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你做什么,放……唔……”
沈时谦带着白清直接回了家,把她甩在床上,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欺身而上。
白清很想问,余湘宁呢,他把余湘宁一个人留在会场了?
唇上传来的疼痛,让她无暇去顾忌其他的。
他在怒,在气,周身散发着凌厉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她渐渐地放下了挣扎,沈时谦要的,她没法反抗,就算反抗,又有什么用呢。
感觉身下女人的顺从,沈时谦也停了下来,她的表情木纳,盯着他看了一会:“怎么,不继续了!”
沈时谦遏制住她的下巴,凶狠的说道。
“白清,三年前是你提的分手,你四处跟别人说,是我的过错?”
非要这样?就算是最后,还要利用他们曾经的感情,来塑造她的形象吗?
对她来说,那些算什么!
不堪回首的往事?还是她茫茫人生中,一场游戏而已。
她是不是,从来没有爱过他。
听着他的话,白清顿时明白了,沈时谦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了。
一定是霍哲楠和他说了些什么……
她知道,霍哲楠是心疼她,但是在这件事情上,终究是她对不起沈时谦。
“对不起。”她喃喃的开口。
“谁要你的对不起?”沈时谦声音充满了嫌弃。
白清面容憔悴,许久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和霍哲楠有什么,我就杀了你,白清,我说到做到。”
他是疯了,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但是……
手机,突然响了。
沈时谦看了一眼手机,又看了一眼白清,也没有离开房间,直接就接通了。
“湘宁!”
“时谦,你去哪里了?晚宴结束之后,我就没看到你,找你也找不到,还有白清也不见了。”
余湘宁极力忍耐着,她隐约感觉。
一定是沈时谦带着白清走了。
他究竟是什么意思?留下她一个人,就这么和那个白清走了!
“我派人去接你。”
“时谦,你说什么?”
“临时有点事,我先回去了,明天我来接你上班。”
沈时谦的话,一向不多。
因为对方是余湘宁,所以才会有这样还算良好的态度,如果换做是其他人,他几乎是惜字如金。
窗外的月光,洒了进来。
白清紧抱着双腿,坐在床头,看起来楚楚可怜。
她安静的听完,他打电话。
“你怎么不去接她,你让她一个人留在宴会场地,很尴尬的。”
“这是你应该管的事情吗?”
言下之意,她没资格管了。
“对不起,是我多事了。”
她缓缓地下了床,没有找到鞋子,光着脚走在地上,一步一步朝着门口走去。
手还没有触碰到门把,整个人就被沈时谦拉了入怀抱。
“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里?”
“我想要休息,沈时谦,我很累,求求你今晚放过我,我想要好好的休息休息。”她微微闭上眼,掩饰着心中的苦楚。
在这里,她没办法休息,面对沈时谦的时候,她闭上眼睛,都能感觉到刺骨的冷。
沈时谦眼眸幽暗!
她就这样不愿意对面他,和他共处一室,就让她这么难以忍受吗?
和霍哲楠在一起的时候呢,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呢?
滔天的妒火,从心中满满的燃烧,蔓延开来。
“我让你累了?白清,面对我的时候,你累了?那你对面霍哲楠的时候呢,面对照片里的那个男人的时候呢!”
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让她觉得无比的耻辱。
“我是真的,好累……”
说完,白清整个人一软,直接倒在了沈时谦的怀里,似乎一瞬间就失去了生气。
“白清!”沈时谦皱眉喊了她一声,却见她没有任何反应。
抬手,掌心覆盖在她的额头上。
似乎是发烧了,放下手,弯腰抱起她,把她放进柔软的被子里。
……
“高烧三十八点九度,怎么到现在才发现?”
沈时谦想起白天,她的脸色一直都不是很好看,难道都在隐忍吗?
陆子牧瞥了一眼沈时谦满脸的阴沉:“你怎么还管她,你不是说,你早就放弃她了吗?”
陆子牧作为沈时谦多年的好友,当年他和白清之间的事情,他多少知道一点的。
兄弟们心疼沈时谦,痛恨白清。
不过,最期望着沈时谦能从那段失败的感情中走出来,但是,现在看来……
陆子牧无奈的摇了摇头。
难啊!
“她怀了我哥的孩子。”
“咳……”陆子牧吓了一跳,他是学习西医的不错,但是由于出身医药世家,中医也是略懂一二。
白清怀孕?他怎么不知道。
“你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
“以后会怀上,她生下沈家的孩子,就可以滚了。”沈时谦的语调依旧冷漠,望了一眼依旧昏迷,脸色发白的白清,转身离开了房间。
陆子牧有些摸不着头脑,沈时谦这是在说什么?
等等!难不成沈时谦,要让白清给他生个孩子。
这……这这……他真的是疯了吧。
“时谦,你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非要让白清给你生孩子,你打算和她再续前缘吗?”陆子牧追了过来。
再续前缘?沈时谦冷嘲:“你觉得可能吗?”
“既然不可能,为什么要让她给你生孩子?”
“湘宁的情况你也知道。”
余湘宁无法再怀孕!
“你真的要和那个余湘宁结婚?时谦,你不爱她。”
“但是我欠她。”
欠这个字,太重太重,他必须要还。
爱不爱重要吗?他也曾经爱过,到头来得到了什么!
“你欠她的,可以用别的东西还,而且就算余湘宁无法怀孕,你也不能让白清来给你生孩子啊,这对她来说不公平。”
不公平?
因为她,他哥哥死了,白清难道不应该付出代价么?他已经很仁慈了,只让她付出这么一点小小的代价,她应该感恩戴德。
陆子牧不知道其中的原因,沈时谦也不方便告诉他。
“她没有怀孕的事情,务必隐瞒。”
“唉……”陆子牧长叹了一口气,“你最好说的,和你心里想的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