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破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本座行事莫非还要裴兄允准?你十多年前就已败在本座手上,今日还想与本座较量一番么?”
裴近元恨恨不平道:“若是裴某早知你会将天魔教弄得四分五裂,便是与你同归于尽,裴某也不会让你做了教主。”
谷清河淡然道:“南宫破,依教中规矩,你这教主之位已被废了,你不如下山去罢,免得大家故人一场还要生死相斗。”
巴山虎纵身拦住,他恨道:“你想走?恐怕没这么容易。”
巴山石道:“南宫破,你伤了云儿,这笔帐可不能这么算了。”
杨青大喝道:“巴山石,巴山虎,你们又要与教主为敌?”
巴山虎冷笑道:“杨青,你说的教主是公孙霸还是南宫破?你这反复小人,这么快便认了新教主么?嘿嘿嘿嘿……”
杨青无言以对,可他又打不过巴山虎,只得在一旁装腔作势,并不敢上前与其拼命。
巴山虎冷哼一声,根本不将杨青放在眼中。
南宫破哈哈大笑道:“本座虽说被困黑牢之中,却已将天魔功练至最高一重,你们哪个又是本座的对手?”
巴山虎道:“管你武功多高,只要你伤了云儿,今日就休想走脱。”他迈步上前,两只钢爪也向南宫破胸前抓去。
巴山石见兄弟动了手,也出手助战,双爪直向南宫破肩上急攻。
四只铁爪带着风雷之声,以迅雷之势急攻而来,南宫破自然识得厉害,他转身避开巴山虎的狠招,右掌呼地向巴山石的手腕打去。
巴山石闻声便知硬碰不得,他双爪下移,又向南宫破肋下掏去。
巴山虎两手抓空,手腕一翻,双爪仍是抓向南宫破胸前。
南宫破以一敌二却不落下风,他上身后仰,让过胸口的钢爪,与此同时左脚倒踢,将巴山石这一招化解。他两手在地下反撑,倒翻一个筋斗站了起来,接着又回敬两招。
三人在殿门外你来我往,转眼间就斗了四五十招,巴山石和巴山虎两兄弟渐渐不敌。裴近元不欲让南宫破伤人,纵身跳进场中,也加入战团。
此时南宫破以一敌三,竟也不露败象,他硬是与三人斗了个旗鼓相当。
上官云调息了一阵,胸闷之感尽消,他站起身来,见四人斗个热闹,不禁暗叹南宫破的武功高强。他恼怒南宫破恩将仇报,又担心巴山石和巴山虎有失,赤血剑一抖就冲上前去。上官云大叫一声看剑,先轻飘飘虚晃一招,接着就向南宫破肩上急挑。
南宫破听得风声,侧身欲让开,不料赤血剑轻轻一颤,剑尖又指向他的咽喉。南宫破大惊失色,他万不料上官云年纪轻轻,剑法却如此高明。他只得退开两步,两手却又向巴山石和裴近元各打出一掌。
上官云脚踏九宫八卦,碧落剑法的精妙招数也尽都使了出来,南宫破早已见识过赤血剑的绝世利刃,不得不步步后退。
裴近元虽不欲南宫破伤着众人,却也不打算以多欺少,他又斗了十几招便退到场边作壁上观。但他却凝神防备,随时都能出手,以防三人遭到不测。
巴山石、巴山虎和上官云三人共战南宫破,上官云的轻功厉害,剑法又极是高明,加之赤血剑削铁如泥,竟将南宫破逼得手忙脚乱。
南宫破也的确厉害,饶是这般他都未受半点伤,又斗了百来招,南宫破就将上官云剑法摸熟,他渐渐站稳脚跟,又与三人斗得难分胜败。
上官云将赤血剑抖开剑花,直向南宫破当胸急刺,巴山石和巴山虎个头稍矮,便专攻南宫破下盘,两双钢爪径向南宫破双膝、腹部、肋下等处猛抓。
南宫破见识过赤血剑那斩金削铁之威,便是他武功极高,此时也不敢正面撄锋。他见上官云一剑刺来,只得退后两步,他左掌凌空拍向上官云面门,右掌向巴山石横扫,左脚也踢向巴山虎。
巴山石低头避过来掌,两只钢爪直向南宫破肋下急抓。
上官云只觉一股劲风扑面袭来,便如刀刮一般,他晓得厉害,侧退一步避开,手中的宝剑毫不留情,直向南宫破颈中横斩。
巴山虎却避也不避,他用钢筋铁骨般的双手与南宫破的左脚硬碰一招,嘭的一声,巴山虎退后两步,南宫破也缩回了脚。巴山虎习练鹰爪功数十年,他的双爪早已练得如铜似铁,这一击却也让他痛得龇牙裂嘴,幸好还未受伤。
南宫破的武功自然厉害,可他的脚却不像巴山虎的双手那般如铜浇铁铸,他只觉左脚稍一动弹就痛入骨髓,只怕脚上的骨头已经伤着了。南宫破忍住钻心剧痛,侧退一步让过巴山石的双爪,他见上官云横斩而来,赶紧俯身让过利剑,右掌又向上官云腹部打去,左掌却向巴山石头上急拍。
上官云不及收剑,他左手屈指成爪,一把扣住南宫破的手腕,不料还未抓紧便被一股大力震得生痛,南宫破也挣脱开来。上官云不敢再使擒拿手,他右手翻转,又是一剑削向南宫破后背,左掌也向南宫破脸上拍去。
巴山石在地上一滚,让过了南宫破的左掌,双爪又向其膝上抓去,巴山虎绕到南宫破身后,呼呼两爪抓向其脚踝。
南宫破前跨两步,让过巴山石和巴山虎的攻势,紧接着他就纵身高高跃起,双脚接连踢出四五脚,直向上官云胸口猛攻。南宫破不给上官云半点喘息时机,双掌也凝聚内力,呼呼拍向上官云头顶。
上官云挥掌挡了两下就感觉胸口发闷,他自知不敌,见南宫破全力攻向自己,赶紧闪身退避。南宫破已存杀心,不等上官云退远就又攻了上来,上官云将碧落剑法使得疾如雷电,将周身护得泼水不进。
南宫破武艺高强,他幻出一片掌影,竟凭着肉掌与上官云力拼,虽说赤手空拳,却将上官云逼得不停后退。
巴山石和巴山虎意欲帮忙,怎奈南宫破攻得甚急,那剑芒和掌影已连成了一片,他们不敢冒然出手,一时间也无法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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