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黑水文君他必然要失望了,一把冰刃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斩下他的头颅后,他的盟友也没有出现。而墨羽也发现一个有意思的事情,那个元婴修士铁战不是没来,而是来了后又偷偷走了,很明显他不想救下黑水文君。当墨羽斩杀黑水文君腹中元婴之后,这人才彻底死亡,他没有杀人杀一半的闲心,而此处也不是久待之地,毕竟那铁战可是来过了,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收了黑水文君身上的储物袋和灵兽袋,墨羽两人便急速离开了这里,你还别说,过了一会儿,这里的确来人了,只是来人的做法明显是帮墨羽善后的。这人正是铁血岭的一个分神修士,先是在黑水文君的尸体上摸索了一番,之后便烧毁了他的尸体,至于那白眼鹤,早在黑水文君死后,脱去奴兽禁环,不知道跑到了哪里。没有捞到好处的这人,也只能无奈的回去复命……
再说另一边,墨羽两人离开之后,直接向堰城方向飞去,因为那里是青莲化身金甲尸之地,先前被人算计不得去,现在倒是可以去查个明白。
又一次回到鬼城,墨羽倒是没什么,可是白鳞却是有些受不了,秀眉一皱,“小和尚,干嘛来这,阴森森的,一点也不好!”。对于白鳞,墨羽可算耐心之极,无他,因为心生情缘,“仙子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有人告诉我你在这里,而我前来时却遇到金甲尸和松山老道的埋伏。虽然最后杀了金甲尸,可是松山老道却跑了,何况这里还有数十铁甲尸,这次就是为除魔而来!”
听了这话,白鳞心中的一根弦被触动了,她从铁林口中已经听了这墨羽和尚救她的全过程,只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她还没来的及反应。现在想来,这小和尚对她真好,模糊间和那个记忆深处的和尚影子重合到了一起……
看着眉头深拧的白鳞,墨羽知道她又在回想以前的事情了,只是多次被抹去神识的她,到底能回想到什么,记起多少谁也不知道。“哎……”,微微叹了口气,墨羽伸手为白鳞抚平索眉,看着怔怔的她,“这一千年苦了你了,别想了,我不会让别人在捉你去修炼了!”
听到这话,白鳞不可致信的瞪大了眼,“你到底是谁!”,墨羽看着白鳞防备的神情,随手一挥,一朵青莲绽放胸前,上面化出一个淡淡地影子,那是一个和尚,“我是青莲!”
白鳞颤抖着身体,泪水哗啦啦的涌出眼眶,墨羽第二次体会到心痛感觉,伸手将白鳞拥入怀中,“我是青莲,那个千年前无情无意的和尚!”
过了一会儿,冷静下来的白鳞一把推开墨羽,“不对,他不可能爱上我,你到底是谁?”,墨羽无奈的苦笑一声,“千年前那场大战死伤无数,我被精童****所杀,但是不要忘了,当时我是分神修士。我的一缕分神在苍溪山一朵青莲之中,后来被九缘寺和尚练成法宝,直到几年前,正魔再次交战,我被打入这具身体之中,却正好进了金刀魔的府地,脱去控制后,我才得以重生……”
“吼……”,就在这时数十只铁甲尸向着墨羽两人急驰而来,白鳞虽说已经相信了墨羽所说的话,只是一下子还不敢相信,那个她心中喜欢过的人,突然以这种方式出现在她的眼前,她幻想过他的改变……
铁甲尸的出现打断了墨羽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对于铁甲尸凭两人的修为对付起来还是很容易的,只不过白鳞明显心不在焉。墨羽也知道对于白鳞他不能过于强迫,感情是两个人的事,而他也不知道白鳞是否喜欢他,毕竟千年前的那个冷面和尚他不认为会留给白鳞多少好印象。只是,他知道,如果要和白鳞在一起,那么这些迟早是要面对的。
斩去最后一个铁甲尸,墨羽微微叹了口气,“雪儿不要有心里负担,你我都是修道之人,一切随缘就好,我会一直保护到你不需要我来保护的那天……”
白鳞狠狠瞪墨羽一眼,死秃驴,会不会说话,剑光一闪,飞身向堰城内腹飞去。墨羽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什么情况,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啊……
半月后,一个名叫的石台村的小山村,被一群又一群的修真者打破了这里的宁静。村庄依山而建,春风时节,满山梯田里到处都是耕耘之人,不时有一些小娃娃山坡上奔跑玩耍。不过,这几天孩子们最喜欢去的地方就是那半山上邓公庙所处的一片荒田。因为这些天他们见到很多仙人飞进那里,虽然邓公庙在前几天就突然消失,家里大人们也警告不要去那里,可是对于仙人的传说,孩子们的好奇心还是很强的。
“和尚,你说这些正道修士都在想什么,搞正魔大战,而那些个合体期的大能们一个也不露面,这欲魔宗不是也有合体期修士吗,这仗怎么打,我们这些人冲上去都不够人家挥一挥手的!”,邓公庙外的一棵榕树下,看着前来除魔的近百修士,无聊的撇着嘴。这也不能怪白鳞,想她和墨羽两人前一个星期听到天机门发出的除魔召集令,想着这次欲魔宫一战,定能见到一些平时根本见不到的正道大能。
可是,没想在这里筑基金丹化神修士不少,可是再往上修为的人就少的可怜了,修为最高也就是那个邋遢的老道士,这人墨羽还认识,就是那个铁血岭的出窍期老道。这让在九龙山见过分神修士大能的白鳞怎么能满意,人家欲魔宫在出云国是正统的魔道大派,有两个分神,一个合体修士坐阵。现在,大家聚集在邓公庙,离欲魔宫也就百里之远,而众人又在这里聚集了将近一个礼拜,再加上天机门那么嚣张的除魔召集令,要是人家欲魔宫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这里的这些人灭了,那还不跟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