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通过音标就可以拼读英语单词,钱小雷手上的藏宝图基本原理与此相类似。地图旁边注解从字面儿上看词组、短语之间并没有什么逻辑关联。但是如果用凤池周边的方言去念,意思自然自然就出来了。
最简单的编码往往最难破解,因为思维角度太独特!
当年制图人还精通“牵星术”,用中国古代传统的星象定位系统罗列了所藏之物的具体坐标。
独孤峰之上藏有特殊物品,这倒是有可能,就采摘中药所在之地的地势而言,钱小雷感觉可信度挺高。“什么人会在深山里藏匿什么宝贝呢?金银财宝?还是特殊的珍贵资料?”钱小雷感觉非常神奇。下回探险之时顺便暗中查看一下具体是什么情况,里面的东西,原则上不要动。因为它不属于任何个人。而且钱小雷估计一旦打开,所藏之物很有可能给自己和朋友招来大麻烦。
每天早晨,钱小雷会安排宫非成跑五公里。如果跑累了,可以快走,只有一点比较重要,无论是慢跑还是快速行走,中途都不能停下来。这样做的目的是加速血液循环速度,为下一步治疗做准备。
宫非成平素就有长跑的好习惯,五公里慢跑对他来说,不在话下。当年暗算宫非成那个陌生人应该是借助自己的内家劲力封闭了宫非成的部分经脉,直接导致其先聋后哑。钱小雷通过号脉发现那个陌生人下手不算太狠。钱小雷当年在电视节目上也看到类似事件的报导,也是后背被拍了三下,事主儿以为是有人和自己开玩笑,也没有在意。最后身体状况一天比一天差,最后差点儿起不了床,长年不能正常工作。主要症征就是咳嗽、咳血、出气不匀。最后总算找到那个暗算自己的人,在医生们的帮助下,最后慢慢地部分恢复了健康。
而宫非成除了不能说话听不到声音之外,和其他正常人一样,发育很正常,能吃能睡的,身体体质虽说一般,但人很精神。那天钱小雷、杨玉庆及宫非成三人一起上独孤峰开放景区爬山,钱小雷跟在后现,发现这宫非成的脚力比一般人可强多了。那位杨玉庆这方面也不弱,前前后后总跟得上。
钱小雷每日里为宫非成早晚各行针一次。同时将药剂配好,通过那“灰石”转化为药烟配合治疗。根据目前的脉象来看,情况还不错。
宫非成虽然知道那块儿灰色的石头有点儿门道,但具体怎么操作,做什么用,他是一无所知。这下好,予人方便,自己方便!!!
黄绍林的老伴在钱小雷的精心照料下,也逐渐恢复了健康。老太太就是急火攻心,钱小雷选配了些药性轻微的泻药给老太太服下,随后又教老黄做药膳粥给老太太及时补充上。没过多久,老太太就能下地了。
这病一好,儿子的事慢慢也想通了,该吃吃,该喝喝。老两口的日子慢慢地就正常化了。
尚云岚除了上班和照顾儿子一天两顿饭,业余时间几乎都花在了“温埃迪”这支股票的研究上。这人不用心则已,这一上心,也了不得呢。没几日,与“温埃迪”相关的资料大部分尚云岚都能背下来了。可是,看来看去,这支股票也不象是一只有多牛的股票。尚云岚知道钱小雷不是一个随便说话的人,他既然看中这支股票,肯定有它的道理。慢慢盯着就是了。儿子高中三年大学四年的费用最好能从股市利润里出。
洪纪言副市长最近不算太忙,叶天浩事件比人们想象的要轻微得多。虽然涉及人数众多,到目前为止,尚未发现有特别恶劣的人和事。只要不出爆炸性新闻,洪副市长心就放下一半儿。这詹远哲市长马上就要退了。新的市长的任命也就是不久以后的事了。洪纪言虽然很少考虑扶正的事,但是如果事出偶然他运气来了,临了了能扶正也是件好事。那么,在这换届期内,最好不要出事。
这天上午,洪副市长上省政府开了个会,一位主管经济的副省长通报了去年各地市的经济情况,省城排名又下滑了两个名次。洪纪言是主抓经济的,原因他最清楚,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只是那位副省长敲打他,如果不能再往上升一升,他这副市长估计得干到退休。
原本对扶正就不抱什么希望,因为洪纪言已经有了退休后的生活计划。久在宦海沉浮,洪纪言也想休息休息。
但这些话想想就算了,不能摆到桌面上说。尤其同上级领导层这样讲,太消极了!
