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府中……
楼之敬本来已经准备好要去赴死……,可是皇宫里出现了变故,这件事情就暂时放了放……
但是楼之敬也没有在家里颓废,他命人找来了盛莲儿,如今宫里出现巨大变故,盛莲儿是脱不了干系的……
“说吧……,南宫灵到底藏在了哪里?”
“妾身也不知道……”
“说不说……,你看看现在外面的京城,民不聊生,没有人主持朝政,皇上也不见了……,本将军身为朝廷命官,怎么能坐视不管……”楼之敬虽然是一介粗人,但他爱国的心是认真的……
“妾身真的没有骗将军……,妾身只记得在一个青楼一样的房间里……”
“好……,那本将军就将整个京城的青楼都搜一遍……”
“可是……,将军现在身边没有一兵一卒,怎么去找,外面又这么乱……,妾身怕将军有个好歹……”
“本将军真的有什么好歹,也不用你管……”楼之敬恶狠狠的说道……
“将军就这么讨厌妾身吗?”
“你看看外面的情况,如果不是你……”
“妾身知道妾身错了……”盛莲儿知道楼之敬是个一身正气的好男儿……,只是她也身不由己,但现在她知道错了,她也想补救,但她也不想拿楼之敬的生命作赌注……
“好……,既然你知道你错了,那就应该无条件的支持本将军……”
“将军这样做太冒险,不如先去找成王殿下商量商量……,没准皇上就是被成王殿下救走了……”
盛莲儿一番话点醒了楼之敬,凤明笙本来就是皇上最宠爱的幌子,而且又平定了北方的扰乱,皇上对他可是极其的看重,而且凤明笙本身也是个足智多谋的人,朝中很多大臣都对凤明笙很满意……
“对……,本将军应当先去找成王,如今皇上不在,只有成王能够主事儿……”
盛莲儿看了看天色,对楼之敬说道“天色不早了,将军还是明日一早过去吧……”
“嗯……”
“那让妾身为将军宽衣吧……”
楼之敬捂了捂领口,摆了摆手说道“不必了……”
盛莲儿幸幸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她知道让楼之敬再接受自己很难,但她不会放弃的……因为她的日子,真的没剩多少天了,蛇女一旦决定摆脱主人的控制,那就意味着自己的生命快要终结了……
但这些,她都没有告诉楼之敬,她不想他因为同情才舍不得……
而她希望最后的时光是能够与他在一起过……
第二天的时候,楼之敬起了个大早,去了成王府……
而他正巧碰到了前来押送南宫灵的人……
“成王……,为何南宫灵在您的府上?”楼之敬上来就开始质问……
“怎么?你怀疑本王谋权篡位?”凤明笙也毫不示弱的顶了回去……
“微臣不敢,只是如今外面的局势让微臣颇为担心……”
“楼将军请放心……,本王身为凤天的皇子,一定会为国分忧的……”
“臣此次前来,就是想告诉成王,这次事情是罪臣引起的,罪臣愿意以戴罪之身来解决此事……,待此事解决完后,臣定当赴死……”
“楼爱卿不用说了……,朕恩准……”
“皇……皇上……”其实凤鸣天一直躲在暗处听着,楼之敬的到来,让他深感意外……
“是朕,皇宫出事的时候,朕在独孤的保护下以及成王等人的接应,这才安全的出来……”
“都怨罪臣……”楼之敬说着便要跪下来……
“无妨……,难得你有这么一份心,如今朕想要对付的是离王……”
“离王他不是有腿疾……”
“他暗地里培养的势力不容小觑……”
“如今兵符不在皇上的手中……”
“放心……,兵符虽然不在朕的手中,但南宫灵却在朕的手中,只要她在,南宫羽还是会有些忌惮的,而且朕已经与南楚的皇子达成了联盟,他手中有一万的兵力……”
“可是……,这兵符万一不在南宫灵的手中,而是在南宫羽的手中,那南楚之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啊……”
“那就看南宫羽的诚意了,如今我凤天内忧外患,本来朕并不想动离王,可他偏偏掳走了朕最宠爱的妃子,也就是笙儿的母亲……,再加上兵符又不在朕的手中,笙儿的能力也仅仅可以与慕修尧抗衡,若是不与南宫羽合作的话,他们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原来如此……,那臣定当竭尽全力辅佐王爷……”
“你征战沙场多年,朕也颇为信任你,既然国之将危,你以前犯的错,朕可以暂时不追究……”
“谢皇上成全……”
“朕与笙儿再做打算,等有了计划,你再过来相助……”
“父皇,不如让楼将军先来儿臣的血教,毕竟楼将军懂得很多战术,也能教一教,好在能够用上……”
“如此也好,那楼将军便留下吧……”
“是,罪臣遵命……”
离王府中……
“王爷……,属下已经打听到了……,成王近来与楼之敬走的特别近,而且,南楚的皇帝知道此事以后,调派了一万的士兵来帮助,今日一早,南宫羽便把南宫灵送去了成王府……”
“那依凤明笙的意思就是他要与南宫羽合作……”慕修尧皱了皱眉头,果然不出所料,他们第一个要对付的便是自己,既然他们这么大摇大摆的,那自己无需再掩饰……
“冷风,吩咐下去,召集在凤天与南楚的兵力,准备好大战一场,另外,能多招募几个兄弟是几个……”
“是,王爷……”
自己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冥阁,如今真的要用上了,慕修尧的心里却还是有些惴惴不安,因为这胜算并不大,但他也要尽力一试……
顾南衣给自己熬的药,自己一直都在用,慕修尧觉得自己的双手和双脚都有了力气,自从感觉到身体的变化,慕修尧就勤加锻炼,而如今的身子再也不像以前那般,毫无抵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