灾荒年间增加赋税奴役百姓,太息郡数万逃难百姓联名证实!”

随着玄钰的话落,孙成仁的脸色顿时变了,还来不及说话却见那个青衣的侍卫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张白纸,放在众多百姓的面前,识字的按下手印并且签下自己的姓名,不识字的则只是按下自己的手印,没过多久的功夫便见一张巨大的白纸之上签上了密密麻麻的姓名以及摁得到处都是的红色手印!

见着此幕,暗中便有人飞快的朝着城内跑去,将此事告知此刻正在郡守府中悠闲的坐着的郡守王戍守。

对于那个暗中之人的离去玄钰眼中只是泛着冰冷的笑容却一句话也并未说出口,相信即便这个郡守有心阻拦那么关于她刚刚到达太息郡让数万百姓联名上书朝廷的事情也会很快在太息郡传遍,到时候除非这郡守能够将太息郡所有的百姓全数杀光,那么朝廷之中便能够轻易的查到。

本来她来的时候还想着要不要手段温和一点此刻看来用温和手段怕是行不通的,果然在那个青衣的侍卫将万人签名的书信传走之后没过多久便见一个和孙成仁一样胖的圆滚滚的面目威严的男子正匆匆的朝着城门口走来。

在看到玄钰的刹那,男人满是肥肉的脸上顿时堆满了笑意,“原来是九皇子殿下,刚刚下官确实是在视察民情,本官想着之前所谓终有不妥于是心怀愧疚便想要许巡查一遍,但是没想到殿下竟然来的这般不巧,这不下官在听闻殿下赶来之后便立刻快马加鞭的赶过来了,既然殿下已到太息郡中那么还请殿下入城让下官为殿下接风!”

听着这郡守信口雌黄的话,玄钰面上不动声色但是眼中的冷色却是更甚了,朝着郡守点了点头,玄钰道了声“也好!”然后忽然转身对着身后众多的百姓道:“诸位乡亲放心,既然本殿下是朝廷派下来解决旱情的,那么本殿下就一定会做到,相信本殿下在朝中立下军令状的事情诸位也都知道了,那么请乡亲们相信玄钰回到太息郡城中来,若是再有人向你们索要赋税,那么尽管告知本皇子就是!本皇子一定秉公处理!”

随着玄钰的一声话落,原本朝着城外涌去的百姓顿时欢呼,毕竟在太息郡生活了这么久,就这样离开的话终究是舍不得的,但是因为灾荒赋税的原因,他们却是不得不离开自己熟悉的家园,此刻听到玄钰的话这让他们如何能够不高兴!

“嘿嘿,他们进去了,待会入城之后你看着那个天命之人不在的时候记得将那个小子的情劫引动,哼,有那个老东西护短我确实是不敢杀了那个半仙,但是此刻他情劫降下我引动他的情劫毁了他的修为根基却是可以的,毕竟那小子身在劫中那个老头子怎么算也是算不到的!”在太息郡一处荒凉的地方,两个在京城的时候响过一次的声音再次响起,但见在那个地方两蹙黑色的烟雾闪过之后,便走出了相貌平庸的百姓出来。

这两个百姓在随着玄钰的话落之后也随着众人一起涌入了太息郡的郡城之中!

当玄钰住进了太息郡专供上级钦差使用的驿馆待到所有人的用过膳之后,玄钰才刚刚回到房间之中便见着在她的睡房之中正放着一桶撒满了花瓣冒着袅袅轻烟的洗浴用水之后,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不是说太息郡缺水的吗,怎么还能够用上如此奢侈的洗浴用水。看样子那个太息郡的郡守是想要让她将今天的事情轻易的揭过了,不过可惜她在看到今天的灾情之后便没有了那个打算了!

本来想将这水分发出去的时候,玄钰却在伸手捏起其中的一片花瓣的时候将这个念头打消了,在这些花瓣之中有一种是辅助睡眠的,这种花瓣用于洗浴却是没有什么的,但是如果饮用的话却是会破坏人的肠胃的,喝的稍微多点甚至会胃出血。如此玄钰便将送水的念头打消了,想着她赶路过来到底是一身的风尘,不洗洗恐怕是会难受的紧的吧!

“可以动手了!”就在玄钰褪去衣物进入其中沐浴之时却没有发现有两股黑色的气体在听到屋中的水声响起之后倏地一射,射入了洛惜顾所在的房间之中。

看着闭目沉侵在修炼之中的洛惜顾,两个家伙怪笑一声,但见那黑雾之中忽然有一点殷红弹出,那殷红似乎有意识一般,在飞出的瞬间便飞到了洛惜顾的眉心之中然后消失不见。

在那点殷红没入眉心之中的时候,原本安静的修炼着的洛惜顾心中忽然杂念丛生,脑海中一章绝色的脸孔便凭空越了出来,在这张脸出现的时候,洛惜顾本能的想要压制下去,但是可惜的是越是压制他心中的那种感觉便越是浓烈。

