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不韦一开始还顶得住,后来秦始皇一天天长大,他跟太后嘿嘿嘿的时候也心里发毛,心说这事儿要是给赢政知道了,好说不好听,说不定自己这一辈子就玩了,于是他有意地疏远太后。
可太后那什么身份啊,强行要他陪睡觉,他也没办法推辞啊,再说了当初在一起的时候吕不韦肯定有不少把柄在人家手里,惹毛了她,自己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他越想越害怕,急得团团转,这时候有人给吕不韦出主意,说太后既然那么亢奋,不如就找个能满足他的男人给他就得了!
吕不韦说你不知道,那娘们可不是省油的灯,一般的小伙儿满足不了她!
来人一听这话,就笑了,说没事儿,我听说咱菜市口有个‘大阴人’,此人天赋异禀,不是寻常人等!
吕不韦一听,挺纳闷儿,就说什么样的人能叫天赋异禀呢?来你把他叫来,来我看看!
结果嫪毐一来,吕不韦高兴了。
他忙不迭地跑太后那里跟他老情人说,诶,你跟我出来一下,我给你看一宝贝!
太后也挺纳闷儿,就跟着来了,结果吕不韦把她偷偷地带到一个院子了,就看见一个看起来干瘦干瘦的男人正在院子里表演呢!演的什么你知道吗?”
陈凡用手比了一下,“那男人脱了裤子,把那东西掏了出来,然后在上面挂了个木制的车轮,在院子里来回甩,唰唰唰,轮子不掉,而且一扒拉嗖嗖转,简直神了!”
青青吓一跳,“挂着个车轮都不掉?那么厉害?”
“那可不。”
陈凡说完,也跟着笑了起来,“这在《史记》上都是有明确记载的,都真事儿。当时的人一看这情况,也都懵逼了,那太后更是春心荡漾直接走不动了。
吕不韦一看她那骚样儿就明白了,甭问啊,这是动心了!接过连夜就把那个叫嫪毐的‘大阴人’伪装成太监送到了太后的宫里。自此之后,俩人就好上了,每天不干别的,就在后宫里臭嗨!
吕不韦得了解脱,也算松了一口气,本来挺完美一个结局,却不想最后还是这个货的自己把自己给坑了。
嫪毐把太后伺候得那么舒服,肯定是太后面前最红的红人啊,甚至后来因此封了侯爵。
可他红了以后,也愈发地骄横了,平素里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有一次喝多了,跟人说,你们知道我是谁不?人说你能谁呀,你是嫪毐啊!
嫪毐说不对,我是秦始皇的假父!
大家一听魂儿都吓飞了,说你可别瞎说,抓住了砍了你的脑袋!
这货也是真喝多了,就哈哈大笑,说那有啥好怕的,我说的是事实啊!我在后宫里天天玩弄秦始皇他亲妈,你说我不是他爹我是啥!
结果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早前就有人看他不顺眼,一听这话直接去找秦始皇去了,那人跟秦始皇说,不好了!嫪毐疯了,他到处跟人说,他天天在后宫**,还说自己是你亲爹,你赶紧看看去吧,这叫什么事儿啊,传出去多不好听!
秦始皇一听,说啥玩意儿?还有这事儿,他连夜找了几个人去抓嫪毐!结果嫪毐也有眼线啊,提前就给嫪毐报信儿。
嫪毐慌了,狗急跳墙要造反,要跟秦始皇火拼,可他那两下子哪里是人家的对手,三下五除二,逮住了!
秦始皇一查,我草还真有那事儿,他恼羞成怒,却也不能拿他妈下手啊,一生气就把火儿全撒在这个嫪毐的身上了,把他五马分尸,夷三族,他的门客死党也被砍了一大堆,就连太后赵姬都给赶出咸阳了。
更厉害的是,秦始皇在后宫了找到了嫪毐和太后生的两个儿子,秦始皇自己动的手,把这两个同母异父的弟弟装进麻袋了啪啪啪地摔死了。”
青青听得认真,到这里的时候一咧嘴,“咦……”
“当然这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一件事,是我看过一本书。书里头有相关记载,大家都以为嫪毐是天赋异禀的类型,那什么特别粗大,都是天生的,但书里头说这是一个错误,嫪毐那个不是天生的,是后来接上去的。”
陈凡抱着脑袋靠在一边,“《鬼符经》上记载,说在咸阳以西极远的地方,有一种白色的驴子,通体白皙,那什么都是白的,这种驴子有特别的功效,用特定的手法把那什么给弄下来能接到人的身上,后面一通描述。最后还写了一句,说当年有个叫嫪毐的人就这么干过,后来还因此富贵,被封为长信侯,反正相关的说了一大堆,啥话都有。”
“白色的驴?”
