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梓箐现在的身份可是整个剧情中推动整个剧情发展的恶毒女配,很重要的呢,岂会随随便便就领了便当呢。
方见梓箐静坐片刻,嘴角浮起淡淡笑意,就知道她已经有了完整应对之策。
不过,剧情中关于那个三界之宝的信息,他到现在还没推算出来……
而且根据剧情设定,这件至宝是凌驾在三界之上的,所以如果箐不能掌握的话,恐怕最后也无法完全改变这个剧情实际的法则。
最多就只是帮原主完成了人生逆袭,却不能达到将这个超级世界据为己有的目的。
方太了解梓箐的性子了,既然这是胥费尽心机送来的礼物,她是绝对会想方设法收入囊中的。
只可惜现在因为方自己也处在别人的法则和世界里,所以他也无法参悟全局。
和上次一样,关于那件三界至宝的信息,外面像是包裹着重重迷雾,怎么也推衍不出来。
冥现在甚至已经能感应到一丝丝关于同族的气息了……
梓箐收回思绪,这边,飞马已经带着他们穿越一片片璀璨的星海,来到上国中央最大的星球上……嗯,与其说是星“球”,还不如说是一座无比庞大的山,就那么凌空悬浮在宇宙中,上面层峦叠嶂,烟雾缭绕,如烟如雾的瀑布从山涧中潺潺而下。
真真的仙境啊。
一般来说天体以球体居多,主要就是因为自身和彼此引力,经年作用之下,球体更能让天体保持某种力量上的平衡。
可是上国竟然将自己的中心打造成如此如梦如幻的境界,可见花费了不少功夫吧。
整个空间内霞光流转,一阵阵美妙曲子如从九天之上飘渺而来,让人心情不由自主地愉悦和心生期待。
天国在凡人国面前有着绝对的优越感,但是终究不是真正的仙人,而且随着一代代的繁衍,他们总体灵根和体质都有所下降。
所以为了延续和保证自己的实力,与凡人联姻的前提条件就是必须有一定的灵根基础。
不过……即便是因为女主大人有灵根,也不过是很普通的双灵根,在凡人界或者很了不得,可是在上国,只能算很普通货色。
可是为什么却偏偏要找这样一个凡人灵根体质的女子?
难道仅仅因为她是女主?
梓箐看着外面的盛况,秀眉微蹙,这婚礼场面也实在太浓重太浩大了吧。
即便这是一个充满法术的地方,可是这样的布局,所花费的人力物力财力也是一个天文数字。
梓箐总觉得那些地方有些不对劲,可是细究之下,却又找不出任何线索。只能将这丝不妥的感觉稍稍按捺下去。
马车穿过鲜花广场,在一片圣洁的光辉中停下。
一列衣着飘飘的侍女上前将梓箐扶下马车,透过薄纱,梓箐看到高台之上那个俊逸非凡的男子羽旦,正一脸自豪和期待地看向自己这边。
梓箐心道,正是因为如此的自得满满和期待,所以当发现这个女子不仅不是他所想要的公主,甚至是一个没有灵根的凡体时,才会更加的失望和更加的厌恶吧。
其实归根结底,所有的婚姻都应该是门当户对,即便表面上看起来不对等,但是在另一个层面,一定有让对方能期待的东西。
礼仪并没有多么繁复,对于新娘来说,只需要在侍女的扶持下走过那条通向殿门的鲜花地毯就行。
治因今天显得无比兴奋,总算把他最心爱也最伤脑筋的三子的婚礼办了,接下来只要诞下一个有灵根的子嗣,就可以把天王的位置传给他。
大概是天意,他的前两个儿子虽然都有灵根,但是却误入偏门,大子羽宏钟爱小道之术,而二子羽旻酷爱探险,成天不着调的满世界的跑……所以把希望寄托在三子羽旦身上。
羽旦不负众望,本身天灵根资质,悟性又极高,现在已经修到天仙之境,只差一点就能到达神人之境,就可以问鼎真正的神仙境界了。
且说梓箐进入最后的寝殿,乖乖,这排场,真是大手趣÷阁啊。随便一个摆件一个花瓶,都是法器,里面种的都是灵花灵草。
香气馥郁,还充满了让人凝心静性的灵气,这里修炼,肯定事半功倍。
果真不愧为一个超级剧情世界,没想到那胥为了给自己下套子,还真是舍得本钱啊。
长条玉石案几上摆放各种灵果和糕点。
灵果的品质可以与她农场中的相媲美了,还有这些色香味俱全的糕点……梓箐觉得是不是将制作这些糕点的手艺学来,然后传给智能机器人,这样以后自己也能享享口腹之欲呢。
梓箐睃巡一通,寝殿陈设尽收眼底,挥手屏退周围侍女:“你们都退下吧,这里不需要你们伺候。”
众侍女彼此相视一眼,又看向梓箐,然后躬身行礼依次退步离开。
梓箐朝旁边瞄了一眼,冷声道:“怎么,你要特殊一些?”
旁边还站着一个穿着法宝品质粉色纱衣的女子,正是与原主沆瀣一气狼狈为奸……的恶毒女配的另一个——玉容。
其实这个说法也不完全正确,纵观剧情,严格来说,里面除了男主和那些爱慕女主的男配们是“好人”,对女主各种无条件的好以外,其他女人就没有一个是善良的。
都是阴沉歹毒自私之辈,时时刻刻都想着算计女主,随时随地都想跟女主抢男人的贱货。
而原主跟玉容就是里面表现的最突出的两人。
玉容说道:“听闻西疆王国人皇的七公主容貌绝色,更难能可贵的是还有修炼天赋,此番一步登天,想必以后也定能给三太子诞下有灵根的子嗣。”
恶毒女配标配之一:张口就是带刺的话,话里话外都充满酸味儿。
梓箐挥手扯掉头纱,倏地转身,目光犀利地盯着对方:“玉容,上神后裔。原来也是上国大族之一,却因上神在神界陨落,而牵累在上国的家道中落。你本性洒脱狂傲不羁,怎会受得了家中那些汲汲营营的勾当,于是便自我放逐。实则是流离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