“到底怎么回事!”倏地起身,洛惜顾的眼中一抹殷红划过,不是之前那一直便有的幽幽的蓝色而是那种诡异的却惑人心魂的殷红,在这种陌生的感觉出现的刹那,洛惜顾本能的想要动用大法力压制,但是可惜的是他身上大部分的法力被封印了起来,此刻无法动用。而他此刻启用的法力,却在催动之间将那种感情激发的越发不可收拾了。

在这种情况下,洛惜顾不知不觉的起身,朝着玄钰所在的房间走了过去,在听到屋内的洗浴的水声的时候,洛惜顾直觉的应该离开,但是眼中殷红的光芒忽然一闪,他准备离开的脚步顿时止住,伸出手忽然的推开了玄钰所在的房间的门。

在门被推开的瞬间,玄钰听到声音立刻惊醒,身形一跃飞快的起身当洛惜顾绕过屏风走到玄钰面前的时候,玄钰的身上已然穿好了衣服!

“你怎么来了?”看着面前目光铮亮的看着自己的洛惜顾玄钰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于是不由的关心的问道。

原本便是因为玄钰而引动的情劫在玄钰开口的瞬间,洛惜顾眼中红色的光芒忽然大盛,手中一个闪烁着白色光芒的印记倏地结出,在玄钰暂时无法动弹的时候倏地扑了上来。

在洛惜顾眼中那红光闪耀的时候玄钰终于发现了洛惜顾出了问题,但是可惜的是她的身体被他定住了,完全动不了,无法动弹的玄钰只能够任由面前的少年忽然而来的狂热的吻。

该死的,她该不会在这货失常的时候失贞吧,她是二十一世纪来的,可以不在乎自己是否还是处子之身,但是却也不能这么失贞啊,想到这里玄钰眼中暗黄色的光芒转动,同时身体之内墨绿色的火焰开始疯狂的燃烧,洛惜顾到底是没有真心想要束缚她的再加上此刻洛惜顾的法力几乎算是被封印的差不多了,所以很快的玄钰便从封印下解脱了出来。

在身体能动的刹那,玄钰伸出手便想将身上的这个家伙狠狠的扔出去,但是当她的手在碰到洛惜顾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这货身体里所有的经脉竟然全数破损了,而且这种破损的程度还在加重,而只有在她的身上每得到一丝传说中的阴阳之气,他身体的破损便会修复一些,但是这些修复相对于破损来说却是极其微乎的。

但是有一点玄钰可以确定,那就是如果她当真就这样将这个男人推开的话,那么洛惜顾必死无疑!

想着天牢之中她为他挡住危险的时候他眼里的动容,他明明可以不救赵玄枫却答应她的时候眼里的无奈,以及她背后被赵正德射了一箭的时候他拼力相救最后元气大伤即便休养到现在也依旧没有休养回来的场景,玄钰推开洛惜顾的手顿时僵住了。

这个少年帮助她了这么多,她总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就这么身亡吧,想到这里玄钰又忽然起身,这个少年貌似需要阴阳调和,她得去给他找个女人来才行!

刚刚想到这里,玄钰还没有来得及走出门却被背后的人给死死的抱住了,玄钰一惊转过身狠狠的一记手肘落在了洛惜顾的身上,随着身上的疼痛的刺激,洛惜顾的眼里顿时划过一丝清明,看着玄钰担忧的看着自己的脸,洛惜顾顿时明白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忍着身上的难耐对着玄钰道:“你快走,不用找别的女人来的,没用,我这是情劫被人引动了,而这情劫的对象是你,所以别的女人没用,你快走,我怕我一会控制不住会做错事情!至于别的女人来了也没用,若是情劫发作我只会杀了她!”

随着洛惜顾的话落,一口鲜血顿时狂喷了出来,可以看出此刻的清明似乎是洛惜顾的极限了,玄钰的脸色一变,找其他女人没用,情劫的对象是她,也就是说这个冷冰冰的男人因为她动了凡心,情劫被引动了。

看着明明忍得很难受却依旧不想伤害到她的男人玄钰笑了笑,准备朝着门外走去的脚步最终没有迈开,她做不到为了那一份所谓的清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关心她的少年就这么死在她的面前,想到这里玄钰顿时走到洛惜顾的面前,捧起他的脸便亲了上去。

得到喜欢的人的回应,此时的洛惜顾再也控制不住了,倏地将面前的人翻身压下,那将自己的渴望处紧紧的贴着玄钰的大腿。

粗重的喘息吐在玄钰的脖颈间,感觉到身下的人似乎在轻轻的颤抖,洛惜顾最后问了一句,“真的不走了吗,你不后悔?”

“废话那么多做什么?”玄钰倏地伸手将面前的人拉下,温热的红唇就那么贴了上去,唇瓣上甜美的触感,终于将洛惜顾心里的最后一丝理智终于彻底的消失了,“刺啦!”一声,洗浴后换上的浴袍顿时被撕成了两半,玄钰只感觉身上一凉,身上的衣物此刻已然被全数褪尽了。

红烛摇曳,一夜春暖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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