“回头和小桑合计合计,得弄个经济提振方案出来,就算交差,也得有个东西呀。”洪纪言副市长坐在车里暗忖道。
书记魏子初一开始就知道叶天浩背后的人才是麻烦,估计这施月华也是个具体办事的,到底能牵扯出什么样的人物来,他心里也没谱儿。这二年的事儿,谁能说得准呢?武松林那边还是继续加紧搜索施月华的踪迹。
杨玉庆自己独自一人在旧南华市场里转悠了几天,发现此间到底是三千年的文明故地,还是有些好玩意儿的。尤其那“清上斋”的瓷器,要价并不高,这一转手还是有些差价的。于是他和钱小雷商议想在这里开一家店面。
钱小雷最近股票上的收益挺好的,收旧货倒腾差价的心思就淡多了。见老杨有此意,就和黄绍林二人帮杨玉庆租了一处很象样子的门面,具体业务还没开张,相关的手续黄绍林很快就给他办好了。
这一天,钱小雷、黄绍林和杨玉庆三人正在才租好的门店里看着工人们装修,陶司学心事重重地低头进了不远处的“清上斋”大门。
钱小雷三人随后跟了进来,小雷把杨玉庆的给陶老做了引荐。陶司学连忙叫伙计斟上好茶,四个人坐了一圈聊了起来。
“陶先生的病情如何了?”钱小雷关切地问道。
陶司学面色沉重地摇了摇,“快,可能就是最近的事。”
“啊?!”三人闻听此言,均是大吃一惊。
陶司语比弟弟陶司学才大着五岁左右,这就快?到底怎么回事?
原来这陶司语有一天从拍卖行回来,在家吃了一碗外孙子从外面买回来的调好的凉粉儿,当天晚上人就躺那儿了。一开始都以为是食物中毒,结果,根本不是。
陶司语在社会上的影响力比他弟弟陶司学那可强太多了。他平素来往的多非富即贵。大家伙儿一听连忙找医生的找医生,寻药的寻药,忙了个不意乐乎。结果,啥问题也没有查出来。但是,人就是不醒。也吃不下饭去。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好鼻饲。
陶司学上京城探望他哥哥时,他侄子陶止远正联系美国一家医院,看样子这是要往美国送了。
陶司学看看也帮不上什么忙,于是返回了省城。这兄弟之间就是那么回事,人家有儿有女的,自己也差不上手。医学一道,陶司学也生得很,几乎不认识什么人。因为陶司学身体特别好,平时最烦见大夫了。
钱小雷一听一碗凉粉下肚人就,怎么听着好象和自己小时候听到的传闻在情节上十分相似呢?这里面是不是另有隐情?那陶司语可不比陶司学清心寡欲的,那可是古玩界的名流。说他红得发紫怕是也不为过。这里面估计有事儿!只不过,疏不间亲的事钱小雷可不能做,何况,他听说陶老的这位哥哥的人品可不怎么样!
“温埃迪”有股价稳稳当当的,是散户股民眼中的“平安股”,这种股票,购买之后想赚钱你也弄不出大钱出来。如果跌起来,它也跌不到哪儿去,因为公司业绩平稳。不过,大盘如果大跌起来,它赔起钱来,那也快着呢,和失控电梯一个样儿!!!哈哈哈。
钱小雷看好这家上市公司的是原因在于它即将进行的所有制改革。
也就是时下挺时髦的“混合制”改革。
这“混合体制”改革换作别的上市公司可能反应一般,但对于“温埃迪”而言,它可能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这天傍晚,岳秀峰老师亲自登门送来新近画好的绘画作品请钱小雷指正。
“哪敢呀,可别这么说,你父亲还好吧。”钱小雷和岳秀峰一边寒暄,一边给她沏上好茶。
“多亏您了,家父最近挺好的。一直想请你前往家中招待您家宴,您总是这么忙……”岳秀峰对钱小雷的印象一天比一天好,她也搞不清楚这钱小雷怎么回事,只是感觉这人比较特别,尤其任何时候任何事情都可以绝对信任,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对父母之外的人有此感觉。
钱小雷展开画卷细细看来,这岳老师果然有些天份,今天拿来的作品较之从前画作功力又高了一层,可喜可贺呀。
“只是不知道方便不方便开口向她讨要几幅?”钱小时一时拿不定主意。因为二人关系一般,开不了这个口。
钱小雷打算把岳秀峰的画儿送给苗主任以示答谢,不过,他也不知道这样做合适与否。这苗主任位高权重,东西送轻送重都会给人家带来不便,唯独这岳老师的画最合适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