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未泱是被抱着回去的,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北堂昊和北堂鸿煊眼睛直直的看着,当然对方都无从顾暇各自。
“走吧。”北堂昊站起来,低头和北堂鸿煊说道。北堂鸿煊隐去所有的表情,第一次不知会北堂昊,就先独自离开。北堂昊觉得或许他的儿子,因为很久没有关心过了,所以才变得忽视他的存在?
“太子殿下。”拓跋嫣儿走到北堂昊身旁,“臣妾与您一同回去,可好?”
“恩。”他好像也冷落了拓跋嫣儿很久,两人并肩而行,“你的身子最近如何?”北堂昊目视前方问。
“李太医说最近还是要小心,心疾容易发作,故而要臣妾修身养性。”拓跋嫣儿嫣然一笑。只要太子殿下留在她身边一刻,她就无比的开心,只可惜这心疾,令她不得怀有孩子就算了,还不能过激的欢|爱,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太子殿下才冷落了她?脑海里忽然又想起一个名字,‘泊儿’。
“恩。那你记得多注意。”
“……”
北堂昊继续往前走。
“嫣姬?”北堂昊走了一小段路才发现拓跋嫣儿没有跟上来,回头一看,拓跋嫣儿站在原地,盯着青石地,行有所思。
北堂昊往回走,手搭上她的肩膀,“怎么了?”
那个只是背叛你的区区奴婢,你根本不用在意,再说你对她已经仁至义尽,你没错!拓跋嫣儿调整心态,“殿下,失礼了。刚刚臣妾有些走神了。”
“恩,走吧。”
“诺。”
北堂傲越抱着北堂未泱直接回到寝宫的浴池那。他慢慢脱去北堂未泱身上的衣物,待那粉红露出,全身空无一物之后,他脱去自己的衣服,抱着北堂未泱下浴池。北堂傲越用帕子擦拭北堂未泱的身体,在热水的浸泡下,北堂未泱的身上浮了一层艳色。
“鸿煊……?”北堂未泱眼睛睁得不开,只是朦胧的看见一个影子,雾气弥漫下更加的不清楚,脑袋也很晕,今世几乎没喝过酒,很不习惯。
鸿煊?为什么从你嘴里吐出这两字我会这么的发火呢?北堂未泱的唇口还在微张着,就和邀请一样,诱使他放下一切的想法,直接吻上去,冲动而又霸道,不容拒绝。
“嗯~”北堂未泱本来还迷迷糊糊地,被这么刺激一下,张大双眼震惊的看着面前放大的脸庞,舌头一直被人娴熟的技巧带引着,嘴巴因为长时间没有闭合,津|液**的从嘴侧流出。
父皇……!
奋力的想要推开在他身上作乱的人,可是因为酒醉没剩多少力气,无力的只能被迫友上传)
北堂未泱闭上眼,不看沉迷其中的北堂傲越,但是身上游移的双手越加的放肆,后面一下子刺痛,他惊愕失色的想要张口叫醒北堂傲越,却换来更激烈、招架不住的吻,后面羞耻的地方终于被人彻底的侵袭,一只手指伸了进去。
“唔!”他绝不会再次雌伏于他人身下,更别说是美其名曰的父皇!他手脚并用,全力的反抗。
北堂傲越吃痛的退出北堂未泱的柔唇,唇上因为他的蹂躏,比平时红了许多,下颌那还有津|液,北堂傲越眼底又浮上|欲|色,手指还留在北堂未泱的身体里,那里面的温度让他很是喜欢,“未泱……”喑哑的嗓音清楚的表明他此刻染上了情|欲,眸色也带着一种野兽的光芒。
“放、开、我。”北堂未泱一字一字的说,脸上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惊慌,忍受身后的耻辱,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不要在意。
“未泱,父皇或许输了,输得很彻底。”如今身下那火热的巨龙就是证明。他的欲|望很少失控,当年的梦冉都没有做到。
他的儿子啊……
一出生就注定是棋子的十五子……
可以助他统一天下的十五子……
“若求而不得呢?”陆白卿的这句话就如醍醐灌顶般,让北堂傲越幡然醒悟。陆白卿你早就料到了,想等着看朕的笑话?不过……朕求而不得便亲自毁去,前提是眼前的这个人他能永远的困在身边。
十六岁的批命……,呵呵,陆白卿你以为我只会留一个棋子?还好,殁族人还剩下一个。至于你,留在我身边怎么样?
“放、开、我!”