青青一咧嘴,“驴子有黑色的,有灰色的,可我从来没听说还有白色的驴啊,真的假的呀?”
“你问我我上哪儿知道去?反正我是没见过,也没听说过,不过那本书一向靠谱,既然有记载了,可能就真的有吧。”
“就算有,那怎么接上啊?驴的那啥……”
青青伸出两个食指,比了比,“那得多吓人呀!能驾驭得了吗?”
“可能就有人就特别喜欢那样的呗。我上次听说一个医院的朋友说,前一阵子有个女的,就住院了,说是她男朋友把拳头塞到了某个不能描写的地方,当时还没觉得有啥,后来住院住了一个多月,最后也没事儿。”
“咦!!!”青青又是一咧嘴,很嫌弃,“你这都什么朋友啊,咋那么不正经呢!”
“我们私下里议论一下你就觉得不正经,他们那么干了却都不说。”陈凡撇着嘴靠在靠背上,眨眨眼笑了起来,“不过我跟你说真的,以后找了人家过日子,可不能像现在这么浪,有些事对一个男人来说真的很重要,你不能说找了一个老实人就可劲儿地欺负他,明白我的意思吗?”
“哼。”青青一撇嘴,“你怎么突然间变得婆婆妈妈的了,这絮叨劲儿一上来,比我妈都墨迹!”
陈凡一脸无奈,“我是为你好!”
“省省吧,我自己的事儿用不着你操心!我现在不寻思别的,就像趁着还年轻好好玩玩儿!你别自作多情哈,我没别的意思!”
“哼。”
陈凡也笑了,“自作多情的是你吧,小**!”
——割——
俩人说说就拌嘴了,看她还挺牛逼,陈凡有些不高兴了,一言不合就把她摁在床头又是一通收拾,等陈凡爽够了离开旅馆,撅着屁股趴在床上还没缓过神来的青青也算明白了!
自己还真是嘴贱,惹谁不好非惹他呢!跟陈凡这样的混蛋犟嘴那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天还早,陈凡闲着没事儿,去甄小芙的酒吧转了一圈儿,楼上雅间,陈凡跟甄小芙小酌几杯,甄小芙也听说陈凡在电脑城把一个买电脑的给打了,饶有兴致地问了一通,陈凡简单地描述了一下,也没隐瞒,听说只有两个伙计受了伤,还好了,甄小芙点了点头,“没出啥大事儿啊,那就好,那就好,不过你倒是给我提了一个醒儿,诶,你说你忙着赚钱,怎么有个现成的好买卖自己不做呢?”
陈凡略有些诧异,“啥意思?”
“你呀,真是猪脑子,平素里看着挺聪明的,怎么关键时候这么不顶用呢!”甄小芙走到陈凡的身后,帮他捏着肩膀,“你手里有那么多的灵丹妙药,为啥不把它换成钞票呢!”
“我跟白药合伙儿开了一个店,每天也有不少收入。”
“哼,不是我给你泼冷水,你那叫小打小闹,白药那个店我也知道,可去看病多数都是写头疼脑热的,要不就是跑去看美女的,你看,有事儿没事儿跑哪儿装病的全是一些不要脸的臭老爷们儿,有几个正经人啊?”
陈凡寻思寻思,觉得甄小芙这话说得也确实挺对的,他翻了下眼睛,盯着她,“那你啥意思啊?”
“把你那方子拿出来,找个实用性强的,试着生产一下,你找个正儿八经的制药公司申请个专利,然后批量生产,在市面上推广,像你们这种玩中药的可有不少的成功典型,古方的,像什么六味地黄丸啥的,那不也有的是人生产吗,再者,那大名鼎鼎的云南白药,什么什么丸的,不也一大堆?你知道人家一年多少钱吗?你手里攥着那么好的资源不用,开个小诊所,你说你是不是小打小闹,是不是猪脑子?”
“你说得容易,那批量生产,是要审批的,我一个平头小老百姓哪有那么容易拿到批文?”陈凡一撇嘴。
“你拿不到,那就不会找人啊!那大药厂小药厂的老板多了去了,不会找个人合作?”甄小芙说着,抿嘴笑了一下,“你要是真找不到,我可以帮你找,我就认识一个药厂的老板,人家上头有关系,手里有钱,销售渠道也是相当地好,你要是真的想合作,我给你联系联系去!”
“说得这么积极,那个谁不是你老情人吧!”
陈凡上下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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