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强如此坦白，刘灵灵很是意外。
正说着，那两个服务小姐已经端着小盆走了出来。
张强闭上眼睛，不再说话，足底按摩还是很舒服的，这么值得享受的时刻不该让声音打断。
可是，刘灵灵就有些尴尬啦。
那服务小姐坐在矮凳上，低胸的衬衫遮不住上半身的丰满，特别是她的手一用力，那俩小白兔就好像要跳出来一样。
她也想学着张强不去看，可又忍不住去看。
本来，足浴小姐是带着目的的，希望引诱客户进行更深入的服务。可是，面对一个女客户，两人就没了主意。
她们正在犹豫，是要引诱呢，还是不引诱呢？电话响了。
张强的电话。
他睁开眼睛，看了看，是涂秋妍的电话。
“在做什么？”电话接通，那头传来涂秋妍慵懒的声音。
“在……在洗脚。”张强犹豫了一下，说道。
“哦。”
“你在干嘛？”
“无聊，准备睡觉。你什么时候回来？”
张强正想回答，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下面传了上来，“帅哥，力度可以吗？要不要再摁一下下面？”
说话的是浴足小姐，她是想问，要不要再按按脚底。
不过，声音落在涂秋妍耳朵里，就成了另外一个意思。
“明……”
“嘟～！”
张强只说了一个字，嘟的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他愣愣的看着手机，半响，骂了一声：“我擦。”
“帅哥，要摁一下下面吗？”那服务小姐再次问道。
张强抹了把脸，他差点就想问她：“人家打电话呢，你瞎问个啥啊？”
但想想，还是算了，都不容易。好吧，他也只能想，大家都不容易。
骂人总是不好的。
“可以了，泡一下可以了。”他脸色不太好的说道。
说完，他回拨了涂秋妍的电话。
“入夜渐微凉，繁花落地成霜，你在远方眺望，耗尽所有暮光，不思量自难相忘……”
电话那头响起悦耳的铃声，不过没有人接。
“怎么？她不接？”刘灵灵在旁边问道。
“嗯。”张强点了点头，再次拨打了一次。
还是没人接。
“麻烦啦。”张强暗道。
本来她就情绪不稳定，现在又整出这个来。
“要不，给她发个信息说明一下？”刘灵灵提醒道。
张强一听，是啊，可以发信息。
他快速打开微信，找到涂秋妍，然后发了个信息过去：“我只是在洗脚，没做其他的，真的”
“再配个图片，她知道我也在一起，就不怀疑啦。”刘灵灵再次出主意。
“对，对。”他一边说，一边叫洗脚的小姐帮忙拍了张照片。
有图有真相，胜过千言万语。
“你看，我没骗你，我真的没做别的事。”张强补充道。
过了两分钟，涂秋妍给他回了俩个信息。
“刚刚去上厕所了。”
“你还想做什么？”
张强发了一个咧嘴笑的表情，还是刘灵灵机智。
“哦，没，没想做什么。”张强在后面附了张傻笑的表情。
他的心里确实挺开心的，想到涂秋妍生气后摔手机的表情，他就乐。什么上厕所，他才不相信呢。
两人闲聊了几句，涂秋妍以困了为理由，结束了聊天。
大概半个小时左右，那两个男学员走了回来。
看到刘灵灵真的在洗脚，他们有些意外。本来，他们以为，刘灵灵知道他们是来找乐子的，一定会害羞的跑啦，那样子，想想都觉得挺刺激。
没想到，她竟然没走，还好整以暇的在享受。
难道，这是个外表清纯内心风骚的女孩？
四人出了门。
教练选的是全套服务，时间没那么快，他们先回去。
缴了械的两男学员脚步有点浮，脸色也不错，看得出来，对刚刚的服务还是很满意的。
“我们去吃夜宵吧？”有个学员建议道。
“是啊，回去太早了睡不着，去吃夜宵。”另一个男学员附议道。
刘灵灵看向张强，她没意见，如果都同意，她就去，如果有人不去，她就不去。
“我……没意见。”张强耸了耸肩，“不过不能太晚，明天回去还要干活。”
“啊强，你是做什么工作的？”那个说话总不自觉眨眼的学员问道。
他叫黄启彬，二十七岁，在一家餐厅工作。
“工地搬砖的。”张强边走，边笑着说道。
“现在搬砖的都是有钱人啊。”黄启彬开玩笑道。
张强笑笑，没有说话。
几人逛了一圈，走了几条街。
驾考带动了小镇的服务业和餐饮业，所谓的地方小吃看起来就那样，不过人多，总有人愿意尝，走到哪里都一大堆人。
四人一番商量，最后定了吃烧烤。
由于没吃过，也不知道哪家好，就随便的找了一家客人还算多的。
挑地方，都有这种心理，没人光顾的，通常不怎么样。
当然，人多的，也未必会怎么样。
张强和刘灵灵找位置坐下，黄启彬和另外一个叫巫满丰的学员去点菜。
烧烤店，因为啤酒销量好，所以环境比较嘈杂。不管红的白的，还是啤酒，只要量够了，都能让人血液沸腾，声线扩张。
喝了酒的人，说话都喜欢喊，眼睛眯得越小，声音就越大。
刘灵灵看了一眼旁边光着膀子的那几个男子，心里有点不喜欢。作为在校学生，她还是喜欢安静一点的地方。
“要不，我们外面吃吧。”她低声对着张强提议道。
张强也看了那几个人一眼，点了点头，他的性格，同样不喜欢有一帮人在耳边嗡嗡嗡的叫。
刚好遇到老板进来，一个年纪不大的青年，个子不高，长得也不出众。
“老板，外面还有位置吗？我们想换个位置。”张强拦住他，开口道。
“哦，真是抱歉，外面的位置刚好被新来的客人坐了。”老板很不好意思的说道。
张强没再说什么，等到老板离开，他才低声对着刘灵灵道，“你在这等一会，我去看看他们两个点了东西没，没点的话，我们换个店。”
刘灵灵“嗯”了一声，她也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