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逆女。”
宁天成狠狠的咬着牙,恨透了宁婳儿,恨不能把宁婳儿一出生的时候就掐死。
宁婳儿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注视着眼前的人。
郝溢鸣走去看了看几个人,最终站在李东成的面前说:“我知道是你的注意,你是主谋,不可能就这么逃脱。”
听郝溢鸣说李东成就吓得跪在了地上,拉着郝溢鸣的裤子求郝溢鸣放过他,结果郝溢鸣就好像是听不见一样,一脚踢开了李东旭朝着边上的人使了一个眼色,身后的两个人立马上来,拉住李东成朝着外面托,不等拖到外面李东成就吓得尿裤子了,而后申慧娟一下给宁婳儿跪下了,拉住宁婳儿的腿求宁婳儿放了她鲺。
“说吧,不然你也活不成。”郝溢鸣的脸色毫无温度,声音也冷的吓人。
申慧娟朝着自己的儿子看了一眼,呜咽着说:“是奕家媛,她和我说只要把郝溢庭害死,我们就能救郝溢丰出来,他出来了,我们就能拿到宁家一般的产业,我也是被骗了。囡”
申慧娟哭的十分严重,就是宁天成也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一时间整个人颓废,没了反应。
他知道,申慧娟这样的女人嫁给他这样的一个男人不单纯,但他绝对没想过,申慧娟是一个这么宫心计的女人,竟然这么算计他们父子。
宁天成的脸都白了,却盯着申慧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宁婳儿并没有其他想说的,转身朝着门口走去,郝溢鸣朝着那些人使了个眼色,那些人把李东成拉到一边,把四肢都给打断了,膝盖骨当场就碎成了粉状,疼的李东成杀猪一样的哀嚎着。
申慧娟啊的一声尖叫着,好似是谁把她的心给剜了一块肉下去,疼的当场混了过去。‘林东成也好不到那里去,躺在地上如同是一滩烂泥一样的哆嗦着。
随着宁婳儿和郝溢鸣的离开,宁家别墅里面的人也都扯了出来,别墅里只剩了宁天成一个人还是个完好的人了。
出了门雪下得大了许多,宁婳儿看到车子径直走了过去,上了车便坐在车子里面朝着外面看着。
比上瘾便不愿意睁开了。
她知道,一定是奕家媛对郝溢庭怀恨在心,所以奕家媛才会串通宁书宇害了郝溢庭。
但现在有一点还让宁婳儿不明白,既然已经不爱了,为什么还要那样对待郝溢庭。
车子一路经过了几条街,宁婳儿好像是人睡着了一样,始终淡漠的没有反应,直到到了郝家,宁婳儿才从车子上下去,而后回去看郝溢庭。
宁婳儿也没觉得什么,回到了别墅里面便把身上的衣服换了下去,而后洗了洗澡一如平常的样子去看郝溢庭,换了睡衣,宁婳儿去了郝溢庭的身边,掀开被子靠着郝溢庭躺下,许久才翻身搂着郝溢庭,而这一夜宁婳儿都没说过一句话。
早上宁婳儿下楼去吃饭,郝家的佣人都看着她发呆,似乎是被宁婳儿昨晚的样子给吓住。
宁婳儿没有太多的反应照旧坐着她自己,吃过饭直接回了楼上,但她刚回去郝溢鸣就上楼敲了她的房间。
宁婳儿以为是阿梅,叫人进去,没想到进去的人是郝溢鸣。
“一会我过去公司一趟,你陪我走一趟,很多事情都需要你签字。”郝溢鸣说着,看了一眼郝溢庭。
宁婳儿眉头微微皱了皱,问郝溢鸣:“你不能签字么?”
