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郭成不过是一抬头,那老者就不见了,好似一缕烟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之后,那本册子就被交到了纪则修的手中。
如今,他看着里面关于鲛珠蛊移到女子身上后,怀孕发生的反应,竟也是看的入了神。
里面有一句话引起了纪则修的注意。
——因胎儿带有鲛珠,对父亲或母亲的味道极为看中!不然就会有翻云覆雨的难受!难怪了,难怪只有他在秋未晚身边,那个女人才没了恶心呕吐的反应!将书合起,男人将书放在了抽屉底部,便离开了书房。
这边的纪则修快步走着,缓缓地来到了秋未晚住的房间,可是刚一走进,就被远处传来的声音给吓到,当即蹙起了眉头。
或许是担心,纪则修忙走进,来到了门口后面,静静地观察里面的反应。
“呕……”秋未晚一阵干呕,才终于舒服了些。
一旁的长安和浣珠看到了,当即蹙起了眉头,因为没有那么近身的伺候过一个人,长安也不太明白秋未晚所为何事,唯独那浣珠,顿时急急忙忙的跑了进去,不知道是拿了什么,随后又急匆匆的跑了出来。
“小姐!这是浣珠在府中带来的陈皮片,您先漱一下口,然后将陈皮片含在舌下!”
“嗯。”
秋未晚有些难受的皱着眉头,接过了那杯水,随后漱口,吐在了长安准备的痰盂中,略带感激的看着长安,才被浣珠伺候着含进两片陈皮片。
虽然有所缓和,但是秋未晚依旧还是有些胃肠反应。
“小姐,是不是还很不舒服?”秋未晚看着身边浣珠那急切还有长安露出的担忧神色,当即用拿着帕子的手举了起来,示意道:“没事了。
你们二人无需担心!”这副模样直接印刻在纪则修的眼眸中,当即他便蹙起了眉头。
如书中所言,她是真的很难受!纪则修心中心疼不已却也没有办法,只能佯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朝着里面走去。
“怎么了?大老远就听到你的声音了,莫不是不舒服?”
“王爷怎么这个时候来了?”秋未晚早就听闻纪则修要来用膳,可是没想到居然是这么早,一阵微愣,才好不容易缓过来。
纪则修倒也没有说什么,径直坐了下来。
“我还以为王爷要晚些时候才来,长安,你去让人准备食物吧。”
“是!”长安应了一句,便退了下去。
纪则修一坐下来就没有任何话语,只是在旁边静静地看着面前的秋未晚。
这个小女人平日里一定忍得很辛苦吧!只看见面前这个小女人刚才还有些涨红的脸如今便缓和了不少,或许是觉得自己的肚子没有那么不舒服了,秋未晚的双眸也露出光芒。
见秋未晚这副模样,纪则修便预料到了什么,随即低头无奈的笑了笑。
“这几日我都来这里陪你吃晚饭吧!反正日后你嫁进来,便也是要习惯的,如今有时间习惯,正好!”
“……是,谢谢王爷!”秋未晚一高兴,突然就展露了自己原本的表情。
纪则修心里突然有些愉悦,不过却故意的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嗯?”
“没事没事!王爷过来,我自然是很开心了,呵呵呵呵……”秋未晚摆着手,很慌乱的解释着。
面前的纪则修这才放过她,不在说其他的话。
两人就这么吃了饭,便各自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准备洗漱的秋未晚突然觉得自己的肚子又一次开始不舒服了,当即蹙着眉头,捂着肚子在床榻上蜷缩在一起;此时正拿着一盆水走进来的浣珠正好看到了这一幕,当即皱眉,将那盆水放在了桌子上,急匆匆的冲了过来。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屋内的噪音引得正在外面收拾的长安也有了不好的预感,顿时皱起了眉头,冲了进去。
当冲进来看到秋未晚捂着肚皮在远处的床榻上蜷缩在一起,长安也大感不好。
“秋姑娘,你稍等!长安这就去请大夫!”秋未晚听着耳畔传来两个熟悉的声音,当即皱起了眉头,摆着手。
“不,不用了!”秋未晚摆着手,一脸烦躁的说着。
可是那长安已经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直到晕厥了过去,大夫才姗姗来迟,给秋未晚诊治了一番,下了两贴安胎药,便离开了。
好不容易醒来的秋未晚,终于是喝下了一碗浣珠递来的安胎药,才终感舒服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大清晨,秋未晚便从睡梦中醒来,随后刚一抬眸,肚子里又一阵不舒服,便一下子袭来。
天啊!孩子啊孩子!你可千万不要欺负你娘了。
脑袋里面一直回荡纪则修那身上好闻的味道,思索一番,才艰难起身,小心翼翼的朝着外面走去。
不知不觉来到了纪则修的寝室,也没有任何的敲门就直接推门而入。
这里的味道让秋未晚冷静了下来,可一想到纪则修还要回来,秋未晚便想着偷一件衣服回去算了。
就在衣服拿到手准备离开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秋未晚!你拿着本王的衣服,准备去哪儿?”秋未晚就想单纯的偷一件衣服,然后再偷偷的溜走,除此之外她真的没别的想法了,可偏偏老天爷就是不愿让她如愿,你能体会到偷衣服不遂,当成被抓包的心情吗?秋未晚缓慢的抬起头来,她尴尬的朝着纪则修看了过去,眼珠子心虚的转了转,嘴巴微珉着。
一时之间,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总不可能直接说我就是单纯来偷件衣服的吧?骗鬼呢!纪则修轻笑一声,嘴角不经意的勾了勾,他也不恼就这么淡淡的看着秋未晚,试图小女人给出一个解释。
秋未晚瞧见纪则修还没有罢休的打算,索性豁出去了,她特意嗲着嗓子说道:“几个时辰不见王爷,甚是想念,臣妾就想来看看王爷。”
说完这句话,秋未晚故作娇羞的抬手遮住了脸,她内心一边止不住的慌张,一边又在内心窃喜着,这么矫揉做作总该放我走了吧。
谁料,纪则修压根就不是一个按套路出牌的人。
“哦?那秋大小姐是特意来找本王入寝的吗?”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一双深邃的眼眸里,无不透露着戏谑。
秋未晚要猝了,这男人怎么就能如此之厚颜无耻呢,她还能怎么办?只能赶鸭子上架了。
但她似乎发现了什么,摄政王在她身边的时候,她竟然觉得自己不难受了!既然衣服偷不走,那就想个办法留在这,岂不美滋滋。
“王爷日理万机,我就算是再怎么思念王爷,王爷也不会理解我的。”
秋未晚抬头,一字一语全是真诚,眼眶竟微微泛红。
纪则修微愣了一下,嘴角轻笑的弧度越来越大,道:“既然这样,那秋大小姐不如留在本王的寝宫?”秋未晚的眼睛下意识就亮了,她强行掩盖住内心的窃喜,面色摆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缓缓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纪则修看着秋未晚演戏也没有直接拆穿,因为他今天无意中看到了书上的记载,胎儿里带有鲛珠,对待父亲的味道极为看中,父亲不在其母体的身边,母体每日会翻云覆雨般的难受。
想到这里,纪则修的眼里一闪而过的心疼。
正当纪则修准备再一次开口说话时,一道声音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此人正是秋未晚的丫鬟浣珠。
浣珠一心只有自家主子丢了,一进摄政王寝宫,就直接跪倒在地,慌张道:“启禀王爷,奴婢就倒个水的功夫,小姐就不见了!”手机用户请浏览fo阅读,掌上阅读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