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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有订阅了的读者,明天晚上我会抽时间把钱返还给你们。事情并不如李芳泽所想的那样,有人击鼓喊冤,只是一个大户说家里遭贼了,丢失了两千两银子,心中焦急不已,遂前来击鼓,想叫官府派人去查看一番。

这样的案子很好办理,根据冯嵇提示,李芳泽只需问过报案人相关情况后,发牌子给刑房的人前去调查一番即可。

李芳泽照着做了,等刑房的人离开了,李芳泽并没有立刻回到后宅中,而是就在大堂中等刑房的人回来。

冯嵇也跟在一边没离开,见她一脸疲色,说道:“东翁劳累了一天,何不到暖阁里休息一会?等他们回来了我便叫您。”

“不碍事。”李芳泽笑道,“这点累都受不住,日后还得了?我那妹夫做起事的样子你是见识过的,满身的劲,没日没夜的,若不是实在顶不住了,谁劝他歇一歇都是不肯的。为政以勤,不可懈怠,这可是他教导给我的。”

两人聊了会天,等到戌时两刻时,刑房带着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地回来了。

李芳泽看着堂下的两个犯人,两个衣着还算光鲜犯人,单单从外表上看,这两人实在不像是盗窃之辈。

那两人跪在地上朝李芳泽一拜:“小民见过老父母。”

李芳泽发问:“你二人且报上身世姓名。”

“小民赵祖德,祖上是清白农户,小民现是一粮商,小店在和佑街。”

“小民李承恩,祖上也是清白农户,现也是粮商,小店也在和佑街。”

单说前两个粮商,如今在荆门做粮食生意的,还需要偷别家的银子么?自家的银子恐怕都用不完。

顿时,李芳泽就明白这是有名的“贼开花”手段了。

指民间发生盗窃案件,地方官府就派捕快去调查,当然,并不是真正的调查,而是把被盗窃之家附近的富户指定为嫌疑犯或窝赃户,然后捉拿到衙门的班房里蹲着。班房可不是个好地方,到了里面那些禁子和衙役们必定要敲他们几笔钱,等敲够了,才放他们出去。

这种情况就叫做贼开花。

李芳泽问刑房总捕头罗直:“是以何罪名押他们?”

罗直说:“以嫌疑之罪。”

“何以他二人有嫌疑?”

事情并不如李芳泽所想的那样,有人击鼓喊冤,只是一个大户说家里遭贼了,丢失了两千两银子,心中焦急不已,遂前来击鼓,想叫官府派人去查看一番。

这样的案子很好办理,根据冯嵇提示,李芳泽只需问过报案人相关情况后,发牌子给刑房的人前去调查一番即可。

李芳泽照着做了,等刑房的人离开了,李芳泽并没有立刻回到后宅中,而是就在大堂中等刑房的人回来。

冯嵇也跟在一边没离开,见她一脸疲色,说道:“东翁劳累了一天,何不到暖阁里休息一会?等他们回来了我便叫您。”

“不碍事。”李芳泽笑道,“这点累都受不住,日后还得了?我那妹夫做起事的样子你是见识过的,满身的劲,没日没夜的,若不是实在顶不住了,谁劝他歇一歇都是不肯的。为政以勤,不可懈怠,这可是他教导给我的。”

两人聊了会天,等到戌时两刻时,刑房带着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地回来了。

李芳泽看着堂下的两个犯人,两个衣着还算光鲜犯人,单单从外表上看,这两人实在不像是盗窃之辈。

那两人跪在地上朝李芳泽一拜:“小民见过老父母。”

李芳泽发问:“你二人且报上身世姓名。”

“小民赵祖德,祖上是清白农户,小民现是一粮商,小店在和佑街。”

“小民李承恩,祖上也是清白农户,现也是粮商,小店也在和佑街。”

单说前两个粮商,如今在荆门做粮食生意的,还需要偷别家的银子么?自家的银子恐怕都用不完。

顿时,李芳泽就明白这是有名的“贼开花”手段了。

指民间发生盗窃案件,地方官府就派捕快去调查,当然,并不是真正的调查,而是把被盗窃之家附近的富户指定为嫌疑犯或窝赃户,然后捉拿到衙门的班房里蹲着。班房可不是个好地方,到了里面那些禁子和衙役们必定要敲他们几笔钱,等敲够了,才放他们出去。

这种情况就叫做贼开花。

李芳泽问刑房总捕头罗直:“是以何罪名押他们?”