“不能。”郝溢鸣也不解释,转身便朝着门外走去,宁婳儿回头看看躺在病床上的郝溢庭,舍不得把郝溢庭一个人扔下,郝溢鸣的强势她又无能为力,只好和郝溢庭说了一会话,之后便穿上平常穿的衣服,拿了郝溢庭的外套,穿上去了外面。
郝溢鸣没有在门口等着宁婳儿,而是早早的去了外面。
出了门宁婳儿朝着郝溢鸣的车子那边看了过去,走过去有人帮忙把车门拉开,宁婳儿走过去坐进车里,车子随后开了出去。
到了郝溢庭的公司,宁婳儿下车就抬头看了。
这里其实宁婳儿满算上也来了没有三次,但这里留下了许多的回忆。
郝溢鸣迈步朝着郝溢庭的公司走,宁婳儿随后跟了过去。
去了才知道,原来郝溢庭早就把他名下的产业加上了宁婳儿的名字,具体的时间要从宁婳儿和他领了结婚证开始。
宁婳儿看着眼前的一份份协议,这些都是郝溢鸣心拟定的授权书,授权郝溢鸣可以代替她决断满庭芬芳的一切事物。
宁婳儿看了一会,拿起笔在授权书上签了名字。
“我有些事情要处理,等我处理完我们一起回去。”郝溢鸣扔下了一句话,而后便一个人在办公室里面做事。
宁婳儿不放心家里的郝溢庭,起身借着去洗手间的时间,直接叫司机把她送了回去。
司机也是郝家的司机,虽然不是原来的那个,但这个也是郝家的人。
宁婳儿昨天的气势司机看在眼里,加上郝溢鸣已经说过了
,宁婳儿是郝家的女主人,不管是谁都不能对宁婳儿不敬。
宁婳儿要他开车把她送回去,他哪敢不听。
上了车把宁婳儿给送了回去,宁婳儿在郝家的门口下了车,之后便回去等郝溢鸣了。
宁婳儿回到别墅里面给郝溢鸣打了一个电话,郝溢鸣这才知道宁婳儿早就回去了。
接起电话,郝溢鸣从椅子上面站了起来,一边朝着窗口的地方走,一边听着宁婳儿说话的声音,目光眺望着窗外的远方。
挂了电话郝溢鸣把手机放到了身后,他爱她,但是他始终都觉得,她从来不属于任何人,直至这一刻,他也不觉得她已经属于大哥了。
即便她的心已经在大哥的身上。
身后办公室的房门被人敲响,郝溢鸣淡漠出声:“进。”
门口推开门走进来了一个人,站在门口说:“已经准备好了,总裁这就要去么?”
“不用了,散了吧。”郝溢鸣几天过生日,其实郝溢鸣要的很简单,她能陪着他过一个生日。
但现在她走了,生日也就没有意义了。
倒不如不过了。
摆了摆手郝溢鸣把人退了下去,之后便一个人站在办公室里面站着,而这一站就是一天,一天下来郝溢鸣去沙发上面眯了一会眼睛,本打算不回去了,深夜人又回了郝家。
宁婳儿已经睡着了,郝溢鸣知道宁婳儿不会为了他而等待,但他还是走去了宁婳儿和大哥的房门口,抬起手敲了一下门。
宁婳儿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不等说些什么,便听见门口的郝溢鸣说:“我回来了。”
宁婳儿睁开眼,打开了房间里面的床头灯,而后朝着郝溢鸣哪里看着,门口下面有一双拖鞋站在那里。
宁婳儿想要不回答,但还是说:“我知道了,早点休息。”
“嗯。”
答应了,郝溢鸣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里面。
那天起宁婳儿便成了郝溢鸣真正的嫂子,虽然每天的相处都有些不习惯,但慢慢也就习惯了。
周末的时候郝溢鸣从外面回来,买了两件衣服过来,看到宁婳儿没又在楼下,直接去了楼上,在门口敲了敲门,不等宁婳儿说什么,推开门便进了郝溢庭和宁婳儿的房间。
房间里面没人,浴室里面又水流的声音。
郝溢鸣站在门口看了一会,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去了郝溢庭的面前,拉着椅子坐下看着郝溢庭。
“头发都长了,不如我给你剪剪。”说到要给郝溢庭剪头发,郝溢鸣起身边去了外面,下楼跟赵管家要了一把剪发的见到,转身便去了郝溢庭的房间里面,进门也没看见宁婳儿从浴室里面出来,他就去给郝溢庭剪发了。
等到宁婳儿洗澡出来,看见郝溢鸣正在给郝溢庭剪发,只穿了一件浴袍的宁婳儿,顿时愣在了浴室的门口,尴尬的脸都红了。
不光是她光着脚没穿鞋,更因为郝溢庭的头发长了她没给剪。
站了一会,宁婳儿擦了擦头发,走过去看着郝溢鸣说:“给我吧,你很忙,去休息。”
“不忙,我陪大哥一会,我买了两件衣服,你去换上,我看看合不合适。”郝溢鸣说着,头也不抬。
宁婳儿尴尬的看了一眼床上放着的两个时装袋,马上说:“我有衣服穿,不需要这个,你还是拿回去好了。”
“拿回去?”郝溢鸣抬头看了一眼宁婳儿,颇感好笑:“拿回去我穿?”
宁婳儿愣住,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这个时候,这种境况,郝溢鸣不应该在这里才对。
想了想,宁婳儿便说:“我听玉嫂说有人给你介绍女朋友,你怎么不答应,我觉得哪家的女儿挺好。”
“有你好么?”郝溢鸣问,宁婳儿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半天宁婳儿才说:“你总不能一直这样,你大哥知道也会担心,我觉得你还是该找个合适的人早点结婚,毕竟你也不小了。”
郝溢鸣给郝溢庭剪好头发,起身收拾了一下,抬头看着宁婳儿,走到宁婳儿的身边,对她说:“不该管的别管,管好自己。”
说完郝溢鸣大步流星的去了外面,留下了那两件衣服。
之后,宁婳儿在没有过问过郝溢鸣女朋友的事情。