想清楚的北堂傲越对他笑了下,从容的将手指撤离了他的身体,他马上挣扎的想起身时,就被北堂傲越摄神的眼睛牢牢的盯住,之后失去意识。
“只有忘记今晚,你才可以呆在朕的身边,未泱。”待确定你可以脱离棋子的用处后,我才能真正的拥有你。得到后彷徨不安,不是我北堂傲越作风。我要得到的就一定要最好的,独一无二。
抚上北堂未泱的脸颊,留恋的摸了许久,北堂傲越就赤|身抱着北堂未泱出浴室。
北堂傲越帮他擦完头发,穿上了宽松的长衣后,就一起躺在床榻上。果然只有你身上的味道是最好闻的。
“叩叩叩”声传来,北堂傲越眉头微皱,看向一旁‘安睡’的北堂未泱,披了件长衣,翻身下床。
北堂傲越暗下机关,墙壁露出一道门,他转身进去。
“什么事。”北堂傲越单手负于后,冷冷的说。
安陵墨垣打量了下北堂傲越的装束,单膝跪于地,“叩见陛下。”
“起。”北堂傲越看向安陵墨垣,“这么晚了,何事?”
安陵墨垣低下头,“回陛下,安陵家最近会有动静,暂时没有查出来,属下会努力去调查,请陛下放心。”
“就为了这事?”连确定都没有,就深夜来禀告?这个安陵墨垣……,北堂傲越心下思量。
安陵墨垣只是嘴角微翘,自得的说:“陛下,属下已经接手安陵宇的二子、三子的势力,接下去只要再完成安陵宇交代我任务,他的四子、五子也会沦落属下之手。”双眸迸出噬血的眼神,很是可怖。
“安陵宇可有怀疑?”
“不曾。他只会觉得他拿了块骨头给我,我必会感激涕零,心甘情愿的帮他做事。”安陵宇,你将会是最后落入我手的,我一定会用最好的刑罚招待你。
安陵家一个都跑不掉。
“紫苑,你还要留着?”北堂傲越坐在石椅上,手敲敲石椅,感受石椅带来的冰冷。
“陛下,属下承诺会以三个任务来换取紫苑一命,您答应过的。”难道想反悔?!他为了留下母亲一命,让母亲变成了这样,还不够吗?!“陛下,您答应过属下!”
“安陵墨垣你还记得当时进入暗首时,朕和你说过什么吗?”
安陵墨垣从未忘记。“一入暗首,无情无爱。”
北堂傲越走到他身边,“你一个都没做到,朕还提拔你为暗首之首,你以为为何?”
国师——那个世人还满心期待见到的国师,已经死了的国师。
“紫苑你不除,等她落入蕖妃手上,会更加的生不如死。”紫苑必死无疑。
“陛下,我只想留住我的母亲,别无想法。我可以向陛下交出所有的筹码。”
“你不做,朕会安排其他人做。今天起紫苑的事,你不必再插手!”北堂傲越无情俯视跪在地上安陵墨垣。
陆白卿,你的女人要下来陪你了,开心吧?只可惜……你的魂魄永远都到不了她的地方。永生永世都只会在那冰冷没有生气的冰室。
这个孩子我会遵守承诺,替你守护。
“你退下吧。”
“……诺。”母亲就如此让您看不惯,一定要她死才可以?!母亲,我会保住你,我唯一的亲人,我想保护!
拓跋濬跟着拓跋烈回到将军府,脸上的笑意就没减弱过,一名衣衫不整的女子被人一推,倒在他腿边。拓跋濬正高兴,所以也没多计较,只是嫌恶的看了一眼头发都乱糟糟的女子,就抬脚离开了。
女子重重的摔在地上也没有吭一声。
拓跋烈向后看了一眼。这人在将军府根本就活不了多久……
“将军,您回来了?”妇人迎上前去,粲然一笑的环住拓跋烈的手臂。“将军在看什么?”
“那女人夫人多照看她吧。”
妇人看过去。那女人是……?是她太深居了吗?她好像今天才见到呢。妇人松开手,走到女子的身边去。女子还维持着刚刚的姿势,倒在地上,头发盖住她的一张脸,衣衫不整的露出白白的半边肩膀,只是上面印满了红痕。
“你……”妇人刚触碰到女子,就被人甩开手。只见女子勉强站起来,纤细的双手撑地,妇人才看见那双手无一例外的也有红痕,不过上面还有很多伤口,密密麻麻的伤口上有些还有留着恶心的黄色脓水。
“你是……?”
女子没有回答她,只是幽幽的看了她一眼,女子那黑白分明的双瞳没有生气,脸上不是淤肿就是血痕和脏乱,拐着脚离开她的视线。一旁站着的几个婢女和仆人吓得直发抖。
“这是怎么一回事?!”妇人难得声量提高,颇有威严。
“夫人,不要管了,我们进去吧。”
“可是……”那女人怎么会受到这样的对待?妇人想不通。
“不要放在心上,如果你看不过,我就送她出府,可好?”
“将军,不能让大夫给她上上药吗?”那些伤口该有多疼啊。府上的奴婢仆人们是太久没有管制了吗?居然将人欺负至此?!
“夫人。”拓跋烈对她摇摇头,“她的事我们管不了。你忘记吧。”然后就扶着她的肩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无言送的地雷,
怎么没人扔霸王票给我?
凄凉的盯着……
大家新年快乐啊!
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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