罗直说:“回大人,是以嫌疑之罪。”

李芳泽:“若照罗捕头这般推测,是赵李两家偷了王家的财物,何以一定是赵祖德与李承恩二人呢?难道不可能是两家的仆人所为?罗捕头一定要调查清楚。”

李芳泽敢肯定赵李不是盗窃之贼了,所以不该有什么嫌疑,然而他二人好像是认命了一般,一不喊冤,二不辩解,完全一副随你怎么办的样子。

若真要想个理由来解释这种情况,那就是本县的“贼开花”已经是很有名了的,栽在谁身上谁倒霉,知道辩解喊冤也没用,所以乖乖按着流程来,交钱了事。

“大人!”罗直大声道,“赵李二人有罪没罪,只要小人在班房里使些手段,保准一切明明白白!”

李芳泽怒不可遏,这是明摆着不听她的话,完全架空她了。如今她就是个摆设,下头要干什么,她只管发牌子就行。

忍住,李芳泽心道,正如冯嵇所说,这是在卧薪尝胆,暂时的任何耻辱都要受着,只有等到好时机了才能爆发。

“如此,罗捕头就押他二人去审问吧,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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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班房。

荆门县的班房,从里看和监狱已然无甚区别,齐整的栅栏里头关押着各式的犯人,当然,这里头的犯人和监狱里头的有一个很大的区别,那就是班房里头关着的基本上都是被冤枉了来坑钱的。

比如刚收押的赵祖德和李承恩。

赵祖德与李承恩二人虽然从前没进过班房,但到底见识广博,也有些耳闻,对里头的规矩是晓得一些的。才进了班房,就拿出银子孝敬了班房里头的当差的几位哥儿。二人毕竟都是有身家的人,出手阔绰,只求安逸,哥儿们收的手软,也就给二人换了单间,那被子褥子都是官媒婆子洗的干干净净的,倒也清爽。

不过这点儿只是小头,真正的大头是把人弄出去,非得被扒个几千两银子不可。

次日,罗直与其长官司刑邓显分别约好赵李两家的管事在茶馆谈价钱的事,最后谈好赵祖德家出两千一百两,李承恩家出三千四百两。

李家。

晚上管家就一手交钱一手交人把李承恩给领走的。轮到赵祖德的时候,却发生了意外。

赵祖德虽然是开粮店的,但最近正打算开家布料店,赵祖德被关的第二天早上布店的货来了,家里的流动资金全用来提货了,现银不多,管家做不了主了,就去商量女主人。赵祖德的老婆秦氏没什么主见,心里又点击赵祖德,遂决定亲自去衙门走一趟。

赵祖德一见自己女人来了,非喜反怒,班房里头当差的都是些人们乱七八糟的人物他心里清楚的很,什么都敢乱来,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就不应该往这里头跑。

“不成样子,你个糊涂鬼往这里头跑什么?还怀了孩子,能到处乱跑么?有什么事让老张来不就好了?”

秦氏掏出帕子,擦了擦眼泪:“我这不是没得法子了么?又怕你在里头不舒坦,这才巴巴地赶来。家里头的银子今早上提货了,没那几多现银,这可怎么办才好啊当家的。”

赵祖德道:“别哭哭啼啼的了。咱们家没个有钱的亲戚帮衬,钱不够只能先当点东西了再说。你快些回去,莫要再来这里了。”

“诶。”秦氏收了泪,把装着衣裳和些吃食的包裹交给他,便出去了。

彼时,章德正来班房找罗直,正巧就碰上了秦氏。秦氏长的颇有些姿色,与赵祖德成亲不久,也算是新婚少妇了,风韵已显。章德这么一瞧,就看上了。

待秦氏走后,章德便问罗直:“适才走的那女子,是哪个?”

罗直是了解章德的,最大的癖好就是女人,他现下问秦氏,就已代表有了些心思。

便笑道:“是赵祖德的新媳妇,哥哥看着可还好?”

章德低声一笑:“倒有几分姿色。”

罗直就想好好巴结着章德,心下略一算计,低声说:“哥哥要是有那心思,小弟倒是有个法子,保险叫哥哥把她弄倒手。”

“哦?快说说。”章德眼前一亮。

“只便如此如此便可……”

两人商量完事并没花多长时间,罗直立刻叫了一个衙役赶上秦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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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嫂子,稍住!”衙役气喘吁吁地跟了上来。

秦氏止步:“官爷有甚么要吩咐?”

衙役道:“大街上说话不方便,还请寻个茶馆细说。”

两人到了茶馆,衙役照着罗直的吩咐说:“嫂子,不瞒您说,我是胡班头叫来的,咱胡班头说,听了嫂子现下的许多难处,心里甚是体谅,所以啊,就商量了少您些钱,一千五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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