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没错!在这座大桥通车的瞬间,我和东方便知道,是时候突破先天了。突破之后,我们便想离开大明,游历全球。这一走,恐不会再回大明。或许哪一天,大明军队能在世界的某个角落见到我们留下的足迹吧。”
陈全不想搞什么飞升之类蛊惑人心的幌子。如果真这么做了,弄不好会将大明的君王引向歧途。不如直接以游历全球为名,从大明的视线中消失。
“陈兄,不能不走吗?突破先天之后,朕可封你们为大明护国国公,为何要离开!朕需要陈兄,皇儿需要陈兄,大明也需要陈兄!”
“是啊师傅!照儿还有很多东西不懂,需要师傅教导呢!”
朱佑樘朱厚照父子当真是舍不得陈全离开。虽然朝堂之上,百官不止一次的提醒朱佑樘警惕防备陈全,朱佑樘内心深处也有些防备,但不管怎么说,这十多年来,两人依然比任何人都交心。
现在陈全真的要离开了,朱佑樘心中泛起愧疚的同时,也弥漫着浓浓的不舍。
“呵呵,陛下,如果我留下,只会成为一个权倾天下的权臣。虽然不会反叛,但也是周公旦和霍光一般的人物,于大明其实并没有什么好处,只会伤了我们之间的感情。
至于太子,为师已经将能教的都教给你了。你以后只需要记住一句话,不管做什么事,都以提升大明百姓福祉,以为大明争得未来为前提,不以个人荣辱兴战事,亦不为个人虚荣弃天赐良机。”
留下是不可能的,但临走前,陈全希望自己所做的这一切不会在百多年后变的毫无意义。虽然大明可能在数百年后改朝换代,但他不希望华夏重蹈沉沦之灾劫。
“照儿定谨记师傅教导!”
陈全宣布放弃自己拼搏十几年得来的一切,离开大明让这一场本该喜庆的庆典带来了一丝离别的忧伤。
即使是朝廷百官,听到这个消息,心中震撼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生出一股强烈的失落。十几年过去了,那些真正敌视陈全的势力早就衰落到了极致。
现在朝堂和军中的人,即使平时百般防备陈全,大部分也只是因为陈全掌握着整个大明的经济命脉。现在陈全确定要放下一切离开大明,他们却突然发现自己是那么的茫然。就像是蜀汉失去了诸葛卧龙一般的茫然。
或许是因为愧疚,又或者是出于对陈全的补偿,朱佑樘下旨通告天下,将与五月十五于承天门之前,邀请全天下各大门派掌门和江湖有名强者,与皇帝和太子一起共同见证陈全和东方不败进阶先天。
圣旨一下,天下沸腾。
天南地北,不管路途多远,各门各派的掌门和长老全都在第一时间率领自家精英向北京而来。
自宋亡之后,这天下便再未闻有人冲破后天,进阶先天。唯一一个可能的先天宗师,只有武当的三丰祖师,但却无人能够确定。今时今日,先天更是已成传说。
现在却有两人共同尝试突破先天,怎能不引得整个武林沸腾。就算其中一个是当年正道畏惧且憎恨到欲除之而后快的魔教教主也一样。
没错!所有的武林中人都已知道,陈全身边的那个董嫣就是东方不败。但知道又怎样,当年少林寺一战的一幕历历在目,即使是五岳剑派也不敢拿东方不败的身份说三道四。更何况,之后的十多年东方不败,甚至是整个日月神教都已成为了朝廷中人。各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乱说话。
五月十五,北京承天门之前,旌旗飘扬。六万大军将整个承天门广场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皇帝朱佑樘,太子朱厚照端坐于城楼之上,已卸任武当掌门之职的冲虚道长陪坐一旁。周围另十数名大内高手护卫,将皇帝和太子保护的严严实实。
对面,近千各派高手肃立承天门边缘,郑重的看着场中的一身白衣的陈全和红衣飘飘的东方不败。
方正,成高,左冷禅,岳不群,衡山莫大和新任掌门,恒山定闲,泰山新一代掌门,青城派新任掌门,曾经的日月神教长老,现在的新任教主曲洋,甚至是崆峒派的吴灵子道长,没落的峨眉派师太等等,凡是自认为不会被朝廷当场抓进大牢的门派掌门,全都率领自家的长老和得意弟子前来见证这一场数百年未有的盛况。
在武林绝大多数强者的注视之下,广场之上陈全和东方不败身上的气息不断攀升,太极阴阳轮转之气和葵花烈阳之气激烈碰撞,卷起道道气旋。强大的精神之力席卷四方,压在周围无数高手心头,使得他们产生了看见两道恐怖烟柱直上九天的幻觉,压的他们所有人呼吸困难。
这就是先天强者吗?似乎比自家记载的要强很多啊!底蕴深厚的几派高手彼此对视一眼,全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惊骇和疑惑。特别是风清扬,作为在场除了陈全和东方不败之外,最强的存在,他忍不住呢喃不已。
“这不是曾经的先天!天地的桎梏让他们两人的实力早已超出了曾经先天的范畴。”
“师叔祖,您的意思是他们的实力比以前的先天要强?!”
令狐冲不敢相信的问道。
“强了太多,强到不可道理计!”
轰!
风清扬话音刚落,场中的陈全和东方不败便瞬间跨越了十数米的距离碰撞在了一起。陈全手中的暗金棍以恐怖的力量和速度却又非常违和的无声无息的砸向东方不败,却被东方不败一掌拍开。
同时一根钢针似跨越时间和距离突兀的出现在陈全的眉心,只是这根钢针却无声无息的穿透了出去。于此同时陈全的另一道身影出现在了东方不败的另一侧抓着已转过大半圈的暗金棍横扫东方不败的侧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