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坦诚(1 / 1)

紧紧的抱住白玉落,慕容昭阳半响没有出声,压下心里的激动,倒是被白玉落的话解开了心中的些许桎梏,想来那些溶于骨血里的自卑没那么一下子轻易的全部解开,不过桎梏已经打破,想要全部抛却也不会是太难了。

“夫君,你景仰父王的品行,这很正常,但是你是父王的儿子,是父王母妃捧在手心里宠溺着长大的珍宝,你只要好好健康的不负本心,那就是对父王母妃最好的孝顺。”白玉落不了解慕容昭阳的心态,但是却感觉到他的紧张害怕的东西,便用着最简单最直白的话语开解他。

仔细想了想白玉落的话,慕容昭阳自嘲的笑了笑,他还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呢,父母爱子,怎么会是为了那些流于表面的东西,是他迷瘴了,温柔的亲吻了一下白玉落的额头,轻轻的说:“明珠,谢谢你,是我陷入了迷瘴。”

“夫君,你是太在意父王母妃才会如此,但是你要明白父王母妃最希望的是什么,夫君,我们现在也有了一双儿女,夫君想我们一双儿女如何?”白玉落看着慕容昭阳淡淡的问道。

慕容昭阳认真的想了想说:“不如何,好好的护着他们长大,让他们健健康康的开心快乐的长大,我不想着他们以后会建功立业或是流芳千古,我只想着让他们平安顺遂的过一辈子!”

“夫君一片慈父之心,可这何尝不是父王母妃对夫君的期望呢!”白玉落笑意盈盈的看着慕容轻轻的说道。

白玉落的话像是一道闪电一样,让慕容昭阳顿时醍醐灌顶,他对自己的一双儿女是一片慈父之心,那父王母妃对他又何尝不是一片慈父慈母之心,他倒是陷入迷瘴误会了父王母妃,还真是……

其实也怪不得慕容昭阳,毕竟他前世活了快三十年,无父无母无妻无子,对于父母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样去相处,这辈子不过是从小在父母的宠溺中? 学会了听话? 尽自己所能的不想去让父母失望,却忘了父母对孩子要求其实很简单。

“明珠? 父王母妃会不会对我失望?我……”

白玉落看着慕容昭阳可怜兮兮的样子? 无奈的说:“夫君,对你所做的一切? 父王母妃会感到骄傲,母妃曾和我说? 她这一辈子父母亲缘浅薄? 但是有你这个儿子,是她一生最大的骄傲,便是父王,虽然父王内敛不曾说过什么? 但是世人谁不知宸王最重要最在意的是他的世子? 夫君,你什么时候这么不仔细了?”

“也不是不自信,明珠,我在皇室里看多了父母兄弟姐妹们之间的利用,甚至为了利益反目成仇? 对于父王母妃对我的宠溺,我总是带一些害怕? 害怕万一哪天父王母妃不在疼爱我,不在在意我? 是我太小心翼翼了。”慕容昭阳叹了一口气说道。

其实归根结底还是前世的被抛弃的恐惧还在,慕容昭阳对父母双亲的渴望超乎了他自己的想象? 所以才会如此患得患失? 怕被抛弃怕失望? 这些恐惧这么多年一直压在他的心底,到了今日倒是被白玉落的话给慢慢的引出来了。

白玉落认真的看着慕容昭阳说:“夫君,你不要想太多,你这种心情我虽然不了解,但是有一段时间我总是做梦,特别是在你不在的日子里,之前在长安的时候,你每年都要陪父王巡视边关,那时我总是会做噩梦!”

“偶然被母妃知道了,晚上母妃便陪着我一起休息,在我晚上再次被噩梦惊醒的时候,母妃温柔的安慰我时,我有些绷不住了,便哭着对母妃说了,我很害怕,父王母妃和你越是疼我宠我,我越是害怕,我害怕这是梦,梦醒了一切都是我臆想出来的。”

“母妃便和我说,我只是太过渴望别人的关爱和在乎,因为我从小到大没被人疼过,没有人在意我,现在突然有人疼爱在意了,便会害怕,可是这种情绪很难缓解,母妃便和我说,不要去想太多,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去喜欢自己喜欢的人,便是真的美梦一场又如何,毕竟我曾经得到过,我尝到了被疼爱被在乎的感觉,这就够了不是吗?”

看着慕容昭阳,白玉落认真且严肃的继续说:“夫君,母妃的话,让我不那么害怕,可是我还是担心,后来又做噩梦被夫君知道了,夫君可还记得当初是如何劝我的?夫君的话,我永远记得,便是那时我才终于放下一切,切切实实的享受父王母妃还有夫君的疼爱和宠溺。”

仔细的想了想当初自己说的话,慕容昭阳忍不住笑了,这还真是劝人容易,劝自己难,不过现在明白是自己走入死胡同,生了执念,慕容昭阳便也明白了自己的心结是什么,如此慢慢的解开便是,这么多年尊贵的身份给慕容昭阳带来的不止是性格上的变化,还有心胸上的开阔,不得不说!这人站的位置不一样,看得东西便不一样。

“好了,我知道怎么做了,明珠不用担心我了,只是明珠,为夫很想知道当初明珠对我生了思慕之心是什么时候?”想开了的慕容昭阳便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转而很是有兴趣的调戏起来自家小妻子。

白了慕容昭阳一眼,白玉落虽然羞涩但还是认真的回答了他的问题:“应该是在我嫁入王府的第二年吧,从一无所有,到嫁给了一个最好的夫君,有了一双比父母还疼爱我得公婆,还有一个严肃却关心我的师傅,我一直就像是一个乞丐突然变成了公主一样,难免心里恍惚,可是你对我的疼宠和父王母妃不一样。”

“我对男女之情根本不了解,后来还是母妃点醒我,我才明白的,不过夫君这么好,我对夫君有了思慕之情也在情理之中,只是夫君,我也想问问你,夫君是什么时候对我有了爱慕之意的呢?”

慕容昭阳看着白玉落,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的说:“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什么时候对你起了爱慕之情,明珠你不记得了?”

慕容昭阳确实说过,在白玉落十八岁生辰的晚上,只是对于女儿家来言,自家夫君的甜言蜜语总是不会嫌多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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